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有一個最經濟實惠的方法,就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了。」他的眼轉了圈,丟出誘餌。
「什麼?」還有比換屋更經濟的方法嗎?該不會叫她去睡公園,或者到公司里打地鋪吧?!
「我們結婚,這樣就可以不用再負擔任何房租,要是你媽以後不幫人帶小孩了,家里還是住得下。」他精明的算計著。
柳孟臻愣了下,挑高眉尾。「邵先生,你這算是求婚嗎?」
「算啊!」他咧開嘴笑,伸手模模她的頭,鼓勵她說出自己期待的答案。
「算你的大頭!」沒想到她完全不給面子的拍掉他的大手。「我不要!」
「為什麼?」他瞠眼大吼,這是他完全沒料想到的答案。
「我說邵先生,雖然我們都不是什麼講求浪漫的人,但你好歹有誠意一點,至少準備一束花……就算塑膠花也行,光口頭上說說就算求婚喔?你嘛幫幫忙!」她翻白眼,起身想離座。
「臻!」見她站了起來,他想都沒想的伸手拉她,害她失衡的跌進他懷里。「你怎能這麼說?我們都這樣又那樣了,你怎麼可以不嫁給我?」
「吼!什麼叫這樣又那樣?不嫁就是不嫁!」這只呆頭鵝,听不出來她的意思嗎?她又不是不嫁給他,只是過程要有點浪漫,一點點就好了,怎麼他就是不懂?
「這樣………」邵宸岳不由分說的低頭吮上她的唇,大掌猴急的覆上她的胸口,隔著衣服輕輕摩挲。「又那樣……」
柳孟臻差點當場笑出來。他是在解釋什麼叫「這樣又那樣」嗎?要不是他太熟悉她身上的敏感點,以絕佳的效率挑起她的,她當真會忍不住笑場。
「別鬧啦……」她虛軟的推拒著。
我很認真。」他嚴肅的申告,然後輕嚙她敏感的耳垂。「我今晚要留下來。」
「唔……」小手攀上他的頸項,算是允諾了他的要求。
……
「天!這實在太瘋狂了!」待激情過後,感覺自己「死過一次又活了過來」,她渾身無力的趴在他胸口上低喃。
「希望你還滿意。」他輕啄她光滑的肩膀,帶笑的嗓音透著調侃。事實上他很清楚的知道,她「滿意」得不得了。
她嬌嗔的捶著他的胸口。「哼!你就會取笑我。」
「嗯!」他輕哼了聲,不著痕跡的摟緊她的腰。「柳小姐,滿意的話,麻煩你點個頭,我們好去把手續辦一辦。」
「什麼手續?」她微愣,腦子一時轉不過來。
「入籍手續。」指尖佣懶的畫過她的脊背,他直接挑明了說。
「入你的大頭籍。」她沒好氣的再捶一記,不想跟他討論這個話題。「我還沒跟我媽說你的事,等我跟她報備過再說。」
而且他還沒表現出他的「誠意」,既然連塑膠花都沒有,那麼她的回答也是門兒都沒有!
「相信我,你媽會對我滿意得不得了。」黃金單身漢耶∼∼再不滿意,打著燈籠都沒處找了。
「你少往自個兒臉上貼金了。」她不怎麼認真的斥道,聲音里透著明顯的笑意。
「至少我貼的是純金,不是鍍金。」他還有話說。
「管你是K金還鍍金,起來啦∼∼我要去洗澡了。」弄得渾身濕黏黏的好不舒服,她想沖個澡回房睡覺了。
洗澡?他的眼亮了起來。「一起?」
「什麼一起?」她愣了下,才想明白他邪惡的想法,頓時羞窘的跳下沙發。「才不要,我先洗!」
「小氣鬼!一起洗啦!」他跟著起身。
「不要!」她拔開腿就跑,以自己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沖往浴室。
「等我!」他哪有錯放這等好事的道理?她一開始跑,他就開始追,還不到浴室門口就將她抱個滿懷。「一起!」
「不∼∼」她尖嚷。
不理會她尖銳的叫囂,他抱著她移動雙腿,連拉帶挾的將她推進浴室里,打開蓮蓬頭讓熱水流泄出來。
浴室里再次展開世界大戰,女人的嬌——喘聲和男人的嘶==吼掩蓋了月色,連月娘都不好意思的躲到雲朵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