鴨霸姜母鴨 第九章
作者︰鄀藍

一進門,賀颽便迫不及待的再度緊緊擁抱住她那縴弱的身軀,將她圈鎖在他強壯的臂彎之中。

如火焰般狂熾的吻再度攫上她的唇,舌尖直接長驅直入與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品嘗著她唇中每一處的柔女敕,一一畫過她如貝般的齒。

他的雙手也完全不浪費時間,推高她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從外套到毛線衣再到襯衫,直到探索她的貼身衣物,隔著內衣,撫模著她那可愛誘人的小山峰。

程亦菁從來不知道一個男人的撫模,可以讓一個女人的理智全部蕩然無存,腦海中存留的意識只有貼近他、靠近他、感受他帶給自己所有的一切。

難道說不管男或女,都無法逃過足以令人毀滅的世界嗎?

她笨拙的回應著他的吻,學著他,將自己的舌頭探進他的唇中,吮吸屬于他的味道。

賀颽的手滑過她柔軟的發絲,來到她縴細的脖子,他的唇也從她的唇上慢慢的移到她雪白的頸項上,吻上她的耳背,吻著她的小耳垂,這並不是他的第一次──他承認,在男歡女愛的游戲中,他是個高手,他太明白如何挑起一個女人的,如何點燃一個女人體內的欲火。

但現在在他懷里的女人是他的妻子,而他更清楚這是她的第一次,他要給她一次最美、最美的回慮。

賀颽開始動手月兌去她的外套,隨意的丟棄在地板上,再來將她的毛線衣從頭上月兌去──而隨著毛線衣月兌去的那一剎那,她的臉變得紅撲撲的,好誘人!

「小亦,你真的好美,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你。」他那溫柔的眼神,讓任何女人都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一切。

賀颽彎下了腰將她抱起,走向他的房間,將她放在鋪著藍色被單的水床上。

兩人的重量讓水床往下陷落,促使兩人之間更加的緊密在一起。

從單純的親吻進展到床第之間,這對他來說就好像是跨越了長江一樣,簡直是不可思議。

吻再度落在她臉上的每一個地方,一吋一個吻──他要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所有的地方落下屬于只有他的印記,他要吻去別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她的身上只能留下他一個人的味道。

程亦菁只感覺到自己全身好像火在燒,欲火焚身大概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賀颽慢慢解開她襯衫上的扣子,而隨著扣子一個一個的解開,她那白色蕾絲邊的就這麼呈現在他的眼前。

他從未有像此刻一樣感到熱血沸騰、血脈僨張過……

「第一次你也是這麼對我的嗎?」程亦菁感到有些害怕。單單只是輕吻、就已經讓她如此狂亂,當兩人完全結合時,那又是什麼樣的一種感覺?

一想起自己的第一次在毫無所覺之下就這麼矢去,心中不免涌起遺憾和失落。

她渴望著他,當他滾燙的肌膚與她相觸時的那種感覺,就好像是煙火般,雖短暫,然而那種美卻是最燦爛的!

「啊──」賀颽听到她突如其來的問話,臉上閃過一抹心虛的神情,然而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他怎麼能向她承認自己欺騙了她。

只怕自己老實說了之後,不止會被她踢下床,最糟糕的是,他將有可能一整晚站在蓮蓬頭下沖著冷水,才能熄滅燃燒正旺的欲火。

已被挑逗得意亂情迷的程亦菁,根本沒有注意到他那一閃而逝的慌亂,「我們的第一次也如同現在一樣嗎?」

「那是當然,我希望每一次都能讓你感覺,就好像你的第一次一樣。」賀颽話一說完,便微微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全部月兌掉,再解放她身上的每一吋衣物,直到兩人完全赤果。

「天呀!小亦,你真的好美呀!」她那勻稱的玲瓏身段,沒有一點點的贅肉,如嬰兒般的肌膚讓他快要受不了。

他感覺到自己脹得好難受、好痛苦。

程亦菁的雙手不由得想遮掩自己果里的胸部,卻被他給阻止了。從小到大別說在一個男人面前自己,就連在女人面前月兌光光的洗溫泉她也不敢,然而,此刻她卻如此赤果果的呈現在一個男人的眼前。

就算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男人,也不由得的令她感到臉紅羞澀。

「別遮,別把你的美給遮掩起來了。」賀颽俯下來吻著她的小蓓蕾。

「啊──你別這樣。」程亦菁羞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能感覺體內一股股的熱潮有如波濤般,不停歇的沖向她的下月復。

「小亦,你盡避好好的接受我就可以了。」

「可是……」她的可是尚未說下去,便傳來一陣強烈的撕裂感,讓她痛得忍不住大叫了出來。「啊──」淚水隨著她的尖叫聲自眼角流下。

在這一刻,她十分的清楚明白,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

但,賀颽哪能給她太多可是的機會,他再也忍受不住將要爆發的山洪,很快的尋找到幽谷沖了進去。

隨著她的尖叫聲,他知道因自己太過急躁而傷了她,「你忍一下,很快就不痛了。」他只能盡量的安撫著她。

「可惡──」所有的浪漫甜蜜全部消矢,在她那迷亂的意識里,只剩下疼痛和他的欺騙,然而……

賀颽很快在她的身體里律動了起來。他得用愛再次混亂她的思緒,要不以她的理智,她絕對會馬上將自己推開,然後和他算帳。

如果他真讓這樣悲慘的事情發生,他一定會馬上打開窗戶往下跳,也不要因為欲求不滿而死。

他不停的在她身體里舞動著,他的唇也絲毫沒有休息,不停挑逗著她最敏感的地方,修長的十指也在她的身體上如彈奏音樂般的。

程亦菁知道自己已經對他投降了,她無法否認那如撕裂般的痛楚消失之後,那歡愉的喜樂一波波的朝著她襲來,淹沒她所有的理智與感情。

她的手也在他那結實的肌肉上來來回回的撫模,直到他將自己帶上雲端,攀上世界的高峰,再一起從雲端墜落而下──

程亦菁果然是超理智派的女人,歡愉之後,她竟然能拋去剛剛所享受的一切美好,而直接在床上與他算帳。

「可惡,你竟然騙我?」

賀颽听到她的責問,差點昏倒。

難道說他的功力退步了嗎?兩人才剛剛經過一場激烈的翻雲覆雨,在下一秒鐘她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指著他的鼻子質問。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打死他都不會承認。

「你還敢睜眼說瞎話,說你沒有騙我?」

「我頂多說了些語焉不詳的話而已,是你自己要那麼想,也不能怪我呀!」其實他那時也沒想過她竟然單純到像一張白紙,他不過才那樣說,她會想到那邊去,怎能怪他騙她?

這絕不是他的錯!

「如果你明白的說清楚不就好了,干麼說一些會讓人誤會的話?」

「我怎麼會知道你那麼單‘蠢’!」

「出去。」

「出去?要去哪里?」賀颽裝傻的問。

「我管你要去哪里,總之,我限你在三秒鐘之內,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可是……這是我的房間、我的床。」這女人翻起臉來還真是六親不認!「況且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

「你的生日已經過了。」為了維護住女性的尊嚴,她說什麼也不會輕易原諒他。「馬上出去!」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又沒吃番茄,怎麼這麼番呀!

「不講理又怎麼樣呀!」哼,女人本來就有無理取鬧的權利。

「不行,我得好好的教你,讓你懂得一個妻子該怎麼尊重自己的丈夫!」他要是真的就這樣出去,這要是傳開來,他的面子要往哪兒擺?

太丟一個大男人的尊嚴了!

程亦菁瞪大雙眼,無法置信她所听到的。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教──」

她話還沒說完,賀颽便已用力的一把拉開裹在她身上的棉被,將她壓在身下。

士可殺、不可辱,他再不拿出男人的威嚴,又怎麼對得起全天下的男人!

「你想做什麼?」程亦菁的氣焰依然高漲,但心里亦涌起了一絲的害怕和一股莫名的期待。

「做身為一個男人該做的事。」

「你不可以這麼做,你不可以對我使用暴力。」雖然不是肢體暴力,然而性暴力卻是更令人無法接受!

「不可以怎麼做?」呵呵,原來這女人怕這一招,看來以後自己和她吵架就可以時時的用這一招來治她了。

「不可……」當她的以還沒說完,賀颽已再度挺進她的幽谷之中。「啊──你是個大無賴!」

「既然你說我是個大無賴,那我就讓你了解無賴的真正面目。」

「你想做什麼?」其實他想做什麼都已經做了,不是嗎?

「我想做什麼,你會不知道嗎?」

「我警告你……」

這女人還真是唆!賀颽不想浪費時間,直接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更用牙齒輕囈她的紅唇,咬得她忍不住的叫了出來。

而他的碩大則慢慢、慢慢的推進她的身體里,再慢慢、慢慢的退了出來,他就像是要折磨她似的。

「你──」程亦菁因他的再次撩撥,讓體內原只剩下微弱的星火,很快的再度點燃。

但為了顧全女人的尊嚴,她說什麼也不能表現出她渴望他的愛。

不行!死也不行!

「怎麼樣,還要叫我出去嗎?」他又再度往內送進一點,但很快又退了出來。

「賀颽,這筆帳我一定會記住。」

「為了讓你記得更牢,我……」賀颽在未讓她投降之前,自己便先投降了。

一陣陣猛力在她身體快速的抽動,他的手握住她那縴細的腰兒,方便自己埋得更深入。

程亦菁也再次陷入他所帶給她的狂亂之中,不知何時雙眼已閉,甜蜜的享受著他帶給自己的愉悅,喉間更不時的溢出申吟,如環繞音響般回繞在房間里,直到兩人再度因疲憊而沉沉睡去……

翌日──

程亦菁在全身腰酸背痛中醒過來,全身的骨頭就好像要被支解了般,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帶著一抹如鬼魅的笑容迎接著她。

經過昨天一整晚的教訓,她了解到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絕不可以和這個男人在床上算帳,因為算到最後,都只有自己被清算的命運。

哼,就算她再怎麼樣強悍,也抵不過一只力大無窮的野豬!

「早!」賀颽笑容滿面的迎接著她的醒來。

程亦菁連看都不想再多看他一眼,她坐了起來,忍著酸痛彎腰撿起地板上的襯衫和內衣褲,背對著他穿了回去。

她一句話也不說的站起來,拉開門走了出去,想走回對面的房間。

「小亦──」賀颽眼見她就要走出房門,心一急也顧不得未著片縷,便快速的沖了過去,從她的後面抱住她。

程亦菁未等他說下去,就忍不住先開口求饒,「我求你饒了我好嗎?我現在已經全身酸痛,真的沒有體力再應付你的需索無度了,如果你還感到欲求不滿的話,你就去找妓女幫你解決好不好?」

賀颽因她的話,有了片刻的錯愕。

「甚至連找妓女的錢我也可以幫你出,只求你饒了我吧!」

「哈……」他再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這女人實在太可愛了!她竟然以為他還要……雖然他是很想啦,可是昨晚她已經被他操到筋疲力盡了,他怎麼忍心呢?

「你還笑……」程亦菁听見他的笑聲,憤然的轉過身,一見到他赤果的身體,一陣臉紅又馬上轉過去背對著他。

真弄不懂?!為什麼他能如此毫不在乎的在一個女人眼前,赤果果的呈現自己?

程亦菁又氣又惱的沖了出去,將他那如魔鬼般的笑聲阻隔在門扉之外。

然而笑聲卻早已縈回在她的腦海里,怎麼也徘徊不去……

「拜托你別寸步不離的跟著我行不行?」程亦菁幾乎已達被逼瘋的邊緣。

「我只是想幫你的忙。」賀颽裝出一臉無辜的表情。

幫忙?你的幫忙只怕會愈幫愈忙!

洗個碗,能摔破一疊的碗;端一鍋姜母鴨給客人,也能把手給燙到;叫他收個錢,竟把五百元當一百元來找。

她真的很懷疑,他到底還能幫上什麼忙?

「你如果真的想幫忙的話,那就請你回家去睡覺,就算幫我一個大忙了。」原來不是只有女人才會纏人,一個男人要是發起「纏」功來,更勝女人百倍。

「這怎麼可以!我老婆在這里辛苦的工作,我怎能一個人回家睡覺,這樣怎麼配當人家的丈夫。」他最讓女人無法忘記的就是他的溫柔體貼,況且如今的對象還是他的老婆大人。

「你不是有很多的干妹妹,怎麼不去約她們看場電影、吃個消夜呢?」只要別在這里礙手礙腳就好了!

「我可是個結了婚的男人,怎麼可以做出對妻子不忠的事。」

「賀颽,看來我們得好好的溝通一下。」程亦菁月兌掉身上的圍裙,交給經過她身邊的小朱,將手抹干後先往外面走。

賀颽則是拍拍小朱的肩膀,小聲的對他說︰「老板娘今天不會再回來了,你們辛苦了。」說完後,他快步的追了上去,在店門口便已追上了她。

「我們去看場電影好不好?」

程亦菁受不了的瞪了他一眼後,轉身走向一旁的樓梯上了二樓。

賀颽尾隨進去後,早已迫不及待的將她圈進雙臂之中,一張嘴就要吻上。

她快速的用手擋住他湊過來的嘴,「你要做什麼?」

「吻你呀!」他已經十幾個小時沒有吻她了,感覺就好像十幾天那樣的漫長。

程亦菁使盡全身的力氣,用力的將他給推開後,便躲得遠遠的。

「我想我們需要把話說清楚。」

賀颽又靠了過去。「你慢慢說呀!」

「你應該沒忘記我們是怎麼結婚的吧?」

「當然記得。」

「那你應該也還記得我是個同性戀吧?」

「不,你只是不知道你愛的是男人還是女人,我相信經過了昨天晚上之後,你應該知道自己是個十分‘正常’的女人。」

「不是,那只是身為人類的正常生理反應,並不就表示我內心深處里的感情也是如此。」

「無所謂,我不在乎。」他倒要看看這女人還要說謊到什麼時候。

「無所謂?你不在乎!」他這是什麼回答?叫她該如何接下去!

她不得不開始懷疑,他真的是個能溝通的動物嗎?

賀颽的眼神突然嚴肅、認真了起來,且正目不轉楮的看著她,使程亦菁的心里起了一股莫名的恐慌,害怕他這個做事完全不按牌理出牌的人,不知又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

「你又想做什麼?」

賀颽的手輕輕撫著她的臉頰,「小亦,對不起。」

「沒關系啦,只要你別再……」然而他接下來的話,卻又差點讓她昏倒。

「我該更早一點出現在你的生命里,你也就不會在找不到真正的感情依歸時,將自己的一生托付在一個完全無法讓你得到幸福的‘女人’身上,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全都該怪我。」

天呀!他怎麼比三歲小孩還要難溝通呀!

瞧他說的是什麼話?

「你放心,關于你‘女朋友’的問題就交給我,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她投降了,真的對他投降了!

「原來你跟我說的全都是騙我的,我真的是個大笨蛋、大白痴才會相信你說的話。」

「天地良心,我賀颽從不說謊話騙人的。」

「還說沒有,從結婚前到現在,你一直都在騙我。」程亦菁在一瞬間,又紅了眼眶,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天不怕、地不怕的賀颽,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淚,這比一把槍還會令他招架不住。

「小亦,你別哭,我們有話好好說。」賀颽開始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原本只是鼻頭酸酸的,一听見他這麼說,淚水就忍不住的滾滾而落,開始一一的指責他的不是。

「你說,我們的結婚只是一場假結婚,結果你把婚禮搞得人盡皆知,還上了電視新聞。」

「我是逼不得已的,而且這全是我大哥的意思,你要怪就該去怪我大哥呀!」賀颽趕緊將責任推給大哥。

「你不是說你家只是一間小鮑司嗎?結果卻變成全國前十大的企業集團。」

「反正就只是一間公司,大和小每個人的認定標準不一樣。」他現在是在強詞奪理。

「你還說,結婚後我一樣可以擁有絕對的自由。」

「你現在不自由嗎?」

「那我問你,你說過就算我們結婚後,我一樣可以和我的‘女朋友’或‘男朋友’在一起,就算我要把‘她或他’帶回家一起住也可以,這件事現在還算數嗎?」

「不行!」這怎麼行!如果讓那個女人搬進他們的家,那不就引「狼」入室了嗎?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個道理他還懂,他才不會傻得去答應她這無理的要求。

「騙子,男人的話要能信,狗屎都可以吃了。」

「除了這件事之外,其他的事我都可以答應。」

「好,那我要搬出去住。」

「你要搬出去?!」這……簡直是驚天動地,搖晃的程度遠比九二一大地震還要厲害!「不行,我絕不答應!」

「你憑什麼不答應?」

「憑我愛你,我就絕不答應。」

「你說什麼?」程亦菁因他的話,被驚嚇得眼淚忘了繼續流。

「我說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你听清楚了吧!」賀颽連說三次的我愛你。

「你……你是開玩笑的吧?」他說他愛她?!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反正你都騙我那麼多次了,也不差這一次。」

「我沒有開玩笑,也沒有在騙你。」

「為什麼?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

「你知道我是個同性戀呀!」

「我不管你是不是同性戀,我只知道你是個女人。」

「全世界的女人又不只有我一個人。」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賀颽听到她這麼說,心里感到很受傷。

程亦菁看見他臉上閃過一抹受傷的神情,竟然感到自己好像很罪過。

「哎呀,我不是這個意思啦!」

「那這麼說,你並不討厭我了?!」賀颽的態度又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變。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對于她,就是給他皮下去就對了。

「這無關于討厭或喜歡的問題。」

「怎麼會無關呢?在我來說,愛情的事就像是非題,不是○就是X,就這麼簡單。」

「可是對我來說,並不是。」

「我知道,現在對你來說就像是選擇題,但我相信,只要給你足夠的時間去了解,你就會知道你所選擇的答案永遠只會有一個,因為那才是正確的解答。」

愛情就像是非題,不是○就是X,真的只有這麼簡單而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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