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就是你家啊……」何允亢萬萬沒想到房奕霖挺有錢的,因為開車來接他的人似乎是他家的司機。
老實說,像她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到專用的司機哩!
當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時,她就跟著房奕霖走入電梯來到他家里,仔細一看,哇哇哇∼∼
他才一個人而已耶!竟然就住這麼大的地方!像她和段意文,雖說有兩個人,但也不過才住二十幾坪,他一個人就獨佔四十幾坪,真的是太浪費了!所以,她當下決定要好好的陪他一起佔用這四十幾坪的空間。
「不然你以為是誰家啊?」
「算是有一點小資產吧?」房奕霖有所保留的回答,不過事實上,那根本不叫做「有點小資產」,而是非常非常的「有錢」。
他在畢業之後,便立刻加入父親所開設的公司,短短幾年之間,就將整個集團的聲勢帶到最頂峰。
「有一點小資產就可以住這麼大的房了啊?」也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像她,也是有一點小資產啊!存折里頭有個幾萬塊,可還是得和段意文窩在一間小房子里頭。
難不成是大家對「小有資產」這四個字的見解有所不同?
嗯∼∼想來想去,唯一的可能性就只有這一點而已,不然,她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平平都是小有資產,結果怎麼會差那麼多呢?
「你有什麼問題嗎?」奇怪的女人,都已經要讓她住了,她還哪來這麼多的問題啊?
「只是有一咪咪小問題而已,我可以問嗎?」她走到沙發組前,看著那一整組價值不菲的沙發說︰「我可以坐坐看嗎?」
「坐啊!你看著它做什麼?」房奕霖受不了的翻翻白眼。
「沒有啦!只是因為它看起來似乎很高級咩!所以我不好意思就這樣一坐下去,總得先問問看你的意見呀!」得到他的應允之後,何允亢就不再客氣了,「砰」的一聲悶響,她粉用力的給它坐了下去。
「你的小問題就是‘可不可以坐坐看我的沙發’嗎?還是另外有問題?「房奕霖走到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兩罐飲料,順手遞了一罐給何允亢。
「另外有問題。」
「你問吧!」即使等會兒這女人問一個很霹靂的問題,他也不會沉得很驚訝。
編了一口可樂,他坐到另一旁的沙發上,「到底有什麼問題?」
「你銀行存款有多少?」
這名話讓房奕霖愣住了,他緩緩的轉達頭望向何允亢,「你問這個做什麼?」
「想知道咩……」笨喏!就是想知道才會問啊!
「我要說嗎?」看她的眼楮一閃一閃的,那種眨巴眨巴的樣子,好像是他如果很有錢的話,她就會將他給拆吃入月復,狠一點的話,也許還會「謀財害命」呢!
他的處境真是太危險了,或許……他要自認倒楣的將這間屋子讓給她住,自已則搬回家大宅跟父母一起住。
前想後想、左思右想……這也許是個好方法喔!
「我想知道咩!」何允亢笑笑的說。
「八位數吧……」他保守的說,將八位數的第一個數字留給何允亢自已填。
「那就是……一千萬了,對不對?」哇∼∼她真是太幸福了!聖誕老公公竟然送給她這麼好的禮物!
不但有體格、有臉蛋,重點是他居然還有八位數的存款……
此時,何允亢真的只有一個想法——她的誠心終于感致力了聖誕老公公!
「那個缺不缺人幫你花那八位數的存款啊?」要是有缺人的話,她打算當「登記第一號」。「你的信用卡是什麼卡啊?」她好奇的轉個話題再問。
「你又問這些做什麼?」看她長得一臉「敗家女」的樣子,他可是敬謝不敏,如果他真的要花掉八位數的存款的話,他一定會自已動手,不需要白白的讓那個女人盡情的揮霍。
「你還沒有回答我你的信用卡是什麼卡?」何允亢不動聲色的緩緩移動她的小屁屁坐到他的身旁去,手也順勢摟住他的手臂。
「我有什麼卡與你有關系嗎?」他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越靠越近。
「有一點。」
他又考慮了半晌,看了看她那生人無害的模樣兒,最後才悶悶的說︰「白金卡。」
「喲∼∼果然是白金卡耶!你可不可以答應我一個無理的要求?就當作是我小小的任性吧?」
「說吧!」房奕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什麼小小的任性?他倒是認為,從他認識她開始,她的一切要求和舉止就不只是什麼小小的任性,而是恣意妄為。
「白金卡借我刷兩個小時,我可以努力的幫你增加客度。」
「不用了!」
「為什麼?」何允亢嚷嚷著,「我是這麼好心的一個人,你竟然狠心的拒絕我的好意!」她有些不敢相信,「你也應該是個上班族吧?既然是上班族的話,怎麼有時間去‘血拼’呢?雖然我也是個上班族,但是我跟你差很多,我可以為了血拼而不去上班耶!但是你不去上班的話,可是會被子扣錢的耶……」
「我寧可自已刷爆它。」他冷冷的打破她的「痴心妄想」。
「你干嘛用一臉嫌惡的表情看我啊?我可也是為了你的額度著想呢!」真是的,他可是個男人耶!居然這麼的小家子氣,只不過是借她兩個小時而已,她看起來像是那種拿到卡就會亂刷的人嗎?
人家她了不起、頂多、不過是……刷它個百八十萬罷了啊!
「不用了,我自認為我的額度還夠用,不需要再增加。」房奕霖沒好氣的說。
「是喔……」何允亢有些失望,沒想到房奕霖竟然拒絕了她這個「小小的」要求,這真的只是她小小的任性一下下而已啊……
她有很過分嗎?
會很過分嗎?
不會吧!要是會的話,她心里應該會有一點感覺,再加上一點罪惡感才是,那她怎麼什麼感覺都沒有呢?
「我想,沒有人的神經會這麼大條,願意將白金卡借給你刷兩個小時的。」
「可是意文的金卡就曾讓我刷了一個小時啊!」
「你刷了多少?」房奕霖不禁好奇的問道。
「零。」
「為什麼?你可不像會‘手軟’的人!」房奕霖再灌了一口可樂,發現可樂沒有了,便將它投入垃圾筒里。
「因為那是在深山里頭。」何允亢囁嚅的說道。
一听到這名話,房奕霖忍不住爆笑出聲,此時,他真的覺得何允亢是個十分有趣的女人。「哈哈哈……」
「這有什麼好笑的?」
「不……不好笑!」房奕霖搖搖頭,「我這里還有多兩間房間,你看你喜歡哪一間,自已就住進去吧!」
「人家喜歡有你住的那一間。」她深怕房奕霖听不到,還特地大聲的說出來。
他說她喜歡哪一間房間自已住進去就好了?那……那她喜歡有他在的那一間,她也是像他說的自已住進去嗎?
但若是不一起搬過去的話,她會不會就像漫畫里頭所畫的那樣,每天早晨在房奕霖健壯的臂彎里頭醒來,與他一同迎接早晨的溫暖陽光?
哇∼∼只要一想到那副美美的畫面,她就覺得好羅曼蒂克喔!害她幾乎興奮得不能自已。
只要他一點頭說好的話,她就真的不會同他客氣,就這樣給它搬進去,一間房間兩個人住、一張床床兩個人睡,哈哈哈……
「滾出去!」
「可是,我又沒有說錯話……」嘿咩!她哪里說錯話了啊?沒有嘛!她只是說要與他同住在一間房里而已,這們也不行嗎?
哼!這個男人也太小鼻子、小眼楮了!
「你只要再說出那些莫名其妙的話,我就一定會將你給丟出去。」他不悅的警告道。
「好啦好啦!我不說就是了咩!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他的臉,根本就像是不歡迎她來住嘛!奇怪了,她真的是想不通耶!兩個人住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他這麼排斥啊?
人家她沒有性病,也沒有愛滋病,身體可是好得不得了呢!
而且,掌管她身體「性線」的腎,她也都很小心的保護著喔!還有事沒事就叫段意文開補藥給她吃,讓她的腎非常、非常的健康,像她這種健康寶寶,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
別的男人想求都求不到呢!因為,平常她連腳趾頭都不會隨隨便便的給男人踫的呢!
她是這麼的「冰清玉潔」,還是二十一世紀的「清純小處女」,能擁有她的「心甘情願」,她還真不曉得他有什麼好不滿足的?
哎呀呀……何允亢驀地想到一件大條代志,忍不住將視線移到房奕霖的下半身,而房奕霖一察覺到她的注視,連忙下意識的拿起一旁的外套將自已的下半身給蓋住。
「只是看一眼而已,這麼小氣做什麼?」他真的是全世最小氣的男人,害她不能如願意的看見他那形狀優美的「重點部位」,真的是氣死她了!
不過……說真的,他會這麼排斥的話,說不定是因為他……不行?!
若是他真的「不行」,那她睡在他的身旁的話,就一定會驪上察覺到這個事實,他可能是怕會難堪吧!所以才不讓她與他一起住!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
她的眼神再次瞄了房奕霖的下半身,然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唉∼∼」虧了它形狀優美、長寬適中、大小合宜,是她最喜歡的型呢!唉∼∼真的是「無彩」啊∼∼
「你這個瘋女人又在嘆什麼氣了?」他真是搞不懂她,為何她自已一個人也可以唱做俱佳呢?
「沒什麼,你現在只要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這真的是我今天最後的一個問題了。」若是他真的「不行」的話,說不定意文有辦法可以讓他的「小弟弟」起死回生。
「你又想問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了?」房奕霖瞪了何允亢一眼。
「這真的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我是很認真的問你!」她可是為他好耶!他卻把她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問吧!」若是不讓她問的話,說不定他的耳根子又要不得清靜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得問得婉轉一點,免得刺傷了他老老的心靈。
「不行?」房奕霖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簡單一點說就是不舉。」見她好像听不懂,她只好說白一點了。
「不舉?」房奕霖的額頭忍不住啊現小丸子式的黑色線條,她所謂的「不舉」。該不會是指他的下半身不舉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真的要忍不住大笑幾聲,他跟許多女人的關系都非比尋常自怎麼可能會不舉呢?
「對啊!還是‘不舉’這兩個字你還是听不懂?」有這個可能喔!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他的智商就還不是普通的低耶!說不定連三歲小朋友都比他來得強。
「誰說我听不懂的?」
「我的不舉指的是‘陽X’,‘X萎’耶……」
「我知道,但是我得告訴你,我那方面的能力好得很。」他得意洋洋的糾正她的錯誤觀念。
何允亢不由得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房奕霖,心理認定房奕霖一定是因為好面子,所以才會不敢承認這個血淋淋的事實,人家不是說「下半身的能力是男人自豪的其中一點」嗎?要是這樣的話,那她也就不逼他了。
她會想辦法從段意文那里問到治療不舉的方法,再親自幫他治療,讓他免除上醫院問診的尷尬。
「唉∼∼你的臉,真的看不出來你是個‘外強中干’的男人,虧意文還向我保證你的腎功能好得很呢!」真可惜了他強壯的腎功能了。
沒關系,有她在,以後就一定不會「可惜」了!
「你不要再自已安慰自已了……」她的目光仍舊布滿了同情,眼角甚至還留下幾滴同情的淚水。
「我說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他氣急敗壞的強調。
「好、好,你覺得自已好就好了。」何允亢憐憫的看了他一眼。
唉∼∼就說男人的自尊心會害死自已咩!明明就是身體有病,竟然還不敢承認這個事實,硬要說自已好得很。
難道他沒有听過「早期發現、早期治療」的名言嗎?
不知道他現在的病嚴不嚴重了?也許她就該想辦法將他拐去意文那里讓意文扎幾針,就不定還有救呢!
「我說我那方面的功能好得很!」該死!難道她听不懂他說的中國話是不是!不然怎麼會用「憐憫」的眼神看他?那很傷他的男性自尊耶……
「好、好、好……我知道你好得很,我沒有說不好呀!這樣你滿意了嗎?」明明知道他是有「隱疾」的,卻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就怕會傷了他的心,她這樣跟他說話粉累耶……
「你——」天哪!真是氣死他了。
「不滿意啊?好吧!那我說你是‘無敵鐵金剛’、‘一夜七次郎’,這樣行了吧?」她已經昧著良心說話了,千萬別再說什麼不滿意羅!否則她也沒辦法了。
「隨便你!」房奕霖已經氣到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在丟下了這三個字之後,便氣呼呼的走入自已的房間,順手用力甩上門。
「砰!」的一聲世響,讓她忍不住皺眉、捂住耳朵。
做什麼啊?就算是老羞成怒也不用這樣嘛!一點風度都沒有。
不過,看他那老羞成怒的反應,讓她更認定他有「隱疾」,不然,他用不著對她這麼凶。
「好啦好啦!看你那麼可憐,我一定會好人做到底,幫你想辦法治療的。」何允亢下定決心、打定主意,等段意文下班後,她就會去找她,問問看到底要怎麼「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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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真是夠朋友,這麼害我!」一想到家中那個瘟神,房奕霖的臉色就難看得像吃了一坨「米田共」。
要不是他們陷害他,他會倒楣的跟一個千年大住在一起嗎?甚至還每天「提心吊膽」的怕她對他有什麼不軌行動,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她給「強」了。
「哎呀呀呀……奕霖,你現在是在跟我們翻舊帳是不是?」坐在房奕霖身旁的陳宗賢笑道。
「對啊!而且奕霖,你說這句話真的是有失公允喔!當天不只是你醉了,連我們都醉得像攤爛泥,那時俱樂部里的公關小姐說要幫你叫車回去,是你自已說不要的,你能怪誰?」
「那為什麼你我兩個都沒事?」房奕霖知道自已是在遷怒,但是沒辦法,誰教他從那天起就遇到一個瘟神!只要何允亢願意離開的話,即使是他這個「無肉不能活」的人,也甘願齋戒沐浴一個星期,以謝上天的大恩大德。
「喂!朋友,那你是希望我們回家的時候被車子撞是不是?」
「我可沒這麼說。」他像是這麼壞心的人嗎?哼!真是太不了解他了。
「不然呢?」
「起碼也要像我一樣被一個的女人救了啊!」他灌下一杯威士忌,心里越想越氣。
「的女人?」兩個像是听到什麼天方夜譚一樣,眼楮睜得大大的。「哪米的女人啊?的女人不多見耶!」
「什麼不多見?我家里就有一個。」他大聲的吼道。
自從她來到他家之後,他終于可以體會到他以前的日子是多麼的逍遙,因為這一個月來,他真可說是活在「地獄」里頭。
例如,像他平常在家里,習慣將上半身的鈕扣打開幾顆,微露出他壯碩的胸膛,感覺那種輕松舒適的居家氣氛。
但是,有何允亢在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會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他身邊神出鬼沒,然後將魔手悄悄的探進他的襯衫里吃他的豆腐;這樣也就算了,只要她不是太過分的話,他都還可以忍受。
最過分的是,當他穿著四角褲從浴室里走出來時,不時會看到一個看起來像是「怪老頭」的女人拿著一支放大鏡坐在他的床上,而放大鏡就一直朝他的「重點部位」往前邁進。
一個星期下來,他倒是挺慶幸自已沒有被何允亢搞瘋。
「真的?」
「不信的話,自已到我家去瞧瞧!」
「她長得怎麼樣啊?身材如何?」兩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相信你們見到她之後,什麼話都問不出來了。」哼!也好,「死道友嘸免死貧道」,他就狠心一點,陷害他的好朋友好了!
雖然他這兩個好朋友的條件比他差了一咪咪,臉長得也沒他帥、體格也沒他棒,但是說不定以何允亢那種好男色的程度來看,說不定會轉移目標呢!
而且,他們有兩個,他才一個而已,想也知道她會選誰。
「真的嗎?真有這麼神奇?等一下我們就去你家拜訪她好不好?」喲∼∼真是不得了了!向來不讓女人在他家里過夜的房奕霖,竟然會偷偷養了一只的小白兔,令他們忍不住想看看她到底是何許人物,竟然可以纏得住房奕霖。
突然,兩人緊盯著房奕霖的臉看。
「看什麼看?」房奕霖下意識的模了模自已的臉。
「你好像有一點不對喔!但我一時之間也說不上來是哪里不對。」湯建中突然說道。
「是啊!是有一點奇怪。」陳宗賢也點頭附和。
「啊∼∼有了,我知你啊一點奇怪,他的胡子呢?你引以為做的胡子到啊去了?」湯建中像是發現新大陸般指著房奕霖大聲的問道。
「胡子?被子那個該死的女人給刮光了。」他咬牙切齒的回答。一提到他美美的落腮胡,就等于踫觸到他心中的最痛,讓他對她的印象更是跌到最谷底。
「那個女人真的是做得好啊!不過她也太膽大了些,竟然敢刮你的胡子?但是,依你的個性你應該會抵死不從啊,怎麼會乖乖就範呢?」陳宗賢說出心里的疑問。
「他是趁我酒醉時做出這等好事的!」房奕霖咬牙切齒的說道,「我家里頭的那個瘟神看你們誰想要,我無條件的免費送給他,最好是不要再帶回來了。」他一臉嫌惡的揮了揮手。
「不,不!這種‘稀有動物’還是你自個兒留著用吧!我們只要知她長得怎麼樣就行了。」陳宗賢趕緊露出一臉敬謝不敏的表情。
「她長得還不錯。」
「不錯就好了啊!你就將這事兒想成是自已艷福不淺,不就行了嗎?」哪像有些人想求都還求不到呢!他還嫌。
「我想我是無福消受。」房奕霖站起身悶悶的走出俱樂部包廂。
「你要上哪兒去啊?」
「洗手間。」
房奕霖順著走道,走進洗手間,在解放完之後走出來,竟然突然被子人從後頭給抱住。
「你長得還不錯,雖然身材有點像男人,但臉看起來還滿清秀。乖!來陪哥哥唱幾首歌好不好?」
濃厚的酒氣讓房奕霖眯起眼,再一次在心里埋怨何允亢,她為何要反他的落腮胡給刮掉呢?害他竟然平白無故的受到男人言語上的「調戲」,對方甚至還不識相的捏了他的臀部一下。
他冷冷的轉過身,看著眼前那個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義正辭嚴的說︰「我是男的。」
「男的?」中年男子將手移到他的胸膛上,「真的是男的,沒有女乃女乃……」
懊死的!房奕霖忍無可忍的一拳揮向他,等他昏厥在地後,才滿意的走入自已的包廂。
「怎麼去這麼久啊?」陳宗賢問。
「我被一個男人給襲擊了。」房奕霖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
「男人?!」
「沒錯!」房奕霖氣到全身無力,要是他頭上有戴頂帽子的話,鐵定會上演「怒發沖冠」的戲碼。
「我只有一個結論——全都是胡子刮掉惹的禍。」
「你少說那些風涼話了,我根本不想听!你們誰有辦法將那個瘟神弄出我家的話,我一定會準備一份大禮答謝。」
「大禮?」陳宗賢揚了揚眉,「我想,我們什麼禮都有需要,只想看看那個瘟神長得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