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她狐疑地啾著他「好啦,我跟你說喔,因為你的表情都寫在臉上,只要我一踫到鬼牌,你的眼楮就會發亮所以我就放掉鬼牌,抽另一張,才會一直贏你啦。」他沒辦法,只好說出自己贏不停的妙法。
除了出千之外,賭徒還有個「特異功能」叫察言觀色。一般人在拿到好牌時,除了心思特別縝密或受過專業訓練的玩家之外,沒意外地都會呈現些許小小的破綻︰或許眼楮發亮、或許細微地輕揚嘴角,無一例外,所以他才能一路過關靳將,將她殺得落花流水。
「……」哇咧!那為什麼她的詐敵術沒有騙到他?「所以你本來是打算要輸給我的?」她雖然頭暈暈的,但還沒暈到失去理智。
他聳聳肩,心虛地沒有答腔。
「你怕我以身相許,所以才故意輸給我?」
她的眼眯了起來,眸心竄出憤怒的火光。
她有這麼糟嗎?雖然她不覺得自己長得和別人有什麼不一樣,但很多人都說她很漂亮,包括他也這麼說過的啊。
但為什麼听到她要以身相許,他就故意放水認輸難道他說她漂亮是騙人的嗎?不然怎麼會連踫她一下,他都覺得惡心要是他真的覺得她漂亮,就應該把握機會贏死她才是啊。
「沒這回事!」刑御瀧否認,並且飛快地將「肇事撲克牌」草草收拾完畢。
「最好是沒有。」她火了,女性魅力受到質疑比輸他牌更教她火大!她陡地不大刺刺地呈大字狀躺下,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沒有的話就來吧!」
「你干麼?」刑御瀧瞪著她,差點把眼珠子都給瞪出來了。
「要你來拿你贏的籌碼啊!她像頭小雌虎,咬著牙對他低吼。「以身相許不是嗎?來吧!」
一陣錯愕之後,他忍不住笑了。
她這個樣子像要被拖去宰的小豬仔,叫他怎麼下得了手?他可沒當劊子手的嗜好。「別鬧了,快起來。」他不怎麼認真地笑罵著,伸手將她拉起。
「你不要嗎?」怒意在胸腔里醞釀,很快地燒成了熊熊大火,恨不得噴出兩團火來將他活活燒死。「難道我沒有魅力嗎?」
「你開什ど玩笑?」他瞠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瞪她。「你這麼漂亮,怎麼可能沒有魅力?」
「再漂亮也比不上你漂亮啊!」她咬牙,為了他的不為所動而郁悶著。
「男人不能用漂亮來形容。」他啞聲失笑,完完全全地被她打敗。「不用懷疑你自己的魅力,你是真的很漂亮。」
「那你為什麼不要我?」她又氣又哀怨,覺得他是在說好听話來安慰自己。
「……」他無言,愣愣地凝著她好一會兒,這才艱澀地開口問道︰「你現在是在邀請我嗎?」
「不是啊!我玩牌輸了你,這是你應得的。」
她猿著嘴不看他,心里可氣了。
「況且,我都已經躺成這樣了,你還叫我快起來,那不是我沒魅力是什麼?」
不是一定要他對自己怎麼樣,只是他那種反應真的很傷人咩「那跟你的魅力無關,是我不想因為一個賭注而得到你。」他蹙著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
听完他的話,杜熙真的眉心打了個小結——听說男人是很容易沖動的動物,瞧他臉紅脖子粗的,應該多少都會想做那種色色的事吧可他明明贏了她,有再光明正大不過的理由可以佔有她的,但是他卻不做?還說這跟她的魅力無關,那到底是為什麼?她都胡涂了。
「你說清楚點,我昕不懂,」算她笨好了,她虛心求教。
「不能當作籌碼,要兩情相悅才能做的。」淺嘆一口,他投降了,誰叫他就愛上這麼天真無邪的她呢「我看起來像、心不甘、情不願的樣子嗎?」
她瞪他。
像!他無奈地閉了閉眼,卻體貼地沒有說出口。
「天殺的刑御瀧,我說我很甘願,你听到了沒有?」她又羞又惱,依舊躺在床上不動。
「……我想你應該累了,好好休息吧!」他真的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佔她便宜,索性起身準備離開。
「刑御瀧!」她拉住他的衣角,眼底滲入一抹擔憂。「你是不是不想要我?那我們不要結婚了。」
他猛然一震,旋身看她。「我怎麼可能不想要你?我們當然要結婚啊!」
「你又不踫我,那我們結婚干麼?」她不曉得自己怎會說出這般不知羞的話。她的身體發燙、腦子沉重暈眩,但她卻很肯定自己不要他離開,尤其是現在。
「結婚不是只為了。」他咬牙,企圖矯正她錯誤的觀念。
「不管啦!你現在出去,我就不要嫁給你!」
她開始使性子了,小手死命地緊抓著他的衣角。
他愕然,凝著她嬌紅的小臉,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的腦子里成形。剛才贏的是他,但此刻他卻荒謬地感到她才是贏家。而他,不但輸得一塌糊涂,還成了得以身相許的一方「我覺得……你似乎比我還想要?」他好氣又好笑地說出自己的想法。
她的臉更紅了,卻忍不住心虛地撇開臉。
「我有嗎?」
好吧!她承認自己對那事兒是有點好奇啦不過更大的理由是她想證明自己對他還算有吸引力。
以自己快嫁給他的身分來看,這個要求應該不算過分吧「有。」握住她拉著自己衣角的小手,他不走了,再度在床畔坐下,扳過她的臉,讓她正視自己。
「如果你想要就說出來,我們之間沒什麼話不能說的。」她要是真的想要的話,他恐怕會開心到昏厥吧「嘖?女人可以要求那種事嗎?」那不是男人才能要求的?她震驚不已。
「當然可以啊,男人女人一樣平等。」什麼時代了還問這種傻問題,真是可愛啊。
她眨了眨眼,痛下決心似地用力點頭。「好吧!那我要!」
「不後悔嗎?」他的心髒霍地凝縮了一下,黑眸更形深幽。
「嗯,不後悔。」都要結婚了有何不可?她可不是隨便人都能做的喔,只有他才行哩!因為他是她未來的丈夫咩。
「那……」心動不如馬上行動,他不再多說什麼,伸手將她摟入懷中,低頭就給她一個火辣的吻相較于之前「試看看」的吻不同,這個吻具有強烈的攻擊性,不僅吻遍了她唇里的每個角落,更甚者,他的手不再安分地停滯不動,而是充滿侵略性的在她身上各點撫模、揉撫她,引來她連聲嬌喘及輕顫。
她嬌柔的聲音令他亢奮,但又擔心自己因為太過急躁而傷了她,繼而擔憂地輕問︰「會痛嗎?」
「不會……」她無法形容他在自己身上施展了什麼魔法,讓她的身體完全無法控制地酥麻。
當他的手意圖竄進她的衣服里,她緊繃地彈跳了下。
「別緊張。」意識到她可能沒有經驗,他輕聲安撫。
「我沒有緊張啊!」她無辜地眨了眨眼,小臉脹得火紅。
「可是你臉好紅,而且流汗了,不然我幫你把衣服月兌掉降溫。」他不舍地為她吮去額上的汗珠,可恥地藉由降溫的爛理由來為她月兌衣。
很快地褪去她的上衣,露出她清純可愛的小點點內衣,他的眼變得晶燦,火熱的視線凝著她胸前的隆起,瞬也不瞬。
「別看啦!」她害羞地伸出手搗住他的眼。
女人對于胸前的「二筒」總有許多難解的情結︰一方面十自自己不夠「有料」被嫌棄,一方面又擔心太大被說肉太多,總之太大或太小都不對,干脆不給看最實在。
「我要看。」他抓下她的手,發現她動作很快地又用雙臂環住胸口,不滿地扁了扁嘴。「為什麼不給我看?」
「就不好看咩!」她害羞道。
「不會的,很美,真的很美。」他誘哄著,伸手拉開她環住胸前的雙臂。「讓我看清楚你的美,乖。」
禁不住他的勸哄,她羞怯地任由他攫住自己的腕,閉上眼撇開頭,沒敢看他滿布情/yu的眼。
他俯身吮住她的唇,她那柔女敕的唇瓣像柔軟棉絮,讓他忘了思考,將她密實地壓制在他修長的男性身軀之下。
她感受到他身上驚人的熱力和男性的氣息,他呼吸的氣息全襲上她的臉頰,氣息在她鼻間、唇間游蕩,她覺得全身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發燙、發熱。他的唇霸道地佔領她的唇,雙手撫過她的額、鼻、下顎、頸項一路下滑,最後低下頭埋入她胸口。
……
餐廳里的餐宴氣氛正熱,而房里譴蜷熱情正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