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百八十五公分的"大野狼"給生吞活剝的感覺如何?
老實說……還不錯。
林語真羞紅了臉,就這麼望著相當美輪美奐的天花板暗忖。
她轉頭看著在她身側、正閉眼小憩的顧之徹,她很清楚他絕不是準備入眠,而是正在醞釀下一波銷魂的攻擊。
她會如此明白是因為他那強壯的臂膀仍環著她的腰肢,修長的十指像是把她的肌膚當成琴鍵一般輕按;他的溫熱氣息吹拂在她敏感頸間,且那不安分的唇瓣宛如小粉蝶在采蜜一般,正汲取著她的馨香。
漸漸的,頸上搔癢感令她忍不住輕顫。
"之徹。"她輕喚,以小手推著他道。
"嗯?"她好香。
"我得回去了。"
晨曦的光束已漸漸點亮天際,她要是再不遠離這只不知足的大野狼,回去補眠的話,她絕對沒辦法履行與顧媽的約定了。
"為什麼?"他以手肘撐起上半身,深邃的眸於直睇著她的,"我還沒吃飽耶。"
"什麼沒吃飽?你當我是食物啊!"她嬌嗔道。
"你覺得呢?"
彼之徹不答反問,他低子,貼著她的唇瓣又舌忝又啄。
雖然這一切皆是她自找的,然而只會以先天優勢佔她便宜的男人,真的讓她不知該做何反應,才能讓自己在這種充滿甜蜜的氣氛中全身而退。
發覺林語真在閃躲他,他伸手攫住她的下顎,加深了他的吻。
她不由自主地啟開貝齒,直到原本抵在他發燙胸膛的雙手,無力地攀上他的肩頭。
微微睜眼,瞧她紅了臉蛋,他不禁滿意的揚起邪笑,隨即稍稍離開她的唇。
"如何,你知道對我來說你有多可口了吧?"
她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不要得寸進尺。"
她掙扎著要起身,然而他僅以一掌扣住她的肩頭,便將她困在他高大的身軀之下。
"我說過了,我還沒吃飽。"話一說完,他又封住她的唇。
"唔……"
林語真蹙起眉,以鼻音發出听不出是何意思的聲音,奈何他毫不留情地掠香奪蜜,使她暈眩得無法好好把話說清楚。
既然沒法子阻止他,她只能無聲的抗議。
林語真那道仿若想把他殺死一般的目光,令他略微擰起眉心,以掌覆在她眼楮上,企圖掩住她殺風景的目光,而另一手也沒問著地繞過她的頸背,令她迎向他。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她不滿地想要斥責他,正因如此,反倒讓他滑溜的舌就這機乘長驅直入,逮著了裹著蜜津的馨蕊。
如此感人的熱吻,令她已經漸漸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她的縴指伸入他濃密的發絲里。
當兩人因缺氧而退離彼此、喘著氣時,顧之徹拋在床下的手機突地響起鈴聲。
被人給打擾的感覺,讓顧之徹忿然地咒罵一聲。
他伸手往床下一撈,沒仔細看清來者的名字就語氣很沖地說︰"喂!是哪個打電話不看時間的人啊?"
(阿徹啊,我打電話給你還需要看時間嗎?)顧母一派優閑的聲音與他的語氣呈現相當大的對比。
听出她話里有譏諷的意味,當場令顧之徹放低了姿態。
"不用,不過現在才五點五十七分耶。"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鐘,他精準的報時。
(這個時間,你不是才準備要睡覺而已?)他的習慣什麼時候變了?(難道你昨晚沒去阿禹的店里演奏?)
"我有啊,只是……"他瞟著正乘機穿起衣服準備偷溜的林語真。
(說什麼?)顧母不解。
林語真瞧他眼神中透著警告,威脅著她要把他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告訴母親大人。得知他的企圖後,她連忙求饒似的鼓起雙頰猛搖著頭。
瞧她一臉誠懇,於是他決定給她"回頭是岸"的機會。
"媽,找我什麼事?"
彼之徹一邊講電話,一邊示意她把剛才穿上的衣服月兌掉,但林語真很不配合地往床邊退去,一臉不情願。
很好!傍她機會不好好珍惜,她沒籌碼可以玩了。
彼之徹揚高濃眉,眼里閃著狡黠的光芒。
(我和你爸爸約語真丫頭今天一起去陽明山走走,順便去泡泡溫泉,所以想問你有沒有精神當我們兩老一少的司機,載我們出游?)她這通電話說好听是來詢問他的意願,其實根本就是命令,沒有給他拒絕的余地。
"當司機是沒什麼問題啦,可是……"
(可是什麼?)顧母又一個不解。
"我本來打算在家休息,順便和你的語真丫頭好好培養感情耶。"言下之意,是盼她老人家讓他們兩人好好溫存。
(阿徹你的意思是……)她的語氣上揚,欣喜之意溢於言表。
林語真猜得出他下一句會說什麼,於是她以唇形制止他不準泄露她現在和他在一起的事。
他揚起濃眉,擺明了不讓她稱心如意。
"我的意思是,她現在正一絲不掛地躺在我的床上,與我努力制造Baby,所以您要是願意的話,可以準備我們的婚事了。"
此言一出,林語真無力地趴在床上,捶打著棉被挫折不已。
(真的?)顧母相當意外听到這麼一個好消息,(哈哈,真是太好了!那我現在就去跟你爸爸說,你們繼續,我就不打擾了。)語畢,顧母立刻賊賊一笑地切斷通訊。
奸計得逞後,顧之徹得意地將手機晃了晃,"你要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林語真抬起臉,正好瞧見他一臉傲氣,激得她怒上眉梢。
"後悔?你有給我機會不要後悔嗎?"
聞言,他輕噴數聲,"你這麼說就冤枉我了,剛剛我分明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不好好把握的。"
"哪有?"她瞪圓了眼駁斥。
他欺近她,一臉無辜,"我剛才不是要你月兌掉衣服,乖乖地待在床上嗎?誰教你就是不听話。"他可惜地笑了笑。
她翻了下白眼,"這算什麼機會?"
"反正一切都來不及了,我們的婚事既然已經上報,那我看不用多久就會召告天下,咱們的親朋好友也會陸陸續續地致電或登門恭賀我們。"他的長指撫上她的臉頰。
她冷哼一聲,"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大野狼,你好像從來沒有跟我求過婚吧?"她不知道自己有答應過什麼。
"哪沒有?"他將她撲倒在軟被中,"就在我們第一次攀上激情的高峰,你用那可愛的聲音答應了我的求婚,我可記得很清楚,你別想賴!"
"胡扯!"她佩服他無中生有的功夫。
"反正你這輩子注定是我顧家的人了。"不管他是不是胡扯,只要讓她永遠待在他身邊就可以了。
"你太過分了!"她才不想連考慮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人給騙走了。
"難道你希望我娶別人嗎?"他可憐兮兮的問道。
"我當然……"差點又上了他的當!她隨即改口︰"你要是娶別人,我就嫁別人!"敢嚇唬她,沒那麼容易!
"唉……"他悵然地嘆了一口氣,"想不到你只是玩玩而已,一點都不想對我負責任。"
"喂!你好像搞錯台詞了吧?"他不但說女人該說的話,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
不理會她的諷笑,他開心的說︰"我媽說要是我在三十三歲之前找不到對象結婚生子,就不管我如何抗拒,會硬要逼我相親結婚,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狠心,在我把你純真的清白奪去了之後,這麼冷血地棄我於不顧,你真的人讓我傷心了。"
"夠了你!"她快被他搞瘋了。
"我是說真的。"他一掃開玩笑的神情,正經八百的凝視她燦亮的眼眸,"在我們建立了如此親密的關系之後,你真的不願意對我們彼此負責而嫁給我嗎?"
"你是真心的,還是又在開玩笑?"
"我都已經跟我媽表明立場了,你說呢?"他愛憐地輕啄了下她的唇。
"我要說什麼?"她的腦子一片混亂。
"算了,你不相信或是不答應都無所謂。"他嘴角帶著笑意,"反正我到後天之前都空閑得很,所以我跟你耗定了,況且能跟你在床上耳鬢磨,我可是求之不得。"
"等一下!"她抓住他的肩頭,心里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後天?為什麼你說在後天之前?後天你要干什麼?"
"怎麼?"他賊賊一笑,以鼻尖輕觸她的,"我們可以纏綿到後天,還嫌不夠久啊?"
"不要再開玩笑了,顧之徹!"她不知打哪兒來的力量,猛然將他推離她身上。"快回答我,你後天要干嘛?"
"沒什麼,只是要到美國洽商。"他聳聳肩。
"美國?"她喃喃地咀嚼這兩字。
"我知道在熱戀的時候,你會舍不得讓我到離你那麼遠的地方,其實我也是,只是……"
話說到一半,他見她臉色陰沉相當不對勁,遂伸手勾起她的下顎,觀察著她的表情。
"語真,你怎麼了?"
"你非去不可嗎?"她蹙起眉,眼神透著哀求。
"這次到美國是為了爭取研發專利,雖然不是非去不可,但為了表示我方的誠意,所以我……"
"能不去就不要去,算我求你。"她握著他的手請求道。
"為什麼希望我不要去?"他不懂她的反應為什麼這麼激動,他輕柔地撫著她的發絲,"嗯?"
"我怕……"她咬著唇,欲言又止。
"怕?"他皺起眉,對於她的沉默感到些許不安,"乖,告訴我原因,讓我知道你在怕什麼。"他哄道。
她搖搖頭,黑亮的眸子已泛起了水霧。
懊怎麼說出口呢?
她知道是她想太多,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遇上那種事,可是她就是怕,怕他會跟爸媽一樣永遠離開她,她無法再承受那種痛徹心扉的悲傷。
"你快告訴我原因,不要不說話,更不要哭,你這樣子我看了會難過的。"
他知道她心中有塊禁地是他一直無法接近的,但他沒料到這麼一觸及她就會如此悲慟。
"我……"她望著他如此關心她的表情,再次搖了搖頭,"對不起,我想回去休息了。"
"可是你現在這副模樣,要我怎麼放心讓你回去?"他摟著她的肩頭。
"別管我,算我拜托你……"眼中閃著淚光,晶亮的淚珠已然滑出眼眶。
她到底發生過什麼事?為什麼會讓她傷心得連提都不願提呢?
"好吧!我讓你回去。"雖不願意,卻不忍拒絕她,他莫可奈何地點頭應允,"可是你也要答應我,要是希望我陪你,一定要打電話給我,知道嗎?"
"嗯。"她點點頭。
可顧之徹沒料到,他這麼一個不忍心,卻讓他花好多時間才找回不告而別的她。
幾天了?
他沒去數,原以為她只是想一個人散心,遂沒有去打擾她,誰知自那日之後,她就再也沒出現在他面前,連通電話也沒有。
他只記得她幾乎是倉皇地離開他的懷抱,一想到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樣,他的心又忍不住揪疼。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深愛一個女人,他以為自己永遠不會把心完全交出去,但是一切就是這麼自然,完全不受他控制。
從一開始只是很單純地覺得她有趣,到後來漸漸迷戀起她的任何一面,與她在一起打鬧的日子快樂得讓他心滿意足。但是隨著她離開,他的心空了好大一個洞,令他無心工作,成天只想知道她在哪里?她心情好點了沒?
手機聲響起,顧之徹毫不遲疑地接起電話,就怕自己遺漏了任何可能會是林語真打來的電話。
可是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卻令他再次失望。
(阿徹,你還是沒有語真的消息嗎?)
怎麼才一個早上而已,她人就不見了,都一個禮拜了,她一個女孩子能上哪兒去?
"唉,沒有。"他不知已經是第幾次嘆息了。
(你有跟她的朋友聯絡嗎?)顧母突然想起那位長得相當漂亮的胡馨妮。(馨妮她可能會知道吧?)
對!他怎麼忘了要去找她的朋友呢!
"你有她的電話嗎?"
(怎麼可能會有。)真想罵兒子蠢,(你不會拿備用鑰匙去語真房里找嗎?)
待他找到電話號碼,與胡馨妮取得聯系,已是二十幾分鐘後了。
"謝謝,我要是找到她,一定馬上跟你聯絡。"
從胡馨妮那里得知了林語真大概會去的幾個地方後,顧之徹趕緊收拾簡單的行李,開車直奔南台灣。
開上國道後,顧之徹戴上藍芽耳機撥了通電話到公司,交代美國會議的與會人選。
(老板,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處理好,請不要擔心。)耳機里傳來特助有信心的承諾。
"那就辛苦你了。"這陣子要不是有他們撐著,公司恐怕現在會一團亂。
(哪里!這是我應該做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有這麼任性的老板,他們真的很累。
"很好,要是有什麼問題,隨時打電話給我。)
在一處風光明媚的山坡上,一名長相俏麗的女子正躺在綠蔭下,望著湛藍的天際飄蕩著一朵朵浮雲。
她承認她這麼消失,斷絕與外界聯絡,是非常膽小又幼稚的行為。但她寧可讓自己有心理準備接受任何狀況,也不願再次承受那種一輩子難以愈合的痛。
只是幾天下來,她覺得這麼做非但沒有讓心情平靜,反而更加起伏不定。算算日子,她躲在鄉下都將近十天了,不知他從美國回來了沒有?是否一切平安呢?
唉,她的確很傻。林語真輕笑數聲。
原本寂靜無聲的小丘上,驀然響起一道男聲。
"終於找到你了!"
她坐起身,驚呼一聲︰"你沒事?"
"我會有什麼事?"他反問,隨即諷刺一笑,"墜機嗎?"
"你!"她臉色頓時一僵。
"沒錯,我都知道了,知道你為什麼一听到我要去美國就一臉悲慟。"
他席地而坐,將她摟進懷中,感覺著她正在他懷里的那種溫暖,他終於松了一口氣。
此時,他可以確定原本缺了口的心,終於在找到她的瞬間填滿了。
"誰告訴你的?"其實不用問她也知道是誰說的。
"是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的傻到讓我很生氣,你竟然會認為我也會因為墜機失事而死?"他板起臉,氣憤地捏了捏她的鼻子,"你就這麼想咒我死嗎?"。
"我沒有。"她倍感冤枉的皺起眉,"我只是害怕,怕你也會……"
他以指尖止住她未完的字句。
"你這幾天一個人躲起來還想不夠嗎?以後不準再這麼想了,听到沒有?"他一臉嚴肅地說。
"知道了。"可是要辦到,真的很難。
"你要明白,一個人的生死,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所以我們只要好好地過每一天就夠了。"
他說的道理她都明白,只是她就是很難完全放開,否則又怎麼會如此難過呢?
她垂下臉蛋,無法面對他的目光。
她如此黯然的神情令他心疼,他抬起手揉了揉她的發絲。
"我知道要你忘記很難,要你不要為此而對搭機感到害怕也不可能,但是你一再地讓這個夢魘把自己困住,令自己活得這麼不開心,又何必呢?"
"我知道,可是……"她將目光移向藍天,"很難。"
"我知道很難,所以以後就讓我陪你一起承受這些令你難過的事,希望你不要再選擇一聲不響地離開我,好嗎?"他低下頭,看著她長長羽睫下的那雙明眸。
她一時無法給他肯定的承諾,只是輕輕地點頭。
彼之徹噙著笑,再次將她摟進懷里,一個溫柔的吻印上她的額。
"你不問問我是怎麼找到你的嗎?"
"這還用問嗎?你除了問馨妮或房以外,還能怎麼找到我?"
聞言,他嘆了口氣,"要跟你談情說愛真的很難,虧你還是寫愛情小說的三流作者。"
"謝謝夸獎,不過後面那句你可以省起來,真討厭。"她白了他一眼。
"誰教你不問我我是怎麼找到你的!"他為了她難過了好一陣子,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就算了!
她扁了扁嘴,勉為其難地依他的意思問︰"請問……"感覺真的好蠢,"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好乖。"他揚起笑撫著她的發絲,"誰教我的未婚妻躲起來了,我只好一個人獨守空閨,哀怨了好些天後才找到她的朋友,問出她可能會一個人胡思亂想的地方,唉,你說我可不可憐?"
"對……好可憐喔。"她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他這麼會瞎掰,真的比她還適合走寫作這條路。
"就是啊!所以我要她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你覺得有沒有道理?"他的嘴角揚起漂亮弧度。
"你又胡扯了。"她板起臉孔,決定不再陪他發神經,"駁回。"
"唉……你好冷血。"他佯裝受傷的模樣,最後卻忍不住炳哈大笑。
"你鬧夠了沒?"真是受不了!
他伸出手將她氣得鼓鼓的臉頰壓扁,"你這幾天在這里除了發呆、胡思亂想之外,還做了什麼事?"
"寫小說。"
"喔?什麼樣的內容呢?"他挑起眉,感興趣地問。
"一名可憐少女誤上賊船的故事。"她瞪著他沒好氣地說。
"是喔?嗯嗯嗯。"他點點頭,"那個少女是不是很怕坐飛機?那艘賊船是不是長得相當俊美,是一間電玩公司的老板,還彈了一手好琴?"
"你知道就好。"她瞟著他益發不安分的手,"你要是再繼續玩我的臉,我保證一定會讓你後悔。"她的語氣平靜,恐嚇意味卻相當濃厚。
"唷,威脅我啊?"他不敢置信地看著她,隨即相當配合的抖著身軀,"好恐怖喔!"
敝了!現在的對話怎麼跟他們第一次貢上的那個早上差不多?
這應該不是她的錯覺吧?
"怎麼發起呆了?"他掐著她的臉,當她臉上出現一種非常不協調的表情時,他忍不住炳哈大笑,"好丑喔!"
"顧之徹!"她一定要殺了他。
"母老虎終於變成母獅子了。"他睇著她,露出對她來說是一個相當諷刺的笑容,"我好害怕!"
"顧之徹!"她的語氣中有著山雨欲來的意味。
"美男子在此,呼叫我何事?"他有恃無恐地繼續開她玩笑。
"我生氣了!"她瞪圓了眼,拍掉他放在她臉上的大手。
"看得出來。"他止住笑,打量似的點點頭,"可是……又不是我的錯。"
"難道是我自找的嗎?"她巴不得將他碎尸萬段。
"當然。"他笑容可掬地說。
"不理你了。"她氣呼呼地別過頭,打算起身離開。
早猜到她會這麼做的顧之徹,在第一時間將她困在自己的臂膀間,迅速地抬起她的下顎,封住她的小嘴。
久久之後,他才滿意地離開已然紅腫的唇瓣。
"過分!"她擰起眉心嬌嗔道。
"我知道。"他點頭,"可是你愛得很,對吧?"沒給她反應的機會,他便將她扛上肩頭往小丘下走。
"你快放我下來,顧之徹!"
她踢動著腿,隨即臀部被他拍了一記。
"嘿!你要是踢傷我任何一個部位,我們回去之後就馬上結婚生寶寶喔。"他壓住她仍動個不停的雙腿。
"就算沒把你踢傷,你還不是會那麼做!"她氣呼呼的反駁。
"既然知道,就乖一點吧!"
是啊!他可是得在三十三歲之前結婚生子,所以她當然要義不容辭地站在第一線,全力幫助他羅!
炳!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