好冷!
唐絮遙睜開惺忪的雙眼模模手臂,這才發現自己無意間又把被子踢掉了。
她看向床頭的鬧鐘,顯示出現在的時間是八點半。
模模空空如也的肚子,懶得換衣服的她又隨意拿起薄被包住身子下樓,當她準備走進廚房時,赫然看見不應該在這里的人竟出現在客廳里。
「你……你為什麼會在這里?」她揉揉還有些迷朦的雙眼,問著邵烈。
「你外婆要我來這里,她怕你早上起來後沒有早餐吃。」合上報紙,邵烈看向她,在瞥見她那清涼的穿著後,不禁挑起眉。「你睡覺時下能穿得保暖一點矚?」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男人?動不動就大露身材給他看,難道一點都
不怕他一時與起真的成了大吞她入月復?
「你說外婆她……外婆她教你來的?」不會吧,外婆在想什麼啊?
「嗯,她說她今天有事不在家,打電話問我有沒有空,所以我就過來了。」
邵烈將擺在塑膠袋里的早餐拿出來,唐絮遙也跟著在桌前坐下。
「你干嘛那麼听外婆的話?」這樣一來,好像顯得她這個做外孫女的很不孝耶!
「我本來就打算今天要來找你。」他將屬于她的熱豆漿放到她面前。
「找我?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話,只是將她愛吃的燒餅遞給她。
「我听阿香婆婆說,你早就知道自己小時候救過我的事情了。」他態度異常平靜的啟口,反倒是心虛的唐絮篷,一口燒餅差點噴出來。
「呃……是啊!」
她等著他對她大發雷霆,卻見他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豆漿。
「但是她忘了另一件事,也就是說,你只知道自己小時候曾經救過我,卻不記得另一件最重要的事。」
「所以我之前才會問你啊,到底是什麼事……」
不等她說完,邵烈馬上打斷她的話,說出那件最重要的事。「你三歲的時候,答應長大後要當我的老婆。」
唐絮遙呆若木雞,手中的燒餅也掉在桌上,兩眼瞪得跟牛鈴一樣大。
她眨眨眼,不太確定的問︰「你……你剛剛說什麼?」
「你三歲的時候,答應長大後要當我的老婆。」邵烈不疾不徐地再重復一次。「另外,我女乃女乃和你外婆都是見證人,她們可以替我作證。」
彷佛轟的一聲,唐絮遙小臉倏地通紅。她慌慌強強的準備轉身就跑,他卻早她一步先將她抓住,壓回位子上坐好。
「你……你的意思是,兩位老人家也同意這件事?」三歲耶!她居然才三歲就把自己的未來交到邵烈的手上,而且還有見證人!
天啊,她怎麼會做出這麼夸張的事?
「嗯,兩位老人家樂見其成。」取出熟燙的餡餅,邵烈大口的咬著。
還樂見其成咧!她夸張,外婆她們也不差啊,居然把一個三歲小孩的童言童語當真?
「我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了。」唐絮遙搖搖頭。對于這件事,她確實一點印象都沒有。
邵烈放下欲喝的豆漿,靜靜的看她。「意思是,你打算毀約?」
毀什麼約啊,三歲小孩子的話……「難道你想告訴我,你一直沒有交女朋友是為了等我嗎?」她翻了個白眼,忍住尖叫的沖動。
「是啊,不行嗎?」
她瞪著他,活像他剛才說了什麼火星語一般。他任由她去,徑自起身將她拉進懷里抱著。
「為什麼那天不等我回來?」他轉移話題,閉上眼享受她的柔軟與馨香。
當被他抱在懷里後,唐絮遙才記起自己穿得太清涼,山上的早晨又冷,她的四肢早已冷得沒有什麼知覺了,幸虧他現在給了她溫暖。「反正你一定是有事要忙,才會把我一個人丟在辦公室里。」
那天真是不可思議,明明打定主意要色誘他,沒想到色誘不成反被他哄睡了,而且從中午一路睡到下午。她回想著,邵烈那時替她按摩之後,她竟神奇的很快便睡著,像被催眠似的,讓她不禁猜測他是不是學過一點催眠術。
「喔,你什麼時候這麼了解我了?」他輕笑著問。
「唔,你取笑我!」她打了他一下,嘟起嘴不悅地道。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前輕吻,羞得她全身燥熱了起來,違心髒都怦怦怦狂跳。
或許,這就是所謂心動的感覺吧!
「遙遙,不要這樣看我……」
邵烈因她透露著愛意的眼神而起了反應,不管是心理的還是生理的,對她多年來的思念,對于有了出處可以宣泄,那份突來的潮涌襲得他有些措手不及,滿腔的情意都在此刻傾巢而出。
唐絮遙不太懂他的意思,問道︰「哪樣看你?」啊,難道他現在是要跟她
說他害羞嗎?該害羞的人應該是她吧!
他因她不自覺的放電舉動而笑出聲。「不要在這個時候用著你終于明白愛
情是怎麼回事的表情看我,我會誤會的。」說話的同時,他的手指也沒閑著,
輕輕踫觸著她的粉頰,指尖的顫抖泄漏了他激動的情緒。
被他一語說中,她垂下頭不好意思的啟口,「你……你沒有誤會啦!」
喔,好羞人,她都已經快二十五歲,還像個小女孩一樣,丟臉死了啦!
懷中的嬌軀透露著成熟的訊息,濃烈的激情包圍著彼此,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
「你確定?」他堅決想看見她的表情,便以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聲音有些低啞。
盡避臉已紅得像隻果,但她還是微微點頭,迷人的小嘴此刻像誘惑著他摘取般,泛著鮮女敕的色澤……
這時,手機鈴忽然響起。
「該死!」
邵烈放開她,走到外頭接听電話。
唐絮遙卻站在原地愣住了。
眨眨眼,確定客廳里只剩她一個人,她才滑坐在地上,捂住臉。回想起自己剛才的模樣,她怎麼也不敢把頭抬起來。
她居然做了這麼大膽的事!
雖說那天去色誘他,也是打算做同樣的事,但是……但是這跟他開口問她可不可以是不一樣的,她色誘他是確定他一定沒與趣,但他開口問她……不就代表他也有這個意思?
捧住發燙的小臉,唐絮遙不經意的瞥見掛在牆上的鏡子,一見到自己的臉紅得嚇人,她趕緊起身三步並作兩步沖回房間,跳上床,將臉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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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邵烈講完電話,來到唐絮遙的房間,便看見她像只鴕鳥躲在被子里,不知在做什麼,他好笑的走過去掀開被子,只見她一臉嚇到的模樣,直瞪著他。
「你……你怎麼還在這里?」
他雙手環胸,揚眉睇視她。「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
「我以為……你不是要去公司?」
「不用,那些小事還用不著我親自己處理。」他隨意仰躺在她的床上,微閉起眼楮道。
因為他突然躺上床,嚇得她抱著被子趕忙往後退,就怕一下小心踫到他的身體,會馬上起不該有的反應。
「既、既然這樣,那你可以走了,我在家里不會有事的。」
「你外婆剛剛打電話給我,她和我女乃女乃她們臨時約了人打麻將,短時間內不會回來,我女乃女乃又說了,要外婆今天干脆就住在她那里一晚,但她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所以我現在是奉命陪你到隔天。」邵烈睜開眼,側過身面對她,發現她全身呈現警戒狀態,不禁挑眉。「你現在是在害怕嗎?」
緊抓著被子不放,唐絮遙整個人都縮進了被子里,只露出一雙大大的眼楮
「我、我為什麼要害怕?」對!她怕死了!她怕他就要吃了她這只小綿羊。
「怕我一個不小心就把你吃了,是嗎?」那張天真的小臉完完全全呈現出她心里的想法,看得他心里都快笑翻了,但為了裝出壞壞的表情,他這時候可不能破功。
想法完全被人看透,唐絮遙除了懊惱,更不知所措。
雖然她不是第一次和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但那些男人全都是她工作上的伙伴,從來沒有哪個男人像邵烈一樣是她喜歡的對象,而且,剛才他們在樓下還互相應允了要發生關系……
喔,天啊,他會不會……會不會現在就在這里和她……
看著她精采絕倫的表情,邵烈趕緊翻過身,悶笑在心里。
但他顫抖的雙肩看在唐絮篷眼里卻誤以為他是覺得冷,于是只好不情願的把被子遞給他。
「喏,你拿去蓋吧!」
許久才稍稍平息想狂笑的沖動,听見她的話,邵烈回過身,瞥見她心不甘情不願的遞來被子,他猜想,她或許是以為他會冷吧。
「何不這樣比較快?」
邵烈倏地起身直接撲倒在她身上,這個突來的舉動嚇得她連喊叫的時間都沒有,胸中的空氣全被擠壓而出,差點讓她窒息。
「喂,你……壓到我了啦!」好難過,這男人想謀殺她,也別用這種酷刑啊!
稍稍側過身把重量移到一邊去,他才看見她猛喘著氣。
「我嚇壞你了,對不對?」
他枕著手臂靜靜的看著躺在一旁的她,眼神看似平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就快承受不了體內的渴望了,但他曉得自己不能太過急躁,要是嚇壞了她怎麼辦?他還等帶她進禮堂呢!
終于調整好呼吸,唐絮遙瞪了他一眼,「我以為你是想謀殺我。」
「我怎麼會得謀殺你,這樣我要牽誰的手進禮堂?」
「進、進禮堂!」她倏地尖叫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邵烈伸手將她拉下,她又跌回床上。
他懶懶的開口,「有什麼問題嗎?」
「你還問我有什麼問題?」見他一本正經,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神情,她不禁顫抖著手指向他,「你你你……你是當真的?」
他深邃的雙眼注視著她結巴的模樣,「听你的口氣,你似乎並不打算和我結婚?」
「我根本不想結婚啊。」唐絮遙搖搖頭。
「喔?為什麼?」他眼神一變,手來到她的小腿,略施力道上下撫模著。
道樣的按摩讓她舒服得閉上了眼楮。
「因為……結婚並不一定能長長久久。」說到這個,她的聲音便透露出些許失落。
邵烈按摩的動作沒有停止,大掌慢慢往上移動。
他熟練的手法令她狐疑地睜開眼。「你怎麼這麼會按摩?我一點也不覺得痛,反而很舒服。」
「因為我當替女人按摩,所以力道的拿捏很重要。」
听他說得理所當然,唐絮遙不禁又開始胡思亂想,
那你都幫誰按摩?可是這句話她怎麼都問不出口,一股悶氣只能壓抑在心底,直到她慢半拍的發現他的手掌已經來到她的大腿內側,她才猛然回神,倒抽口氣。
「你、你想做什麼?」她壓住他還想往里頭鑽的大掌,蒼白了臉問。
相較于她的緊張,邵烈卻一副坦然的模樣。「我要替你做淋巴排毒,你想到哪里去了?」
「淋、淋巴排毒?」唐絮遙重復他的話,驚訝得一強小嘴張了開來。
她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似粗枝大葉的男人居然懂這個。
「我怎麼從來不知道你懂這些?」
「因為我想替‘她’按摩,也是為了‘她’學的。」
听他說得那麼親昵,唐絮遙嫉妒得要命,不禁咬住下唇質問,「你口中的她……是指誰?」
听出她的不滿,他按摩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你覺得會是誰?」能讓她吃醋固然是件好事,但若不能因此拐她進禮堂,那可就是件麻煩事了。
「我、我怎麼可能知道嘛!」她賭氣的別開臉不打算猜,就怕自己若猜中了會更生氣。
邵烈觀察著她的表情,突然月兌口道︰「你記得自己小時候答應我的事情嗎?」
「你指的是我三歲那年答應做你老婆的那件事?」
「對。」
忍不住翻個白眼,唐絮遙伸手戳戳他結實的胸肌。
「邵先生,那麼遙遠的事,怎麼可能有人會記得啊?總不能只憑你和外婆的一句話就確定我當時真的說過這個承諾吧!」她連自己救過他的事都忘得一干二淨了,他居然還問她記下記得什麼承諾?何況那些所謂的證人全都站在他那邊,她哪曉得這會不會是他與她們串通好來騙她的?
「你真的不記得了?」邵烈直直地將視線對上她的,想看出她是否閃躲著他的目光。
她搖搖頭,「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麼我可以告你出爾反爾。」
「告我……什麼!」她眨眨眼,腦袋還沒轉過來。
這高八度的尖銳嗓音嚇得原本在樹上棲息的鳥兒們全部嚇得飛走,而沒辦法在第一時間捂住雙耳的邵烈只能苦笑著揉揉耳朵,暗自祈禱他的耳膜還完好如初。
「我說,我要告你出爾反爾。」他很好心的重復一次。
「我是做了什麼出爾反爾的事?」還告她咧,這男人懂不懂法律啊?
「說出的承諾不肯做到,就是出爾反爾。」
他的態度非常認真,彷佛正跟她討論什麼極為重要的大事,令她啼笑皆非。
「那麼我問你,你剛才說過,你不交女朋友的原因就是守著我給你的承諾,難道你就這麼確定,我不會在過見你之前就已經嫁人生子?」唐絮遙狐疑地睇著他。她不懂,他到底是哪來的把握?
「如果你真的有了好歸宿,那麼我會祝福你,並且一輩子都不讓你曉得這個承諾。」邵烈溫和的一笑。
「那麼,現在你把這個承諾提出來,意思就是要我嫁給你,這件事你勢在必行?」
他笑得像只狐狸一般狡詐,看得她不禁頑皮發麻。
「難道你不怕身旁男人眾多的我會有人跟你搶?」
「前提是,真的要有這些人才行。」
被他一語戳破,唐絮遙嘟起嘴,不服氣的問︰「那你是為了什麼想娶我?」
「因為我喜歡你。」
看他說得臉不紅氣不喘,要不是她確定這男人的戀愛史確實沒有那麼精采,她真的會以為他是什麼花花大少,常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她的臉不禁微紅,又問︰「只有這個理由嗎?」
邵烈的手這時又重新開始動作,她還來不及阻止,他的大掌已直接攻城掠地,她的小嘴也突地落入他的嘴里,與他的舌相纏。
「因為我要你。」他粗啞的嗓音散發著危除的訊息。
「你……你好可惡!」她全身扭動不止,嬌喘不已。
「我知道,但我只對你道樣。」
唐絮遙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涌起的,只能無助地任由他擷取她的身子。當他的讓她再也不能壓抑體內的欲火時,她倏地抱住他的肩膀,以祈求的眼神看他。
這樣的她,美得令人動容,邵烈迅速月兌去自己的衣物,回應她的祈求。
就這樣,室內的男女交疊在一起,不斷發出嫡喘和申吟,充斥整間房。
當房內的春色伴隨著一聲嘶吼而停止時,唐絮遙累得趴在邵烈身上,完全無法動彈。
他愛憐的親吻她額邊的汗水,她卻仍閉著眼,無法動彈。
好一會兒後,直到確定她睡著了,他才退離她體內,光果著身子進入浴室。
待放好滿浴白的熱水,他又回到床邊。看著唐絮遙趴在床上露出的雪白美背,他不由得因自己的身體竟那麼迅速的又起了反應而苦笑,但他還是將她抱起,一同進入浴室。
私密處的按揉驚醒了她。
唐絮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自己正靠著一副男性軀體,她羞赧的動了動身子,使得閉眼休息的邵烈也睜開了眼。
「我吵醒你了?」
「你……你在做什麼?」天啊,他們現在竟然泡在浴白里,這……
听出她的害羞,邵烈輕笑著附在她耳畔,「幫你按摩。」
「你……你剛剛就是因為按摩才……才會……」愈說臉愈熱,讓唐絮遙一句話怎麼也說不完整。
「剛剛的那個不叫按摩,現在這個才叫按摩。」他微笑著說。
唐絮遙羞得幾乎要把小臉埋進水里,但是慢慢的,他的按摩有了成效,她發現原本疼痛不已的私密處現在舒緩了很多,沒來由的,她又想到他說自己會學按摩都是為了‘她’,嫉護又陡然涌現胸中。
「你……你也幫‘那個女人’這樣按摩過嗎?」
「我要是幫女乃女乃這麼做,恐怕會不得好死吧,我想。」他說得一本正經。
她抬起頭對上他帶笑的眼,這才曉得自己被他耍了。
「你……原來你說的人是女乃女乃!」討厭、討厭,她居然又被他耍著玩,
「嘿,沒人跟你說我是替年輕的女人按摩吧?」
自知是自己想錯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抱怨。「那你也不要說得像真的有這麼一個女人存在啊!」
「可是女乃女乃是女人沒錯啊,我確實常替女乃女乃按摩肩頭。」邵烈轉身拿來一條毛巾,倒了些沐浴乳在上頭,搓出泡沫後往她身上抹去。
「那、那也不要說得含糊不清,故意讓我誤解嘛!」唐絮遙噘起嘴,還是有些不悅。
他捏捏她的嘴唇笑道︰「噘得這麼高,是想要我掛幾斤的豬肉上去?」舉起她的手臂,他力道適中的刷著,「不讓你誤解,我要怎麼把你吃了?」
「什麼嘛,原來你一開始就打算對我做這種事了,」所以說男人都是大!
「哎,原本我是沒這個打算的,但後來想想,既然都有人為了色誘我,特地跑去我的辦公室了,我怎麼可以不好好回報對方的熱情呢?」
一提到這個,唐絮遙的理直氣壯霎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見她乖乖的任由他替她洗澡,動也不敢動,就怕一個不小心又會被他調侃。
「咦,這里有養貓嗎?」他忽然問。
「沒有啊,怎麼了?」
「如果不是貓把你的舌頭叼走了,你怎麼不說話?」
「沒話可說,當然不說話。」她別開頭拒絕他的注視,敢怒不敢言。
邵烈一笑,轉移話題。「我記得你這個星期不是要舉行先前因為腳傷而延期的服裝秀?」
「嗯,怎麼了?」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起這個,但她眼皮不斷猛跳,覺得他會道麼問準沒好事,因此立即全神戒備。
「要是我沒記錯,服裝秀搭配的首飾是由我們集團旗下的公司贊助的,對吧?」
她冷靜的看著他,又問︰「所以?」
「如果我不借你任何一款首飾,那麼你的秀肯定開天窗,對不對?」
見他笑得比狐狸還奸詐,唐絮遙懷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她忍住破口大罵的舉動,冷靜的開口︰「你想要做什麼?」
「我剛剛作了一個決定,你這次的服裝秀,還是另請他人合作吧。」
「你說什麼——」唐絮篷忍不住怒聲大吼。
這一次,邵烈已有先見之明,捂住耳朵抵擋大部分的音量。
看見她氣得站起身,他不禁失笑。
這個女人激動時的表現還真是嚇人啊,所以在公眾場合時他要盡量避免惹她這麼火大才行,否則必定引人注目。
「你現在是想過河拆橋?」顧不得春光外泄,對于工作異常重視的唐絮遙咬牙切齒地問。
「你說錯了,我們只有口頭約定,並沒有簽署任何文件,充其量我也只是不履行這個口頭約定而已,沒有到過河拆橋這麼嚴重的地步。」
他他他……他現在是把他在商場上要的那種賤招用在她身上嗎?唐絮遙手指著他,氣憤不已,覺得自己的頭頂幾乎冒煙了。
「好!既然你不借我,沒關系,我可以去找別人……」
「你知道的,我旗下的珠寶在業界算是小有名氣,如果別人知道我不願意和你合作,只會認定一定是你做了什麼事惹火了我,才會慘遭這樣的下場,那麼你想想看,一個名聲不佳的人,應該沒幾個人敢合作吧,對不對?」
眼見他說出道麼沒人性的話,居然連眼皮都沒眨一下,這下子她終于曉得,這個看似斯文溫和的男人是怎麼在商場佔得一席之地了,他根本就是標準的披著羊皮的狼,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見她怒氣翻騰,邵烈只是露出微笑。「很簡單,只要你答應嫁給我就可以了。」
唐絮遙因他的話而錯愕下已,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你這是在這婚嗎?」
拿起蓮蓬頭沖刷她身上的泡沫,他心情很好的說︰「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哪有人是用強這的方式娶老婆的?」
邵烈比比自己,笑得神氣。「這里就有一個現成的。」
「喂,你……」
因為他的接近,唐絮遙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兩個人現在正是名副其實的‘袒裎相見’!
「啊——」她趕忙遮住胸部,大叫著坐回浴白中。
原本為了配合她的高度,他才從浴白里站起來替她沖水,這會兒看見她的頭低得幾乎要埋進水里的模樣,他不禁搖頭,跟著坐回浴白,將她拉入懷里。
「你……你到底要干嘛啦?」不管怎麼掙扎都被他抱得牢牢的,她只好放棄白費力氣,順勢倒在他懷里嬌喘。
「剛剛答應我的事別忘了。」
邵烈發覺浴白里的水已有些涼了,于是打開水龍頭注入熱水,但她嬌軀的大手始終沒停過。
意識到他的手又溜進了她的雙腿間,唐絮遙抓住他的手臂,忍住欲申吟的沖動。
「什麼……事……」隨著他手指的律動愈來愈快,她幾乎弓起子回應他的動作。
知道她體內已經被他挑起熱潮,他將她抱起,讓她的緊密深深包覆他的硬挺。
在沖刺前,邵烈附在她的耳畔,像是催眠般以低沉且含著的聲音道︰「答應嫁給我,你的服裝秀就不會開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