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陽光由床邊的落地窗灑下,照得滿室光亮。熟睡中的向若葵依偎著身邊溫暖的物體?渾然不覺這樣的姿勢對藍晁的自制力是多大的考驗,她渾圓的臀部正好頂著藍晁的.並不時在上面磨蹭,惹來藍晁一陣申吟。
「若葵、若葵!」藍晁試著叫醒向若葵。
「唔……」向若葵咕噥一聲,探揉惺極的睡眼,「我好想睡,讓我再睡一下嘛!」隨即翻個身,繼續蒙頭大睡。
叫不醒向若葵,藍晁只好先起床;他愛憐的俯身在她唇畔落下一吻,然後開始著裝準備上班。
他穿好衣服,轉身走出房間,一會兒後又端著一盤豐盛的早餐和一大壺果汁進來。他將早餐和果汁放在一旁的小幾上,然後走到床邊搖醒向若葵。
「若葵,起床吧,該吃早餐了。」
「早餐?」她意識仍不清楚。
「嗯,你一定會喜歡吃的,快起來吧。」
「好吧。」她毫不淑女的打了個大呵欠、伸了一下懶腰才離開走到小幾旁坐下。可是當她看到那一大盤早餐時,她的小臉頓時垮了下來。「這些早餐是我們要一起吃的嗎?」她實在怕極了藍晁又會逼她吃一堆東西。
「當然不是,這些是一人份的早餐,我剛才已經吃過了。」
「又要我一個人吃這麼多東西,我能不能吃少一點?拜托。」她垮著小臉哀求。
目光掃射過去,膽小的向若葵馬上狼吞虎咽的吃起早餐。
暴君!每次都只會對我凶巴巴的,你就不要有落在我手上的一大,不然我準整得你哭天喊著,泄憤似的把盤中的火腿肉當作藍晁咬。
「喂,你在想什麼?」她憤恨的表情,實在藏不住心中的想法。「莫非是想讓我好看?你應該不會做這種傻事吧?我想你應該很清楚我的「能力」。還想試試嗎?」藍晁意有所指的語氣中挾帶著威脅。
「沒、沒呀。」向若葵心一慌,連忙一媚的笑道︰「我怎麼會做那種不自量力的事呢?你知道的嘛,我最佩服、最尊敬的人就是你了。」
「知道就好,你給我乖乖的吃早餐,等一下我還去上班。」
「你要去上班?那你會不會遇到……遇到……」
看到他臉色瞬間變黯,向若葵連忙捂住嘴。
扁看她的表情,藍晁就知道她要說的人是很好,已經是他的人了,竟然還敢問著尉遲光!原本微笑的俊臉瞬間充滿憤怒,「你到現在還想著尉遲光是不是?說!你是不是還愛著他?」
「我沒有!你怎麼可以這樣誣賴我,更何況我心里要想誰也是我的事,你管不著。」她原本想告訴他,她只是想問尉遲光若櫻現在好不好;可是他不弄清楚,就只會一味的污蔑她!教她生氣得開口頂撞。
藍晁陰冷的藍眸怒瞪著眼前不知死活的女人。「很好,你還是那麼愛他,甚至可以為他而頂撞我!我不會再對你心軟、溫柔,那些對你而言都是多余的!」他伸手往向若葵身上的襯衫一扯,布料被撕裂的聲音立即響起。
「不要!」向若葵驚恐地用手環住自己半果的身軀。
藍晁殘酷地抓住她掙扎的雙手,並扯下自己的領帶將他的雙手反綁在她身後。
「不要!你不可以這麼對我!」向若葵無助的扭動身體,毫無抵抗的能力。
藍晁將她按壓在一旁的沙發上,冷冽的藍眸直視慌亂的人兒,「你永遠只能是我的人!」
他俯身用嘴堵住向若葵微啟的櫻唇,醇厚的男性氣息瞬間包圍住她;而那與她糾纏隨給的舌則帶有懲罰意味的放肆蹂躪,並粗暴的拉下她的蕾絲。
粗糙的手指撫過向若葵胸前敏感的頂端,厚實的手掌繼而將整個雪白的包覆住,並無情的撫弄著,他的吻也改落在向若葵的耳畔……
激情的歡愛後,向若葵嬌喘著倚在沙發上,藍晁解開綁住她雙手的領帶,並起身自更衣室拿出另一套西裝換上。
「我現在要出門,今天你就給我乖乖的待在房間里等我回來。」
「想……想都別想!我會送逃你看的。」她站起身瞪著專制的他,不馴的回嘴。
「你別妄想逃跑,這間房子里,你看得到的東西都可以遙控上鎖,當然,我會交代佣人不準讓你出去,相信以我支付的高薪,是不會有人違逆我說的話的。」他用力捏著她的下巴,咬牙道︰「我不會讓你有機會進出去的!」
說完,他的大手一揮,向若葵不穩的摔倒在地,他卻一點也不心疼,轉身便往門口走去。
向若葵氣憤地在他身後大喊,「是,你是能把我關住,但是你關得住我的人,卻關不住我的心,我永還都不會喜歡上你這個霸道的暴君!」聞言,藍晁離去的身形一僵,然後冷冷地說︰「這何嘗不是一個留住你的方法,我就是這種人,不管你要不要、愛不愛我,我只以自己的方式奪取我想要的東西。」他失去得太多;造成地執著掠奪的個性。
「我恨你?」
「無所謂,反正恨我的人這麼多,不在乎多你一個,至少你現在在我身邊。」語畢,他頭也不回的毅然離去,還將門上鎖。
向若葵奔至房門前槌打!並大喊︰「大暴君,我討厭你!你這個小人、流氓、下三濫,快放我出去!」無奈住她槌得筋疲力竭,就是沒有人回應她,她雙腿一軟,頹然地跌坐在地,兩行傷心的淚不斷滑落臉龐。
向若葵住進這里已經三天,她和藍晁之間常常為了小事爭吵,而通常都是在狂熱的歡愛中和解。
向若葵終于能體會「床頭吵、床尾和」這句話的涵義,不過她也挺氣自己這麼沒用,竟會在藍晁的挑逗下一再屈服!每每成為他的性奴隸。
她被困在這里這麼多天,也不知道尉遲光有沒有依照約定讓若櫻和她聯絡,要是有尉遲光的電話號碼就好了、她不是沒求助過這里的佣人,可是他們全像受過專業訓練似的,沒有人願意放她出去,也不讓她和外界聯系,而且他們都很敬畏藍晁,讓她氣憤不已。其實她以前的個性不是這樣的,但自從遇到藍晁之後,她發現自己的脾氣變糟了。
「討厭的藍晁,我恨死你了!」
趁著藍晁去上班,她不甘心的咒罵,心情總算平復了些。她才不像藍晁,度量小、心眼小,卻脾氣大、醋意大.讓她無法消受。
「自大狂藍晁,你等著看好了,我一定會逃出這里……」
這時,門口傳來的敲門聲,打斷她的咒罵。
「向小姐,晚餐準備好了。」
年約四十的佣人王媽特地上樓請向若葵至樓下用餐;向若葵隨著王媽走到餐廳,目光不自發地梭巡著藍晁的身影。
良久,她才不情願地問身旁的王購︰「藍先生人呢?
「藍先生交代說他今晚有餐會,會晚點回來;他剛才打電話回來的時候,你正好在午睡所以我才沒叫醒你。
「喔。」她無力的應了聲。她雖然氣地,可是藍晁每次晚餐時間都會出現,就連午餐也會特地從公司回來吃飯,個知下覺間,她早已習慣在他的陪伴下進餐。
向若葵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飯菜,不過吃了半碗飯她就飽了。
王媽見她吃這麼少,連忙問︰「怎麼吃這麼少?是不是廚師煮得不好吃?」
「不是的,是我自己吃不下。」
「不行,藍先生有交代要我看著你多吃一點,這樣才不會營養不良。」
「哼,每次都是藍先生交代,你們都讓我沒何自由選擇權。」
「這……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媽正想解釋,就別見藍晁站在餐廳門口,她趕緊點頭示意,井退出餐廳。
向若葵也看到了站在餐廳門口的藍晁,那個專制的「典獄長」正微笑地看著她,那種危險的笑容讓她聯想到狐狸。
「你干嘛笑成那樣,好像一只狡猾的狐狸,而我就是那只待宰的小白兔。」
「我像狐狸?不會吧。」藍晁對她的形容感到好笑,「不過你倒是滿像小白兔的。」
「明明是狡猾的狐狸,還不承認。」向若葵喃喃自語。
「你說什麼?」
「沒有呀,我沒有說什麼。」
藍晁見她碗中還有半碗飯,不悅的問︰「你碗里的飯為什麼還有一半沒吃完?」
「這……」向若葵不知所措地絞著手。「我……今天沒什麼胃口,所以……」
「不要在那里支支吾吾的,先給我吃完這些飯再說。」
討厭!每次都這樣通我!向若葵開始她的「心聲咒罵法」,至少這樣可以消消她無處山發的怨氣。
當然,她那藏不住心思的表情沒逃過藍晁的法眼,他只是俊眉微挑,藍眸直盯著她,向若葵馬上安分地吃起碗中的飯。
「我真搞不懂,為什麼每次都要我逼你,你才肯乖乖的把飯吃完、」藍晁不禁數落向若葵。
直到她乖乖的把碗里的飯吃完,藍晁才展露滿意的笑容。
英俊的他卸去冰冷的表情,那微笑的俊顏,讓向若葵一時看得失神。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你怎麼直察覺自己失神地直盯著藍晁看,向若葵臉紅得像一只煮熟的蝦子。
「沒、沒,我只是覺得你應該時常微笑,這樣……比較好看,你板起臉的模樣好嚇人喔。」
「好看?真想不到我的笑容會讓你覺得好看;不過那是因為有你;我才有笑容。」他親昵地摟住她,喜歡這樣抱著她的感覺。「只要你別老是惹我生氣,我當然不會一天到晚都板著臉。」
「我哪有,是你自己愛亂發脾氣、亂罵人,我才會和你頂嘴,因為我最討厭別人給我亂扣帽子。」她分析兩人每次爭吵的原因。
「好,我答應你不亂發脾氣,可是我很不喜歡嫉妒的感覺,所以我不許你心里有另一個人,你應該知道我指的是誰。」
「可是……唔……」向若葵原本想對他說尉遲光愛的是她妹妹向若櫻,可是她想說的話全讓他用熱情的吻封住,她被吻得全身虛軟,只能無力地倚在他身上。
結束這個吻,藍晁扶著靠在自己身上的向若葵,「你不必多說,我們就維持現在這種和平相處的情形好嗎?」他們之間總是吵吵鬧鬧,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共處.他不想又讓爭吵破壞兩人間的和諧氣氛。
「可是我每天被你關在房子里,也不能打電話,真的好無聊喔!」
藍晁凝視著她,「在我還沒確定你不會逃走之前,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因為我不想冒任何可能失去你的風險,也不願一天見不到你。」
「太過分了!你怎能這樣要求我?你又怎能確定我一定會愛上你?如果我這一輩子都沒愛上你,豈不就要讓你關一輩子?」
「話不要說得太早,很少有女人能敵得過我的魅力。」
「是喔,那我沒愛上你豈不是很奇怪?」
「你一定會愛上我的,不管要花多久的時間,我絕對不會放棄,你等著看我將你的心奪走吧!」
深情的誓言,讓向若葵的心不禁有些動搖。
自己開始愛上他了嗎?
一種莫名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形成;藍晁伸手拉著向若葵,將她帶到房問,開始兩人奔騰的夜晚……
雖每夜和向若葵歡愛,藍晁每天還是開車到公司上班,但他也不是挺心甘情願,只要一想到他在這里做得要死要活,而尉遲光那小子卻不知道在哪里逍遙,他心中就有千百個不甘願。
他拿起話筒,撥了通內線詢問秘書,得到的答案卻是她也找不到尉遲光。
藍晁悻悻然地掛上電話,咒罵著尉遲光︰「搞什麼!」失蹤就這麼久,他竟將整個藍光都交給我一個人處理!」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忙死,他必須請人找出那個卑鄙的小子。
拿定主意,他撥了通電話給在美國的琳,他記得琳有一個妹妹是開征信社的,而且風評非常好。他直接撥琳的衛星電話,想請她幫忙找尉遲光。
琳爽快的說︰(晁,你說的這件事我很樂意幫忙,我妹妹現在人剛好回台灣,我會請她幫忙找光,她一定會盡全力去找的。)
「那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我相信你妹妹的能力。」
(找光是件小事,只是我可沒把握找到他後他會願意回來︰既然他沒有交代自己的去向,就有可能是不想讓我們去找他。)
「這我知道,只要你幫我把人找出來,其他的我會處理。」
(好吧,就這麼說定了。)琳接著問出心中的疑問︰(听說你將那朵‘向日葵’移回家種了?)
聞言,藍晁不悅的蹙眉,「一定又是李秘書跟你說的!」
除了兩天前他交代李秘書幫若葵買些衣服請人送到他家外,他沒將自己把若葵帶回家的事告訴任何人,所以一定是她說的。
(我只是好奇嘛,況且我們都認識這麼多年了,問一下有什麼關系。)
「你們這些女人,老喜歡談論些有的沒的!我覺得自己都快失去該有的隱私了。」
(那到底是真的假的?)琳不死心的追問。
藍晁只得坦白,因為他知道以琳的個性,不對她說清楚她是不會死心的。「真的,下過我警告你可別到處亂說,因為我是強押她回去的。」
(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只是我真無法想像你這種外表和身價,竟需要用強來讓女人屈服,這讓我不禁佩服起那朵向日葵。)琳意有所指的勸告︰(你可要好好珍惜人家。)
「這我知道,但只怕向日葵愛的是「光」。」
(光?你是指什麼光’﹞
「沒什麼,不過只要是我想要的,就絕不會讓步。」
(唉,姻緣這種事很難說,有時強求是求不來的,我只能祝你好運。)
「謝了。」
收線之後,藍晁心中想著琳所說的話,卻不知道自己這通電話是讓人帶走向若葵的關鍵……
而遠在美國的琳,則立刻聯絡開徵信社的妹妹。原來藍晁口中的琳就是張純兒,她在國外都用「琳」這個名字。
張君堯快急瘋了——因為向若葵和向若櫻的莫名失蹤。正當他煩惱著這件事時,身旁的電話忽然響起!原來是他大姐打來的。
張君堯的大姐張純依,長他十二歲;他一共有五個姐姐,母親在四十歲時好不容易才生下他這個兒子。他最受不了五位姐姐的「疼愛」,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搬到外面住。記得他搬家那天,家里所有的女人都哭得死去活來,好像她們是來參加他的告別式般,真讓他受不了。
(我最親愛的弟弟,有沒有常常想著最疼你的大姐呀?)
「大姐,我鄭重的告訴你,你老弟我今天很煩,沒心情開玩笑。對了!三姐開的征信社還沒到吧?」
(你說這是什麼話?純珊開的徵信社還好好的在經營,據說連美國總統都曾親自和你三姐接洽辦案,你就知道你三姐的能力實在不是蓋的。你找她有什麼事嗎?)
「找人呀,住在我樓上的兩姐妹無故失蹤,讓我急死了。」
(喔,不過純珊出國不知道回來沒,你打她手機好了。)
「嗯。」
張君堯和他大姐又寒暄幾句後掛上電話,立即又撥了通電話找他三姐張純珊。
張純珊所開的「太極征信社」位于台北市忠孝東路一棟商業大樓的三樓,由窗口往下看就能看到東區繁華的街景。她風塵僕僕的剛由外面回來,椅子都還沒坐熱,就接到她親愛的小弟打來的電話,請她幫忙找向若葵兩姐妹,她當然一口答應。
熱情的和小弟聊了一會兒,張純珊才掛上電話,電話鈴聲就又響起,是張純兒從美國打來請她幫忙找尉遲光的。她這才發現藍晁、尉遲光和向若葵、向若櫻兩姐妹這四人之間肯定有關聯。
幣上電話,張純珊馬上打電話請妹妹張純舞用電腦幫忙查資料。
張純舞坐在她的寶貝電腦前,查三姐要的兩姐妹和藍光總裁、副總裁的資料。不一會兒,她就成功的找到這些人的資料,卻被其中一些資料的出處震驚,她小心的盡量不留下任何訊息;已經平靜了兩年的心湖,她不願再讓對方有機會攪亂。
她先將找到的資料用電腦傳送給張純珊,才出門到征信杜找她。
「真令人無法相信。」張純珊搔著頭,那一頭美麗的波浪卷發讓她抓得有些凌亂,松散地垂在身後。「藍晁竟然是沙國國王的弟弟!真是如此,我們想救出向若葵可不是件簡單的事,因為沙國擁有全球百分之八十的石油,要是得罪他們,以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我也對這份資料很震驚。」張純舞說。
「我查到他所住的那棟大樓所用的保全系統,對我們來說井不難解決你要不要直接去救出向若葵?」
「我想還是先告訴小弟再行動。」
徹斯特城——沙國的首都;也是皇宮的所在地。白色宮殿外的城牆綿延數里,巍峨的建築從遠方眺望就可以看到,讓人由衷贊嘆它的壯麗。
皇宮的議事廳內,沙國的首相哈亞德,正對藍晁的大哥——雷斯特,也就是沙國的國王大聲叫嚷︰「我不準!無論如何我就是不贊成雷杰森那小子的事情。」
雷杰森就是藍晁,因為族人排擠的關系,所以他在外都只用杰森而不冠上「雷’這個宇,藍晁則是他從母親的中文名宇。
雷斯特穿著白色的衣袍,從容的坐在椅子上,修長的指頭在議室桌上輕敲著,及背的漆黑長發用一個金環束成一束。從他漠然的瞼上看不出任何情緒,碧綠的眼眸也只是冷冷的看著生氣的哈亞德。「雷杰森有任何決定是他自己的事,王叔應該不必為他的事這麼生氣。」
「我為什麼不能生氣?要不是你父王生前的交代,他實在沒資格繼續擁有沙國皇室的尊貴身分,結果呢,他竟愛上一個沒有身分地位的台灣女人!」哈亞德不屑的冷哼一聲,十分不贊成這樁異國婚姻。
回想當年亦是如此。他和他哥哥所生的兒女皆是黑發碧眼,這是他們皇室血統的遺傳,可是王兄和那個台灣女人所生的兒子竟是黑發藍眼,不守婦道的行為是昭然若揭。
炳亞德鄙夷的說︰「說不定雷杰森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會像他母親一樣不守婦道、寡廉鮮恥。」
聞言,雷斯特深邃的綠眸一眯,頗不高興的說︰「王叔說這話就太過分了,不管那女人是好是壞,都是我王弟的選擇,王叔是聰明人,應該不會做傻事。」懾人的氣勢,讓哈亞德不禁有些恐懼。
「反正我已經表明了自己的反對立場,我相信其他族人也不會贊成。」雖懼怕這娃子的氣勢,但他口頭上還是不願低頭。
「那恐怕我得和王叔作對了。我會支持杰森到底,雷洛斯也會站在我這邊。」他冷靜地睨視氣得紅了臉的哈亞德,「你若要執意妄為的話,我想不用我行動,雷洛斯可能會先找你‘談談’。」
「好,算你們厲害!」哈亞德憤而拂袖離去。雷斯特坐在原位抿唇而笑,他知道王叔一直想將唯一的愛女碧雅嫁給雷洛斯。
就在哈亞德離去之後,雷洛斯來到議事廳內。他和雷斯特為同一母親所生,所以他的外貌、氣質和雷斯特相仿,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是兄弟。兩兄弟間最大的差異,就是雷格斯愛整人的個性。
「王兄,哈亞德那個老家伙來這里做什麼?是不是他已經知道杰森的事了?」
「嗯,可是我想他應該不至于太囂張。」
「哼!他是不敢,但他兒子迪爾就敢,尤其他從以前就老看杰森不順眼。」雷洛斯氣憤難平。「就是有那種盲目的父親,才會生出這麼沒人性的兒子;最近我已經探查到一些蛛絲馬跡,那些失蹤的台灣女人早已讓迪爾殘忍的折磨至死,真是沒人性。」他生氣的槌了一下牆壁。
「看來這幾天你還是得繼續接近碧維以搜集情報。」
聞言,雷洛斯眉頭一皺,「還要呀!你都不知道那個女人有多。」
「沒想到你竟會怕一個強的女人,當初可是你自願的喔!」
听到雷斯特這樣說,雷洛斯連忙解釋︰「我可沒說自己不能滿足碧雅。雖然她身材惹火、人又長得漂亮、但是漸漸的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加上知道她的個性和賓男寵的習慣後……謝了,我實在無法奉陪。」
雷斯特支著下巴望向他,「你不願繼續下去,要誰來接替這個工作?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他眼楮一瞄,看向雷斯特。
「你說這有可能嗎?」
「喔,我想起來了!」雷格斯柏了拍自己的額頭,「王兄早有意中人,我怎麼可以不成全大哥要為那個女奴‘守身’呢。」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你一定要扯上這件事嗎?」雷斯特濃眉一挑,冷眼睨著眼前沒大沒小的弟弟,讓人讀不出他的心思。
不怕死的雷洛斯續道︰「別害羞,我知道你為了那個小女奴三年沒踫過女人。這麼久了,你怎麼可能還找不到那個小女奴?要不要你來接替我的任務,我去幫你找比較快?」
調侃的話語說得雷斯特臉色一陣鐵青。「我不是叫你不要多嘴嗎?」他微慍的站起身,「這事不要再提了,我自有主張。對了,杰森打電話來請我們到台灣去一趟,我已經將行程安排好了,一個小時後出發。」說完他隨即轉身離開議事廳。
見雷斯特不悅的離開,雷洛斯心中暗嘆︰王兄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現在卻這麼容易被激怒,可見三年前那個小女奴對他的重要性。
但那個小女奴卻不知珍惜,還逃走,讓王見幾乎發瘋似的找遍全世界,卻仍一無所獲。
不過,昨天那個小女奴竟留下一個致命的線索讓王兄有跡可尋;他剛才還借口是要去台灣處理杰森的事情,看來這次的台灣行可精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