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室內時,黑烙突然之間覺得這一切很不可思議,看著織心潔白安詳的睡容,他從沒有想過他可以令一個女人這麼安心。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人女人,他與她相識的時間很短,共同相處的時間也很短,但他卻發現他在乎她比矢島千夏子多。
這太奇異了,黑烙會愛上女人嗎?他不是從不愛任何人的嗎?怎麼會對一個小女孩動心了呢?
她在他眼中確實像個小女孩,率直、真誠、自然,昨夜在床上,她既沒有千夏子的嫵媚熟練,也沒有千夏子那股嬌嬈水媚,反而顯得生澀笨拙極了,她笨拙得與他接吻,笨拙得迎接他進入她體內,也笨拙得為他獻上處子之血。
她是處子。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擁緊了她,在她耳畔輕輕啃吮著。她的耳垂好柔軟,少女的耳垂,她的雙峰也渾圓挺俏得不可思議,完全是少女才有的彈性,而她的幽道……不必說了,只有他進入過,她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只屬于他一個人的女人!
為什麼獨佔一個女人的感覺如此美妙?他甚至再也不能說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昨夜他與織心廝磨纏綿時,捫心自問,他一點兒也沒有將她當成泄欲的工具,反而對她的第一次憐惜無比。
他是反常了嗎?忘了他義父的諄諄教誨,也忘了他那些義兄的前車之鑒了嗎?他怎麼可以膽大妄為地愛上織心?
愛上——
本能的在腦中浮起這個形容詞之後,他乍然之間皺起了眉頭。
難道他們四名火男注定要反其道而行?褚黑蠍收養了他們,要他們絕情斷愛,而他們偏偏就全墮入愛河不可自拔。他還曾嘲笑黑熾、黑燃與黑灼的不智哩,而他自己,現在還不是一樣被女人給收服了,還是個小女人。
他的大腿緊夾著她美好的曲線,她的挺峰就抵在他的胸前,柔軟的觸感教他為之心蕩神搖,他忍不住哀模捏弄著她的俏臀,試圖將她吵醒。
這又是一次新奇的體驗,他竟會對「性」這件事欲罷不能,他不是有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嗎?怎麼遇上了左織心,他的自制力全被她擊潰了,只想再愛她一次,與她再攀極樂高潮。
她已經輕易引爆他的心了,在黑烙有意無意的觸撫下,織心嚶嚀一聲,總算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楮。
一時之間,她還有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等到看清楚眼前擁著她的人是黑烙,她忍不住地驚呼一聲,下意識要躲。
他摟緊她的楚腰,不許她逃月兌。
「怎麼?不認識我了?」他嘴角撇上一抹自若的笑,她的身子像有魔力,讓他不自禁地輕搓著她的美好。
「你——你沒走?」她想起了昨夜,以為他今早發現他們昨夜的「錯誤」之後,他一定會忙不迭的逃走,沒想到他居然還留在她身邊,他不是對女人深惡痛絕的嗎?
「我為什麼要走?」他好笑地反問她,他是個害怕面對愛的男人,可是他並不會逃避他該面對的一切,因為他知道,愛了就是愛了,有感覺就是有感覺,逃避不是辦法。
「你不後悔?」她感到困惑了,如果她這種毫無魅力的小丫頭真的能擄獲黑烙,為什麼他至今仍然孤身一人?有大把女人想對他投懷送抱的不是嗎?昨夜只不過試試運氣罷了,他——真的要對她「負責任」嗎?
哦,老天,她不敢想象,事情會這麼順利,她開始覺得很愧對黑烙了,因為他並非傳說中的絕情男子呵。
「這句話應該是我問你吧。」他邪惡的大手罩上她渾圓的胸脯,在她的柔軟處恣意狎弄。
她的臉紅了起來,推拒著他。「不……不要這樣。」
她還不習慣這種火辣辣的調情,男女之間難道真的就可以因為發生了親密關系就變化這麼大嗎?
在這之前,她與黑烙還只是長輩世交的關系,而今,他仿佛真把她當情人了,他是真心還是虛情,一時之間她還弄不清。
「現在不要好像太遲了。」他驀然將護胸的手拉開,俯身親吻著她可愛的蕾珠。
「烙哥……」她根本沒有力量抵抗,雙膝逐漸酥軟,密布叢林的美妙地帶,因他的強烈而潮濕不已。
「叫我阿烙。」他同樣無法違逆心底那股情潮來襲,搓捏揉弄著她腫脹的雙峰,他的下月復也起了堅硬的反應。
「阿烙——」她害羞地喊了聲,手足無措地看著他將整個頭埋在她親吻。
「我在這里。」他回應著她軟弱無力的呼喚,將她嬌柔的身子翻了過去,強悍的身軀順勢壓在她身上。
黑烙的技巧可以說都是千夏子教他的,他從沒有想過自己會把這些用在另一個女人身上,現在非但用了,且他感覺與織心結合的感覺比千夏子好上一百倍,他幾乎不想抽離她的身體,想永遠緊緊地與她結合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後頸吸吮著,她可以想象那里一定已經遍布他的烙印了,隨著他濃厚的呼吸聲,她忍不住嚶嚶申吟起來,與他密合著,不想與他分開!
她會不會對黑烙投入過多的感情了?他只是她的「工具」,她怎麼可以愛上「工具」呢?這實在違反了游戲規則呀。
「你在想什麼,織心?」他發現了她一時的心不在焉,這令他感到不悅,千夏子與他從來不曾如此,她是怎麼回事,心里有別人嗎?
懊死!他怎麼忘了確定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他們相識不久,如果她早有心上人了呢?如果她有心上人,那麼昨晚她的獻身,會不會只是情勢所迫,他對她粗野地強要,她根本無法反抗,所以她只好委身?
他驀地停止了動作,將她香汗濕透的胴體翻轉過來,雖然她嫵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誘著他去觸踫,可是現在他不願去踫她,他要她,打從心里要她,但也要她心甘情願!
突然中止的激情教她錯愕,她看著他的眼,對于自身的赤果感到一絲羞意。
「沒……沒什麼。」她試圖拉起被單遮身,他的眼光如火,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亂。
「不許遮蔽!」他火大地將被單拿開,她的舉動愈教他懷疑她心里有別人,對他不過是虛與蛇委。
「你怎麼了?」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不知道他的怒氣從何而來,她哪里惹他生氣了?沒有哇。
「你不是甘心將身子給我的,對嗎?」他問得直截了當,因為他從來不喜歡拐彎抹角。
「為什麼這麼說?」怒氣漸漸襲上她的俏臉,雖然她進黑蠍盟是懷有目的的,可是她敢發誓,睡夜將處子之身給他時,她沒半點不甘心,甚至不害臊地說,她還十分投入。
他瞪視著她,冷哼道︰「因為你剛才心在想著別的男人!」奇怪了,他的口氣怎麼會像個吃醋的丈夫?
「你——你含血噴人!」她生氣了,也惱怒了。
發生了關系的男女不都是甜甜密蜜的嗎?怎麼黑烙連句甜言蜜語都沒有,還對她惡言相向的,如果她心里想著別的男人,她何必還躺在他的臂彎,任他撫弄而毫無不反抗呢?
他還真是個大傻瓜呀。
「如果沒有,你為什麼在跟我的時候還發呆?」他不放過地問。
她深吸了口氣,一字一字地說︰「因為我認為,你不可能對我認真。」
「我不可能對你認真?」他瞪著她。「很好,我會讓你看看,我對你有多認真!」
???
她從不知道黑烙有暴力因子,看來她對他的了解真的不夠深,經過剛才那一回合的熱戰,她已經宣布對他投降了,她再也沒力氣承接他的雨露了。
黑烙吻著她,雙手在她身上摩挲。「小丫頭,還敢不敢說我對你不認真?」
他是個好勝好戰的人,為了推翻她的話,他拼了全力挑逗她,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沖刺,直到他們兩人都筋疲力竭了。
「不敢了。」她笑著躲他的搔吻。
她沒想到黑烙會那麼重視她,如果他將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達到高潮就了事,可是他沒有,他細細地發掘她的性感帶,一次次地她的身體,務求要與她一同到達顛峰才罷休。
見她躲笑著氣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轉而緊緊擁她入懷,讓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著他規律的心跳。
「織心,我很驚訝自己會對你如此著迷。」他撫著她的肩膀,那柔膩的觸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這樣墜入愛河了,她織起的情網細細將他網住,沒有時間猶豫,沒有時間考慮,他愛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義父,不知他義父會做何反應?
不,暫時還不能告訴他義父,他義父才剛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盡避織心是左幫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沒把握他義父會接受他深愛一個女人的事實。
「我也很驚訝。」她一笑,實話實說地道。「知道嗎?我以為你從來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過去確實如此,我的身邊沒有女人。」出于一種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與千夏子的「現在」,織心是那麼純潔,如果她知道有個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這個。
況且他認為自己沒有說謊,千夏子雖然待在他身邊侍候他,可是他的心里並沒有她,這也等于身邊沒有女人一樣。「我知道,因為褚伯伯要你們絕情斷愛。」她早就知道「火男」們均不能沾上愛情這玩意兒,而黑烙為了她,已經背棄這項戒條。
「織心,我不能給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離開我。」他佯裝毫不在乎地說。
事實上,他的心已經在痛了,如果她真的離開他,一想到她在別的男人的懷中,任別的男人佔有,他就要發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進禮堂,你真的會要我走?」她看著他問。
「你這麼俗氣?」他不客氣,也不以為然地說。「為什麼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這些東西真能給你們女人保障嗎?」
「你生氣了?」她驀地一笑。「因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離開你,所以你說我俗氣。」
「哼。」他哼了一聲,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她的話。「要我待在你身邊又放棄名份也行,你得答應一個條件。」她氣定神閑地說。
「什麼條件」」他繃著臉問。
她居然跟他談條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寵的,一寵,她們就飛上天了,都怪他,沒事對她那麼好干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著他的胸膛,看著他,認真地說︰「阿烙,你答應我,幫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條件」令他心口一松,他沒有看錯她,她確實不是庸脂俗粉,她沒向他要華廈珠寶。
「這何難之有?」他沒顯露出內心喜悅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會替她找到父親的,這是做為他不能與她結婚的補償,況且他也認為,只要人還活著,沒有他做不到的事。
織心在心中一嘆,听他的語氣多麼狂妄呀,不愧為黑蠍盟未來的準幫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個黃毛丫頭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實拆穿後,他一定恨不得親手捏碎她!
她打了個寒顫,內心開始擔憂起來,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沒有能力應付挑動了黑烙之後隨之而來即將會發生的事。
???
菲律賓之行一無所獲,加上織心又意外受了傷,在回報了褚黑蠍之後,他們兩人便整裝返台。
喬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機場意外的也接到織心之後,他驚愕地瞪直了眼楮看著他們兩人之間那若有似無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楮出毛病了嗎?他家老大怎麼會這麼怪異,居然和織心小姐在人前「眉來眼去」?
「織心小姐什麼時候也到菲律賓去的,我怎麼一點兒都不知道?」一上車,天隆就迫不及待地問。怪了,那天在機場明明只有黑烙一個人出境,左織心是在什麼地方和他家主子會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討了個沒趣,他聳聳肩,不以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踫黑烙的釘子,早就習慣了。
黑烙擺明了不想開口,而織心已經累得靠在椅背上睡著了,天隆眼見打探無望,只好閉嘴了,反正來日方長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邊,還怕看不出什麼端倪來嗎?現在嘛,靜觀其變吧。
黑色房車直駛黑蠍盟總壇,褚黑蠍已經坐在堂里等候,他精銳的目光沒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視著左織心。
「義父。」黑烙恭敬地問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過去。
「褚伯伯。」織心低垂著眼睫,飛行旅途及傷口都使她疲累,現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覺。
褚黑蠍不悅地道︰「織心,為什麼沒有知會我便私自與黑烙到菲律賓去?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危險,如今又負傷回來,你要我如何對你父親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義父,別怪織心,她也是擔心左幫主的安危。」黑烙開口道。
褚黑蠍掃了黑烙一眼,沉聲道︰「好吧,這次便算了,你們先進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覺隱隱浮上褚黑蠍的心頭,黑烙是他一手教出來的,黑烙從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卻為織心講話,這太不尋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沒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織心回房。
「你還不回去嗎?」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蠍盟里,他另有住處的。
「你說呢?」他淡淡一笑,這兩天來他笑的次數比他對于十五年來加起來還多,愛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嗎?
她一陣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氣凝結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剝盡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進懷里便是一陣麻辣熱吻,他的舌尖靈活地在她齒內翻騰,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帶著些微嗄啞地喚他,乍听還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已經想這麼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動手解開她的衣扣,一抹勾魂攝魄的男性笑容綻露在他英俊無比的面孔上。
他將她推到牆壁上,高舉起她雙手鉗制著,雙膝則頂住她大腿,教她呈一個H型無法動彈。
「你做……做什麼?」她一陣急速心跳,因為他正俯頭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
他沒有回答她,一徑地啃吮著她春意大泄的酥胸,當的已被吸含得挺立無比時,放開她的雙手,轉戰至她結實又富有彈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讓她的雙腿在他腰際,他貼著她,用胸膛邪惡地撫揉她高聳的,她臉紅著任他這麼放肆。
「要我嗎?」他咬著她耳垂問,激情酵素同樣在他體內泛濫,他的男性雄偉正蓄勢待發!
她潤了潤唇,終于從齒縫間迸出一股燥熱難耐的申吟聲。
「小聲點。」他緊捏著她光滑柔女敕的臀部說話。
羞意滿布她嬌俏的小臉,她驀地收住聲音,軟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來性事迷人之處在這里,當她已被他佔有過,便會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這般強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這段「任務」了呢?
黑烙很滿意自己造成的結果。
他抱著她結合著走到床上,雙雙滾到床里後,他將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讓她咬著不發出聲音。
「織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後彎,恣意的對她勇猛佔領。
她扭動著身子,隨著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
千夏子興奮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歸來,像過去一樣,他在出國的日子里總是對她不聞不問,如果不是天隆好心來電告知她黑烙已回國的消息,她還不知道呢。
她換上昨天才新買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國回來都會要她,她太了解男人了,他們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發泄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會兒黑烙一定會很熱情。
時間接近十二點,大門總算有了動靜,她听見鑰匙孔的轉動聲,心喜地等待著黑烙的歸來。
踏進家門的黑烙,見一室暗淡的燈光之中,千夏子還沒睡,她以性感無比的姿態躺在床上,白皙交疊微彎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風情。
「阿烙!」千夏子果足奔向他懷中,以最美的笑顏迎接他。
「怎麼還不睡?」他對她的性感視若無睹,盡避她未著胸衣的雙峰在他胸前擺弄,但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的激情已經全給了織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纏上前去,為他月兌掉外套。「現在我回來了,可以睡了。」他二話不說倒回床上,連睡衣都懶得換,而過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換睡袍的。她有點惶恐,黑烙怎麼了?以前出國回來,他總是一進門就忙不迭的剝光她的衣裳,強烈地佔有她,可是今天怎麼回事,他好像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怎麼了,阿烙?身體不舒服嗎?」她溫柔地問,但身子已嬌嬈地跨坐在他身上,特意用她的私密處摩挲他男性的陽剛處,只要是男人,沒有人可以經得起她這樣挑逗的。
「千夏子,下去,我累了。」他對她還保留一點情面,不想做得太絕,畢竟她也侍候了他八年。
她臉色一變,清楚的感覺他對她的挑逗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是怎麼回事?八年來從不曾這樣,黑烙居然會對她沒有感覺,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扯開睡袍的帶子,讓赤果的誘人胴體盡現他眼前,她以騎乘的姿勢擺動,企圖誘發他的狂熱。
可是兩分鐘後,她的心跌宕到了谷底,黑烙居然閉起眼楮,他發出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阿烙……」她無奈地從黑烙身上下來,心情瞬間蒙上一層陰影,再也笑不出來了。
她不是傻瓜,黑烙出軌了,他背叛她了,她有身為女人的直覺和敏銳,他一定有了別的女人,否則他不會對她的身子一點反應都沒有。
那個女人是誰?黑烙愛她嗎?黑烙跟她了?做了幾次?他們投入嗎?用什麼姿勢的……
她擰起柳眉,心如擂鼓般沉跳。
會不會事情根本沒那麼嚴重,是她多慮了,黑蠍只不過是在菲律賓想發泄時找了個應召女郎罷了,召妓對男人來說根本沒什麼,是她大驚小敝,她太在乎黑烙,所以想得太嚴重了。
是的,一定是這樣,她安慰著自己,黑烙一定只是召妓罷了,她先別自己嚇自己了……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黑烙不是召妓,而真的是有了別的女人呢?
不!她不接受這個可能,她愛他,深深地愛了他八年,他是她唯一,今生唯一的寄托,她絕不讓別的女人將他搶走!
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