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女閨」是個供人看戲與喝茶聊天的地方,因為這間老字號的店,幾百年來的繼承人都是女人,而且每個都是絕色美人。到了花無愛掌管時,名聲就更為響亮了。不只是因為她是無所不會、無所不通的才女,也更因為她的美是傾城傾國的!
「香女閨」的繼承人每個都會佔卜和算命,這是地方上的傳奇。而花無愛的厲害更是眾人皆知,她的佔卜術是百分百的神準。但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花無愛及棄後,她在佔卜時就采取不露面的方式為人佔卜,同時也不為每個人佔卜,只替她想佔卜的人佔卜。
今日又到了每月的十五號,這日「香女閨」開放花無愛的佔卜問卦,不少人為了要佔卜自己的命運而來,因此「香女閨」的戲台下坐滿了人。
在角落的椅子中,坐著兩名男子,他們的行事低調,主要的目的也絕對不是來看戲的。
「要怎樣才能見到花無愛?」身穿黑袍的男子冷峻地問,刀刻般的輪廓有著無比的威嚴,緊抿的唇更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
「國師,你真的認為這個方法可行?」另一名穿著青色衣服的男子,臉上滿是憂慮地說。
「除了這個方法,你認為還有別的可行之法?」冷峻男子挑挑眉。「我決定了的事,就再也不會更改,你就別再想阻止我了。」
「可是大家會誤會你……以為你是為了權勢,不惜下鄉找妖姬要去迷惑皇上……」
「我本來就愛權勢,為了權勢,要我做什麼,我都做得出來!你以為我不這麼做,別人就不會做?我有今天的地位,還不是靠這樣的阿諛獻媚才爬上來的?」冷冷一笑,仿佛在說著與自己不相干的事。
「不是的,我知道你不是的!」那青衣男子搖搖頭,但是卻無法反駁他的話。
「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我要你馬上去打听,要怎麼才能見到花無愛。」
「國師,花無愛不會肯的。」青衣男子不死心地又說。
「話很難說,哪個女人不想飛上枝頭當鳳凰?何況她美麗的名聲那麼響亮,要她永遠把自己藏在這個小地方,就太委屈她自己了。」他淡淡地道,喝了口茶。然而不管再怎麼香、再怎麼醇的茶到了他的口中,都是沒有味道的。因為他是個冷酷的人,能有什麼感覺?
「要是她想當皇上的寵妃,她大可去參加後宮選拔,也不用等到這個時候讓你來帶她人宮了。」
黑衣男子眯起了眼。「你怎麼對我的作法有很大的意見?」
「國師,我只是不想見你這樣,人家會以為你讓利益燻了心…
「我才不管別人怎麼想、怎麼看呢!現在我命令你馬上照我的話去做。」這是他下的最後通碟,任何人不得有議。「我馬上要見到她!」
「是。」青衣男子離開了座位,只好硬著頭皮去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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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見我?」隔沒多久,青衣男子打听回來了。但他帶回來的答案讓黑衣男子的臉色更為陰沉。
「是的。她說她從不見人,就算要來佔卜的人,她也只為她想替他佔卜的人佔卜。」
「你有跟她說,我找她是為了什麼嗎?」
「沒有,我怕會先把她嚇跑,什麼都沒說。而且我也說你想算算你的未來,想讓她當面看看你的面相。但她馬上就拒絕了。」
「她是怕別人對她有企圖嗎?防人防的那麼緊!」哈,沒錯,他是對她別有居心。可恨的是,她似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美麗女神」的封號,竟然還可以傳播到各處。
「這個,小的也不知。總之,我想見她也不得其門而人,因為在側門口就被人攔了下來。有人去傳活,得到的答案就是這樣。」
「想見到她居然還要關卡重重!如果是這樣,那些想佔卜的人。是怎麼去問卜的?」
「這小的也一並打听了,听說有幸能進去佔卜的人,手上都有一張通行證,那些守在門口的人,要驗過這張通行證後,才會放人進去。」
「要不是為了預防她躲起來,我早派人強行間人了。」但這不是可行之策。「那麼,就去弄一張通行證來。無論如何,沒見到她,我就不回去,我在這里和她耗上了!」黑衣男子下定決心地說。
「可是,要是被她發現了,不就弄巧成拙了?‘’青衣男子還是有所顧慮。「其實我是衷心地希望國師能打消這個念頭,別人並不知道您真正的用意……」
「廢話少說!我要是那麼輕易就放棄,我今天就不會爬到國師的地位;我要是那麼輕易就放棄,我就不會親自下這趟江南。我誓言要帶回花無愛,執行我的權利擴張計劃.你有意見?」那黑衣男子並不覺得他這麼做有什麼不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不是嗎?
「小的不敢有意見,只是、只是不知要從河下手?」
「每個人都是愛錢的!錢是萬能的,把錢砸下去,讓有通行證的人心甘情願地交換,我就不信我連張證都拿不到!」現在先花點小錢,以後不知會有多少利潤回收,他何樂不為?
「小的這就盡量去辦看看。」那青衣男子邊一臉沉重地走開,邊想著︰國師啊柄師,您這又是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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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手上的通行證,石翔天的臉上出現了難得的淡笑,他就不信天下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到的!
瞧,就算花無愛防得再嚴,通行證還不是在他手上了?
他是最後一個佔卜的人,一進到那粉色的房內,他立即皺起了眉,這樣的地方能夠佔卜?他覺得她不用那麼花費腦力,只要跟著他走,她的榮華富貴就享用不盡了!
「請問要算什麼?」花無愛問道。她的手磨著墨,準備會這個人,然後下筆落款算命。
「我倒要問姑娘能算什麼!」石翔天淡淡地道,但他的語氣卻讓花無愛手上的石磨為之斷裂!
花無愛看著手上的石磨,斷掉的裂處割傷了她的手。她沒有立刻止血,只是盯著自己的手。
她鎮定地道︰「這位先生真是有趣,要來算命的是你,你理當想好要算什麼再前來,不然銀兩不是白花了?」
「為了能見花大師一面,那點小錢又算得了什麼?」石翔天回道。
「看來你不是有心要來算命,那我其余的話就不必多說了,你請吧。」花無愛下了逐客令。
「花大師,你收了我的銀兩,卻還沒听我說我要算什麼就急于趕我走,這種風聲傳出去可不是很好。」對她是大不利啊!
他是存心來踢館的!
不,恐怕沒那麼簡單!
花無愛想鎮定地想清楚現在到底是什麼狀況,但卻感到力不從心!
「那你想算的究竟是什麼?」
他再不說就沒機會了。「我想算的就是花大師的運命,是會把美麗的青春一生葬送在此,還是到更適合發展的地方,去過更多彩多姿的生活?」
「命運這種事是由天注定,人們會開始風行這類佔卜,其實只是為了求個安心,這是不能完全相信的。這位先生一進門就先問我,我會算什麼,其實我也不過是懂點皮毛而已。再者,命運這種事是誰也料不定的,說變就變,你又何以認為我只有這兩種選擇?」
回的好!先是用長篇大論讓他啞口無言,再反將他一軍,讓他得收回自己的話!
「不然,花姑娘的人生會有多少選擇?」
「你不覺問得太多了嗎?」她冷冷地道。
「我只認為我要知道,所以你得說︰」他強悍的語氣不容她拒絕。
「很抱歉,我只為人算命,其余的一概不答。」花無愛直接拒絕他,讓石翔天冷笑了一聲。
「你得回答,我才能走。」不然他不放人。
花無愛站起身,往身後的後門走去。「你請回吧!」她幽幽的聲音像是在嘆息股,越飄越遠。
石翔天的臉抽動了一下。不可能!他不達到目的絕不甘休!他要不擇手段地讓她改變心意、讓她跟他回京!
就在花無愛走出算命室往後花園走去,打算要回房休息時,一道高大的身影忽然從她頭上凌躍而過,旋即捉住她的手腕!
花無愛沒有叫出聲,她的視線落人黑暗的深潭中,見到的是狂傲不羈和冷酷的笑容!
「你做什麼?快放手!這里豈容得了你放肆?」花無愛移開了視線,她的心忽地狂跳了幾下,腦中想起自己三年前卜的卦。難道她還是無法擺月兌運命的安排?
她知道的,眼前這個男子,將會和她有非常大的牽連!他甚至會主宰了她的生命!
「我也說過,你不回答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高傲的臉讓人產生懼意。
「你怎麼可以這樣強迫人?我不回答你就是不回答你!」花無愛試著甩開他的手,但卻辦不到。他的手有力地鉗著她,讓她的手腕馬上紅腫了起來!
石翔天出其不意地握住她柔弱的下巴。「你果然長得很標致,我見過那麼多女人,沒有一個比你美的!如此一來,我就更要帶走你了!」他也不等她的回答,逕自決定。
「你不要如此蠻橫。不講理!」花無愛因他的邪氣而震住,他十足是個墮落在黑暗地獄中的人!
「我就是這樣的人!為了權勢利益,我什麼都做得出來。」他把臉靠近她。
「而你知道嗎?我要怎麼利用你來達到我的目的?我要把你訓諫成懂得如何取悅主人的奴隸,等到我把你獻給皇上,我的地位。權勢就真的是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那是不可能的!除了這個地方,我哪里也不會去,你就打消你的念頭吧,我不會听從你的指命行事的。」花無愛勇敢地回視他,他的手因她的這番話而加重力道,但她絕不叫出聲!
「誰要是敢不服從我、誰要是敢阻擋我的路,我都會讓他好看的!你也想要有那種下場嗎?我可以上奏皇上,讓皇上不要賑災給這個地方因天災而受害的百姓,不理這里年年因蝗災而受苦受難的百姓。而那些倒霉的人到時沒飯吃而餓死路邊,全是拜你所賜!」
「皇上怎可能會如此昏庸?光听你的片面之辭,就會那麼辦?」別想嚇唬她了!
「怎麼不可能?我只要上奏說,‘香女閨’有個傾城美女,要她進宮的唯一方法就是如此,你想,皇上,他會不肯嗎?」仔細想想吧,贏的人終究是他!
「我不可能!我不要!」她依然猛搖著頭。
他靠近她一點,她身上的香味清晰可聞。「我會這麼問你,是尊重你,要是你再不點頭,我會擄著你就走!」
「你敢!這天下沒有王法了嗎?」這個人簡直想名利想瘋了!
「有王法!但在我石翔天的身上是不管用的!凡是能助我一飛沖天的手段我都要使,也都要成功,你听清楚了嗎?」他壓低語氣,那模樣仿佛是黑暗中的魔鬼。
石翔天!原來他就是石翔天!他的大名,她不是沒有听過,皇上天不怕地不怕,就只怕他這個人。他的勢力範圍涵蓋得太廣,全天下有不少服從他的人;而皇上為了讓他高興,只要是他所提的奏請,皇上都會答應的!
「那也不關我的事!」花無愛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平白無故被這種人惹上,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命難違」?
這幾年來,她刻意不露面、刻意冷淡地面對世事,但還是避免不了這場暴風雨!
「怎麼會與你不相干?你身上可是擔負了我是不是會由國師轉任宰相的使命,是我邁向成功的一顆棋子,你怎麼可能置身事外?」他厚顏無恥地說道。
他的冷酷讓人不寒而憚!
「你……國師的地位已經讓你權傾一時了……」
「是沒錯!但我認為當宰相,就沒有人敢不服從你!在朝廷中,還是會有一些想反抗我的聲音。雖然皇上不敢怎樣,但那些人就是會讓我看了心煩,我要借著你爬上我想要的位置,把那些人都趕盡殺絕!」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的神色。
「我從沒想過要答應你、為你做什麼。現在你這麼一說,我更不會跟你走了!」她不能助紂為虐!
他氣得脖子上的青筋清晰地浮起!顯然是被她給激怒了!
「為什麼?只要你進宮,你要什麼就有什麼!還有什麼不好的?」他想不通。
「像你這種眼中只有權與欲的人,怎麼會了解別人的想法?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的,我平淡點也能過日于!放開,我叫你快放開我!」別以為她個子嬌小就不敢卯上他;別以為他威脅利誘,她就會降服。不會的,她不會的!
「你現在馬上跟我走!不然我立即飛鴿回京,讓皇上派兵來把這里夷為平地!」沒有人可以反抗他、不順從他的,尤其是這種事關自己的事!
「你要是敢強拉我,我就咬舌自盡!」她說到做到,眼前的情勢,逼得她不得不這麼做了!
士可殺不可辱!要她出賣自己成全他的榮華,再來茶毒天下的百姓,那她干脆先自我了斷還比較快!
「可惡!」石翔天沒料到她的性子會那麼烈,就在她真的要咬舌時,他把自己的手伸進她的小嘴中,她咬到的是他!
那咬的力道讓他的手馬上流血;如果她真的咬自己的舌頭,她早一命歸陰了!
「你即使死了也是沒有辦法解決事情的,你這麼不會想,只會牽連更多無辜人。難道這間破店里沒有人跟你比較有感情的?你再尋死,我就把一個個男的殺掉、女的充當軍妓,讓你當個名副其實的紅顏禍水!」他的另一只手掐住她的頸子,如果可以,他會無不憐惜地把它掐斷!
但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他真的非要她和他回京不可!天下人怎麼看他,他無所謂,誰也管不了他!
「不可以!」花無愛絕望地猛搖著頭。「我不要服侍皇上,你勉強我也是無濟于事的。等我進了皇宮,我依然不會順你的意去好好地服侍皇上,那你就絕不可能從中得到好處!」
他眯起眼。「你說的有道理,所以我要讓你心甘情願地跟我走!」他放開了她,往腰後放的手依然還在流著血!
「你簡直是妄想!」她只有這個結論。
很好,她已經讓他知道,她不是那麼容易受到控制的!
「你是算命的,我們就由上天來決定你該何去何從。這樣你就沒有別的話好說了吧?」
「我為什麼要?」今大莫名其妙受到威脅的是她,她並不想成為後宮三千佳麗其中之一。
「就憑那些人的生死大權掌握在你手上,你不得不要!還是你希望這里血流成河?」他可以如她所願!「我現在是退了一步,不然我會直接帶走你,再把這里殺個血流成河,讓你見識到你犯的錯有多大!」他說得無關痛癢,好像殺人是無啥重要的事。
花無愛憤怒地瞪向他,但這個反應只是讓他哈哈大笑!
她也是有情緒反應的,他以為她是冷若冰霜,什麼都可以毫不在乎!
「現在別說我是在強迫你、欺人太甚,我把一切交給你相信的上天!」說完,他由袖口取出兩枚銀幣。「這銀幣有正反面,正面為秦始皇肖像,背面則是焚書坑儒的圖,要是你跟我擲一樣的那面,那你就要跟我走;要是你跟我擲不一樣的那面,那我就放過你,讓這里平靜無事。」
花無愛面無表情,他硬是把銀幣塞入她的手中!
「你不敢嗎?不敢的代價可是很大的,我會把你強行……」
「夠了!你說話要算話、不能食言,說要放過我就要做得到!」她不想再听到他的脅迫話了。
「那要是你得跟我走,就一切都得听從我的安排,你也辦得到嗎?」他不等她回答,就把銀幣往上拋。「你也拋吧!看看結局是如何——是你得把靈魂賣給我、還是我要退讓?」
花無愛輕輕一拋,那枚銀幣便落人她的掌心中,她把手緊緊地握著,一瞬間那枚銀幣仿佛變得很重,重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打開!」石翔天命令道。
「你先打開!」
「難道你害怕,對自己那麼沒自信?」石翔天輕佻地道。「還是你要我為你效勞,把你的手打開?」
「我自己來就行了,不用勞煩到你。」花無愛張開手掌,看了一眼。「是秦始皇面!」
「好兆頭!不是焚書坑儒面就代表這里不會發生流血的事件。」他意有所指。
「你再不打開你的手,就恕我不奉陪了。」她冷冷地道。
「人長的那麼美,脾氣那麼不好怎麼行!皇帝愛的可不是這樣的女人,你得好好地學習如何當個嫵媚的女人了。」
花無愛緊盯著他握著銀幣的手,深怕他使詐。「上天的旨意是我留在這里,繼續為民算命。」
「真是如此嗎?」他張開大掌,剎那間,她的心髒仿佛已經結了冰。而他卻是毫無反應。「也是秦始皇面,這下真是巧,你無話可說了吧?」
花無愛往後退一大步,怎麼會這樣!她臉上的血色盡失,她得跟他走!
「願賭服輸,你說話要算話,即刻就跟我走。」
她還是往後退,見到他即將發怒的眸子!
「你沒有後悔的余地!」他拖也要拖她走!
「放開!」她的手要斷了。「我花無愛說到做到,我會跟你走!」她深吸一口氣。「給我一天的時間,等我把一切打理好,自然會跟你走。」
「很好,我說了這麼多,你知道自己要做的是什麼了嗎?」聰明如她,怎麼可能會不懂?
「還不就是讓你的宦官之路更上一層樓?」她的語氣沒有高低起伏,只是看著自己手心中的銀幣。這就是上天真正的旨意嗎?真的要把她逼向絕路嗎?而眼前這個男人,她是怎麼也斗不過他的!
「還有,我要你三不五時就在皇帝的耳邊傳達我要達成的事,把皇上迷得什麼都說好、沒有什麼是不行的!」他揮了一下手。「總之說這些還太早,你得跟我回去先受訓一陣子,等時間到了,我自然會安排你人宮。」
花無愛再也不想听見他的聲音了,她轉過身,像個幽魂似地慢慢走遠。
石翔天沒有追去,他知道她會跟他走的!
他緩緩地伸出另一只手,是焚書坑儒那一面!
花無愛一直以為他只有一只手有銀幣,事實上他擲出去的那一手握的是焚書坑儒那一面,而另一只手則是握著有秦始皇面的銀幣。不管答案如何,她都敵不過他的!
「這是為了大局設想。」他哺哺地道。
炳哈……他要的就是權與利!但為何他心中的落寞感會那麼重?仿佛這兩樣東西依然無法填平他內心的空洞。反倒是,花無愛那不敢置信、那倔強不服輸的樣于,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他腦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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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你事情辦得如何了?」
「已經辦妥了。福隆,等一下你就先回京把這個好消息送到邊疆去,讓他們拭目以待。」
「可是那個花無愛怎麼會願意?」國師是怎麼辦到的?
「這個你就別問了,我總有辦法!」
「我先回去的話,那國師要怎麼辦?沒人伺候你……」這樣好嗎?
「我沒關系,把消息傳到邊疆去比較重要!此事絕不可以到處去宣揚,尤其是秦宰相那邊,絕不能讓他知道半點風聲。」石翔天再三交代,手上的傷口忽然隱隱作痛了起來,讓他的嘴角揚了一下。
「可是秦宰相一定會問我,他對您的事最最‘關心’了。」
「無論如此都要瞞著任何人,等到我把花無愛獻給皇上,大局就要變了。」
他的視線瞟向遠方。
「國師,您的手正在流血!」福隆大吃一驚。國師擁有一身的好功夫,是誰竟然能夠傷了國師?
「不礙事。你準備一下好上路。」
「那要是公主問我您的下落,我要怎麼辦?」公主那麼愛國師這個準駙馬,他一回去就一定會被公主問東問西的。難道他不能跟國師一同走嗎?
「就說你不知道!」石翔天不耐煩地回答。
「那、那……」國師的眉挑起來了!「那個花無愛呢?」
「這你就更不用問了!」他自然有他的打算。「馬上照我說的起程,不得有誤!」
「是!」福隆莫可奈何地道。
花無愛那邊,自然是由他來教導她怎麼取悅男人了!
相信不久的將來,他的願望絕對會—一的實現。只是他的願望是什麼?沒有人猜得透,只有他自己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