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兒從詠月那兒回來後,心情歡喜極了!
知道詠月不會嫁給為皇,她的心安定了許多。
用過晚膳後,她听從為皇早上告訴她的,要她什麼都不用準備,只需洗好澡到他房間去,就可以和他做夫妻之間做的事。
"為皇、為皇——"
她進到為皇的房間,喚著他的名字,房里全找遍了,卻沒人應聲,也沒看見為皇的人影。
說不定他也洗澡去了!
這麼猜想著,奴兒便歡欣地端坐在床沿,乖乖的等著。
但……一個時辰、二個時辰……
等了又等,還是沒見到為皇的身影。
奴兒撐著沉重的眼皮站起身,打算在府內尋找為皇,才剛走至房門口,一個頎長的身形便朝她壓來——
鼻端嗅進一股濃重的酒味,奴兒掩著鼻,硬撐住身子,不讓魁碩物給壓倒。
定楮一看,壓住她那身碩肩闊的男人,不就是她的為皇嗎?她才正要去找他呢!
"為皇,你好臭喔,渾身都是酒味!"那嗆鼻的酒味,讓奴兒聞了極不舒服。
"來、再來喝!翠兒,倒酒!"君為皇雙手揮舞著,習慣性的喝令。
他的話,讓奴兒錯愕了好一會兒,良久,她才會意過來,原來他錯當自己還在酒樓里。
"翠兒——"
"為皇,我是奴兒——"奴兒的心口酸酸地,但也無可奈何。"這里是你的寢房,不是酒樓……"
她幽幽地道完後,他陡地凝神瞪她。
"奴兒?!"
奴兒拚命的點著頭,"我是奴兒。"
君為皇環視四周,確定他是在自己的寢房內,不禁蹙起眉頭,"這麼晚了,你在我的寢房里做什麼?"
他的黑眸開動著灼熱的情愫……在他迷蒙的醉眼中,她看起來更加嬌女敕甜美……
"我?!是你叫我來的呀!"奴兒俯首,喃喃低語著。
"我叫你過來7"君為皇盯著她粉女敕的小臉蛋,一瞬也不瞬。
鼻碌碌的雙眼,悄悄抬望看他,旋即又低垂。
"是……是啊,你早上不是說……說要和我做夫妻之間做的事?你……你忘了嗎?"奴兒怯怯地提醒。
"夫妻之間做的事?"君為皇饒富興味的重覆這一句話,嘴角不由得漾開一記詭譎的邪笑。
他憶起了!
是有這回事沒錯!
"很……很晚了,那……那我先回房去了。"她怕惹他心煩、惹他生氣,又伯他困了想歇息,是以,決定不吵他。
反正,要做夫妻之間做的事,也不用急于一時嘛!
在這麼想的同時,奴兒已經移動腳步要離去——
"等等!我準你走了嗎?"
他低沉的嗓音中,透著不悅。
唉跨出門檻的奴兒,倏地停下腳步,她的小頭顱緩緩轉動,寫滿懼意的雙眸,愣愣的望著他。
"進來!"他坐在圓凳上,低喝著。
奴兒不敢有二話,依他所言去做。
她將踩在門檻外的雙腳,緩緩縮回門檻內。
"把門關上!"他又命令道。
現在他一個口令,她跟著做。
必上門後,她愣愣的杵在門邊。
"別像呆頭女圭女圭一樣,愣在那邊!"君為皇的一張俊容,稍有慍色。"過來,到我身邊來。"
奴兒兩只小腳兒,哆、哆、哆……哆的來到他面前,天真無邪的眨動著雙眼。
"為皇,如……如果你困了的話,你可以去睡覺,明天再教我做夫妻間做的事。"
她真的是怕他會累、會困!
君為皇的黑眸閃著異彩,長臂一伸,拉奴兒坐到他的大腿上。
"為皇——"奴兒被他突加其來的舉動,駭得驚呼了聲。
"我不困的!"他的下顎抵在她的肩胛上。"卿奴,你真的想和我做夫妻之間的事?"
奴兒想也不想的就點點頭。
"對了,我倒想問你,那封信,你有交給詠月嗎?"
酒意稍退,他赫然想起了這件重要的事。
"有!"
"那……詠月看了嗎?"
"沒……沒有。"
到她走的時候,詠月小姐甚至連踫也未再踫為皇寫的那封信。
奴兒不會說謊,只得照事實來回答。
"沒有?"
為皇挑著眉,也許是有外人在,所以詠月小姐才不好意思看信。
畢竟,她是大家閨秀,哪會拿著他寫的情書,四處炫耀呢?
"為皇,我……我這麼坐著就可以了嗎?"奴兒等了許久,見他沒有再給她指示,便問道。
"當然不止這樣!"
他邪壞地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