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晚上就是演唱會了,目前所有的工作人員都在傲最後的確認工作,而葉湘嵐以及陶子綾也上台做最後一次彩排。
手握著麥克風,站上中山足球場內架設的華麗舞台,思及明天晚上即將面對成千上萬的歌迷,陶子綾的心情頓時感到興奮,血液有如干軍萬馬奔騰般,狂亂地沸騰起來。
她就要站在舞台上,她夢寐以求的舞台哪!
「喂,我可警告你,明天的主角是我,你只是串場罷了,別搞砸我的首次演唱會!」葉湘嵐從後台走上來,口氣仍然苛刻銳利。
然而,陶子綾卻不以為意,雖然她明天只表演兩首歌,但還有什麼事比能站上舞台更讓人興奮滿足的呢?
她沒有開口,只是靜靜地回以淺淺的微笑,然後專心地進行自己的彩排。
彩排完畢,雷毅愷已在後台等她了。
「累不累?」他的目光柔和,唇邊勾起一抹溫柔的笑痕。
她搖搖頭。
不管什麼時候,即使這幾天的事情讓他忙得焦頭爛額,他總是溫柔地在她身邊守候著。他的體貼,著實讓她感動。
「明天會很忙碌,我先送你回去。」他大黥剌地牽起她的手,走出後台。
他們倆的戀情已是公開的事情,對于他們三不五時的甜蜜舉動,周遭的工作人員早就習以為常。
「可是所有的彩排還沒完全結束,你能離開嗎?你不用顧慮我,我可以自己搭捷運回去。」她不想他太過勞累。
「我負責的部分大致上已處理完了,而且我也不放心讓你自己走夜路回家。別再相我爭了,走吧。」他逕自拉著她走向停放車子的地方,開車送她回家。
半晌,車子駛進黃昏市場後頭一個寧靜的小社區,他熄了火,不希望車子的引擎聲制造太多噪音。
「毅愷,你可以陪我一下嗎?」陶子綾怯怯地提出要求。
方才經過中山足球場外頭,她已經見到許許多多徹夜排隊的歌迷,甚至見到有人舉著寫上她名字的加油牌,不可否認,她的心情逐漸緊張起來。
「好。」他突然想起有樣東西要拿給她,于是爽快地答應了。
由于外頭的溫度太冷,因此陶子綾帶著他走進家門。
一向得早起批菜的陶明發,十點不到便已就寢,為了不吵醒熟睡中的父親,她將他帶往自己的臥室。
走進她的臥室,他下意識地環視這個私人的空間,
房間坪數不大,以米白色為基調,正中央擺了一張女敕綠色系的單人床,床邊擺著一張鵝黃色書桌,及粉藍花紋的塑膠衣櫃;另一邊則是一間浴室。
整間臥室沒有多余的裝飾,就如同她的個性,給人簡單清新的舒適感。
「毅愷,為什麼你手上一直拿著那個皮套?」關上門,陶子綾好奇地看著他。
從中山足球場走出來後,他手上便一直提著一個黑色大皮套,直至走進她的房間,邵皮套仍是拿在他的手里。
什麼東西邵麼重要,讓他一直不離手呢?她暗付。
「對了,我得將這最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他將皮套攤放在床鋪上。
「給我的?」她揚眉,心中感到納悶。
只見雷毅愷俐落地拉開皮套的拉鏈,一件白色的小禮服頓時呈現在她的眼前。
「這是什麼?」她瞠大澄眸,好奇地挨近身子。
「這是你明天登台要穿的禮服,剛才你在彩排時,Shawn拿過來的.」Shawn是目前台灣最知名的服裝設計師,也是雷毅愷在美國認識的朋友。
站在制作人的角度,他希望自己一手培養的歌手能有最完美的初次登場,當然連服裝也不能輕忽,一切都要用最好的。
因此他利用自己與Shawn的交情,拜托他在短短兩個星期內做出一件無懈可擊的美麗服裝。
「Shawn?」自從開始注重打扮後,她就常翻閱一些服裝雜志,理所當然也知道首屈一指的名服裝設計師——Shawn。‘你說的Shawn,就是自創品牌、獨樹一幟的那個各設計師嗎?」她好奇地問。
「就是他。這件衣服是他親手設計完成的,你先去試試看台不合身。」他拿起皮套內的農服,催促著她去換。
然而,她卻仍站在原地,表情有些呆愣。「Shawn不是不輕易幫別人設計衣服的嗎?他怎麼會……」
「他是我在美國認識的朋友,理所當然會幫我這個忙。就算他不肯,我也絕對會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他動手。我要讓你的初次登台,有最完美的演出。」他詳細地為她解釋。
旋即,他將疚服塞進她的手中,推她進入浴室更換。
听完他說的話,陶子綾感動得無以復加,頓時覺得眼眶有些濕潤。
身為制作人的他,態度嚴厲,事事要求完美︰而身為男朋友的他,則是溫柔體貼。但不管是哪一種身分的他,總是將她的事情擺在第一位,並且默默地在她身邊守候著。
她從沒想過自己能如此幸運,擁有像他這樣的男明友。
她的心甜滋滋的,幸福的感覺猶如湖中激起的漣漪,一圈一圈地擴展,漾滿她整座心田。
原來,這就是戀愛的感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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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過了十五分鐘,陶子綾換裝完畢,打開浴室的門,緩緩走了出來。
禮服的上半身是純白絲質緞面的質料,貼合地里住她的上半身,沒有繁雜的裝飾,僅在右方胸口繡上一只展翅的粉藍蝴蝶,並以各種顏色的小水鑽在上頭點綴,手腕處也系著一只以粉紅雪紡紗做成的粉蝶.
此外,衣服僅以兩條蕾絲細帶支撐著,完全展現了陶子綾縴肩鎖骨,以及胸前與背部一大片細致白皙的肌膚。
下半身則足以迷你短裙為底,用白紗旦不規則狀層層重疊包圍,再搭配一款純白的細跟長靴,充分突顯了她那雙修長縴細的腿。
在浴室換裝完畢後,陶子綾還細心地將卷翹的短發夾上水鑽發夾,並且刻意在前額落下幾絡微鬈的發絲。
穿上Shawn設計的服裝後,她整個人看起來輕巧俏麗,青澀中卻又帶著性感,宛如落入凡塵、純真無邪的精靈。
她好美……雷毅愷完全看傻了眼,湛黑的瞳眸瞬也不瞬地緊瞅著她,一秒也舍不得離開。
只是見到她胸口的肌膚,與一覽無遺的雙腿時,心中驟地燃起熊熊怒火。
可惡的Shawn,竟然設計這麼暴露的款式!他緊皺眉頭,在心中啐罵。
見到雷毅愷皺眉的模樣,陶子綾低頭審視自己,有些心慌地間︰「我這樣……不好看嗎?」她真的很喜歡這身裝扮,但或許他覺得這樣並不適合她也說不定。
沒得到他的贊美,她感到有些失望,轉身想進浴室換掉這身衣裳,然而,雷毅愷更快地拉住她的縴手。
「美,我心愛的丫頭美極了,美得讓我移不開視線。」他摟著她坐在床邊,真心地贊美著。
「那你為什麼一副不高興的模樣呢?」她伸出小手,摩挲著他眉宇間的皺折。
他握住眉間的那只小手,移到唇邊輕吻了下。「我沒想到shawn竟然設計這麼暴露的衣服!」他不悅地低喃。
「不會呀,我覺得這套農服好美,我從沒見過這麼美麗的衣服耶。」她環視身上,不覺得有哪里暴露。
「就這兒、這兒,還有這兒。」他皺眉指著她的胸、背以及修長的腿。「一想到所有的歌迷視線全盯著你看,我就沒辦法接受!」語氣里淨是濃厚的佔有欲。
「那我干脆隨便穿一件衣服,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上台。」她故意說著反話。
「不行,我要你美美的上台唱歌。」他又說,行為有些孩子氣。
「毅愷,你沒發現你自己說的話很矛盾嗎?」她笑著揶揄他。
不過,她知道他會這樣子,全是因為在乎她。思及此,她的笑容更加燦爛。霍地,她緊緊地摟住他,有感而發地傾訴。「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傻丫頭,你是那麼地甜美,歌聲又如此動听,雖然我很想把你藏在自己的口袋里,但是我不想自私地剝奪歌迷們听好歌的權利。明天你就是眾所矚目的新星,告訴我,你準備好成為大家的陶子綾了嗎?」他埋在她的頸窩,低沉的嗓音吐出這番話。
「晚上彩排的時候,當我拿著麥克風站上舞台,我的心情從欣喜、雀躍,進而感到興奮、狂亂。我一直間自己—這是真的嗎?我真的能站上舞台唱歌了嗎?是的,我將要實現我長久以來的心願了。
只是當我從演唱會會場走出來後,見到好多好多徹夜排隊的歌迷,其中不乏有人舉著支持我的加油牌子。忽然之間,我開始緊張了起來。
我好怕自己無法腋利完成演唱,也好怕有突發的意外摧毀了我的夢想,我真的好恐慌,那股慌亂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辦……」說話的同時,她的身體也微微發顫。
「別害怕,也別恐慌。你要相信自己是最好的,就算你不相信自己,也得相信我呀,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你的。」他在她耳畔輕哄著她。
突然,她離開他的懷抱,清澈的眼眸散發無限情意地凝睇著他。
「有一首歌,我想要唱給你听,那代表了我對你的情意。明天我就要站上舞台成為大家的陶子綾,但是今晚我只唱給你听,只當你一個人的陶子綾。」
語落,她輕柔地清唱起歌曲——
所有的人,身邊都有最愛的人,美的,丑的,他們都認為是夢中情人。
假如,天使生病不保護我,赴湯蹈火,我希望你雙臂抱著我。
終于找到你,我很需要你,列過你心底,听過你哭泣;
悲傷的日子,你形影不離,我們兩手緊扣連成一體,
人生高低潮,一同去經歷……
這首歌叫做‘我很需要你’,就是她想表達給雷毅愷的—她很需要他。
拌曲終了,她的縴手環繞在他頸項,並且在他的唇上輕輕落下一吻。
「有感受到我的情意嗎?」她的語調近似呢喃。
「有,可是你的情意似乎沒有完全融入歌曲當中……」他回吻她一記,嗓音有些低嗄沙啞,黑眸燃起了熊熊欲火。
「那怎麼辦?」她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因此完全膩在他身上,小嘴調皮地在他的唇上玩耍嬉戲。
「我要給你惡補一下!」
話畢,他如黑豹般迅猛地攫住她的粉唇,灼燙的唇摩挲著她冰涼的粉唇,輕壓舌忝吮,誘哄她張開貝齒,讓他能夠輕易地攻佔城池。
「我要你的回應……」他沙啞地說,唇一刻也舍不得離開她。
她唇齒微啟,讓他的舌靈活地溜進她口中的天地,找尋那軟女敕香甜的小舌。
她是個乖巧听話的學生,順從他的話怯怯地伸出小舌,歡迎他的到來,並憑著記憶中的方式,笨拙地勾纏翻弄他靈活的舌。殊不知自己拙劣的技巧,竟誘發他更炙人的。
他悍然地捧住她的臉,濕熱的唇狂肆地含吮她軟滑的小舌,汲取檀口內芬芳香甜的蜜津,他宛如佔據四方的霸主,狂放地掠奪她唇內的每一寸天地。
唇舌相互糾纏,翩然起舞,誰也不肯認輸似的攫奪侵略,直至即將因缺氧而窒息,才戀戀不舍的退離。
「這……就是你所謂的……‘惡補’嗎?」陶子綾臉頰泛著美麗的嫣紅,大口地喘著氣。
「這只是初級,接下來則是進階版……」
驟地,他再次俯身采擷那嬌艷欲滴的花辦,輕吻含吮,將她來不及出口的輕呼一並緘封在口中。
他抱起坐在他腿上的她,輕緩地將她放置在單人床的中央,像對待珍貴的寶貝似的,小心翼翼地覆在她身上,與她的唇輾轉纏綿。
然而,他仍嫌不夠,濕熱的唇逐漸轉移陣地,輕含住她圓潤的珠垂舌忝弄吹氣,頓時仿佛有電流通過般,讓她渾身輕顫了下。
薄唇來到她雪女敕的頸項,落下綿綿密密的細吻,他輕嚙、啃吻,卻小心地不留下任何痕跡……
「嗯……」他在她身上落下火熱的印記,讓她忍下住輕吟出聲。
她只覺得自己的意識有些迷離,腦袋早巳月兌離了正常的運作,她的呼吸完全被他的氣息佔據,她的心也沉淪在他的柔情里。
「子綾……我可以嗎……」他瘩啞地詢問,唇卻不曾離開過她的肌膚。
她迷亂地點頭,然而僅存的一絲理智提醒著自己身上穿的表演服。「可是,我的衣服……」
「我會很小心地把它月兌掉……」他低嗄道。
他一邊吻著她,一邊輕巧地退去她身上的衣服,沒一會兒,她的身上只剩一件純白的無肩帶內衣,以及同款式的棉質底褲。
潔白無瑕的胴體呈現在他眼前,令他的如燎原之火,更加難以控制。他灼熾的目光梭巡著她嬌美的身軀,讓她害羞地偏過頭去,渾身白女敕的肌膚不由自主地泛上薄薄的粉紅,煞是誘人。
雷毅愷低吼了聲,迅即覆上她柔美的矯軀,他吻住她粉女敕的唇辦,大掌在她的肌膚上游移,那粗糙的觸感在她體內引發一種難以言喻的酥麻感受。
他的唇漸漸往下移動,吮吻她的頸項以至迷人的鎖骨,一手解開內衣的後扣,旋即覆上她的渾圓。
這陌生的接觸,讓她有些心慌,她想閃避,卻被他更快地制止,他一手將她的雙手高舉鉗制在頭頂上方,一手輕柔地撫觸胸前的小丘。
他的手來回揉搓美麗的渾圓,邪肆地扯弄雪丘上的粉紅果實,濕潤的唇也沒有閑著,一口含住香甜的玉乳,貪婪地吸吮挑逗,靈活的舌同時旋弄著早已硬挺的。
「啊……嗯……’他的一切舉動都令她無法招架,只能逸出聲聲無助的申吟。
旋即,他的手來到神秘的三角地帶,隔著棉質底褲找尋叢林中甜美的花蕊。第一次被人這樣踫觸,她驚恐地欲合攏雙腿。
「不……不要……」她輕喃,
「乖,我不會傷害你的,把腿張開……」他在她耳畔誘哄著,低沉暗啞的嗓音仿佛帶著魔力般,讓她放松下來,乖乖地將腿張開。他則輕柔地褪下她的底褲,以膝蓋抵住她的腿,不讓她有機會阻止他的攻略。
灼燙的視線緊盯著美妙的三角洲。「好美……」他低柔地贊嘆,也蠢蠢欲動,難耐地想要找尋解月兌。
「不要,好羞……」無奈,她被他鉗制住,難以動彈,只能看他挑弄自己那私密的禁地。
他輕輕撥開濃密的叢林,找尋美麗的圓潤,指月復摩挲著小核,時而快速挑逗,時而輕慢旋弄,引來她的陣陣顫栗。
「毅愷……我覺得……好熱……」下月復盤旋著一股陌生的熱潮,猛烈得快要將她燃燒殆盡,她困難地吐出話,試圖尋求他的幫助。
「乖,再忍耐點……」他何嘗不想放棄等待,直接長驅而入?只是他若是貿然進入她,只會帶給她極大痛苦。
他繼續摩挲著她的小核,伸出一指緩緩地推進她緊窒略顯干澀的花徑,感覺到她輕微的不適,他停頓了下,然後才輕輕地動了起來。
修長的手指先是輕慢地抽動,直到感覺花徑漸漸滲出汁液,他才開始加快速度戳刺,隨著他不斷來回的進出,蜜液也汩汩流出沾滿了他的手指。
「嗯……不、不要了……我不行了……」下月復的那股火焰加劇,令她難耐地扭動身體,小手也輕推他的肩臂。
「不能不要,這只是前菜……」他艱澀沙啞地說。
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而自己亦早已蓄勢待發,他稍稍退離,迅速褪去身上礙事的衣物,然後再度覆上她,烙鐵似的火熱對準花叢的入口,一鼓作氣地挺進——
她忍著初經人事的疼痛沒有尖叫出聲,但手指卻因忍耐痛楚而嵌進了他的背,他也體貼地按兵不動。
等待她的手指慢慢放松,他知道她的痛楚已經過去,迅即,他捧著她的腰,狂猛地進出、沖刺。
他深深地撞擊,將所有的愛意化為行動,送進她的體內,企圖狂放的律動邀她一起登上歡愉的巔峰。
直至釋放的那一刻,他們倆緊緊擁抱,並且在彼此的耳畔留下兩人最真摯的愛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