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他怎麼可能會不懷疑也不追問?
吃飯的時候,南震言見冷初莫吃得心安理得,忍不住為她的天真在內心大大嗤笑。
他像是那麼沒有頭腦的男人嗎?她以為他當時沒問,回去就忘了嗎?
或許她真的以為是這樣。
那麼,他更不許她遺忘。
看著好了,今天晚上,他一定會逼她說出實話,連同她沒經過他允諾便自個兒跑出去的事也一並懲罰。
吃完飯後,他還帶她去看夜景,一整個晚上對她好得不得了。
冷初莫早忘了在吃晚餐前所發生的事,所以當南震言有時以冷漠的眼神望著她時,她也渾然未覺。
回到南震言的家,他從容不迫地命令她︰「去洗洗澡。」
她充滿歡喜地跑上樓去,沒瞧見他戲謔的神情。
天啊!冷初莫不諱言,她是愛上南震言了。
打從他救了她那一刻起,她便被他所有霸道的手段給制伏了。
她沒有愛過人,他是唯——個讓她嘗到愛的滋味的男人。
冷初莫反趴在床上,小手撐著臉龐倚靠在枕頭上亂想。
他到底為什麼要強迫她做那種事?老實說,她目前還是不明白。
她很蠢嗎?
門外一陣禮貌性的敲門,冷初莫急忙翻身去開門。
只見南震言大刺刺地走到她的床邊坐下,還說著讓她會想人非非的話。
「過來,坐到我退上。」他向她勾勾手指。
「不。」她哪有那麼笨!難道他不是想再……
他厲眼一看,于是她再度開口︰「如果你想睡在這里,那麼我到別處去。」
語畢,她連忙朝門口跑去,但他更快。
她的雙手被他抓住,隨他倒入大床里。
「我想問你一些問題,你要乖乖回答。」他是想問她問題沒錯,但她可能不會據實回答,所以他才先下手為強。
他輕輕拂過她的面頰,一只手悄悄地探人她衣裙的下擺,很快地,手已來到她的大退內側,搔癢著她。
「但我們不必靠得這麼近吧?」問就問,不要動手動腳。
他不知道這樣做會惹得她全身酥麻戰栗嗎?
「好啊,你說了我就放。」
到時說不定是她不要他離開哩!
他突地把手由她下半身伸到上半身來,接著攫住她一只,逗弄它綻放。
她心急的只想抽身,他反而更加放肆。
他不再把注意力停留在她的同體上,開始專注在自己來到這個房間的真正目的。
他認真的問︰「今天下午那個男人是誰?」
她的神智瞬間清醒,她知道他問的是馬恩,但她不能說。
「哪個男的?」
她的眼神四處飄,完全落在他眼底。
「那個站在門外跟你聊天的男人,除了他,難道還有別人?」是她勾引男人,還是男人勾引她?
難不成她出去一整個下午,就專門和男人聊天?
他生氣的眸光重重瞥向她。
她回答︰「喔,那個男的只是一個推銷員而已,真的。」不難看出他的怒意滿天,冷初莫刻意說得輕松,以降低他的懷疑度。
「是嗎?推銷員?」
他揚了揚眉,唇角微微扯動。
「是的。我和他沒有說很久,你開門前我才說了兩句,真的。」她微顫的回答,沒有看到她的睡衣已經被解開一個扣子。
「怎樣的推銷員,做什麼的?」南震言的火熱愈來愈熾,如果不趕快問完,他會抑欲而死!
這時他又解開她第二顆扣子。
呃,她要怎麼說?想不到他逼問的這麼緊。推銷員是她胡掰的,那麼能推銷什麼哩?
她小小聲地回答︰「他做……房屋推銷的,真的。」為了增加自己的自信心,為了听起來更有說服力.她每一句話後面都加個「真的」。
房屋推銷?哈哈哈,真是好笑。他沒忍住笑聲,一徑地放聲大笑。
耙情她是沒听他說過,他就是做房地產的。
不過,他笑不是因為那個推銷員不自量力,敢在他的地盤搶生意;而是她的謊言編得太不真了,隨便說說也能說到房地產去。
原本想在這時逼她說實話,但他忽然覺得她說謊時很可愛,因此他也不點破。
「你笑什麼?我說的是真的。」是他發現了嗎?那也不該是大笑,應該是生氣才對。
他最痛恨別人欺騙他,怎麼還笑得出來?
「我笑那個推銷員眼楮長到頭頂上去了,竟然來到我這個房地產大亨的面前做生意。」
「對、對啊!」她還真忘了他的工作,幸好他沒懷疑。
「下回他來時我要和他談談。」他沒來由的冒出這一句頗具深意的話。
「什麼?你說什麼?」有什麼好談?
「談什麼你不必管,現在你還欠我一個解釋。」最重要的重頭戲來了,這是今晚他的目標。
他一個翻身,將她強壓在他與床之間。因為他倆的重量,使床往下陷了許多;相對的,她也因他的重量感到難過。
此時,她的睡衣扣子已全數解開,經他一扯,整件睡衣可以說是報銷了。
她好冷,一撫上自己的身體,才發現到自己竟然是全果!
「你要做什麼?」冷空氣讓她忍不住想靠近南震言,近到她整張臉都偎在他的胸膛里。
她听到他的心跳聲,由平緩而漸紛亂,終于意識到目前兩人曖昧的情勢。
她不斷的扭動身子盼能遠離他,當她扭動時,無意間觸踫到他的敏感。
他低下頭寒住她的,邪佞的來回逗弄,之後又重重地咬下去。
原本十分陶醉在中的冷初莫倏地張大了眼,雙手推拒著正在她胸前品嘗「美味」的南震言。
「你不要這樣,起來。」
她的雙手抵在他肩膀上,致使他得以抬頭看見她羞怯的神色。
「好吧,既然你不要,那就算了。」他真的從她身上爬起,不過還乘機偷模她一把,雙眼還是飽寒地瞅著她。
冷初莫驚訝的一愣。他什麼時候這麼听話了?
他是起了身,但她竟感到一絲不願。
不願的應該是他啊,怎麼變成是她有點欲求不滿?怎麼會這樣?
「你剛說我還欠你一個解釋?」她低下頭往床邊的衣櫃再拿件睡衣出來。他一直盯著她不放,她只好躲在棉被里換衣服。
她的磨蹭使得他積壓許久的欲火再度高張,更想拉下她身上的棉被與她纏綿。不過,一切要先忍耐。
「今天下午我有說你可以單獨出門嗎?」他雖然不是個老煙槍,但在這時他拿出了煙來抽,為的是暫時先紓解他的欲火。
「你不要抽煙!」如果不是她衣服還沒穿好,只能探出一個頭,否則她早就奪下他手中的香煙。
她最討厭人家抽煙,炎天之最的人都不準抽煙,甚至炎天集團也是禁煙的。
「為什麼?」
他要消消欲火連煙都不讓他抽,這小妮子連這也要管,他倒要她說個理由,不然就換她幫他消消欲火。
「因為抽煙會致病,而且會短命。你沒听過嗎?」她天真的說。
這是她從哪里听來的拒煙宣傳語,真有趣!不過滿有道理的。
他放下了煙,將之捻熄在煙灰缸里。
「好了,你可以說清楚了。」他克制住要她的念頭,再問一遍。不管她怎麼回答,他都要懲罰她。
她回想,他下午是沒說她可以單獨出門,難道因為這樣也要罵她?
「我是看你和瞿小姐有要事要談,我不方便在場,所以我出門去你們可能會比較方便交談。」為了他們.她這麼做還不好嗎?
她想起他對待瞿敏的態度是多親切,令她既羨慕又嫉妒。
「自作聰明,我不領情。」他傲然地哼一聲。
「不領情?你……」
真氣人,她一片好心居然得來他的「不領情」三個字!
算了,算了,寄人籬下,他說什麼都對。
「我不說了,你出去。」她用力推他下床,又想起什麼,「我忘了你想睡這張床,那麼我出去,讓你睡好了。」
她發覺自己突然很想哭,迅速翻開被子,想把委屈留到出了門再發泄。
但她才剛起身,又被他給壓了下去。
「傻瓜,我是擔心你的安全啊!你對維也納又不熟,如果走丟了,那要怎麼辦?」他輕抵住她的額。
這時她才破涕為笑。
「不過我還是要懲罰你。」
她看著他轉為暗黑的眸子,一時還不明就里。
「嗄?什麼——」她的話消失在他給的吻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