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妻硬上弓 第一章
作者︰夕煙

腰好疼,腿也好疼……渾身都很疼耶!雹玉喜睜開眼楮發現自己躺在稻草堆上,跳下稻草堆,拍拍身上的塵土。

「勉三哥,勉三哥!你在哪里?玉喜在找你!我們沒有死,還活著!勉三哥,你在哪里啊?」看不到栗勉三,她的心里很著急。

她跑到大街上找他,咦?大街上的人都打扮得好奇怪,女人們綰著發髻,穿著長裙;男人有的把頭發扎在頭頂,有的是長短不齊的梳在腦後。這些都是在電視或者書上才看得到的啊!

難不成……自己在作夢?她狠狠地捏了自己的臉頰一把,「好疼。」

她知道自己不是在作夢,她真的來到一個不尋常的世界!

唉,她怎麼那麼衰!雖然大難不死,卻來到這個鬼地方。以後怎麼辦啊?

街上的人都好奇地打量這個穿著古怪的女孩子,一件無袖印花上衣,一條紅色短裙,一雙低跟涼鞋。

也難怪他們會注意她,耿玉喜還不知道自己的衣著讓街上其他的女人感到臉紅,讓男人感到驚訝──她的肩膀、大腿和腳這些私人的部位全讓人一覽無遺!

雹玉喜才不管這些,她現在很餓,必須找點吃的,但是她的身上沒有錢,就算有錢也不知道能不能用。

她走到一家饅頭鋪前,看見好多熱騰騰的饅頭,看起來好好吃喔。

賣饅頭的大叔看到這個打扮奇怪的女子,直流著口水,上前招呼︰「姑娘,妳要幾個饅頭?」

怎麼開口啊?「我……我很餓,但是我沒有錢。」耿玉喜用可憐兮兮的眼神盯著他看,真希望他是菩薩心腸。

大叔也很為難,但是看到這個小泵娘好像真的沒有錢,身上也沾染泥土。算了,還是送給她吧!「姑娘,那我就給妳兩個饅頭吧。」

雹玉喜接過兩個饅頭,感動得快要流眼淚。

「大叔,您真是好人,好人會長壽!可不可以麻煩您再給我一杯水。謝謝您!」她可不想被兩個饅頭給活活噎死。

大叔遞給她一碗水,這個小泵娘還真是麻煩!

「謝謝大叔。雖然我身上沒錢,但是我這里有兩顆糖果,送給你的孩子吃吧。很甜的!」耿玉喜掏出糖果塞給大叔。

大叔看看手里包裝奇怪的東西,又看看她,心里胡涂了!

雹玉喜找到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坐下來開始吃她的饅頭,到現在她還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反正不會是二十一世紀!先不管這些了,還是喂飽肚子要緊。

餓急了果然什麼都是美食,過不了一會兒她就解決了一個,把剩下的一個饅頭用紙包好,什麼時候餓再吃好了。

「姑娘,我和孩子們已經兩天沒吃東西了。求妳行行好吧。」一個年約三十多歲的女人手里抱著一個孩子,身邊還跟著一個孩子,從衣著不難看出她們是乞丐。

雹玉喜看看手中的饅頭,又看看他們。

如果把饅頭給他們,可能自己晚上也得求人家「行行好」,怎麼辦?但是那兩個孩子好瘦好瘦,太可憐了。

「好吧,我也只剩這一個饅頭了。」耿玉喜掏出饅頭遞給他們。

「謝謝妳,姑娘!」女人先把饅頭掰了一大半給兩個孩子,自己留著一小口。

「請問,這里是什麼地方?我好像迷路了。」

「這里是東京,姑娘妳從哪里來?」女人看著她奇怪的衣著,也很納悶,在這里穿成這樣子是有傷風化的。

東京?那不是日本嗎?「現在是什麼朝代?皇帝是哪一個?」她有些胡涂了。

女人也越來越胡涂,這個姑娘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

「現在是宋朝,皇帝是真宗。姑娘,妳沒事吧?」

那就是北宋!天啊!那麼東京應該就是現在的河南開封,這點歷史知識她還是有的。

「請問這里有沒有哪戶人家需要佣人?」她得為自己找份工作,不能和他們一樣上街乞討。

「這個嘛,好像有,我想想……對了!從這兒一直往南走,有戶姓游的人家好像在招請佣人,妳去看看吧。」

「謝謝!」耿玉喜飛一樣的往南跑。這下子有救了!

雹玉喜傻站在游府門前,呵!好氣派,這一定是有錢人家。

她上前拍拍門。一個年紀看起來比她還小的男孩走出來。

「有什麼事情?」小男孩斜瞟著眼前衣衫古怪的姑娘。

「這里需要佣人吧?我是來應征的。」

「明天一早吧。」說完就把門關上。

「喂,喂,開開門說話嘛!我又不是壞人!」要等到明天,那今晚怎麼辦?天色已經暗了,可不能在街上睡覺啊,不行!她一定要想辦法進去!

雹玉喜繞過前門,走了半天才繞到圍牆的西面,看見了一棵歪脖樹。

真是天助我也!那棵樹正好是向著院牆里歪,可以讓她翻過去!

她只是想進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等到第二天再神不知鬼不覺……嘿嘿!好主意。

多虧在上學的時候有翻宿舍圍牆的經驗,耿玉喜三兩下就爬上樹,坐在牆頭上。

哇!好大好大的院子,有走廊、水池,還有小橋。院子里三面有房子,中間是一座假山和水池,月光灑在水邊上一層一層的閃動著。

啊,有人來了!雹玉喜看見一個男人走近這個院子。

啪的一聲一塊瓦片掉在地上,不好!她要被發現了。

雹玉喜看見那個人朝她的方向走過來。怎麼辦?怎麼辦?

「妳是誰?妳在做什麼?」那個男人已經走到她所在的牆頭下方。

「我……我……」耿玉喜「我」了老半天也沒說完,只覺得頭重腳輕。一下子便從牆頭上掉下來,穩穩當當的掉進一個懷里。

頓時,她有了主意──裝暈!

「姑娘,姑娘,妳醒醒!」羅忌廉看著懷里的人兒,怎麼叫她都沒有反應。

軟軟的床,軟軟的被子,還有一股清香味,睡得好舒服啊!雹玉喜睜開眼楮,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大房間里面,有紫檀的櫃子、桌子和椅子,擺設很簡單也很整齊,但是沒有看見梳妝用的東西,這一定是個男人的房間!

她听到有腳步聲,又馬上乖乖的躺著,門打了開來。

「妳感覺好些了嗎?」陳緋翼把飯菜放在桌上,來到床邊。

好漂亮的女人!柳眉杏眼,俏鼻櫻唇,還有淡淡的香味。

「我好些了,謝謝妳。」她裝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那就好,起來吃些東西吧。」陳緋翼扶她坐起,把飯菜端給她。

「忌廉發現妳暈倒,就把妳安置到他的屋中,幫妳把脈。妳沒什麼大礙,就是有些疲倦,而且很餓。」

忌廉?就是那個接住我的男人吧,「他怎麼知道我很餓?」她真的快餓死了。

「因為啊……他听見妳的肚子叫個不停。」陳緋翼捂住嘴笑了起來。

太丟人了!「對了,這里是游府吧?」

「對啊,怎麼了?」陳緋翼為她夾菜,看她吃飯的樣子真好笑。

「我想在這里找工作,妳能幫我嗎?」耿玉喜狼吞虎咽地吃起來,一點也不注意形象,她可是餓極了。而且這麼好吃的飯菜比饅頭好上一萬倍,怎能錯過!

「我會和相公說這件事情的,妳就留下來陪我吧。」陳緋翼覺得這個女孩子很有趣,留下來陪她日子一定會很好玩。

「妳的相公是救我的那個男人?」

「不是,救妳的是羅忌廉。我相公是游馬,他們是一起長大的朋友,感情好得就像親兄弟。」陳緋翼看她吃得那麼急,幫她斟了一杯酒。

這個酒是她自己釀的,酸酸甜甜,很香醇可口。

「我吃飽了,謝謝妳!妳能帶我參觀一下這里嗎?我覺得這里很漂亮。」

「走吧,不過妳要先換衣服!」陳緋翼把自己的衣服拿給她。

泵娘家穿成這個樣子好像很不妥,是不是她家很窮?布料都是這麼少?

雹玉喜看看自己,不解地問。「怎麼了?不好看嗎?」

「也不是啦,但是女孩子不可以穿得這麼少。妳成親了嗎?」

「沒有啊!」和這個有什麼關系?耿玉喜更不明白了。

「那就更不可以穿成這樣!听我的,換上我拿給妳的衣服吧。」陳緋翼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女人家怎麼可以穿成這樣。

「對了,妳叫什麼名字呢?我叫陳緋翼,今年二十歲。」

「我叫耿玉喜,比妳大一歲呢,那以後我就是妳的姐姐了!」她開始換衣服。「緋翼,妳的衣服很漂亮。」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長裙羅衫,裙襬繡著朵牡丹,堪稱精致!但是穿在自己身上──好好笑喔,像極了跑龍套的。

陳緋翼幫她把領口系好,「這樣才好看嘛!」便拉著她到院子里。

「整個游府分為五大庭院︰牡丹涼亭,斜陽宛,莰垣苑,學知園還有花石院。牡丹涼亭是我和游馬的住處,斜陽宛是羅忌廉的住處,剩下的庭院分別是用來接待客人、辦公還有大花園。我先帶妳去我的住處!」陳緋翼一一介紹。

這里實在很大,剛嫁到這里的時候她費了好大工夫才不會迷路呢。

院子里散發著花的清香,草綠的誘人,絕對的天然無污染。

「妳丈夫是做官的?」耿玉喜看著景色,在心里贊嘆,在二十一世紀可看不到這些。

「游家世代做紡織生意,生意做得很大,主要集中在南方泉州一代。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游馬從不讓她涉足生意場,生意上的事情有他和羅忌廉就夠了。

羅忌廉的父親羅真是游馬的父親游遼之的得力助手,但在一次出海談生意中,兩人和同去的妻子一起丟失了性命,只留下游馬和羅忌廉兩個孩子。

就像他們的父親一樣,兩個大男人共同經營父親留下的家業。

「那這里就是大戶人家了!」耿玉喜心里的一塊石頭頓時落了地,有錢人家是不會在乎多給或者少給她工錢的,只要努力工作她就一定能攢夠錢,然後離開這里!

「緋翼,這是不是那位被餓昏的姑娘?」游馬突然從後面出現摟住嬌妻。

他听羅忌廉說了整件事情,覺得很有意思。心想干脆把這位姑娘留在府上,也可以陪陪妻子。

雹玉喜被突然出現的人嚇了一大跳,回頭看見一個男人,這個男人長得很帥哩!

「你好,我叫耿玉喜,就是傳說中被餓昏的人。你就是緋翼的丈夫游馬?」

游馬給她一個肯定的微笑,「玉喜,妳要是沒有什麼地方可去,就留在這里吧。」看她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孤身一人,就當做好事收留她。

雹玉喜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她運氣這麼好!「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

雹玉喜激動得跳起來,誰知道腳底一滑,結結實實的摔在一個懷里,感覺好熟悉。

她回頭一看,「啊……啊!」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已經給他找兩次麻煩了。

「啊什麼?」羅忌廉看著這個小家伙,她怎麼一點也不安穩,如果不是他剛好來到她身後,鐵定又是摔在地上。

「啊,我想說……對不起。」她看著這個男人,好恐怖,一點表情也沒有。

「你就是羅忌廉吧?你好,我叫耿玉喜,多謝你兩次及時相助!」看見恩人嘴也會變甜。

「沒什麼,自己小心一點。」說完羅忌廉丟下他們,徑自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這個人怎麼這樣?難道我很討厭嗎?她心里犯著嘀咕,看著這個怪人走遠。

「玉喜,不要太在意,忌廉就是這樣,他沒有惡意。」游馬覺得羅忌廉對待這個小泵娘好像太冷淡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就是這種個性。

「其實忌廉算態度很不錯了,平時他都不和不認識的女子說話的。」陳緋翼依偎在丈夫懷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算了,不理他了!反正住在別人的屋檐下,還是忍忍吧!

「對了,我住在哪里呢?」

游馬看看妻子,「那就住在斜陽宛吧,其他的地方都有別的僕人住,而且住在那里讓忌廉照顧妳也較方便。」

什麼?讓我和那個怪人住在一起?

「沒關系,讓我和別的僕人住在一起也可以。」她不同意游馬的提議。

但是──反對無效。

最後她還是乖乖的跟著他們來到斜陽宛,唉!總比沒有地方睡好啊!

「忌廉,以後你可要多多照顧耿姑娘,她剛來到這里什麼也不知道。」游馬鄭重其事的說完,又湊到他的耳邊,「別老沉著臉,會嚇壞人家的。」

「盡量吧。」羅忌廉知道這個丫頭找麻煩的功夫厲害,稍不注意她就會出事。

「那就要謝謝你!」耿玉喜皮笑肉不笑的大聲對羅忌廉道謝,好假!

羅忌廉看看自己和她的房間,僅有一牆之隔,萬一有緊急情況應該可以在第一時間內趕到。

「哈哈,又是一頓美食,有錢人家就是好!」耿玉喜拿起筷子,開始大快朵頤。

「咳咳,咳咳。」耿玉喜吃得太快,被飯嗆到,「水,水!」

羅忌廉遞給她一杯水,「沒有人和妳搶。」

這女子吃飯還真是不可思議,同樣是女人,不僅吃得比嫂子多!還狼吞虎咽。

「謝謝!我喜歡吃熱呼呼的飯菜,所以要抓緊時間。」她又夾了一口魚肉送進口里,好女敕哦!她臉上立即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玉喜,妳是哪里人?怎麼會來到這里?」听她的口音應該是南方人。

「我?我從很遠的地方來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和我的勉三哥走散了。你們放心吧,我絕對不是壞人!」對啊,還不知道勉三哥怎麼樣了呢!會不會……耿玉喜不敢再想下去。思及此,她停下筷子。

「玉喜,妳繼續吃啊,別停下。」陳緋翼看她突然停下筷子,覺得很不對勁。

「你們說一個人要是從山上掉下來會不會死?」耿玉喜還是很擔心栗勉三。

「應該會吧。」就算游馬有一身功夫也不敢保證能毫發無傷。

「是這樣啊。」不想了,說不定勉三哥現在和我一樣在一戶好人家家里吃飯呢!她又恢復了精神。

「玉喜,妳已經二十一歲了,怎麼還不成親?要是再拖下去可就不好了。」

游馬夾菜給妻子,對這個不知打哪兒來的女子滿是疑問。

「我還不想!而且我有勉三哥。」耿玉喜真希望自己可以成為栗勉三的妻子,到那個時候她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是沒人敢要吧。」羅忌廉猛地迸出一句,還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哼!要娶我耿大小姐也要合身分!咳,不和你說了,氣都氣飽了!」都已經吃了兩碗米飯又喝下一碗湯了,耿玉喜很會給自己找台階下。

陳緋翼立即打圓場,「好了,你們不要斗嘴了。」

「玉喜,今天我在陽光下發現妳的頭發是栗子的顏色,而且有很多小卷卷,這是怎麼回事?」游馬也很好奇地盯著她的頭發看。

雹玉喜看看自己的頭發,看來小喬姐姐的手藝不錯啊,在家隨便就能弄出個發型。

「這個問題很……好!」怎麼解釋呢?總不能實話實說吧。

「我的頭發生下來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好難讓人接受的理由,失敗!

羅忌廉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她。

「看什麼?本來就是這樣的!」她理直氣壯地看著羅忌廉。

「雖然很奇怪,但是很漂亮!」陳緋翼第一次看見這麼奇怪的頭發。

「天生的,天生的。」她一臉笑嘻嘻的。

「玉喜,如果妳找到自己的家人,就會離開這里了吧?」游馬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而且他和緋翼都很喜歡她。

難道人家嫌我吃得多,不敢收留我?耿玉喜開始不安了。

「是的,我要是找到家人就會離開。」

「妳一定要常回來看我們,我們會想妳的。」陳緋翼很喜歡這個個性開朗的女子。

「走的時候不要再爬牆了,牆外沒人接住妳。」羅忌廉好像和她過不去,拼命諷刺她。

雹玉喜懶得看他,她不過就是稍微不留神而已,他干嘛記這麼牢?

「我吃飽了,謝謝你們的招待。這些碗筷我會收拾好,你們放心吧。」

「不用妳收拾,有人負責做這些事情。」陳緋翼攔住她。

「我總得做點什麼吧。」要是不做事情,哪里來的工錢!

「妳只要陪著我妻子就好了,她一個人很寂寞。」游馬覺得耿玉喜是最合適的人選,不僅是緋翼高興,就連府上的笑聲也多了。

「就這麼簡單?」耿玉喜激動的流出淚水,這麼簡單的活!

「也不會耽誤到妳吃喝。」羅忌廉句句刺激著她。

「羅忌廉,你真──討厭!」說完她就一溜煙的跑回自己的房間。

換上涼快的衣服,拿著一把扇子和一杯水就跑到院子中間的水池邊乘涼,這個時代的夏天還算好,起碼不會讓人憋得難受。

看著天上的月亮,好亮好亮,在自家的陽台上也沒有看過如此皎潔的月亮。

在月光的照射下,池塘中的錦鯉還在游動,好優閑的樣子,哥哥公司的水池里也有大錦鯉,比這里的還要大呢!想著想著,耿玉喜覺得在這里的每樣東西都能讓她聯想到二十一世紀的人事物。

但她在這里卻看不到哥哥,在這個世界上哥哥是最疼她的人,只要有人欺負她,哥哥就會拼命保護她。

現在,哥哥一定以為她死了。

「小心掉進水池。」羅忌廉無聲無息的走到她身邊,看見她一個人在水池邊,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走過來了。

「哼,才不會呢!」耿玉喜吞回快要掉出來的眼淚,她可不能再讓他看笑話。

「妳哭了?」羅忌廉肯定她哭了,她的眼里閃著淚光。

她一听,馬上鼻酸起來,眼淚撲簌簌地掉出來。

羅忌廉看她哭得如此傷心,一時慌了手腳,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妳不要哭了,以後我不會再那樣說了。」他以為是自己的話刺傷她。

「笨蛋!」耿玉喜撲進他的懷里,緊緊抓住他的衣服,雙肩顫抖不停,眼淚肆意地流著。

她想哥哥,想勉三哥。在這里她很害怕,不知道自己之後會遇到什麼情況,如果有人欺負她怎麼辦?任憑她怎麼叫,哥哥也不會出現的,她到底該怎麼辦?

羅忌廉看到懷里的人兒哭個不停,認為這次自己真的說得太過分了,不管怎麼說她也只是個女孩子,雖然看上去比嫂子還要小。

「對不起。」他抱住她,讓她在自己的懷里哭個夠。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孩的眼淚讓他的心微微揪痛。

可能是昨天哭累了,耿玉喜昨晚睡得很熟很安穩,今天一大早就起床了。

推開窗戶,她看見羅忌廉赤著上身在練武功。

呵,這可是她第一次親眼看見飛檐走壁,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很俐落,她覺得自己好像正在看武打片。

羅忌廉看到她醒了,朝她的方向揮出一記掌風,窗子啪的一聲關上。

雹玉喜穿著自己改裝的睡衣就跑出房去。

她蹲在一旁乖乖地看他練武,他的肌肉很好看耶,像哥哥一樣充滿陽剛味。

自己活月兌月兌的就是一個鬼!

餅了一會兒,羅忌廉滿身是汗的走過來,「昨晚睡得好嗎?」他可沒有忘記昨晚她哭成淚人兒的樣子,還是微笑比較適合她。

「很好,謝謝!傍你擦擦汗。」她掏出自己的手絹遞給他,看他滿身是汗,每一塊肌肉都在跳動,散發著男人的味道,好性感喔。

「謝謝。」羅忌廉接過手絹擦擦臉。

「妳的衣服怎麼這個樣子?」他看到她穿著一件長裙,但是她把裙子卷在膝蓋以上,兩條圓潤潔白的小腿呈現在他眼前,最可惡的是,她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怎麼了?很不妥嗎?我覺得很好啊,又涼快又方便。」她不習慣天天揪起裙襬走來走去,很容易摔倒的。

「不行,妳現在的樣子絕對不行!」

羅忌廉趕緊把她的裙子弄回原來的樣子,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知害羞的家伙!

「你們怎麼都不準我穿成這個樣子?我很不習慣。」耿玉喜又習慣性的把裙子往上拉,卻被羅忌廉喝止。

「在這里就必須這樣穿。」難怪嫁不出去,有人敢要才怪!

「哼,不理你了!我回去了,回到屋里我穿成什麼樣子也沒有關系吧。」朝他做了一個鬼臉,她拉高裙子就跑回屋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羅忌廉拿著她的手絹走回房間準備沖涼,一會兒還有事情要忙。

雹玉喜在屋里乖乖的換衣服,穿上一件松松垮垮的上衫,又翻出一條九分長的褲子,隨隨便便用一條緞帶綁在腰間,用現代的辭匯形容就是「灑月兌不羈」,但是在古代好像有點「不男不女」,不過還是滿好看的。

她听見隔壁傳來關門的聲音,知道羅忌廉正要出門。

她也好想上街,來到這里以後除了第一天在街上閑晃以外,再來就沒出過門,街上一定有很多好玩的事情。

「喂,你要去哪?」她跑出房間攔住他。

羅忌廉看她雙手扠腰,擺出一副路霸的樣子,「我要去辦事情。」

「我也要去!」她可不管他要不要帶她去,反正她是跟定了!

羅忌廉看她現在的打扮……是可以上街,只是卷卷的頭發太奇怪了,算了,總比早晨那個樣子好。

「好吧。」

雹玉喜高興的緊跟在他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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