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宰了春若水!
眼見冉心心被人拿刀挾持,獨孤煞登時怒火中燒,極度渴望想摘下某個人的腦袋,或許再加上那個娘娘腔的神醫。
去他媽的!說什麼小廚娘所待的地方很好、很舒適、很安全,對于前兩點他不予置評,但若論到安全嘛,肯定是大大的不及格?任何一個會讓人給拿刀抵住脖子的地方,都絕對跟「安全」這兩個字扯不上關系!
可惡!等事情結束後,他就要把小廚娘帶回修羅門好生保護,免得再讓她待在那惡毒的女人身旁,不曉得哪天會讓小廚娘的性命給白白送掉!
獨孤煞凶狠的表情及站在他後頭那一列訓練有素的壯漢,令冉豪兩人嚇到雙腿開始發抖,但在瞧見自己手上有人質後才又稍稍壯起膽量。
「你……你是誰……」冉豪抖著聲音問。
「小廚娘,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傷到你?」獨孤煞根本沒空甩他,一心只在自己注意的人身上。
「我還好。」看著自己日恩夜想的男人出現在自己面前,冉心心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壓下心頭那份悸動。
「我、我在問你是、是誰?你——」
「你為什麼要到這個地方來,是不是春若水那女人的命令?」
「是我自己要來的。」
「喂。你听到我說的話了沒?你到底——」
「憑你這等下三濫,沒資格知道我家爺的身份。」
「小廚娘,你為什麼要由我身邊逃走?」
「你敢罵我是下三濫?」
「我需要時間好好的想想……」
「罵你下三濫又怎樣?拿刀挾持個弱女子,難不成還要我稱贊你?」
「你要想什麼?不準你胡思亂想,只能想我!」
「反正老子不管你們是誰,快點滾開!別擋了老子的財路!」獨孤煞登時火了。
媽的!他正想好好的跟小廚娘談談,怎麼老是有不識相的聲音穿插其中,這樣叫他倆如何能夠溝通?
「全都給我閉嘴!」他雙腳叉開,發出震天怒吼。
頓時,現場消音。
獨孤煞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並把視線定在冉心心身上。
「小廚娘,過來,咱們回去再談。」
「喂喂,你沒看到抵她脖子上的東西啊!」
「我不要跟你回去!」
「什麼?你再說一次!」
「你再亂動的話,別怪老子我沒憐香惜玉!」
「我跟你又沒有什麼關系,為什麼要跟你走?」
「你們有沒有在听我說話?」
「誰說我們沒有關系?你是我的女人,本來就該跟我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唷,看不出來你的行情還滿好的嘛…」
「我只是你買下的女人。」
「媽的!誰準你這麼貶低自己的?我要買女人不會上妓院去,多得是自願被買的女人,又何必為了你這老想逃離我身旁的小廚娘,而去讓那邪惡的女人捉弄!」
「咦,听你這麼說,你該不會就是——」
「你、你只是因為我對你有用,所以才要我的!」
「你就是那個修羅王?」
「你在說什麼蠢話?我的毛病又不是治不好,即使少了你也沒關系!」
「你就是這個小賤人的姘夫?那正好,咱們就——」
「那你干嘛要來找我?」
「因為我愛你,我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陪我!」
「愛……我?」
「你女人的性命可是操控在我手里,想要她活命的話,最好——」
「廢話!」「如何?一切都要看你的誠意,否則我可不保證她生命的安全。」
「你——」
「小賤人,你閉嘴,我正在談生意!」
「你——」
「你敢罵她?」
「你——」
「怎麼?心疼啊!老子告訴你,要是你開的價錢不合我意,別想我會放人!」
「你——」
「你敢?」
「我為什麼不敢?你別忘了現在一切可是在我的掌——」
「吵死了!」
隨著一道嬌叱,現場所有人即見那名持刀男子的手先是一顫,刀子隨之掉落在地,冉心心順此彎子月兌離他的掌控,緊接著則抬起右腿直取那男人的心窩,再轉身揚手往另名男子的頸側一劈,兩名作惡之人立即雙雙倒地不起。
現在……是怎麼回事?不只是侯海及一干護衛吃驚,就連獨孤煞也因這突如其來的轉變而看傻了眼。
無視于眾人的呆愕.冉心心已如花蝴蝶般的撲進獨孤煞懷里。
「你剛剛說的都是真的嗎?」她覺得自己心里漲了滿滿的喜悅。「小廚娘,你懂武?」
「那個不重要啦,重點是你剛才說愛我是不是真的?」
「我——咳……」獨孤煞的臉頰上起了一抹不自在的紅暈。
沒听到他正面的回答,冉心心頓時又垮下一張小臉。
「你剛才所說的都是在騙我的吧?」
「我——」
「你根本就只是在哄我,好讓我能夠再為你‘服務’!」冉心心委屈的咬住下唇。
「不——」
「算了算了,是我傻、我笨,我實在是不該再對你抱有期望。」
「你——你走吧,我不想再當你的‘調味料’了,你去找別人勝任吧,我要回小姐身邊去。」冉心心作勢欲走,卻被他攔下。
「不準!」獨孤煞一把將她攔腰抱起。「我馬上就證明給你看我的真心!」
語畢。他即施展最上乘的輕功,拋下一干下屬,抱著佳人揚長而去。
被留在原地的侯海及其他人,則是仍處在震驚的當頭。「剛才……不是我眼花吧?」侯海轉頭詢問他人。得到眾所一致的搖頭。
「唔,原來冉姑娘並非是個瓷女圭女圭啊……」
他看著地上那兩個口吐白沫、昏迷不醒的男人,便打從心底佩服起冉心心。
瞧她先前那利落的身手,在轉瞬間就能將兩個大男人給撂倒在地,這份能耐絕非尋常人所能做到,看來她不僅僅是對料理食材在行,就連「料理」歹人都很有一手。
「以後咱們可得識相點,免得一個不小心開罪了咱們那位未來的當家主母,到時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侯海提醒著在場的所有人。所有人皆了解的一同點了下頭。
假如沒意外的話,他們修羅門很快就會有個廚藝了得、身手利落的當家主母了!
冉心心不解的望著眼前這一桌子豐盛的菜肴。
他到底有何打算?她疑惑的眨了眨眼。
自他說要證明給她看後,他便帶她來到這間客棧,要了間上房,便令小二將店里一些好吃的東西全送來。
待所有的菜都上完後,被安實在他腿上的冉心心實在是忍不住了。
「你——晤——」她張開的嘴里被他塞了塊豬肉。
「甜的。」獨孤煞自己也吃了塊後評論。
「這道酥白肉本來就是要做甜的——晤——」冉心心在吞下肉後說道,結果又被塞入塊雞丁。
「辣的。」獨孤煞亦吃了塊後宣布。
「沒錯呀,這道花椒雞丁本就是味帶麻辣——晤——」嘴里又被塞入塊蝦肉,冉心心的腦子里突覺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又酸又甜。」獨孤煞咽下蝦肉後道,並靜靜的凝視著她。
「這道干炸風尾蝦本就是——」冉心心頓住,終于發現到哪里不對勁。
他是自己吃出味道,而不是經由她口中!
「你好了?」她無法置信的張大眼楮。
「好了。」他點頭。「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
「那……你還要我?」她眼眸中浮現一抹希望的光采。
「當然要。」他點頭。臉上的表情無限真誠。「我只要你。」
「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以為我要的只是你能為我帶來的‘功用’?笨蛋!」他懲罰似的重吻了下她鮮紅的唇。
「是你自己這麼說的,你還罵我笨?」她不滿的嘟嘴,可愛的模樣又讓他忍不住的偷得一吻。
「因為那是我唯一想到能將你留下的借口……」獨孤煞開始在她臉上印下無數的細吻。「留下來陪我,好嗎?」
對他難得柔情的語氣,冉心心實在是很難拒絕,不過有些事得先說好才行。
「你……呃……你不能再搶我嘴里的食……啊……食物哦……」
「偶爾一、兩次,行不行?」他試著討價還價。雖說他現在已經恢復味覺,可他還是較喜歡由她口中吃到東西的感覺。
「……嗯……」冉心心因他的攻擊開始覺得昏沉沉的。
「還……還有……你不能……不能再養老……老鼠嚇我……啊……」
「只要你不再想要避著我,我就不嚇你。」獨孤煞邊親著她的頸項,邊訂出條件,一雙手老大不客氣的開始探入她衣內。「我……呀……你不能禁、禁止我下廚……」
「我不要你煮菜給別人吃!」
他吃醋的語氣令冉心心險險失笑。
原來……原來他是為了這點才不要她做菜的,她還以為……
「你是我的!你只能為我洗手做羹湯,其他人休想來分享!」他霸道的宣稱。「小姐也不行?」
「尤其是她!」獨孤煞怒火頓起。「那個完全不顧你生命安全的女人,干嘛要做菜給她吃?叫她滾到一邊去死好了!」
「小姐怎會不顧我的生命安全?」
「不然她怎麼讓你獨自一人待在那種地方,還因而陷入那種危險的情況中?」一提及此,獨孤煞就憤恨難消。
「那個……我不是獨自一人啊,小姐有派人在附近守著。不過大概是因為知道你會出現,所以她才把人給撤了吧?再說。你剛剛也看到了,我多少也會點防身的功夫。」冉心心小心翼翼的解釋。呃,他的臉色好像不太好看?
「所以說,一切都是那女人在捉弄我?」
「應……應該是吧……」冉心心好小聲好小聲的回答。
瞧他一副吃人魔王的恐怖樣,他會不會對小姐做什麼呀?「我要去殺了那女人!」他抱著她起身,舉步便要往外走。
「你、你冷靜點、冷靜點!」她雙手緊摟著他的脖子,試著安撫他。
「等我去殺了那女人後。我就會冷靜!」獨孤煞腳步並不停歇。
怎麼辦?他真的很生氣耶!冉心心無暇細想,仰首便堵住他抿起的薄唇,並感覺到他由先前的抗拒轉而比她還投入。
「別老用這招來阻止我——」獨孤煞抵著她的唇低喘。
「為什麼?沒用嗎?」她的氣息同樣不穩。
「就是太有用了!」語畢,他再次攫住她的紅唇,並帶她來到房內的床榻前,再也敵不過體內那股欲火的將她壓倒在其上。
既然有用的話,那她怎可能不用?冉心心在心中偷偷竊笑著。以後她絕對會常常使用這一招的!
激情過後,獨孤煞將她圈靠在自己懷里,有一下沒一下的談著天。
「我真是越來越討厭那個女人了。」在听完冉心心說完她以前的種種,及如何與春若水遇上的經過後,獨孤煞不悅的評論。
「為什麼?」
「誰叫她要獨佔了你五年的時間!」他的口氣像是浸了滿缸子的醋。冉心心抵著他的胸膛輕笑。
「你才應該要感謝小姐,若不是小姐能識破爹的詭計,現在我一定還在當爹的傀儡,又怎會有機會認識你?」
獨孤煞因她的話咧嘴而笑。
「好吧,沖著這一點,我會嘗試著不去討厭她的。」
冉心心暗暗的在心中翻了個白眼。這男人有時還真是讓人受不了!
「對了。你為什麼會學武?」他忽地想起這個疑惑。
他還以為她只會做菜哩,哪知她拳腳也那麼利落。
「因為爺說我們身為小姐的貼身婢女,就必須——呀!你干什麼啦?」突來一陣天旋地轉,冉心心已然被他的軀體及床榻給牢牢的困住。
「那個‘爺’是誰?」他湊近她問。
「這個嘛,我不可以說耶!」
「還有那個妙手金童跟你又是什麼關系?」
「唉!這個也不方便說呢!」冉心心無奈的拒絕他。
沒辦法,這兩件事會牽涉到許多事情,除非當事人開口.否則他們一些知情的人都得緊閉嘴巴。
「他說過他跟你很、要、好!」獨孤煞這下子可不只浸了一缸子的醋,起碼有十來缸。
媽的!那個娘娘腔神醫在醫治他時,還不時故意聊起一起關于小廚娘的事,根本就是故意在他面前炫耀他跟小廚娘彼此間密切的關系!
「啊——誰?」冉心心眨眼。
「那個娘娘腔神醫!」
「喔!我們是很要好啊!」她點點頭,並對他這副醋意沖天的模樣暗自發笑。
呵,他這副樣子真是可愛!
「有多要好?」
「很好吧,我們可說是無話不談。」冉心心微笑。
「可惡!我要去宰了他!」獨孤煞咆哮。
冉心心無奈的輕嘆。
怎麼他老是不分青紅皂白的就要宰人?愛上這種極度的暴力男,不知是幸或不幸?
「你冷靜一點……」她伸出柔荑在他結實的胸部上輕撫。並且還以小嘴不斷的在其上輕咬。
靶受到他逐漸繃起的肌肉,冉心心為自己能如此影響他而感到自傲不已。
「你又用這招……」獨孤煞享受著這種歡愉中又帶點痛苦的滋味。
「哪招?」她輕笑,順勢改咬為舌忝。「你說的是這個嗎?可是這次我可沒有堵住你的唇哦!」
小廚娘似乎玩得很盡興嘛!獨孤煞眯眼,嘴畔倏地揚起一抹邪笑。
「小廚娘,你有沒有听過一句話?」他湊近她耳旁低語。
「什……麼?」冉心心被他呼出的氣息逗得癢癢的。
「玩火者。必自焚!」獨孤煞輕吐出這六個字,並以令她措手不及的速度再次佔有她的溫暖。
「啊……」突來的飽實感使得冉心心喉頭為之一窒,下一瞬間她開啟的紅唇已被他堵個結實。
嗚……她不玩了啦!要是知道他這麼快就會被引燃,她才不會——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