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廳吃早飯時,一大群人圍在一起講八卦。唉!誰說講八卦是女人的專利,男人還不是講得很起勁。
「真奇怪,從來沒有听說過今天會有什麼病毒發作,昨天的那個程式設計想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想到解決的方法,早上起來卻說不用上班。」一個程式設計師小李說話了。
「你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讓你休假還一直碎碎念。」旁邊的人搭話。
「我是天生的勞碌命,讓我抱怨抱怨也好。」
「王大哥,今天是什麼病毒的發作日?」靳麟跑到靳玄琥的旁邊問。
「今天是特別的發作日,只有愛竊取別人情報的人才會中毒。」靳玄琥笑道。
愛竊取別人情報,難道是哥哥把事情都和石振遠講了,為什麼?
「麟,今天是休假日,你有什麼節目嗎?」湯米問。
「不知道,你有什麼節目嗎?」靳麟一邊攪著碗里的濃湯百般無聊的問著,唉!沒事的話,今天只好睡上一整天了。
「今天的天氣不錯,大家要去游泳,一起去吧,愛莉已經答應了,其他人也都說好了,如何?」湯米泛著大大的笑容看向靳麟。
「又要去游泳呀!我昨天游到快月兌皮了。」靳麟皺著一張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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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點左右,靳麟換好了泳衣,無奈的站在游泳池邊擦著防曬油,而旁邊站著的也是很無奈的靳玄琥,兩兄妹對看了一眼,準備做暖身運動。
「琥哥哥,現在我們還要尋寶嗎?我覺得我們好像月兌離了當初的設定了。」靳麟小聲的問。
「一切隨緣吧!這樣不也滿好玩的,而且我有一種預感,在這島上的某個地方有一大筆的寶藏等著出現在世人的眼前,只是時機還沒到罷了。」靳玄琥覺得時機就快要到了,到時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那麒哥哥他那邊可有什麼發現嗎?」她好久沒看到小扮了,真想念他。
「沒什麼發現。」
靳麟听到遠處傳來一陣騷動,回頭一看,是石振遠走了過來,而大家正在慫恿他和他們一起玩。
「老板,難得今天不用上班,就來和我們痛快的玩一天吧。」湯米說。
「不了,我是來找麟的。」
「找我有事嗎?」靳麟好奇的問。
「林太太說有事找你。」
「喔!是嗎?我馬上來。」靳麟說完就要上岸。
「麟不要走。」一群員工大叫。
「我馬上就回來啦。」靳麟回頭對大家一笑。
「麟,我和你去。」愛莉說。
「不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好好和大家玩吧。」
靳麟說完,換了衣服就和石振遠一起走了。
她一直不知道干媽找自己會有什麼事,突然發現這條路不是通往廚房的。
「干媽沒有找我,要找我的是你吧。」靳麟說。
「沒錯,是我有事要問你。」石振遠帶靳麟來到中庭瀑布的石頭邊坐了下來。
「有什麼事嗎?」
「昨天晚上和你在中庭幽會的人是誰?」石振遠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吃醋的情人,但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昨天晚上我沒有和人在中庭,我很早就睡了。」靳麟疑惑的說。
「你不用再狡辯了,我明明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中庭接吻。」石振遠看著靳麟,只覺得心好痛。
「我沒有,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愛莉。」那一定是琥哥哥和麒哥哥搞的鬼。
靳麟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個大笨蛋,雖然麒的臉和自己的一樣,但自己的身材有那麼壯嗎?不過也不能全怪他,畢竟琥哥哥有心要讓人誤會一件事時,必定有萬全的考量才是,只是她不知道琥哥哥到底做了什麼事情。
靳麟在思考的同時,石振遠再也克制不了自己的心,狠狠的吻上他渴望已久的柔軟雙唇,雙手也鉗住靳麟縴細的臂膀,防止靳麟的後退及逃月兌。
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忘了反抗,她全身像被點了一把火,體溫不停上升。
「張開你的嘴,讓我吻你。」石振遠用他那充滿魅惑的聲音引誘著靳麟,看著她的臉色泛紅,他不由得心神一蕩,只想把她關起來好好的愛上一回,讓別人知道靳麟是他石振遠的女人。
靳麟酡紅著臉,覺得自己迷醉在他性感的眼神中。
「麟,把唇張開,讓我愛你。」石振遠再說一次。
「啊……」靳麟的神智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石振遠在靳麟微微張開口時,用自己的舌尖用力頂開她的唇瓣,在小小的天地中不停的翻攪,糾纏著她沒有防備的舌尖,手也在不知不覺中放開靳麟的雙臂,滑進她的衣服中探向那高聳的山丘。
「啊!石振遠,我覺得好奇怪,我的頭好暈。」靳麟無法自己的叫出聲來。
「叫我振遠。」他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不停的搓揉飽滿,也吻得更醉人。
靠著瀑布的屏障和外界有著天然的阻隔,他撩起靳麟的上衣,看到她白色的花邊內衣,提醒石振遠他們年紀的差距,但他不願讓這一刻中斷,石振遠昧著自己的良心譴責,將靳麟的白色內衣解開,她豐滿的胸部在自己眼前跳動;他的呼吸愈來愈急促,像是一個毛躁的十八歲小伙子,急切的吻上在山頂上的粉紅。
「振遠,你要在這邊做嗎?」靳麟微微睜開醉人的眼看著石振遠。
「你覺得呢?」
「我不知道,我好熱喔。」
石振遠的手探向她從未讓人踫觸過的處女地,泛濕的底褲將靳麟的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他急切的手在她的底褲邊緣徘徊,不停的挑逗著她,卻又不急著更進一步。
「不要這樣,好奇怪。」靳麟覺得幾乎快無法呼吸,可是又不想石振遠停下來,要是被哥哥們看到她現在的樣子,不砍了石振遠才怪。
石振遠察覺到靳麟的心不知道又飛到哪里去了,不高興的皺起眉頭,想喚回靳麟的思緒。「麟,我這麼沒有吸引力嗎?不準在我身旁想別的男人。」
石振遠只要一想到靳麟可能是在想昨天晚上那個男人,就有一股厭煩由心中升起,將靳麟最後一件遮蔽月兌下,他的手不能自己的向那處女地前進。
靳麟的手在不知不覺中已環上石振遠的頸項。
「麟,你在哪里?」湯米去廚房,發現靳麟不在那里,就自告奮勇要來找她。
「把衣服穿上,快點。」石振遠一听到有人來找靳麟,在心中低咒了一句,但也很慶幸自己沒有做下勾引未成年少女的事。
「什麼事?」靳麟一時還沒回過神來。
「有人來找你了。」石振遠看著還沒回神的靳麟,嘆了一口氣,自己動手幫她把衣服整理好,但是對現在的他來說無疑是另一種酷刑。
「啊!有人來找我了。」回過神來的靳麟開始手忙腳亂的動手穿衣服。
靳鱗用眼角偷瞄石振遠,他臉上紅潮未退,反而更加艷紅,看得靳麟心跳加速。想來他還是有那麼一丁點喜歡自己,那自己還是有希望?
「對不起,你的年紀還那麼小,以後我會小心一點的。」石振遠的聲音由上方響起,讓靳麟猶如被宣判死刑一般。
這只該死的豬,還是那麼在意年紀!般不好是他的心還在殷海倫那兒,所以這只是安慰她的話。算了,這種人不要也罷。靳麟不停在心中告訴自己,但就是管不住自己,不想讓人看見她的傷口,像刺蝟般想攻擊傷害她的人。
「麟,不要這樣。」石振遠不想看到因為自己而變得不快樂的靳麟,他痛苦的將手伸向靳麟,想要給她一點安慰。
「不,你不要靠近我,你不愛我就不要給我希望,不要一次次推開我,又一次次給我希望。」靳麟瘋狂的向後退,蓄滿淚水的眼控訴著石振遠的殘忍。
「別再向後退了,麟。」
「啊--」在石振遠說話的同時,靳麟一個踩空,掉入身後的瀑布中。
「麟,你等一下,我馬上來救你,你要撐住。」石振遠馬上跟著跳入池中,但卻怎麼也找不到靳麟的身影,他不停的找尋了二、三分鐘,終于受不了的將頭探出水面呼吸。
「石先生,你為什麼在水中,麟呢?她不是和你在一起嗎?」湯米站在水邊問。
「湯米,你來得正好,快去找一、二個擅長游泳的人來,快。」他著急的說。
「石先生,為什麼……」
「麟掉到水里去了,不要問那麼多,快去。」石振遠說完又急忙的沉入水中。
「我馬上去。」
石振遠再次浮上來時池邊已圍了一堆人,大家都急切的看著他。
「怎樣,有找到人嗎?」靳玄琥著急的看著石振遠問。
「不知道,在她掉入水中時,我馬上跟著跳下去,可是一下水就不見麟的人了,我希望有會潛水的人和我一起下去深一點的地方看。」
「我會。」靳玄琥馬上說,其實他不是很擔心麟,因為麟的游泳技術是他們四人中最好的,只要沒有被打昏應該就沒有生命危險,怕就伯她真的昏了。
前前後後有八個人,一起戴著蛙鏡在水中不停的搜尋,經過二個小時還是沒有靳麟的消息,幾乎所有人都放棄了,只有石振遠和靳玄琥還在水中不肯抆棄,最後靳玄琥拖著累到快要虛月兌的石振遠游回池邊。
「放開我,我要回去找她。」石振遠想掙開他的手回到池中。
「去呀,你現在連游的力氣都沒有,再下去搞不好麟回來了,可你卻掛了。」靳玄號無情的道出事實。
「可是還沒有找到麟。」
靳玄琥狠狠的向石振遠的肚子打了一拳,「你平常的冷靜到哪里去了?這麼小的池子,又不深,二個小時都沒有找到麟,可見這池中有玄機,你現在不如去休息一下,等下午有力氣再慢慢找還來得及,麟很機伶,不會那麼容易就死了的。」靳玄琥雖然這麼說,但其實自己一點把握都沒有。
石振遠被靳玄琥一拳打醒,「謝謝你及時把我拉住,我相信麟會沒事的。」
「沒事了,請大家回去繼續游泳。」石振遠向著房間走去,準備休息半小時再繼續他的搜尋工作。麟,我一定會找到你的,不論你是生是死。
「為什麼麟會掉落池中?」靳玄琥問。
「這是私事。」石振遠心虛的回答。
「想來是你拒絕了麟,或是做出令她難堪的事,所以麟一時激動才會不小心掉入水中。」靳玄琥猜測道,看著石振遠的表情,可知與事實相去不遠吧。
「就算是真的,也不用你來百般猜測,你和麟是什麼關系?王大同。」石振遠回過頭來看著他,總覺得這個身影很眼熟,好似在哪兒看過。
「是你,昨天晚上的人是你,你和麟在花園幽會。」石振遠一拳揮向他。
「是我又怎樣,我想這也不關你的事吧。」靳玄琥輕輕松松的躲過了這一拳。
「可惡,你和麟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又是什麼人?」
石振遠又發動另一波攻勢,不停的向著靳玄琥的頭、肚子和小腿肚攻去,可是都被他閃過。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不可能只是王大同那麼簡單的人物。」石振遠在和他糾纏了數十分鐘仍打成乎手後,忍不住地問。
「我真的只是王大同,難道平常人就不能會一點防身用的功夫嗎?」靳玄琥打死不承認自己的身分。
「你不說我也不勉強,只要你不亂來就可以了。」石振遠沒力氣的說。
「你不以為我是來害你的嗎?」靳玄琥好奇的問。
「要害我你早就下手了,何必等到現在?而且我知道你是在保護麟,雖然你和她的關系我不喜歡,但大家的出發點都一樣;再說你真的是個人才,所以現在我只想把麟找出來,其他的事我沒興趣知道,不論是死是活我都要把她給找出來。」
石振遠的雙肩下垂,雖然不想有她已死的想法,但最壞的打算還是要有的。為什麼要等到人下落不明了才覺得她重要?如果能早一點面對自己的心,也不會變成這種局面。
石振遠,如果你能早一點看開,就不會是今天這種局面,可是現在已經來不及了,我們不會把最心愛的妹妹交給你這種不負責任的人。靳玄琥在心中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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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振遠從夢中驚醒,在夢中靳麟傷心的哭泣著,他想要上前抱住她時,卻被一面玻璃給擋住,著急的想要過去,她卻被水給吞沒。醒來後,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半了,自己睡了那麼久了嗎?不管了,趕快找到麟比較重要。
石振遠快速地起身走向中庭,一來到中庭,已看到王大同在池邊等待了。
「海倫,幫我準備氧氣筒。」石振遠對著殷海倫說。
「我剛才已經又下去一次了,沒什麼發現。」靳玄琥說。
「不,我還是要再下去確定一次。」
「好吧,我們一起下去。」靳玄琥跟著接過殷海倫手中的氧氣筒。
「王大同,謝謝。」石振遠感激的看著他。
「我是為了麟,不用跟我說謝謝。」說完,靳玄琥便先跳入水中。
經過漫長的搜尋,還是沒有任何發現,石振遠和靳玄琥在什麼也找不到的情況下,拖著累極的身軀回到岸上。
「不可能!為什麼會找不到?如果說有別的通道,我們應該也會發現才對。」石振遠喘著氣,看著一旁的王大同。
「不用擔心,沒消息就是好消息。」
「希望如此。」
「振遠,你們也該休息了,都已經找了一下午。」殷海倫在一旁提醒他。
「好吧,現在只有等待奇跡出現了。」麟,希望你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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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來臨時,一道黑影由窗戶偷偷進入靳玄琥的房間,靳玄琥感覺有人進入,悄悄的把手放到枕頭下,握住預藏的小刀。人影慢慢的靠近,靳玄琥突地一個翻身,將被單向人影的方向丟去,一記掃堂腿向人影掃去,但來人在被蒙住前就已向著右方跳開而躲開,雙方開始扭打起來。
數十分鐘的纏斗,兩人都很有警覺的不發出聲音,在最後一擊時,雙方的刀都抵住對方的要害,兩人又僵持了幾分鐘。
「你是誰?」靳玄琥問。
「你不認得我了嗎?我是上次和你在花園前月光下相會的人。」
「麒,你少惡心了,對了,我剛好有事找你。」靳玄琥在床邊坐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我就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
「你知道?」
「是呀,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大名鼎鼎的麒耶!」靳麒故意不說出重點來吊靳玄琥的胃口。
「麒,不要吊我胃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靳玄琥不耐煩的說。
「好,我說,不要那麼沒耐性好嗎?我找到寶藏了。」
「你找到寶藏了?」他若在昨天得知這個消息必定會很興奮,但此刻卻非如此。
「怎麼了?琥,可以回台灣了,你不高興嗎?」
「麟從中庭落水失蹤了。」靳玄琥頹喪的道。
「中庭的那個瀑布?」靳麒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你不緊張嗎?她可是你的雙生妹妹,你們不是有感應嗎?」靳玄琥有些好奇,為什麼麒一點都不緊張,實在太詭異了。
「喔!我沒有跟你說就是因為麟所以才發現寶藏的嗎?」靳麒一臉無辜的說。
「沒有。」靳玄琥的臉沉了下來,麒分明是故意的。
「喔!那我一定也沒有跟你說麟現在太累了,在我找到的山洞休息了。」靳麒更無辜的說。
「沒有,你還有什麼沒說的,在我還沒掐死你之前說出來。」靳玄琥一臉「你欠揍」的臉,但心里卻是無比的輕松,好險麟沒事。
「呃!沒有了,你該知道的都說了。」靳麒打哈哈的道。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給我老實的招來。」靳玄號看著一臉無辜的弟弟無奈的說。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要等麟醒來才知道。」
「那你是怎麼找到她的?」靳玄琥好奇的問。
「因為今天早上我在島後方勘查時,突然覺得很難受,感覺好像有人在向我求救,我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邊的一座瀑布看到了麟,可是她已經昏迷了,把她救上岸時才發現她的手上握著一條珍珠項煉。後來她曾醒來一下,告訴我那瀑布中有寶物,我才知道的。」
「那她沒事吧?」靳玄琥關心的問。
「喝了幾口水而已,不礙事的,因為那個瀑布的沖力很大,再加上麟泡在水中很久了,所以體力不支才會昏倒。」
「原來是這樣,你怎麼不早說,明知道我在擔心她。」靳玄琥不高興的說。
「哎呀,我忘了嘛,不要那麼無情嘛。」麒和嶙有著同一張臉,雖然靳麒不是很樂意,但是在非常時期,這張不男不女的臉也是很好用的。
現在靳麒就用著一張無害的臉說著,讓人想要對他發脾氣也沒有辦法。
「不要用那張臉對著我。」靳玄琥用手將靳麒的臉用力壓住。
「好啦,我回去看麟醒了沒,明天再和你聯絡。」說完,他就由窗戶跳出去。
靳玄琥看著小弟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心中的一塊大石終于落地,原來麟沒事,而寶藏的下落也有了。本來是不期望會找到寶物的,因為不但什麼線索也沒有,極有可能是內賊在網路上亂放消息,且石振遠公司內部又出了問題,這次會有收獲,可能也是對方所始料末及的。
現在只等著石振遠的電腦病毒發作,就可以回去了。看來今天會休假,也是石振遠想要先找出病毒看可不可以解毒,明天不會讓他那麼容易過關的,也該聯絡珀來接他們了。
靳玄琥看向天空的明月,決定今天的刺激夠多了,一切等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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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靳玄琥還是和石振遠及大家一起尋找靳鱗的下落,沒有把靳麟獲救的事情說出來,以減少日後回台灣時的麻煩。
靳玄琥就這樣等待著夜晚的來臨。
「琥哥哥,琥哥哥。」靳麟在窗口輕輕的敲著靳玄琥的窗戶。
「麟。」靳玄琥急切的把窗戶打開,讓靳麒、靳麟進來。
「你沒事吧?」靳玄琥看著靳麟問。
「琥哥哥,我沒事,看我跟一條活龍一樣,怎麼會有事呢!」靳麟開心的說。
「要不是我剛好去那兒,你早就是一具浮尸了。」靳麒打著靳麟的頭道。
「放心,我還沒整夠你,還舍不得死。」
「好了,你們不要一來就吵,快講正經事。」靳玄琥好笑的看著兩個上輩子不知有什麼仇恨的冤家,每次一見面就吵,吵了二十幾年了還是沒有長進。
「對嘛,每次都跟我吵架,都那麼大的人了。」靳麟得意洋洋的下著結論。
「麟,你狠,有種不要跑。」靳麒馬上擺出戰斗姿勢。
「不要鬧了,那麼大聲,是要把大家都引出來替你們加油吶喊嗎?」不得已,靳玄琥只好擺出大哥的威嚴,省得等下全武行就要開打了。
在月光的照耀下,靳玄琥的臉像是由地獄來的使者,靳麒和靳麟兩兄妹什麼都不怕,就怕這個大哥發火,那是比下地獄還要可怕的事。兩人在這時就發揮了雙胞胎友愛的特性,非常懺悔地乖乖坐在床上。
「嗯!很好,很乖。」靳玄琥模模兩人的頭,覺得自己好像在養狗。
「對了,麟,你怎麼會到那里去,為什麼我們在水中打撈了那麼久都沒有消息?」這是靳玄琥現在比較好奇的事。
「琥哥哥,我那天掉到水中後,本來是要游上來的,但因為突然掉到水中,所以不小心撞到了頭,四肢突然麻痹不听使喚,後來有一股水流將我拉進一個小洞中;進了那個洞後,像是有吸力一般將我向另一個方向拉進去,害我想游出來都沒有辦法,後來我被沖到一個天然的洞穴中,發現那邊就有我們要找的寶物。我看到了另一邊是一個瀑布,想賭一賭看會不會有出路,游出去看到了麟哥哥,就沒有力氣睡著了。」她口沬橫飛的一口氣說完。
「睡著了?你是昏倒了吧,說得那麼好听。」靳麒在一邊說著風涼話。
「我才不是昏倒,我是睡著了,我怎麼可能會昏倒。」靳麟不服氣的回著。
「小洞?為什麼我們找了那麼多次都沒有看到有什麼洞?」靳玄琥問。他不理會他們兩個的斗嘴,只要不要太吵就好。
「因為那個小洞被下面的水草掩蓋住了,而且又是在角落,不容易被發現。」靳麟一邊和靳麒在床上纏斗,一邊回答著靳玄琥的問題。
「那你又為什麼會被拉進去呢?」
「可能是我掉下去的沖力太大了,產生了對流的現象,也可能是那邊原就有暗流,我也不是很明白為什麼會那麼剛好,或許那些寶物就等著我去把它們取出來,就一直在那兒靜靜的等著我出現。」靳麟愈說愈得意,因為是她發現了寶物。
「你只是瞎貓踫上死耗子。」靳麒又在旁邊潑冷水。
「麒,你很討厭喔。」靳麟鼓著腮幫子道。
「麟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同卵雙生。」靳麒壞壞的說。
「你……你……」靳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這殘忍的事實,就只能瞪大著眼看著眼前和自己有著一樣面孔的哥哥。
「我們現在只要聯絡珀來接應我們,再把寶徹運上艦,這次的任務就算完成。」靳玄琥還是自顧自的說著。
「我們不給石振遠一點顏色嗎?」靳麒問著靳玄琥。開玩笑,欺負了麟還想全身而退,怎麼可能?只有他能欺負麟,其他人想都別想。
「嗯!你想怎麼做?」靳玄琥問著靳麒,一邊看著麟的反應,照他最近的觀察,想來麟是愛上了那個男人了。
「不如我想辦法把他的公司弄到破產如何?」靳麒出著餿主意。
「不要,不可以那樣。」靳麟緊張的說著,哥哥們通常是說到做到的。
「為什麼?」靳麒奇怪的看著靳麟。
「因為……因為我們已經拿了他那麼多的寶物,已經是對他最大的處罰。」靳麟覺得自己的理由好爛,可是臨時也想不到什麼。
「好吧,連麟都那麼說了,那就算了。」靳麒看向大哥那個老狐狸,不知道他又在搞什麼,雖然石振遠欺負麟是不可原諒,但也不至于要讓人傾家蕩產吧。昨天在他走之前還特地吩咐他這麼說,現在又一臉了然的看著麟。真是的,一定要找個機會問清楚才行。
「好吧,但是之前他入侵我們總部電腦的事一定要算清,而且他的電腦病毒是中定了。」靳玄琥下著結論。現在已經可以確定麟是喜歡上石振遠了,再來就看那家伙的造化了。
「嗯!」靳麟知道這事是不可以商量的,就只好點點頭算是听到了。
「那你就和麒一起回去吧,這期間不要出現,下星期一我們就回台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