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嗯……島主,你好強……好壯……啊——嗯……你好棒——」
一名女子果著上半身,衣裳推擠在腰間,兩條光果的大腿,夾在仇魆的腰際上,恣意地坐在花園中的石台上,和眼前強壯的男子纏綿。
「啊——島主,啊……嗯……蓉兒覺得好舒爽……嗯……快呀——蓉兒想要飛上天,嗯……嗯……」
仇魆如同以往一般,想要和她一起享受酥爽的痙攣快/感。他奮力的沖刺著,心口卻突然感覺似有把刀刺了下去——
粗嘎低喝了聲,他狠狠的將坐在石台上的女人給推了開。
就要達到酥爽的頂峰之際,卻硬生生的被推開——雲端未踏上,反倒摔疼了玉臀。
蓉兒噘著嘴,欲求不滿的嬌嗔著︰「島主,你真壞,不讓人享受——」蓉兒果著身,爬上前,雙手圈住仇魆如鐵般強壯的大腿,試圖再勾燃起他的yu/望。
她相信,如果再來一次,定能再達到情/yu的巔峰,也相信仇魆絕對有那個體力應付她的……
這一回,未能享受到那至極的酥爽,教她好不甘心!
「島主——」蓉兒抬起泛滿情/yu的雙眼,渴切的望著他。
仇魆黑眸低垂睞視腳邊的尤物,眼眸忽地掠過森冷寒意,腿一抬,無情的踹開她。披上衣服後,他連看都沒看她一眼,旋身離去。
蓉兒趴躺在地上,怨他不通情理,穿整好衣服,她悻悻然地朝反方向離去。
「雲叔、雲叔——」
仇魆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般,在走回自己的寢殿途中,沿路咆吼著。
震天的狂吼,讓一旁的島民,個個聞聲而逃。
平日仇魆雖然待島上人民不差,但他一發起怒來,可是冷殘無比。
島上人民可都親眼看過仇魆懲罰那些原先自願來島上過活,後來覺得生活乏味又想離島的妓女——
她們沒有一個好下場的,如果堅持要走,最後全都是死路一條!
這會兒,島上人民還以為是來島上半年的蓉兒想離開,才會引得仇魆大怒呢!除了這個事件,應該沒什麼事會讓島主發怒的呀!?
聞聲匆匆趕來的雲敞,面有憂色。
「總管,是不是蓉兒吵著要離開?要不然,島主怎麼會發那麼大的脾氣?」一名壯漠偷偷的問著雲敞。
「不關蓉兒姑娘的事,你們最好躲得遠遠的,免得待會兒受到波及!」
傍了眾人善意的警告後,雲敞疾步奔至仇魆跟前。「島主。」
看見仇魆抓著心口,凝眉痛楚的樣子,雲敞相信,仇魆應當也大略猜著發生啥事了!
「皇甫湜回消息了沒?」仇魆臉色鐵青。他的心口這麼痛,仇禹一定是出事了!
雲敞徐徐地點著頭,臉色沉重。「楔尾雕剛剛飛回來,皇甫隊長寫了張紙條。」
楔尾雕是經仇魆特別訓練過的鳥類,它可以在汪洋的大海上連續飛行幾日,是以,只要他出海到北京城一有狀況,楔尾雕便是傳達消息給島上人的重要工具。
這一回,皇甫湜到北京城去查仇禹的事,自然也帶了楔尾雕同行。
「把紙條給我,」仇魆等不及雲敞把話說完,急著想看紙條的內容。
雲敞從懷中掏出紙條,神情局促不安。「島主,請你……」
「給我!」
仇魆搶過紙條,看完紙條上的內容後,黑眸倏地眯細,森冷的眸光,透著一絲絲的冷殘。
「島主,請你節哀順變。」雲敞不勝欷歔的說道。
仇魆握著紙條的手掌慢慢縮屈,指頭關節咯咯作響。再一攤掌,原本揉皺的紙條。已成了紙花片片,紙花從他的手掌中緩緩流瀉于地。
「雲叔,回個信給皇甫湜,叫他別回來,在北京城等我!」仇魆陰沉地說道。
「島主,你要出海?」
「我當然得到北京城一趟,不管如何,仇禹總是我的親弟弟,我要把他的骨灰接回千木島——」仇魆冷然的臉龐上忽地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還有他的妻子!」
「二少爺的妻子!?七格格?」雲敞憂心忡忡。「島主,你得三思呀!」
「夫死婦守,天經地義!」仇魆轉身進入房內前,又回頭交代。「雲叔,立刻給我備船,還有,在我回來之前,一定要把仇禹的墳墓做好,旁邊再蓋一問小柴房!」
「柴房?做什麼用?」
「別多問,照我的話去做!」
納悶的盯著仇魆魁壯的背影,雲敞的眉頭緊緊蹙起。
仇魆沒有他意料中的咆哮怒吼,反而一臉沉靜——這讓他更加擔憂!雲敞嘆了口氣。他相信,憑仇魆和皇甫湜兩人聯手,定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七格格帶回千木島來。
七格格往後的命運,定是坎坷呀!
「這間就是慧心師兄所住的禪房,你們別待太久,免得害我被住持罵!」
一名小和尚領著皓月和小雪來到慧心獨住的廂房,叮嚀她們幾句話後,便先行離開。
「謝謝小師父,謝謝!」小雪頻頻點著頭。
為了來看慧心師父的房間,她偷偷的拉了一名小師父,對他動之情、說之以理,幫他洗腦洗了半個時辰,小師父才點頭答應偷偷帶她們前來觀看。
趁著淑妃娘娘誠心地凝听誦經之際,她和格格佯稱要在寺廟內四處走走、散散心,便隨著小師父前來禪房。禪房內,沒有別的,只是一堆又一堆的經書,有的放在桌上、有的擺在床上……
「慧心師父看這麼多的佛書啊?這房內,除了佛經,別的都沒有——」小雪蹙眉道︰「當和尚還真是乏味呢!」
「小雪!」皓月睨了她一眼。
「好嘛,我不說話!」小雪兩手捂著嘴,表示她會乖乖噤聲。
皓月坐在床沿邊,隨手拿了本佛書翻看,心口一陣揪痛。
得知慧心閉氣死亡的消息,她昏迷了兩天兩夜,醒來後,她要求額娘陪她來觀音寺祭拜慧心。饒是如此,她依舊無法減輕自己心中對慧心的愧疚。
她的表白真是錯了!錯到甚至賠上慧心的一條命!
從慧心師父留給她的信中看來,慧心師父一點也不怪她,但她卻不能原諒自己!她不知道自己能替慧心師父做什麼,論補償,也已枉然。
她的心情沉重得無以復加,幽幽地嘆了口氣,她木然地翻著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