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倆口確認彼此的心意後,單純的肢體接觸變得非常容易一觸即發——
沒有人在意身處何地,更無心去思考此刻正位于工作場所,辦公室外人來人往的,兩個人卻在里面吻得熱情又激烈。
單純的吻已無法滿足彼此的需索了,他們熱切地撫模彼此的身體,想借此證明自己濃烈的情意,動作也越來越深入,肢體越來越交纏,終至雙雙難耐地申吟出聲——
「老婆,我想要。」
沙啞而低沉的性感嗓音,像是世界級男低音,那富有磁性的韻律著她的耳膜,引起她絲絲顫栗。
「那還等什麼呢?」
嬌美的聲音傳達著甜蜜的邀請,終將男人的獸性推至潰堤的臨界點。
黎柏淳大掌一揮,將謝美捷那張鐵制的辦公桌上的物件全推落下桌,然後把她按壓在桌上,以賁張的yu-望頂撞她的柔軟。
「老婆,你很迫不及待的樣子喔!」他輕笑,輕挑地以指隔著她絲質的上衣揉搓著她胸前的渾圓。
「你就不想嗎?」
她挑釁地反問。
「親愛的老婆,你這是在挑釁我嗎?」他大笑,明知故問。
「你怕了嗎?」
她輕喘,佯裝鎮定地繼續用言語撩撥他。
「在我們認識近三十個年頭里,你有見過我怕什麼嗎?」他還在笑,仿佛她說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
她思忖了下,給了他一個似是而非的回答。「好像有喔~~」
「有嗎?」
他蹙起眉心認真思索,想了好一會兒,仍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什麼時候?我哪有怕什麼?」
「沒有嗎?」
她漾起甜笑,一派天真的直言。「我以為你怕我不理你呢!」
呃,是這樣沒錯,這真的是他最怕的事……
黎柏淳的身體明顯變得僵硬,嘴角微微抽搐,氣虛無力地趴在她身上。
「柏淳?」她不明所以的輕喊。
「你真的是最了解我的女人。」
他這輩子注定逃不出她設下的情感魔咒了。「如果沒有你,我活在這世界上就沒有意義了。」
謝美捷聞言,感到一陣鼻酸。
他的甜言蜜語說得越來越好了,她一點招架能力都沒有,每每听到都快掉下淚來,實在很沒用。
「我也是。」
她伸手抱住他,獻上自己的紅唇,熱情地給了他一個吻。
「喔……」
這對他而言,無疑是最無法抗拒的誘惑,他申吟了聲,熱呼呼的唇直接貼上她的頸項,細細吸吮。「你明知道我無法拒絕這種誘惑,還故意刺激我,實在很壞耶你?」
「真的嗎?我壞嗎?」
她的眼里冒出異彩,感覺有絲興奮。
人家不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那女人應該也是吧!倘若她有那麼點小奸小壞,而能讓他更愛自己,那麼她樂得當個壞女人。
「壞!而且壞透了!」他嘆了口氣,但卻覺得她壞得很可愛。「可是我愛死了~~」
她滿足地笑開了,火上澆油地挺了挺臀部,邪惡地以雙腿勾夾住他的熊腰,听到他狠狠地抽了口氣。
「你這女人!想逼瘋我不成?」他不敢置信地瞠大雙眼,緊咬下顎,咬得牙都疼了。
「人家想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嘛~~」她嬌嗔著,風情萬種。
懊死!
真是該死的誘惑!
她都如此熱情邀約了,他再忍下去就不是男人!他開始動手拉扯她的衣服,卻引來她輕聲抗議。
「輕一點啦你,我沒有放替換的衣服在公司。」萬一衣服被他撕破了,下午她要怎麼上班?下了班又該怎麼回家?
扁想到那個畫面就丟臉死了!
「我、盡、量。」
……
激情過後,謝美捷發絲散亂地斜倚著辦公桌,渾身酥麻地喃喃低語。「天啊!這實在太瘋狂了。」
她不敢相信自律甚嚴的自己,離婚後從不曾給任何男人機會的自己,竟然在辦公室里和他做起愛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了?」
黎柏淳滿足的輕喘著,深邃的眼緊鎖著她微紅的容顏。
「我們怎麼可以就在辦公室里……」
她簡直被自己的大膽給嚇壞了!
「老婆,兩個人在一起,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他笑了笑,撫著她的肩,柔情滿溢。
「呵——你越來越會說話了。」她輕笑,起身為他把衣服整理整齊,打趣地說道︰「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是吧?以前的你根本不會講這些。」
「只有對你才會。」他可是很專情的,才不會隨便放電咧。
「是嗎?你保證對別的女人不會?」她實在很懷疑耶!
「噯!我說過幾百幾千次了,除了你,我誰都不要。」這女人,講不听捏!他表明心志的次數都快集結成岫了,她還在說這個?
要是他夠狠,絕對會把她抓起來,狠狠打一下她的小屁屁——
可惜他就是不夠狠,總為她心軟,唉!
「我知道,都快會背了好嗎?」謝美捷白了他一眼,她既沒聾也沒瞎,怎麼可能會看不清他再清楚不過的情意?
「那就好。」
只要她明白他的感情就好了,總之,他絕對不會背著她亂來的。
謝美捷抿唇一笑,突然想起徐靜芳。「對了,那你跟徐靜芳談好嗎?她願意放人?」
「不管她放不放人,反正我是辭定了。」看著她為自己打好領帶,他愛極了親昵感,貪心得希冀每天都能享受她這等服務。「我跟老董談好了,這個月交接完畢,下個月我就自由了。」
「說得好像你被困在牢寵里似的。」她好笑地調侃道。
「其實還真有那麼點感覺耶。」
他拉著她到沙發上坐下,打算和她分享自己所有的感想。
「你也知道靜芳在公事上幫了我很多,雖然我不能回報她的情意,但那就像一道無形的枷鎖,把我困牢在她家的公司,若不是知道她曾找過你,要你離開我,恐怕我到現在還在她家的公司賣命。」他總覺得自己欠了她一份人情,不能不還,好險因為美捷的事情,現在總算打平了。
唉,什麼債都能欠,就人情債欠不得啊!
「說到這個,你怎麼會知道徐靜芳來找過我?」當初他找上門時,她整個人都亂了,也忘了問他這個問題。
如果他有心注意,不會等到五年後才發現她演了那出爛戲吧!所以應該不是他自己察覺有異……
那他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靜芳自己說的啊!」
他想也沒想就丟出標準答案。
「徐靜芳自己告訴你的?!」
她驚訝極了,若是她做了這種違背良心的事,一定會將秘密帶進棺材,絕不可能平白無故招認出來,「是你發現怪怪的,所以才去問她?」
「不是,是我去找你的前幾天,她自己突然哭著向我坦白的。」
當初他听到時,也是震驚了老半天,畢竟在這之前,他從沒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她干麼突然對你坦白啊?是你做了什麼嗎?」沒道理啊!哪有人會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徐靜芳是腦袋不正常嗎?
「我什麼都沒做。」
他翻了翻白眼,忍不住開她玩笑。「還是我給你她的電話,你自己打電話問她比較快?」
「不要啦!那好奇怪喔!」她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我想她應該是快結婚了,所以想把以前的事情做個了斷吧?不然心里老是卡個秘密,應該也不太舒服吧!」黎柏淳依自己的想法來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