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會兒會幫你解開。」但絕不是現在。現在她還有可能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反手點他的穴。
「什麼時候?」
她的身體隨著他的吻、他的大手溫柔的摩挲,愈來愈熱。
齊爾倫翻身置于她的雙腿之間,「我馬上幫你解開。」
他將自己推進她已濕熱的體內,並在她大聲呼痛之時解開她的穴道,同時覆上她的唇。
這穴道有解與無解無異,她依舊癱軟著,甚至連動都不敢動。她好痛啊!唯恐一動便會被撕裂。
齊爾倫吸進一口自她身上散發出的異香之後,沖破預期的阻礙,深埋在她緊窒柔軟的體內。
說也奇怪,此時此刻他心中那份空虛感不再,一份從蘭韻身上輕易能得到的生理滿足與此時相較,竟是那麼微不足道。
「蘿兒、蘿兒,本王絕對會好好寵你。」這是一份刻骨銘心的感受,藉由身體烙印在心里。
「王爺,我要愛!」
她的疼痛漸漸退去,她喜歡與他結合的感覺,這份銷魂的感覺早讓她魂不附體,讓她拋棄羞怯跟他要愛。
「我會愛你。」
在他心里,得到他的寵就等于是得到他的愛。
一場遲來的春宵良辰直至燭火燃盡、天色泛白方休。
房勻蘿累得沉沉睡去後又突然驚醒,她輕搖緊抱著她入眠的齊爾倫。
「蘿兒,是不是還想再一次?」他是絕對沒問題,就怕她會受不了他的需索無度。
「才不是呢!」那歡愛的滋味是很好,但她已渾身酸痛。「人家是有話想要跟你說。」
她不自稱臣妾的樣子可愛多了。他將臉埋進她的頸窩、貪戀著她身上的香味,含糊不清的道︰「什麼話?」
「如果你哪天不再寵我,可不可以讓我自由的過我自己想過的生活?」溫存之後、遺落了身心之後,她開始擔心得不到他的愛時的自己終將遭到冷落,她真的不想自己老苦在深深侯門中。
「蘿兒,絕對不會有那一天。」齊爾倫毫不考慮、斬釘截鐵的回道。這是來自內心的聲音。
「我是說如果。」她也希望不要有那一天。
「我已經答應你不再納妾了,不要胡思亂想。」也答應了會寵愛她,她如此要求到底是為了什麼?
難道她真是個妒婦?然不管她是什麼都無所謂,在要過她之後,在身心得到真正滿足之後,他不認為自己還能從其他女人身上得到相同的感受。
「既然如此,你答應我又何妨?」
房勻蘿模著他身上的疤痕,沒想到他們有緣至此,但她心中有份忐忑,怕此緣不長久。
她的話乍听之下似乎有道理,而她的觸模又同時引起他的另一波欲潮,他翻身壓住她,想要她的蓋過一切。他隨口說道︰一我就答應你,但絕對不會有那一天。」
「臣妾謝過王爺。」房勻蘿低低的嬌吟一聲,實實在在的承受著他無盡的熱情需索。
「秋月,王爺一整夜都去哪里了?」蘭韻雖躺在床上,但等不到齊爾倫回房,她這一夜可是夜不成眠。
「回韻姨娘,王爺昨夜在王妃那里宿寢。」這是她早上听錦繡說的。最近她幫忙照顧傷兵,跟錦繡有了友誼,也發現王妃的可敬之處。
「什麼?你再說一次。」蘭韻怒目瞪著秋月。
秋月無辜的回望著她,她只是實話實說,王爺要到王妃那里,她又能如何?她怯怯的道︰「韻姨娘,王爺昨夜在王妃那里宿寢。」
蘭韻無法接受事實的一口酸氣從胃里翻騰上來,她嘔吐一陣之後,差點不支而昏厥了。
秋月扶著她,順撫著她的背焦急的問︰「韻姨娘,你怎麼了?要不要請王妃來幫你把把脈?」
請王妃來把脈?「好,就去請王妃來。」那王爺應該會跟著一起來。
「我這就去。」秋月立刻出了房門。
走到王妃寢室門口,秋月遇上了錦繡。
「錦繡,韻姨娘剛剛一陣嘔吐差點暈倒,要請王妃去幫韻姨娘把脈,王妃起床了嗎?」
「還沒。秋月,我想問你,王爺在韻姨娘那里宿寢時,都是什麼時辰起床的?現在已經日上三竿了,我都不知道該不該進去請安?」王爺第「次在王妃這里宿寢,錦繡有些手足無措。
「王爺都很早就起床了,不曾這麼晚過。」秋月的神情與錦繡一般緊張,她怕王妃晚去幫韻姨娘把脈,她會挨罵。
韻姨娘之前對她還不錯,自從王妃進了門之後,她的情緒起伏變得好大,她是她的貼身丫鬟,首當其沖成了出氣筒。
「那我該進去請安嗎?」王爺昨夜什麼都沒交代就要她退下,萬一王爺睡過頭誤了什麼重要事,她可是擔當不起;若是她貿然進去請安,王爺與王妃正溫存著,這她可也擔當不起。
她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兩個丫鬟雖輕聲細語,還是吵醒了綺夢中的男女。
「王爺,該起床了。」房勻蘿試圖拿開齊爾倫抱得她死緊的手臂。
「那兩個丫鬟是不是該罰?一大早嘰嘰喳喳的。」他依舊緊緊的抱著她,不為所動。
「什麼一大早,都日上三竿了。」
「日上三竿算什麼,我今天根本不打算讓你起床。」他輕吻著她的唇,細細碎碎的,心中卻是扎實的滿足感。
寶名利祿、封侯晉爵,身邊甚至還有一名傾城傾國的妾,他的身心都沒此刻這麼滿足過。
昨夜激情過後,他夢見自己帶著她馳騁于大漠草原之中,住在萬紫嫣紅的石洞里,他練武,她煉藥,不亦樂乎。
這綺夢卻教外頭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鬟給吵醒打斷。
房勻蘿又何嘗想起床,能偎在他懷里她覺得自己幸福無比,可是……「王爺,你听到秋月說的了,韻姨娘不舒服,我得過去幫她把把脈。」
「讓顏岳去。」他捧住她的玉峰,逗弄品嘗著。
「王爺。」她壓低聲音低喃,唯恐自己忘情的聲音傳至門外,接著輕聲抗議︰
「你再不起床,我就封住你的十二經脈,讓你躺在床上一整天,然後命人把你搬到韻姨娘那里,我不服侍你了!」
「威脅我?」他立刻翻身壓住她,順手點了她的穴,二話不說的倏然進入……
「王爺,饒了我!」她快承受不住他過度的激情與需索了。
齊爾倫知道自己這一夜已是縱欲過度,偏又欲求不滿。「饒了你可以,說你要夜夜服侍我。」
「我會夜夜服侍你……」
他滿意的看著她的順從模樣,大笑數聲後才解開她的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