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願意相信我嗎?」拓跋煒奇看著懷中的蘭多多問。
「相信。」蘭多多點頭,她相信他,他是如此出色強勢。
「好,等一會兒我叫你走,你就和這兒的人一起疏散,從逃生通道往下跑。」拓跋煒奇道。
「但是……」蘭多多在他懷里劇烈搖頭。
「相信我,邁克根本沒時間裝炸藥,他在恐嚇而已。」拓跋煒奇拍拍蘭多多的背安撫。
蘭多多看著他一雙堅定鋒利的眼眸,點了點頭。
「雷龍,所有的舉動都在我的監控之中,你別想著逃走,你的女人也別想走出這座大樓,這兒將會是你們倆的墳場。來年今天我會去上你們的墳,我一定不會讓你們失望。」邁克陰寒的聲音又從廣播里傳來。
拓跋煒奇緩緩地抬頭,看見前面的監控鏡頭對著他們倆。他把蘭多多推開,同時舉槍,迅速把監控鏡頭打爛。一連串動作快得只在眨眼間,所有人還沒反應過來,拓跋煒奇拉著蘭多多就跑。
「快,多多,快走!」拓跋煒奇道。
「雷龍。」邁克咆哮的聲音從廣播里傳來。
「走啊,快走啊!」蘭多多也沖著被嚇壞的顧客吼,邊說邊帶頭沖進逃生通道,那些被嚇得一愣一愣的顧客,見有人帶頭走,開始有人移動,然後你爭我搶,逃生通道上霎時堆滿人。
拓跋煒奇迅速打破窗戶上的玻璃,翻出窗外,身子貼著鋼管向下滑,快速地來到樓下,沖進監控室內。
監控室內地上躺著幾具尸體,已沒邁克的身影。拓跋煒奇從監控系統上尋找邁克的身影,只見他已快速地向外逃竄。
遠處傳來陣陣警車聲,大批的警察向百貨公司而來。拓跋煒奇打算沖出監控室,突然傳來一聲低低的抽啜聲。
拓跋煒奇狐疑地向室內環視一周,室內除了死尸並沒有人,他走向室內唯一的一個杠子,抽啜聲更清楚地傳進他耳朵迅速打開櫃門,只見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全身綁著炸藥被關在櫃子里。
拓跋煒奇倒抽一口氣,他緩緩地蹲下來,伸手擦去她小臉上的淚水。
「不用怕,有叔叔在。」拓跋煒奇盡量安慰她一顆細小而驚慌的心。
小女孩看見高大英挺義溫和的拓跋煒奇,止住哭泣。
「叔叔,我要出去。」小女孩一張小臉充滿期待。
「好的,但叔叔要把你身上的東西解開才行。」拓跋煒奇邊說邊伸手去檢查捆綁在她身上的繩索。小女孩身上全被電線捆住,所有電線只有二個埠,一個連著炸藥,一個連著計時器。計時器上只剩下六十秒的時間,拓跋煒奇全神貫注地拆解小女孩身上的炸藥。
外面傳來幾聲槍響,被警方圍剿的邁克抓起百貨樓內的女服務生,邊放槍邊向停車場方向跑。他退到一輛破舊的法拉利跑車前,把女服務生抓上車,然後向警方扔了幾個手榴彈,狂笑著揚長而去。
蘭多多從逃生通道下來,看見抓著人質離開的邁克,她沖進車場,運用昔惜所教的方法,將一輛賓士弄開。蘭多多啟動賓士,追著邁克而去。
監控室內,一幫警察從外而沖進來,看見小女孩的情況也大吃一驚,他們同時看到躺在地上的尸體,立即把槍指向拓跋煒奇。
「馬上疏散所有的人。」拓跋煒奇頭也不抬地向站在身邊的警察下令。
為首的警察看著專注地拆卸炸彈的拓跋煒奇,再看看計時器,馬上把槍收起來,下令全面疏散。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拓跋煒奇滿頭大汗,二條紅、綠線只要弄錯一條,他和小女孩便會炸得灰飛煙滅。
五、四、三……
計時器跳到零時,拓跋煒奇及時把炸藥拆除,他大大地松一口氣站在附近戒嚴的警察,臉上淌著汗珠,也同時松一口氣。
「沒事了,可以回家見媽媽了。」拓跋煒奇抱起小女孩,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把她交給警察。
警察接過小女孩,相當敬佩地上一下打量拓跋煒奇一眼。
「請問你是伙計嗎?」為首的警察問他是不是同行。
拓跋煒奇但笑不語,他還要去找多多,至于邁克,無論他走到天涯海角,他會有辦法找到他。現在邁克己成喪家之犬.要找他根本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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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克的車開上高速公路,看到他終于把警車遠遠拋在後面,立即將車內的人質推下車,人質翻滾在高速公路上,昏迷過去。
蘭多多顧不了許多,一路緊緊追著邁克不放。
邁克向著內華達州急速開去,終于來到一座舊別墅,他將車緩緩駛進里面。
蘭多多遠遠地把車停下,準備下車悄哨靠近別墅,一陣電話鈴響,蘭多多從身上掏出手機,是拓跋煒奇的電話。
「你現在在哪兒?」拓跋煒奇問。
「在內華達州,我跟蹤邁克來到這兒,一座舊別墅前。」蘭多多看了眼周圍道。
「什麼?」拓跋煒奇一听,在電話里大吼,這丫頭沒有危險意識嗎?
「喂!你吼這麼大聲干嘛?」蘭多多把電話拿離自己耳邊,看眼手機不滿地嘀咕。
「告訴我你的確切位置。」拓跋煒奇的心髒幾乎漏跳兒拍,他不想跟她廢話天啊!他把她抓回來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蘭多多把周圍的建築標志詳細告訴拓跋煒奇。
拓跋煒奇以最快的速度飛車過來,在多多指示的彎路看見一輛灰色的賓士,這應該就是多多偷的汽車了,但車內並不見蘭多多。
拓跋煒奇看一眼周圍的建築標志,應該是這兒沒錯。但多多到底在哪兒呢?他再三叮囑她一定要等他趕來,別輕舉妄動。夕他掏出手機,多多的手機卻處于關機狀態。天啊!這小魔女,磨人的小妖精,他一拳捶在方向盤上,迅速下車。
蘭多多與拓跋煒奇通話後,便悄悄模進別墅。
邁克從百貨公司逃回來,一直打開收音機收听新聞播音員的報導︰「位于市中心的百貨大樓,于下午四時左右,發生槍擊事件,一名女職員被疑犯劫持與警方對恃,發生劇烈槍戰,死傷人數,目前還不確定。疑犯目的未明,內情仍有待警方查明。」
預期的爆炸案並沒發生,邁克心里又恨又怕。
「雷龍,我一定要殺了你。」邁克在房子內跺來跺去,在得羅島他大難不死,他誓要報此仇。
今天很意外地讓他發現雷龍和那個丫頭的蹤跡,真是天助他也,他立即從人群中抓走一個小女孩,把炸藥綁在她身上。
然後他沖進百貨公司的監控室,殺死里面的幾個保全人員,透過監控錄影,雷龍的一舉一動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他仍是小覷雷龍的能耐,竟然被識破他的詭計。
邁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Shit!」邁克一手把灑杯捏碎,布滿疤痕的臉土更顯陰森恐怖。
蘭多多從窗戶外看著里面臉容毀得相當丑陋的邁克,捂著嘴巴差點嘔吐。
天!那場爆炸把他的容貌盡毀,如果她不是一路跟蹤下來,銀本不知道那個男人就是邁克、她現在應該怎麼辦?只有等拓跋煒奇來了才有辦法制服他。
天色逐漸暗下來,拓跋煒奇迅速靠近別墅。別墅內靜悄悄的,拓跋煒奇從腰間掏出槍,從樓下到樓上,根本不見邁克的身影,也不見蘭多多。她到底去哪了。
拓跋煒奇心急如焚,從樓上下來,發現最南面的房間有聲音,他悄悄靠近,突然從旁邊竄出一道人影,拓跋煒奇迅速地向來人出手。
「噓!是我。」多多壓低戶音。
拓跋煒奇馬上收住飽勢,一手把蘭多多抓住。
「你……」
「噓!」蘭多多把手壓在他的唇上,指了指前面的房間,二人躡手躡腳地趴在窗外,看到邁克在里面喝得酩酊大醉。
「殺殺殺——雷龍,我殺死你了,哈哈哈,殺死你了。」邁克舉著酒杯一陣狂笑,他不知道死期已近,門外正是他日夜想殺的雷龍。
拓跋煒奇推開門,高大的身軀如神衹般立在門口。
「邁克,我們很久不見。」拓跋煒奇精銳的眼眸閃過一抹冷酷。
「雷龍!」邁克霎時酒醒,看著慢慢靠近的拓跋煒奇,他又驚又怕。
「邁克,你處心積慮想殺我,難道現在又不想了?」拓跋煒奇緩緩地靠近。
「你……你……別過來。」邁克看著氣勢如宏的拓跋煒奇,一步步向後退去,退到牆邊。
突然,邁克從身上拔槍射擊,但他還是慢了一步,他開槍的同時,拓跋煒奇的子彈己射入他的心髒,他瞪著一雙深褐眼楮,緩緩地倒在地上。
「哇,好棒!」蘭多多從門外閃進房間,拍著手掌道。
拓跋煒奇把槍在手上翻轉了下,迅速插回槍鞘。他盯著蘭多多,突然把她抓起來,按在自己大腿上,狠狠地打她。
「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危險?」拓跋煒奇恨得牙關癢癢地問。
「哇!什麼嘛,稱贊你一聲還要打人,早知我不稱贊你了。」蘭多多呱呱叫起來,邊叫邊捂著。
「你都沒有危險意識嗎?你知不知道被邁克抓住,他會把你炸開幾截?」拓跋煒奇說得很恐怖,但絕不是嚇唬她。
「沒事的嘛,你不是來了嗎?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有事的,不然你怎麼配稱雷龍。」蘭多多狡猾地道。
「你還說?有很多變數,如果我來晚呢?如果你被邁克揪了呢?如果……」拓跋煒奇真的被她氣死了,他不知將來還會發生什麼事。
「哪有這麼多如果?你想得太多了。」蘭多多不以為然地道。
「你……」拓跋煒奇被她氣得幾乎吐血。天啊!怎麼會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魔女?她還說得滿理直氣壯。
「別氣了嘛,好不好?」蘭多多從他的大腿上爬起來,跨坐在他雙腿上,一雙小手在他胸前爬行著,「我不是故意要氣你的,因為我看見邁克進人這座別墅,怕他溜了,所以才跟著進來。」
「以後不許做這種蠢事。」拓跋煒奇抓住她在身上爬行的小手,警告地道。
「知道了。」蘭多多嘟起小嘴用力地點頭。
拓跋煒奇抱起她,走出別墅。
當他們回到基地的別墅時,已是午夜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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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邦政府的高級官員連續受到「龍之家族」的威脅。調查局局長帕高•米亞整天坐立不安,害怕自己去年在處理經濟壟斷案時,犯下的錯誤被公開于世,終于撤消對六大龍將的追捕令。
史蒂文在龍繼天被救出來後,送回美國就醫。龍繼天有感于自己老了,決定退隱江湖,把手上的一切事務都交給龍驍處理。龍驍有意把勢力向台灣方面發展,「龍之家族」又有新的任務。
拓跋煒奇相當樂意接受這個任務,他也可趁機送蘭多多回台灣,而且有更多的時間和她在一起。
已開學二個多月,如果不是蘭多多太愛玩,死纏著各龍將教她拿手本事,她早應該回去修讀完所有的課程。
飛機在中正國際機場降落,蘭爸爸、蘭媽媽及五人幫的其他成員全體到齊,在機場看見蘭多多,五人幫興奮得扔帽的扔帽,歡呼的歡呼,把機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他們身上。
「多多,萬歲,你終于回來了。」
「多多,想死我們了。」
「多多,有沒有想我們?夢里有沒有夢見我們?」
拓跋煒奇看著五人幫夸張而熱烈的歡迎,真是無奈又好笑。
「各位,六十多個日日夜夜,我無時無刻在思念你們,想念你們的淚水,好比江河之水,滔滔不絕。啊——終于可以再見你們,我們終于重逢,嗚——好感人啊!」蘭多多夸張地大叫道。
她的表情和夸張的言詞引得眾人發笑,蘭媽媽本來抹著眼楮,也被女兒這番話給逗笑起來。
「媽媽,你越來越年輕,越來越漂亮,爸爸一定愛死你了。」蘭多多擁著母親,嘴巴甜死人不償命地道。
「貧嘴。」蘭媽媽半喜半瞠地瞄了她一眼,這女兒聰敏開朗,是全家的開心果,又是家里頭痛的小惡女,有她在家會有笑聲,也會有怒吼,但歡樂多于怒氣。
「姐沒空?」蘭多多沒看見蘭小蕊,心中了然,不過仍是問一聲。
「她沒空,所以不來了,回家也一樣的。」蘭媽媽道。
「哥哥呢?公司很忙,所以也沒來?」蘭多多對蘭灝迪不來有點不依地道。
「小惡女,你哥哥我一直站在你的身後。」蘭灝迪從蘭多多後面緩緩地走出來,他上前拍了拍拓跋煒奇的肩膀,淡淡地一笑。
「原來你躲起來。」蘭多多好高興地道。
「歡迎回家。」蘭灝迪從身後拿出一束花,遞給妹妹。
「多謝哥哥。」蘭多多高興地在蘭灝迪臉頰上親了親。
「你只有在這時候,才會想起我是你哥哥。」蘭灝迪翻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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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以及五人幫向著蘭家浩浩蕩蕩而來。
回到家,蘭多多癱坐在沙發上,雖然離家只有二個多月,一份親切感覺讓她倍感舒服。
「啊,回家的感覺真好。」蘭多多大叫。
「當然。」蘭灝迪瞥她一眼,「不管流浪到哪兒,還是回到家的感覺最好。」
「你說得好像你是歷盡滄桑而回的游子。」蘭多多道。
「我當過幾年游子。」蘭灝迪道。
「幾年算得什麼嘛。」蘭多多跟哥哥抬起杠來,不以為然地撇撇嘴。
「依你看,怎樣才算呢?」蘭灝迪沒好氣地問。
「你不知道我這回啊,真的又刺激又……」蘭多多想起在美國發生的一切,有份歷劫歸來的感覺,又刺激又好玩。
「多多。」拓跋煒奇適時地打斷蘭多多的說話。蘭爸爸、蘭媽媽坐在大廳上,她怎麼可以讓他們為她操心。
「干嘛?」蘭多多瞪他一眼問。
「我們今晚在凱悅酒店為多多和煒奇設了洗塵宴,我看我們提早出去吧。」
蘭瀕迪也適時地道。
「多多,你怎會被人從台灣劫持到美國?你知不知道媽媽擔心死了?」蘭媽媽看著仍然是開朗活潑的女兒道。
「媽媽,我沒事,放心好了,雖然有一點點的驚險,但是有驚無險啦。」蘭多多安撫母親。
「你能夠平安回來就是最好了,媽媽老了,心髒經不起打擊。」蘭媽媽道。
「我知道。」蘭多多道。
「多多,這趟出國有什麼收獲?」孟啟翔問。
「有,多著呢。對了,你們每人各有一份很特別的禮物,跟我到房間來。」蘭多多對她的五人幫道。
蘭多多邊說邊從沙發上起來,拓跋煒奇孤疑地看著她,多多又在搞什麼鬼?他知道她買了禮物給各人,但五人幫的禮物顯得很神秘。
蘭多多帶著眾人走進自己房間,然後把房門鎖上。
「多多,怎麼這樣神秘?」周建宗有點不解地問。
「噓!待會你們就知道。」蘭多多邊說邊拆開行李包,從里面掏出四把精良的手槍。
「哇!」曲敏兒首先大叫起來,「你從哪兒弄來的?」
「你叫這麼大聲干嘛?」蘭多多將槍遞給他們,「我叫人找的。這次被人劫待到美國,發現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就是必須會用槍,否則有危險的時候,自己也救不了自己。」
四個人拿著手上的槍把玩,真家伙耶,他們頭一回見。周建宗和孟啟翔二人各閉起一只眼,做一個射擊的姿勢。
「你呢?」孟啟翔垂下手槍問。
蘭多多從身上模出一把槍,PPK全自動女式手槍,有過三次歷險的蘭多多,下定決心把槍法練好,現在雖未百發百中,最起碼會用槍自衛。
「不能亂用,找時間我會教你們。」蘭多多對她的五人幫道。
「好。」蔡蓉蓉道。
房門一陣輕響,蘭多多叫眾人把槍收好。
拉開門,拓跋煒奇高大的身軀斜靠在門上,抱臂胸前,他看一眼房內的各人,眼楮直盯著蘭多多。
「你的禮物還沒派完?」拓跋煒奇懷疑地間。
「好了。」蘭多多聳聳肩道,其他四人笑笑,習貫走出多多的房間。
「你又做了什麼嗎?」拓跋煒奇跨進房間把房門關上,將她扯進懷里,大手拍著她的俏臀問。
「哪有啊?」蘭多多雙手環上拓跋煒奇的脖子,喊屈地道。
「真沒有?」拓跋煒奇不相信地問。
「你都不相信人家。」蘭多多撅起紅唇,一臉佯做不悅的表情拓跋煒奇盯著她的臉,看著她的表情,這丫頭以為他不知道她在干嘛?把五人幫關進房里,絕對與槍械有關。
「你準備組織一支有實力的五人幫,進行打家劫舍?」拓跋煒奇一只大手從她的臀都緩緩探入她的衣衫,探上她胸前的渾圓。
「什麼打家劫舍?我們不過要學會必要的自衛而已。」蘭多多不依地道。
「這兒是台灣。」拓跋煒奇道,意思是他們不必玩槍,玩槍等于玩火,她難道不知道?
「我知道啊。」蘭多多把玩著他胸前一顆鈕扣,他以為她是自痴呀?她會不知道這兒是台灣,她不過要她的五人幫懂得自衛而已。
蘭灝迪在門外敲了敲門喊︰「我們要到酒店了。」
拓跋煒奇放開多多,二人從房間出來。
一行人浩浩蕩蕩準備出發到凱悅酒店,此時蘭小蕊打電話回來說要加班,沒法出席。
「小蕊早不加班晚不加班,多多死里逃生回來,她才加班。」蘭媽媽看著電話嘀咕道,她不知道蘭小蕊因為拓跋煒奇的關系,不想看見他們。
「叫她不要加班,馬上回來。」蘭爸爸很威嚴地道、「爸,算了,小蕊可能真走不開。」蘭灝迪瞥一眼拓跋煒奇和蘭多多,他明白內情。
蘭多多瞪拓跋煒奇一眼,但她不怪他,因在感情世界里,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不能說誰對誰錯。
拓跋煒奇深情看著她,漸漸地,蘭多多也用同樣的深情迎視著他,在相愛人兒的眼底,彼此都看到將來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