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台北著名的「藍絲絨PUB」的吧台上,歐陽浩天身穿黑色皮制外套,他微微俯身將嘴湊近玻璃杯緣,伸出舌頭輕輕舌忝舐杯里的龍舌蘭酒,他長及肩的黑發狂效不羈地散在肩側。蓬松放肆的黑發垂落在他線條分明的側臉,那性感的模樣令PUB里的女人無一不貪看一眼。他慵懶地坐著,恣意地享受這幾乎要震破耳膜的重金屬音樂。
他結實的雙腿交疊,嘴唇抿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雙眸因為酒精而顯得有些迷。
今晚PUB里並沒有他想要掠奪的獵物,而在他身側,不同于他的沉默,兀自激動地呼喊的是他多年的好友李峰。
李峰是他事業上的伙伴,更是著名企業集團的小開。他平日游手好閑,每天就是喝酒享樂過日。
此刻,他抽出懷里幾張千元大鈔,正和圍繞在他身邊的女孩子們打情罵俏。
那些女孩個個衣著火辣,一邊瞄著歐陽浩天英俊的側臉,一邊和拿著整疊鈔票的李峰調笑。
李峰長得白白淨淨,一雙眼楮卻永這是色迷迷的。一看見美女就流口水,手還會不老實起來。
此時穿著花襯衫的李峰,一只手在身邊剛認識的辣妹身上游移,還不時探進衣領里那豐滿的胸脯。
他對著剛認識的娜娜笑著道︰「今晚你要是肯陪我,我手上那三十張千大鈔就是你的了。」
娜娜推開一旁的女孩子,豐滿的身軀整個貼上李峰的身子,涂滿紅色蔻丹的手往李峰腰下游走,她甜甜一笑,吸起紅艷艷的嘴,右手輕輕撫模他的男性象征,熟練的技巧、性感的模樣,很快就讓李峰把持不住地起了反應。
娜娜發現他如此禁不起挑逗,馬上笑咧了嘴。「唷李公子你也太容易起反應了吧,我真怕今晚上了你的床要不了半小時,你就沒勁啦,那我可就賠大了。」
李峰的眨眨眼楮,大手往娜娜的臀部游移。
「娜娜你這樣說可就錯了。」李峰捏了一把她的翹臀,一臉邪惡的瞪著她。他張著唇,舌頭像蛇一般在嘴巴里吞吐,然後咯咯笑著捏了捏娜娜的胸脯,「我李峰的舌技可是沒人能比的。」
一旁的歐陽浩天毫不給面子的笑起來。
娜娜橫了歐陽浩天一眼,嬌媚地對著李峰道︰「可是我看你朋友好像不這麼認為哦……」
李峰用手肘撞了撞歐陽浩天的肩膀,「還是不是朋友啊你……竟敢懷疑本公子的舌技,你笑個什麼勁?沒看見我在把馬子嗎?是朋友就幫著說好話。」
歐陽浩天噙著一抹笑容,眼神銳利地瞪著娜娜,那狂野的表情與英俊的容貌立刻讓娜娜心口騷癢無比,可惜歐陽浩天對娜娜並沒有興趣,他挑挑眉幫著李峰說好話︰
「你甭擔心。你瞧他那麼大的鼻子就知道,今天晚上一定可以很銷魂。」
娜娜把手滑向了歐陽浩天的兩腿之間,嫵媚的望著歐陽浩天,她挑逗地說︰「不如今晚兩個一起來吧,我們可以玩雙響炮,本姑娘分文不取。」
李峰哈哈大笑,他對著歐陽浩天使個眼色。「既然人家女孩子這麼大方,我們怎麼能讓人家失望呢?」
「我沒有這個嗜好,你自個兒留著享用吧。」
娜娜听了面子有些掛不住,把手伸了回來,這個歐陽浩天可真夠跛了
她貪婪地望著歐陽浩天鋼鐵般的胸膛、結實的雙腿及雙臂,而他強健的體魄更讓她全身酥軟,心想如果能上那男人的床不知有多銷魂!
李峰笑眯眯地問歐陽浩天︰「這般尤物你當真要放過?」
歐陽浩天干了杯龍舌蘭酒,望了望腕上的表。「我家里有人等門。」
「哈哈——幾時你歐陽浩天把女人養在家里了!版訴我是哪個女人可以讓你乖乖的回家?」
歐陽浩天微笑道︰「就是那個常常被你笑老巫婆的冷紋靜。」
李峰睜大眼楮不可思議地瞪著他,「你開玩笑的吧,那個女人又丑又瘦干干扁扁的,又不會打扮。每天開口就是——總裁你的會議幾點開,你有幾通留言,除了公事以外其他廢話一句都沒有。
一天到晚板著一張老處女的臉,冷冰冰的,臉上貼著生人勿近。衣服穿得密不透風,永遠是黑色系。這樣無聊的女人你把她帶到家里干嗎?每天見著她還不夠乏味嗎?我要是天天見她,早就陽萎了。」
李峰說得口沫橫飛,把冷紋靜批評得一文不值,在他眼中冷紋靜真的是天底下最無聊又最無趣的女人,真的是毫無女性魅力,躺在床上一定像死魚一樣動也不會動,真搞不懂他這個號稱女人殺手的好友,怎麼會把冷紋靜帶回家里呢?
李峰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而歐陽浩天似乎另有打算。
他眯起眼凝視著遠方,心里自有一番琢磨,莫測高深的說︰
「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夠刺激,我很想看看她在床上是不是也那麼矜持、是不是也那麼鎮定?我很想看看要是我挑逗她的話,她是不是還能那麼鎮定?」
一股男性原始的征服讓歐陽浩天興致勃勃,他覺得像冷紋靜那樣的人生根本就是極端的可悲、無趣、苦悶。
他狂妄的點燃香煙驕傲的繼續對著好友道︰「如果能讓這樣子的女人在床上盡情的申吟,你不覺得這是男人最大的成就感嗎?」
扁是想著能將冷紋靜密不透風的衣服剝個精光,想她在床上赤果果的為他張開雙腿,歐陽浩天下月復莫名的一陣緊繃。他感到熱血沸騰,這是第一次他如此渴望征服一個女人。
李峰頗不以為然的白了一眼,「我真是佩服你,你干嘛,你當自己是女人的救世主啊?我對那個冷紋靜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就算要改造女人也要改造……」他將娜娜整個人摟進懷里。「也要改造像這樣漂亮的女人。怎麼會把主意動到冷紋靜那個女人身上?長得又不漂亮,永遠一副好像每個人都欠她幾百萬一樣。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從來沒看她笑過耶,這樣的女人你竟然想征服她,我看你是饑不擇食,不如我介紹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給你。
還是你工作壓力太大想要發泄一下,我可以帶你去幾個好地方,那里的女人無論是樣貌、身材、技巧都是一流的。」
歐陽浩天搖搖頭,他知道李峰不能夠了解他的意思,也許連他自己也不能夠理解,為什麼對一個平凡的冷紋靜卻有一股不尋常的沖動?
他沉默了一會兒,大手隨性的爬梳過黑發,扔了幾張鈔票在吧台上,他回頭對李峰道︰「你好好享受你的新歡吧,我要回去了。」
他踱向PUB門口,身後李峰笑得可大聲了。
李峰揮揮手嚷嚷︰「別忘了告訴我冷紋靜在床上是什麼樣子。看我說的準不準,鐵定是一個死魚樣。明天你可不要哭著來跟我講,你今天晚上過得多可憐、多無趣……」
歐陽浩天走出滿是煙霧的PUB,對著清冷的街道深深吸一口新鮮的空氣。他開了一輛時髦拉風的愛快羅密歐,低車身及強而有勁的引擎聲十分引人注目。他彈掉煙灰後不疾不徐地上車,啟動引擎,似風一般的駛離PUB。
歐陽浩天的發被風吹得紊亂,就像他不羈的性情一般。他熟練的操縱方向盤一路疾馳,矯健的身手散發渾然天成的男性魅力,不用一個小時他已經回到陽明山的住處。
他掏出鑰匙打開大門進屋,大廳的燈還亮著。
客廳內的冷紋靜歪著身子雙腿交疊地靠向紅色沙發椅背,低頭疲倦的睡著。
她身上的套裝還是規規矩矩的穿著,腳邊放著一箱行李。她依約定前來,卻沒敢在他不在的時候擅自闖進他的房間,竟然就這麼坐著等,等到睡著。
歐陽浩天好笑的研究著,發現桌上一杯水也沒有。這個女人還是像上次一樣那麼拘謹,連水都不敢自己去倒一杯,看樣子她大概連晚餐也沒有吃吧。
歐陽浩天緩緩的踱向她,他微微傾身俯下臉端詳起她沉睡的臉。他的大手突然落在她及膝的A字裙上,隔著絨毛布料摩挲起她的長腿。
冷紋靜在睡夢中意識到有人撫模她,摔然睜開眼楮,震驚的推開他的手,身子往後退。她仰起驚惶的臉,迷的眼楮瞪著他。
「你——」
她想問他要干什麼,可是她驚覺這樣的問題未免可笑。打從交易開始時,她就已經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你怕什麼……」歐陽浩天好笑的凝視她驚恐的瞼,發現她剛睡醒的模樣好可愛,更發現她向來蒼白的臉因為他先前的而飛上了兩朵嫣紅,他邪魅的望著她。「怎麼?從來沒有男人這樣觸踫你嗎?」
「我想……我不需要告訴你,也沒有義務告訴你。」她恢復鎮定,規規矩矩的坐好,別過臉回避他熾熱的目光。
歐陽浩天一臉邪佞的逼近她,甚至往她身旁坐下,沙發因此有些陷落,冷紋靜仿佛感覺自己的心也跟著墜落幾分。她能感覺到他的體溫、他的呼吸,從來沒有男人靠她這麼近,她因此感到緊張;然而心里有個聲音一直告訴自己要鎮定。
歐陽浩天英俊的臉龐湊近她面前,挑逗的問她︰「看來……你根本就毫無經驗。」說著他的大手又再探進她裙內,踫觸她光滑細女敕的大腿。
冷紋靜倒抽一口氣,身子往後緊緊貼在沙發背上。
見狀,他的身子愈是惡意地靠近她,仿佛在逗弄一只可愛的小貓。
「紋靜,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來這里是為了什麼吧?你是成年人,該不會天真的一點都不知道吧?」
她明白,她是為了賠償那水晶球的三百五十萬而來取悅他的。她無助的仰起臉,在這方面她稚女敕的宛如青澀的隻果,她一點經驗也沒有。
她坦白言道︰「我明白,但我毫無經驗……」她完全沒有主張。
歐陽浩天略嫌粗糙的大手在她大腿上磨蹭,他不疾不徐的挑逗她,看見她害羞又青澀的模樣,他的心底竟然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這一切有趣極了,相較于那些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冷紋靜的矜持反而令他感到格外的新鮮、有趣。他的手指滑進了她的底褲,在她底褲邊緣摩挲。
她尷尬的滿臉通紅,伸出手想阻止他的行為,卻又沒有立場。
歐陽浩天傾身伸出左手,按住她縴細的肩膀,伸出右手輕輕摘下她厚重的眼鏡,她的世界頓時一片。
歐陽浩天從她緊繃的身子感覺到她的羞赧,他用沙啞的嗓音輕聲引導著她︰
「放輕松點!」
他掀高她的裙子以膝蓋頂開她的大腿,將身軀安置在她兩腿之間,在她上的那只大手磨蹭得更重更快。
她雙頰嫣紅,合上雙眼,腦袋中一片混亂。莫名的原始在她身體深處涌現,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因此她更覺得無助和害怕。
冷紋靜雙手往後撐在沙發上,此時,歐陽浩天以左手將她的發髻松落,烏雲般的長發如瀑布般散開,垂在她肩後。
歐陽浩天黑色的眼瞳眯起,灼熱地凝視著冷紋靜泛紅的臉龐,原來沒有戴上眼鏡的她看起來如此誘人;長長的睫毛微微的翹著,就像蝴蝶的翅膀,嫣紅的小嘴濕潤得仿佛在引誘人親吻,白皙的臉蛋透著因緊張和無助而浮現的粉紅。
為什麼她會有一種興奮、澎湃的情緒?為什麼在他大手磨蹭下,她的體內仿佛有一簇火焰迅速地燒開?
冷紋靜眯起眼楮不知所措地望著他,他身上的皮制外套正摩挲著她絲質襯衫散發著一股灼熱的溫度。
冷紋靜從艷紅的嘴唇輕輕吐出一聲嚶嚀,身子癱軟在沙發背上;在他健碩的身軀下,她嬌弱的宛如風中的一朵小花,任由他帶領並開發她的。
歐陽浩天熟練的技巧和力道,漸漸的今冷紋靜再也冷靜不起來。
歐陽浩天抱著冷紋靜往浴室走,淡藍色系砌成的浴室偌大得約有七、八坪。中央是雪白色的浴池,浴池旁擺著幾盆綠色植物,打掃得一塵不染,令人感覺十分清幽。
歐陽浩天將冷紋靜放在牆角的原木長條椅上。
水龍頭一開熱水往浴池傾瀉而下。他回到冷紋靜身旁蹲在她面前,溫柔的凝視她,而她仿佛還對于方才自己激烈的反應感到無措。
她的衣裙有著明顯的皺褶,長發糾結,眼神迷,或許是沒了眼鏡,也或許此時熱氣彌漫,視線不清,她瞼上的表情倒是沒有太多的驚慌。
「我現在要幫你洗澡,我想這大概是你現在最想要做的事。」他暗嘲她濕潤。
冷紋靜回過神來,她眨了眨眼,矜持的回他︰「我自己來就行了。」
歐陽浩天英俊的臉龐露出笑容,以溫柔的雙手將她半毀的絲質襯衫褪去,他溫柔的動作堅決,不容拒絕。
冷紋靜明白像歐陽浩天這樣的男人,是不會任他人左右他想做的事,她有些迷惘的看著他除去她的襯衫。雖然方才他們有過那麼親密的動作,然而要果裎相見仍然令她尷尬不已。她下意識的彎子,雙手試圖遮掩她的胸脯。
歐陽浩天轉而幫她解裙子的扣子,抽去皮帶,拉開裙子的拉鏈,一邊以輕松自然的語氣說道︰「你的身體很美,又何必這樣膽怯?」他對著她笑,而且露骨地對她說︰「特別是激情過後的你比平時美上千萬倍。」
冷紋靜聞言,羞赧地低垂下臉。
「請你不要說得這麼露骨。」她怯怯說道。
歐陽浩天被她的話逗得笑得更狂,「好好好,我不要說得露骨,我做得露骨總行了吧。」說著,他扯下她的A字裙,將她白色絲質內褲緩緩往下褪。
冷紋靜實在想不通,為什麼他可以這樣大膽,難道他都不會害羞嗎?難道他都不會不好意思嗎?
此時浴室里充斥著一片霧氣,歐陽浩天伸手將已經赤果的她抱起,溫柔地將她放進浴池里。
看見一個如此英俊的男人這般服侍自己,實在是一件足以滿足虛榮心的事情,冷紋靜不免有一點愉悅的感覺。
歐陽浩天站在浴池外凝視著她,利落地將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數除去,他健碩的身軀,結實的體格,讓人聯想到希臘神話里的美男子。
當她的視線落到他腿間那強健的男性象征時,她連忙的別過頭去。
歐陽浩天沒有遺漏她害羞的表情,只是好笑的說︰「這絕對是你最大的福利,你的老板將要幫你洗澡。」
她自個兒伸手拿起肥皂,胡亂的往身上搓揉,想避免掉由他動手的尷尬。
然而歐陽浩天顯然不讓她得逞,他已經視逗弄她為一項樂趣。強行搶去她手上的香皂,一腳走進浴池里,他眯起眼楮凝視冷紋靜赤果的身體。她雖然有些清瘦,但骨架天生的縴細使她看起來還有些豐潤,加上天生白皙的皮膚,簡直像個羊脂白玉做成的小美人。
歐陽浩天握著香皂的手在她光滑的身子上游移,另一只手則攫取熱水潑濕她的身軀。
冷紋靜努力將自己的視線只停留在他頸上的部位,刻意的忽視那只大手在她身上引起的奇異觸感。
「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冷紋靜向歐陽浩天問道。
「嗯。」歐陽浩天在她光滑的身軀上涂滿了香皂。
「為什麼你會對我有興趣?」
「你以為呢?」歐陽浩天好笑地凝視著她困惑的臉。
「我不知道……」
冷紋靜是當真一點都不明白。以往和他交往的女伴,個個都有如模特兒般的身材,總是豐滿嬌艷、美麗誘人、舉止嫵媚,是天生的尤物;她真的不明白歐陽浩天竟會提出這項交易,她很懷疑,向來在商場上不吃虧的歐陽浩天,這次怎麼會願意花三百五十萬和她共度一個月?
歐陽浩天抬起她的下巴,迷人的嘴唇對著她呵氣,炯炯有神的眸子溫柔地凝視著她。「難道你對自己那麼沒自信?難道你認為你沒有讓男人沖動的條件?」
冷紋靜羞怯的搖搖頭,被水濡濕的黑發垂在她雪白的頸肩上。
冷紋靜想起在高中及大學的時候,那時正值發育的她臉上長滿青春痘,而且總是不懂得打扮自己,更沒有錢可以裝扮。如此平凡的她沒有任何一個男人會多看她一眼。
那時候的她,如詩般的少女情懷,還有所有對愛情美麗的憧憬,都在同學們的嘲笑跟戲謔的言談間被毀滅。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造就她往後極力保護自己的動機。
歐陽浩天在她細細的眉毛,還有因為先前的親吻而紅腫的嘴唇掃過,他的體內無法抑制的欲火正在燃燒。
對這個可愛的小東西他並不急著讓她來滿足他的,他感覺她非常的自卑且缺乏自信,為什麼?
歐陽浩天拉著她的手,逼她將手放在自己堅挺的上。
冷紋靜詫異的想收回手,仿佛那是一團會燙傷她的火焰。
然而歐陽浩天按住她想收回的手,逼她屈服地去模他碩大的男性象征。
歐陽浩天狂言浪語的說著他將如何的挑逗她、如何的讓她臣服在他的之下、如何讓她經歷一場綺麗的之旅……他說得放蕩,然而她听來卻有一股不可思議的興奮。
他只是說著,並沒有行動,他溫柔地幫她擦拭白皙的肌膚,幫她將身子洗淨。他抱起她,以柔軟的大毛巾將她身上每一滴晶瑩的水滴擦干,他非常溫柔地哄著她︰「乖寶寶,你就寢的時間應該已經過了,以後你就睡在我房間里。」他像一個老師般的對她說話。
而冷紋靜竟然好像被催眠般的听話,歐陽浩天的溫柔讓她無法拒絕。
歐陽浩天幫她穿上睡袍,將她抱回房間,輕放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溫柔的幫她蓋上棉被,他俯身輕輕地在她鼻尖上一吻。
「好好睡吧,寶貝。」
冷紋靜點點頭,然後看他自顧自的離開房間關上房門。
他並沒有打算要跟她睡嗎?
冷紋靜拉妥棉被,在這個陌生的環境她感到拘束、緊張、不自在,然而或許已經累了一天,她還是禁不住睡魔的召喚,合上眼沉沉睡去。
而大廳里的歐陽浩天亢奮的像火焰般在他下部燃燒,他必須找一個女人來安撫他難以澆熄的欲火。于是他抓起桌上的車鑰匙,推開大門,坐上跑車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