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再度點點頭,接著走到一棵大樹後面褪下衣服,再順著樹根滑到水中,繞到大石頭後面。
四周除了水聲,便是小鳥的啁啾聲了。
可白靈總覺得有雙眼在看她,但她確信不是鄂無畏和鄂福,林子里好像有其他人。
她泡進河里,趕緊將身體洗一洗。
一只鳥突地從樹梢上驚起,白靈的眸光跟著看過去,一道黑影掠過她頭頂。
自己的身體可能已經讓人看了去,白靈驚恐地張著嘴,雙手緊抱住自己,不知所措。
鄂福的聲音緊接著響起︰「往哪里跑?」
白靈正想趕快上岸穿衣服,鄂無畏已跳下水朝她而來,白靈一見到鄂無畏,立刻撲進他懷里。
「別怕,我一定把他的眼楮給挖了!」鄂無畏月兌下外袍罩住她縴白的同體,抱起她上了岸,進了馬車。「把衣服穿好,我在馬車外面守著。」語罷,鄂無畏就要下馬車。
白靈連忙拉住他的手不讓他離開,她朝他搖搖頭,偎進他懷里。
白靈這簡直是在考驗他的自制力,她玲瓏有致的同體在他的外袍下若隱若現,而外袍罩不住的藕臂就橫在他的肩上。
他極力壓抑下沖動,卻無法克制地在她耳邊喊出她的名,聲音低沉而魔魅︰「靈兒、靈兒……」
白靈抬頭看著他,兩人的唇近在咫尺,白靈竟大膽的伸手撫觸著他的唇,此舉似在挑逗,眸底卻清靈得沒有一絲欲念。
這女人一定會逼死他!他從不曾如此想要一個女人,卻又怕會傷害、褻瀆了她,她的月兌俗讓他進退維谷。
他要女人,從來都是想要就恣意而為,像裘倩倩那種人間絕色,他也不曾多想就要了,一點阻礙也沒有。
可她與裘倩倩所帶給他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愈跟她相處,想給她呵護寵愛的渴望愈濃,有種不容她離開他身邊的感覺;不似對裘倩倩,彼此之間的感覺雖還不錯,但只要她離了身邊,從未曾讓他多加眷戀。
白靈持續撫觸著他的唇,讓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他抓住她的手,一低頭,朝她的唇貼近。
「爺,屬下回來了。」鄂福回到馬車,隔著簾子回報著。
鄂無畏被他一喚,動作僵住了,可他的唇此刻已微微踫觸上白靈的唇了,只差沒更進一步。
「屬下不力,沒追上,可我看到他的容貌了。」鄂福繼續稟報著。
「看到他的容貌了?」鄂無畏這下不得不先離開白靈,問道︰「你認識這人嗎?是府里的人?」
「爺,你絕對想不到,他竟然是撐船送我們過海的那個船夫。」
「是他!那表示我們早被盯上了。」
「爺,你想他會是黑衣人嗎?」
「應該不是,可一定跟那黑衣人月兌不了干系;黑衣人此時肯定已經知道我帶著白神藥的女兒,鄂福,連夜趕路回府。」
「是。」鄂福立刻跳上馬車。
鄂福讓馬車飛快奔馳著,這讓白靈無法招架,她只能緊緊抱著鄂無畏。
「靈兒,先把衣服穿好,今晚可能要在馬車里過夜了。」而她再不把衣服穿好,他會被她折磨死。
白靈點點頭,便從他懷里坐起身;她正要挪開身體,馬車一個搖晃,她又跌回鄂無畏懷里,身上的外袍跟著掉落。
鄂無畏急忙接住她的身體,不期然的貼觸到她女敕白無瑕的肌膚,同時窺見一片春光。
他全身熱血倏地奔騰、一雙眼失態地目不轉楮,沸騰的血液彷佛隨時會由身上各處噴灑出來!
白靈抓來自己的衣服,一手趕緊將肚兜貼在自己的胸前,一手仍緊抱著鄂無畏唯恐跌倒,以至無法空出手來綁肚兜的線。
白靈抬眼向他求救。
鄂無畏回視著她,伸出顫抖的手,為她綁上肚兜的線。
白靈羞澀地朝他一笑,把剩下的衣服全交給了他。她的意思是要他幫忙她穿,否則她一定穿不好。
鄂無畏接過她的衣服,心里低咒起來。
天啊!這差事簡直是要他的命,而且她還可以不用償命。
白靈注視著他接過她衣服時的反應;萬一他不願幫她穿,那再困難也只有自己來了。
鄂無畏回視她清澈得絲毫不知欲念為何物的眸,也只能朝她無奈地淡淡一笑,然後一件一件的幫她把衣服穿回去。
所謂不知者無罪,她可是不食人間煙火、不識男女情事的美人兒,就算他因不得紓解而暴斃,錯的肯定也是他自己。
也許是因為剛剛那一嚇在鄂無畏懷里得到了紓解,白靈累極、倦極,便在鄂無畏懷里睡去。
鄂無畏掀開車簾,讓月光照進車內,他也藉著月光看著懷里這個如夢似幻的仙子。
罷剛想吻她的沖動,在月光的催情下又起,他注視著她的紅唇,和不肯侵犯她的意念在做天人交戰。
她依偎在他懷里,他明確地感受到她的軟玉溫香,他不可能老把她當成是遙不可及的仙子般觀望著、供奉著。
他決定吻她。
緩緩地低下頭,他先輕踫她的唇,柔軟馨香立刻沖擊著他,他輕輕頂開她的唇,撩動她的舌。
他溫柔地踫觸,把白靈的神智推到半夢半醒之間;她輕撫著他的臉,睡眼蒙朧的看著他。
「靈兒,讓我吻你,乖乖地……」她的味道如仙境蟠桃,又如仙泉般甘醇,他已不可自拔。
白靈听話的任他吻著,她也如是享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