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洛當亦步亦趨的跟隨在她身後,口中一直重復著,「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你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沒有!我只是要下面給你吃!」她重新煮了熱水。
巴洛當」個人生起悶氣二手拿過她沒倒完要倒入洗手台的咖啡,倒入杯內。
「剛醒來喝咖啡,對胃不好!」他不用這樣虐待自己好嗎?
「我要喝喝看有沒有比我的內心苦澀,「他端著咖啡走到客廳,把電視轉得老大聲。
「吃面!不要像個小孩一樣!」羅拉把煮好的面端出來,「吃吃看好不好吃?」
巴洛當大口的吃,像在咬橡皮筋似的,一副食不知味的痛苦模樣。
「跟我說話!」他在要什麼自閉啊?
他哼了幾聲,繼續端面吃,不理她。
「等一下你要不要去公司啊?」她喃喃問著。」我畫了幾張設計圖後就有空了,可以去玩!,「
「今天在空地的草皮上,或許會有幾個頑皮的小男孩去踢球,你去了他們會很一局興喔!」她也會陪他。
巴洛當還是以無言來表示他的抗議。
「你不回答就算了,那今天我就不分晝夜的畫設計圖,你也回公司去當大老板好了,我們誰也別理誰!」她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要走進房間。
巴洛當放下吃了一半的面,迅速地沖向她,由她身後抱住柔弱無骨的她。
「你不是不理我嗎?放開我!」羅拉半推半就的反抗著他有力的箝制。
巴洛當將她拖上床。這樣對我不公平,你得給我個解釋,不然,我就把你吻到不省人事,直到我們發生關系為止!」這樣他才能討回點公道。
「這樣才能解決嗎?」她無邪的問。
「不!這樣我的心才不會老是惶惶不安……」
「要是我不妥協呢?」她偏要跟他唱反調。
「我早曉得你叛逆的因子很重,但不要緊,我就當作是你誘拐我,故意不說要我吻你!」他得了便宜還賣乖。
「哪有人這樣!這是阿根廷的傳統嗎?」凡事都以霸王硬上弓來逼人屈服。
「不,是巴洛當只對羅拉,「他曖昧的吻吻她的嘴角。
「巴洛當,你會引火自焚的!」
「有你幫我滅火,我不怕!」他得寸進尺。
「我才不理你,一人做事」人當!」她是被強迫的。
「你真夠狠心,不過,我會讓你有酥酥麻麻、飄飄欲仙的感覺的!」他臉不紅、氣不喘的說。
「你真有那個本領?」她張大眼。
「要不要試試看?」他躍躍欲試。
「不想!」羅拉笑著搖頭。
「你怕了對吧?沒膽!」巴洛當取笑。」說不說?」
「無從說起嘛!你真煩。」她不只拒絕他,還嫌他煩。
巴洛當吻咬著她的唇,那吻既纏綿又眷戀,那股火熱讓她徹底明白,他是認真的。
才一個吻,她就已沉迷了。
「把持不住了嗎?我只要再問你一次,你再不說,我就侵佔你身體的某個據點,等到我攻城掠地時,你想說也來不及了!」他的表情邪惡不已。
「可你讓我覺得我會人財兩失,我打也打不過你,你要強來我也沒轍,要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豈不得不償失?」怎麼算都劃不來。
「你這是在教我怎麼做嗎?」用強的!」原來你喜歡那樣,那我就投其所好!」
「認真點!」他腦子內就只有那種黃色思想。
他接住她的手,「我再認真不過了,你都不知道我的痛苦,你每天晚上睡得好香甜,而我卻要失眠、沖冷水澡!」
他是正常的男人,她忘記他的需求了嘛!
「再忍耐點,我還要你多愛我一點,我才要給你。」她是個貪心的女人。
「要多愛?我這樣還不夠嗎?你可不要逼我!」
「逼你什麼?」
「逼我霸王上弓,反正你跟雀麗的爭執我大約明白了,就是她去找你,逼你離開我,所以你才會拒絕我,哼!我隨便想也想得到。」他可是素有金頭腦之稱。
「的確是這樣沒錯!」她不知自己是在揭風點火。
「你這個沒有大腦的女人!」他咬牙切止」,她已嚴重傷害到他了。」如果你退一步,就算是委曲求全,來跟我商量一下,或許我們就不用受這麼多折磨了!」
事情都過了足足七年,他還在跟她斤斤計較!
羅拉的反應可沒那麼大,「哦!」
但她愈不在乎、愈冷漠,他就會愈展現出他的大男人主義,對她霸道至極,這是他愛的表現,果然,他氣得猛吻了她好幾下!
「就只有哦就可以輕描淡寫的帶過嗎?我要懲罰你,否則,難消我心頭的恨!」他霸道的拉起她的睡衣,目光深沉的盯著她鮮艷的梅果,忍不住用舌尖去品嘗,含住它們、揉弄它們。
「嗯……」羅拉輕輕的吟哦,手指插在他柔軟的發中。
巴洛當把玩著她縴細的腰,舌也一路往下滑。
「不可以,巴洛當!」她輕輕的央求,他挑錯了日子。
巴洛當眼中有著懊惱,「我知道,但我要吻你才行。
看來,他真的是忍太久了!
羅拉覺得他的威力十足;這只是個小練習,等真正上場時,不知道她可不可以承受得住他的熱情。
嗯!似乎愈來愈熱,羅拉忍不住低叫出聲,這個上午不曉得是怎麼度過的?!
*****
「巴洛當,你別鬧了!」經過這幾晚的模索,他大致已模透她的身體,她的敏感處也在他的掌握之中。
「羅拉,「他用性感的聲音引誘她,她已是他的囊中物,「你有沒有听過感冒可以一讓人分擔的?」
「沒有。我只知道你的手探入我的衣內,襲上了我的胸!」她的臉頰更紅了。
「被你發現了,我以為會神不知、鬼不覺的!」
「我又不是病到麻痹了,把手移開!」他這樣她要怎麼休息?
「羅拉親愛的,我的話還沒說完,等我說完你一定會會很心動!」他說得口沫橫飛。
「那你快點說。」她的好奇心大發。
「你想听嗎?」他含住她的唇,賣起關子來。
「你到底說不說?你是不是想故弄玄虛,藉機要揩我油?」她的聲音沙啞。
「你的聲音貴是太性感了,令我想入非非!」他轉而含住她的小耳垂,感到她的戰栗,她喜歡這樣!
「不說就算了,你走開。」
「你這麼無情會傷了我的心,我在討好你!」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看他燃燒的熾烈的眼,她心中己有譜。
他的手解著她的鈕扣,「你病了,腦子不管用,那你說我要做什麼!」
「我會盡我所能的阻止你!」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還夸下海口。
巴洛當笑她的不自量力,「這麼說你是真明白我今晚一定要得到?那我也不好再吊你胃口,我所說的感冒分擔,是你把病源傳染給我,病毒一分為二,聚在一起發作的效率變差,你就會好得比較快。而最佳的傳染途徑是因人喜好而異的。」他咬開她內衣的扣子。
「巴洛當,「她低叫,他還真是來勢洶洶,「不要玩了,你會被我傳染。」
「這正合我意。」他眼中的焰火若隱若現。
波濤洶涌的吞沒著她,羅拉的身體任由這股狂濤駭浪翻攪著;她擺動著自己,哦——他不要這樣折磨她,他的撩撥成功的換來她的嬌喘連連,
當他的灼熱徘徊在她發熱的源地時,羅拉張大眼。」不可以!我不能……」但她再也說不出話了!
巴洛當沖撞入她緊窒的體內。
「好痛!」這是她的第一個反應,但愉悅感很快就蕩漾開來,像蜜一樣的甜將他們愈吸愈緊上讓他倆緊緊的相貼。
「我太粗心大意,又太急切了!」沒考慮到她長達半年都是一個人,還有他的熾熱,「羅拉,給我個回答,你好了嗎?」他的胸膛貼著她的上半身起伏著。
「不好!」她的嘴卻在笑。
「是嗎?那我要進去了!」
「天!好可怕!」
「什麼好可怕!找個貼切的形容詞,這是美好的感覺!」
「巴洛當……」還要多久他才能停?
「我好喜歡你叫我的名字,羅拉!這是真的嗎?」是不是作夢?在夢中的擁有也沒有這麼的真實。
「是真的!」他們緊密的貼著,彼此都火熱。
「我也覺得這是真的……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你真是個壞情人!」
「只要你舒服、我快樂就好,「這一刻,兩心相守才重要。
「停!拜托……」她的聲音漸漸轉小。
「羅拉,這樣可以嗎?我們要在一起!」他與她的十指交握,看進她內心的最深處,「我真的愛你……」
羅拉顫抖著全身,在他身下哭了!
「哭什麼?我說的是實話,你這個傻瓜怎麼哭了?」他吻去她的淚,心中有好多的不舍。
「我就是想哭!」她是喜極而泣。
「別哭了,這麼容易感動,以後我天天說情話給你听!那你要怎麼辦?不怕淡水河淹水嗎?」他輕哄她。
「那我就天天哭,你就天天不舍!」多浪漫呀!
「好啊!我不舍的方式就是天天跟你上床!」想來就興奮到輾轉難眠。
可見是她想得太美好了!
此時,淡水河旁暈黃的燈光灑落在人行道上,而在這間愛的小屋內,有的則是柔情的呢喃,那低沉的交響樂飄揚著,讓人不知巫山雲雨在何處……
*****
「走這麼慢,是不是腳還酸?」巴洛當停下來等羅拉,忍不住在她身旁繞來繞去,嗅著她的香氣。
「你在干嘛?」她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我在學動物跟你求歡啊!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我只要在你的身旁留下氣息,別的男人就不敢覬覦你了。」
「你神經!」她不以為然。
「才不是,要不是有我在你身旁,不曉得有多少男人要朝你撲過來了,他可是保護她的第一護衛。
「他們早就被你瞪得落荒而逃了,「
巴洛當不好意思的搔搔頭,「就說我居功厥偉,你沒有我是不行的!」
羅拉斜睨著他,「給你三分顏色,就開起染坊了!」
巴洛當有企圖的道︰「難道不是嗎?經過昨夜,我們更要如膠似漆、形影不離。他還一邊附合自己的論調的直點頭。
「你還說!我的腿好酸,身子都要四分五裂了!」羅拉埋怨著。
「就跟你說我出來買就好,「她偏要出來。」是不是真的舍不得和我分開!J
「根本不是!我是覺得那樣太沒志氣。」她說著違心之論。
「哎!為了爭小小的一口氣,苦了自己己經夠了!」他拍拍背,「上來吧!」
羅拉欣喜的跳上去,臉在他的背上轉來轉去,覺得他的背好寬厚。
羅拉的眼中寫滿愛戀,「我的感冒好象真的不藥而愈了。」
「可見我的理論在醫學上是站得住腳的,為了要讓你更健康,回去後我們要再接再厲!」想到這個,他就精神百倍。
羅拉勒住他的脖子,「我可不想,幾次都要昏過去,全身酸痛得都下不了床。」
這表示我滿足了你!唔————你要謀殺親夫啊?」勒得這麼緊,他吻著她的手指,兩人這麼玩著也有觸電的感覺。
「誰是我親夫?八字才一撇,想要娶我,可是要經過十八般武藝的測驗,「她存心刁難。
「那麼難啊?我以為把你帶上床,吻得你忘了你是誰,在快速的旋律中騙你答應就行了。」他調侃她。
輕拍了一下他的背,「用卑鄙的手段,我可不答應!」
「軟硬兼施總行了吧?真金不怕火煉,我才高八斗、文武雙全,簡單的中文听得懂,也稍微會講,床上的功夫也爐火純青,你無可挑剔。」他胡亂扯著,就為了要奪得美人心。
「我很感動!」在心中給他加分。
「那可不可答應嫁給我了?」他趁勝追擊。
羅拉示意她要下來,這樣她比較好思考,「我連列入考慮都還沒呢,「
巴洛當皺皺眉,瞥著她老半天,「羅拉,你確實是很難搞,你想在床上時你求我,現在我求你,這樣就算扯平嗎?」
「我真的還沒想過!」他急什麼?
「那我現在說了,你會不會想?會不會考慮?」他小心翼翼的問。
「我不知道耶!」她分明是令神仙也捉狂。」你給我的感覺不像是要定下來!」
他又急急的問︰「怎樣才像是要定下來?」他願意努力。
「以前也有人跟我求過婚,但沒有一個人像你這樣!」
巴洛當繃住全身,「我在听你說。」
「他們眼中都會有一種悲切的責任,好象訂下終身後,組成家庭、生孩子養家,什麼都要犧牲奉獻進去,他們會兩眼無神、走路無力;但你仍是這樣自由自在!」
巴洛當松了一口氣,「我這樣不好嗎?」
「很好啊!但我有些不滿……」
「總之,你就是要我像那些男人一樣,給個正式的場面就是了?」他的手插入口袋,模著那枚閃閃發亮的戒指。
「也不用那麼正式!」她會不知所措,在公開場合,她不曉得收下人家多少次遞上來的戒指,又不好意思拒絕人家,最後才在私底下退回給對方。
「我懂了!」
羅拉卻反而給他弄得糊里糊涂,他沒繼續堅持下去,她反而覺得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