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後,許妍把她的心意告訴她的老爸跟老媽,她爸的反應還好,反正她早就到了適婚年齡,所以對于她的決定,沒多大意見;有意見的是老媽。
許媽媽听到她的好消息,沒有高興的跑去放鞭炮,反倒是緊張兮兮的把她找到外頭去心靈談話,而且問的問題還跟爾莉一模一樣。
「你確定你要嫁的人是嚴景澤嗎?」
「我的媽呀……」她哀號、哭泣。「你們非得每個人都問我同一個問題來折磨我嗎?你不是一直要我嫁嫁嫁,我現在如你願了,你又問這些有的沒有的,你到底要我怎麼樣?」許妍頭都痛了。她本來以為只要她一發喜訊,大家都會來恭喜她,沒想到大家的反應這麼差。
「那叔應文呢?」
「又來了!」許妍翻了個白眼。「叔應文喜歡的人又不是我,為什麼我一提要結婚,大家都問我叔應文呢?叔應文知不知道?叔應文知道了有什麼反應?拜托,他一定跟你們不一樣,他一定會跑來恭喜我。」
「你確定嗎?那你要不要去試一試?」
「好,試就試。」許妍沖動的拿起電話,但真要撥號出去時,她卻遲疑了。
「打不出去是不是?因為你知道你這電話一打出去,你跟叔應文之間就永遠不可能了。丫頭,我是你娘耶,生你的娘耶,你有什麼心思,我會不了解嗎?你喜歡的人一直是叔應文,你會跟嚴景澤交往只是掩人耳目,你一直在騙別人……不,你是連自己都騙,騙自己是愛嚴景澤的,現在你覺得自己對叔應文的感情再也沒辦法控制了,所以你就把自己逼到最絕的境地,你提議嫁給嚴景澤,以為只要自己的婚事定下來,你就不會再對叔應文有任何非份之想,我說的對不對?」
聞言,許妍傻了,因為她沒想到她的心事,她媽全都知道。該死的,她一直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
「你覺得你以這樣的心態去嫁給嚴景澤,對嚴景澤而言公平嗎?他一直以為你是因為愛他所以才願意嫁給他的。」
「要不然,那我該怎麼辦?當個負心的人嗎?去告訴嚴景澤其實我不愛他,我只當他是個避風港。」
「如果這真的是你的想法,那你為什麼不能這麼說?」
「這樣豈不是顯得我很糟糕?」
「你不是嗎?你不敢愛、不敢說,你把無辜的嚴景澤拖進你亂七八糟的人生里,然後要他傻乎乎的去愛一個不愛他的女人,這樣的你難道不糟糕嗎?」
「我……」
「你怎樣?」許媽媽跟許妍大眼瞪小眼的。
「那我該怎麼辦?」許妍脾氣一下全軟了,她就是不知道該拿自己怎麼辦,所以才決定逃避的。
「設計叔應文喜歡你。」
「怎麼設計?」
「你是我女兒耶,你怎麼那麼鈍啊!你不會用你的魅力勾引他嗎?」
「我是你女兒耶,我能有什麼魅力?」拜托,許妍翻翻白眼。
「你這死丫頭,說這什麼話!」她惡狠狠的擰了許妍一把。「附耳過來。」她要傳授她的拐夫秘笈。
許妍附耳過去,可她愈听臉愈沉。
「這樣不好吧。」
「為什麼不好?」
「這樣好像很耶!」
「什麼!你不這樣先上車,你能硬要叔應文補票嗎?更何況你現在在他那工作,最好下手了,此時不做,更待何時?」許媽媽覺得自己真是天才,竟然能想出這麼好的辦法。
她覺得以叔應文的個性,一定會負責任的,所以許媽媽要女兒沖沖沖,「如果你這次又錯過了,下次要輪到這種機會又不知道是幾年後的事,你給我勇敢一點,縱使手段不對了些那又怎麼樣,叔應文能愛你最重要。」
「可是先上車硬補票,這樣的婚姻會幸福嗎?」基本上許妍是很懷疑。
「等得到他的人之後再慢慢培養感情啊,這招叫做先下手為強,你懂不懂啊?」
「那——嚴景澤呢?」
「你管他去死。」
「媽!」許妍大叫。老媽怎麼可以這樣啊!嚴景澤是她的男朋友耶。
「反正你又不愛他。」
「但也不能這樣隨隨便便就甩了他啊。」
「既然你有這種道德良知,那麼就請你勇敢一點,老老實實的跟那孩子說你的感受,不要再欺騙他的感情了;明明不愛人家,還想嫁給他,這種缺鼻子、缺眼楮的事都敢做了,真到了節骨眼竟然還在那假惺惺說不能隨隨便便甩了他,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虛偽的女兒啊,唉!」她長長的嘆了口氣。
听她媽這樣說,許妍差點暈倒。
她怎麼會有這種媽啊?她真想大叫,但還是忍了下來,因為她媽嘴上雖不留情,但是卻字字真誠。
對于嚴景澤,她的確有不對的地方,而事情既然是她惹出來的,她就該自己去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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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妍鼓起勇氣把嚴景澤找了出來,跟他說抱歉,她騙了他且耽誤了他這麼久的青春。
嚴景澤雖傷心,卻不意外她會這麼說,因為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他是當事人最能明白許妍愛不愛他,其實他早就知道她的心不在他身上。
「只是我一直以為你會繼續糊涂下去。」
原來他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大家都知道……」
「知道你不愛我?」
「呃——」許妍不好意思點頭,因為在這當口,她若說「是」豈不是太傷人了嗎?
但嚴景澤卻笑了。「你別內疚,或覺得傷害了我,因為我的居心原本也不太純正。」他原本以為許妍會就這樣將就下去跟他在一起,是他其心可誅,所以他活該倒霉被她耽誤青春。
「我可不可以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你真正喜歡的男人究竟是誰?」
「呃……」可以講嗎?
嚴景澤本來就一直懷疑叔應文對她有非份之想,要是現在讓他知道她的心早就向著叔應文,那他豈不是氣炸了!
「呃——可不可以等到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我再告訴你他是誰;現在事情都還沒確定,我怕我說了之後會很糗。」
「好吧。」反正那個男人到底是誰,現在也不是那麼重要,現在重要的是——「以後還是朋友?」他伸出友善的手跟許妍示好。
「嗯,一輩子的好朋友。」許妍的手握上嚴景澤的。從此之後兩個人已不是戀人,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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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什麼事都解決了——現在只剩下叔應文這個燙手山芋。許妍該拿他怎麼辦?依她媽的做法是,先上了再說。但,她是個女孩子耶,怎樣才能對他「霸王硬上弓」?
許妍想破了頭也想不出個好法子來,結果隔天她黑著眼眶去叔應文家上班。
一進門,他就發現她的精神很不好,于是他從廚房拿出一罐缸糖,炒熱了之後用布里著拿給許妍。
「干嘛用的?」
「給你按摩眼眶。」他比了比眼楮下方。「你黑眼眶很嚴重,是不是連著好幾天沒睡好覺?」
「嗯。」她點頭。剛開始幾天是眼楮一閉上老想著他,她愈是想他愈是覺得自己花心;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要跟嚴景澤結婚,沒想到婚事還沒公布,好事就先吹了,跟嚴景澤最後連戀人都當不成,為此她昨晚又沒睡好覺,今天早上起床頭昏沉沉的,卻還得煩惱自己要怎麼勾引叔應文。
「哎呀,我怎麼這麼命苦?」她哀號著,倒頭就往叔應文的懷里栽。叔應文的懷里最暖和、最舒服了,能嫁給他的女人真好命,像她這樣在他懷里賴著睡上一整個早上,他也不會埋怨他手酸,不像嚴景澤,她才躺一下下,他就說她胖,還說她壓得他整個手臂麻掉,氣死人了。
「還是你最好。」她窩在他懷里說。
叔應文听了,縱使雙手發麻了,現在也不能說。
許妍拉著叔應文的手玩著他修長的手指頭。
唉,叔應文的手真好看,又長又勻稱,如果她能被這樣的手抱著,她一定幸福得快要死掉。
「許妍!」
「什麼?」許妍抬頭看他。
叔應文怎麼了,他干嘛叫得這麼淒厲,像是她做了什麼殺人放火的事一樣,還有他現在的表情也很可笑,瞠目結舌的,怎麼回事?
「你、你在干嘛?」
「我哪有在干嘛?」她只是在玩他的手指頭,他沒那麼小氣吧,連玩他的手指頭他都如此大驚小敝。
許妍的目光往下調——
「啊!」她放聲尖叫。
她干了什麼?!
她竟然這麼、這麼……下流,這麼、這麼……不要臉,竟然拿著叔應文的手罩在自己的胸部上。
啊,讓她死了吧。
許妍從叔應文的身上跳開。「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我……」還有什麼理由可以講?趕快想、趕快想!
「我知道。」其實,她不用那麼驚慌,因為他並不是那麼在意。只是——許妍剛剛到底在想什麼,怎麼會突然間那麼做。就這樣拿著他的手去玩她的胸部,要不是他驚呼她的名字,只怕他的手現在已經在她的胸衣里面了。
叔應文不解地看著她。
哦,讓她死了吧,讓她死了吧!許妍拿著抱枕把自己的頭埋在沙發里。她這輩子不想要見人了。
「許妍。」
「你不要理我,你走開。」讓她哭一會兒,等她覺得不那麼丟臉了,她會自己走出去的。
「許妍,看著我。」叔應文硬是把她的頭從沙發里拉出來,兩手捧著她的臉,要她看他。
「我不要。」嘴里雖說不要,但是臉卻沒避開,因為叔應文真的很帥,而且他的手捧著她的臉,這情景她「肖想」好久了。只是往往她幻想的情境接下來是他會吻她,但她知道這只是她的夢而已。
「你要我吻你嗎?」
「什麼?」他怎麼會突然這麼問?
「因為你的嘴噘得高高的。」一副要人吻的樣子。
「什麼!」許妍驚了一跳,伸手模模自己的唇。要死了,真的吸得高高的耶,她今天到底是怎麼了,發痴啊!
「你別管我。」
「好,我不管你,但是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我也想知道啊;啊,對了,我一定被下了咒,對,一定是這樣。」昨天她老媽才要她勇敢去愛,今天她就變得怪怪的,所以一定是老媽搞的鬼,一定是她媽讓她吃了什麼符水,老媽最愛搞這一套了。
「我這就去找我媽算賬,你等著,我改天再來找你。」說完,許妍就要從叔應文的身邊逃開,因為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你等一等。」叔應文逮到機會怎麼可能讓許妍就這樣溜了。他抱著她,要她把話說清楚。
「干嘛?」
「你剛剛為什麼拿我的手去模你的胸部?」
「我不知道。」她裝傻,她哪敢跟他說她剛剛在幻想被他的大手撫模的滋味應該不錯。
「那你為什麼噘著嘴?」
「我也不知道。」繼續裝傻。反正他問什麼,她一律一問三不知,他能拿她怎麼樣?
「你不說,那我就大膽假設嘍;你有異議嗎?」
「沒有。」
「那我猜……你之所以拿我的手去模你的胸部是因為你喜歡——」
喝!他怎麼知道?!許妍心一驚。
她吃驚的表情無疑是告訴叔應文這就是正確答案。她怎麼那麼好笑,老是藏不住自己的情緒。
叔應文的手轉而溜進許妍的T恤內,成全她的想望。
「我再猜,你之所以噘著嘴那是因為你要我吻你。」這一次他連讓她吃驚的機會都不給她,低頭便將他的唇印在她的嘴上,兩人相濡以沫。
叔應文吃起來的感覺怎麼這麼好啊!許妍的嘴巴迎了上去,想要更深入的品嘗他的吻,但他卻退開了。
他在她急著要他的時候問她,「許妍,你愛我嗎?」
「愛呀、愛呀。」她要是不愛他,怎麼會那麼不要臉,一天到晚偷偷的想著他呢。哎呀,他干嘛話這麼多?他為什麼不吻她了?
許妍急切的想找回叔應文的唇,那兩片柔軟是她「肖想」好久的聖品耶。她好不容易得到了,當然得多品嘗一會兒。
「給我。」她要他的吻,而叔應文給她的不只是一記火辣又甜蜜的熱吻,他還給她他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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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她都還沒勾引他,叔應文就自己送上門來讓她吃了,這太神奇了吧,她什麼事都沒做耶。
歡愛過後,許妍很累的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目光盯在一個定點,思緒天馬行空,她開始胡思亂想。
為什麼會這樣?剛剛那一切是真實的嗎?那會不會只是一場夢?會不會連此時此刻睡在她身側的人都是假的?
「叔應文?」
「嗯。」
他有回應耶!那應該不是夢吧?!許妍轉頭回來盯著他看。他則因為剛剛的交歡而累癱了。
他趴睡著,臉側向她的方向,嘴角還噙著一抹笑。
哦!他怎麼可以這麼帥?
許妍又窩回叔應文的懷里,她不管現在的他是真的還是虛幻,她都想再跟他溫存一會兒,要不,等夢真的醒了,她想再回味如此甜蜜的事還得再等個二十七年那怎麼辦?
「你干嘛?」怎麼一直往他的身上靠。
叔應文雖累了,但還是抽空睜開眼來看她。
許妍笑得好媚、好靦腆,她什麼都不回答,徑自拿著水汪汪的眼楮里著他。
「你不會痛嗎?」
「我可以忍耐。」她只想再抓住夢的美好,不想讓自己太早清醒過來;所以小小的疼痛,她可以忍受。
于是叔應文又吻了她、親了她全身上下,讓許妍的身體全身泛紅且為他顫抖,從腳指頭到頭皮,她全身的細胞都在為他尖叫。
這夢真的好美、好——好真實哦。
許妍從來沒做過這麼美、這麼有臨場靶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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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那不是夢!
不知道自己甜甜的睡了幾回,許妍在下午三點鐘,終于真正清醒過來。她一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兩條腿痛得合不攏,她傻傻的不知道那是怎麼一回事,于是急急忙忙的想跑出去找叔應文,卻發現——要死了,她怎麼沒穿衣服?
「啊——」
她的尖叫聲招來了叔應文。「怎麼了?」
她里著被單,傻傻的問他,「我為什麼沒穿衣服?」
「因為我們兩個剛剛才做完愛。」
「啊——」她又尖叫。
!「怎麼會?!那不是在做夢嗎?」所以她才那麼,要了一次又一次,她想反正是做夢嘛,又不用負責任。
「那不是做夢,是事實。」
「事實?!怎麼會?」
「為什麼不會?你是懷疑我的能力嗎?要不要我再證明一次給你看。」叔應文氣死了。
他原本以為她醒來後,肚子會餓,所以早早起來弄晚餐給她吃,沒想到他沒得到該有的褒獎,倒是受了不少氣。
怎麼,跟他讓她那麼難以接受嗎?「是你說你愛我,所以我才抱你的。」他並沒有趁人之危。
「什麼!我說我愛你!」要死了,這下子她臉丟到太平洋去了。「你听見了嗎?」
「兩個耳朵都听見了。」
「那可不可以請你忘掉?」
「為什麼?」
「因為我這樣會很丟臉,而且,嗚嗚嗚……」先哭給他看再說,因為叔應文對她好凶哦。她又不是故意去勾引他的,她以為她在做夢嘛,他干嘛對她那麼凶。「我知道你有喜歡的人,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所以對你從來不敢有非份之想,縱使不小心有了,也偷偷的藏在心底不敢讓你知道——」
「但是我現在通通都知道了。」
「所以我才要你通通把它忘記咩,這樣我就不會那麼丟臉了。」
「然後呢?我忘了之後,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們倆的未來?」
「未來!」她沒想那麼多耶。
他瞪她。
好啦、好啦,她有想到一些。「我會先躲到你找不到的地方,先冷靜一下再說。」
「你敢!」
「你不要吼我啦。」她很害怕。「要不然你要我怎麼辦?我說了我愛你,那很糗耶,以後我怎麼有臉再見你?」
「既然我有忘沒忘,你都沒臉見我,那我為什麼要忘掉你曾說過的話?」他氣乎乎的反問她。
對哦,既然結果都一樣,那她實在沒必要計較那麼多。「那我該怎麼辦?」她問他的意見。
「我覺得你不妨繼續下去。」
「繼續什麼事?」
「繼續愛我。」
「可以嗎?」她可以這樣子做嗎?他不反對嗎?許妍傻呼呼的亮著一雙眼楮瞪著他看。
叔應文笑著揉亂她的頭發,告訴她,「可以,因為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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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愛她!
許妍听到之後,高興的快要死掉,只是——「你為什麼會喜歡我?」他以前不是喜歡那個狐狸精嗎?叫什麼名字,她還沒查出來,但是她確實知道有那個人存在。「喝!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因為跟我發生關系,所以你覺得對我有責任,所以才說愛我?如果真是這樣,那、那……」
「那你會怎麼樣?」
「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愛我吧,反正我本來就打算先把你的人拐到手之後再拐你的心。我想過了,以我的平凡姿色,只能用這種方法拐到你的人。」除此之外,她沒別的法子好想,所以縱使手段卑劣了些,她還是會忍受的。
「傻丫頭,你在說什麼啊?」
「說我愛你啊。」她喊的那麼大聲,他不會沒听見吧,
「我知道你愛我,但是好吧,言歸正傳,我也愛你。」
「我知道,你是因為責任所以才說愛我,這你說過了。」她沒忘。
「我愛你,不是因為跟你上床之後才愛你,而是在上床之前,我就愛你。」
「嚇!」她呆住了,怎麼會?
「怎麼不會?!要不然你覺得我是那種不愛你,也會佔你便宜,跟你上床的男人嗎?原來我在你心目中的評價這麼低下。」
「不不不,我才不會那麼想呢。」許妍趕緊搖頭,她從來沒把他想得那麼懷過。「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我還知道你跟爾莉交往了那麼久,你連她一根寒毛都沒踫過,這是爾莉親口告訴我的,而且我相信,所以我從來沒懷疑過你,也知道你要不是真喜歡那個人絕不會跟她上床,對她毛手毛腳……」說到最後,連許妍自己都傻了。
是的,她不是一直都知道叔應文是這樣的人嗎?那——
她抬頭瞪著他看。「你是真的愛我?不是說謊來哄我的?」
「如果不是我喜歡的女人,我還不願意浪費心神去哄她。」所以,是的,是的,他愛她。
「在跟我上床之前?」
「是的。」叔應文回答的斬釘截鐵。
許妍差點瘋掉。「那麼爾莉跟我講,你是因為心里有意中人,所以才跟她分手的,而那個意中人是——」
「是你。」
「是我!很好、很好。」她連點了兩下頭,因為這些日子她妒恨那個狐狸精,每天上床睡覺之前,都跪在床上祈求老天爺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早點離開叔應文身邊,沒想到那個不要臉的女人就是她。
她居然每天費盡心神的在詛咒自己跟叔應文的愛情,這也難怪她喜歡他那麼久了還得不到回應。
報應,報應,真是報應吶。
許妍頓時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