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了。秋季狩獵比賽就要展開——
耶律常焰身穿一襲黑色羊狐皮裘、皮褲、長筒皮靴;肩上,長發綁成發辮瀟灑垂落在背後,原本系在腰間的血瑯?綁在發辮上。
昂藏地跨坐在黑色大馬上,斯文爾雅的他散發出另一種狂放不羈的魅力。
「出發!」他揮了一下手上的長鞭,大喝一聲,隨即率先策馬入林。後面的人也立刻跟上。
水芙蓉被他擁在懷中,她雙手緊抱著他的頸,深怕一個不小心,會從馬背上滾落下來。
「別怕,有我護著,不會讓你摔著的。」他狂妄地笑,這是他第一次帶女人參加狩獵,水芙蓉的出現,讓眾臣震驚地瞠目結舌。
「我才不怕摔,我是怕馬兒這不要命的奔馳速度——」她在發抖。
「我的‘黑火’可是一匹千里神駒,這速度還不算快,你想不想見識一下黑火如閃電般的奔馳……」看她抖成這樣,耶律常焰笑謔的戲弄她。
「不要!求你別——」她驚喊,小手緊緊地摟著他。
「你求我?」真難得,她向來不太搭理他的。看來今天帶她出門的決定是對的。「你的請求應該更實際些。」他說,故意又踢一下馬肚,「黑火」跑得更快了。
「啊——」水芙蓉尖叫。「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你才肯讓‘黑火’減緩速度。」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著。
「吻我。」他低首在她耳邊邪惡地說。
吻?!水芙蓉顧不得矜持,她抬首迎上耶律常焰的唇,奔馳間,主動送上櫻唇。
這麼配合呀!耶律常焰訝然地挑起眉,他熱烈地攫住她送上來的嬌唇;一手執韁繩,一手攬住她的腰。他的發辮在背後飛揚,他的唇火熱地吸吮著她的甜美。
「黑火」不停地往前奔馳,它是一匹有靈性的馬,無須主人駕馭,它也可以為耶律常焰領路。
奔馳間,耶律常焰眷戀不舍地放開水芙蓉的唇。
直到「黑火」減緩速度,耶律常焰才放開了她——
「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獻上唇……」他緊攬著她,位住韁繩,黑火已由狂奔緩為慢跑。
「是你強迫的。」水芙蓉驚甫未定地在他懷中低語。
他真過分,竟然以此來要挾她。
「我只是隨口說說罷了,沒想到你會當真……」誰知耶律常焰居然這麼說。
可惡!「君無戲言,不是嗎?」速度趨緩,她松開手,改環著他的腰。
「在你面前,我不是尊貴的一國之君,我只是一個平凡的男人。」他要改善彼此之間疏冷的關系,放段是第一步。
「你別太委屈自己,在我眼中,你永遠是至高無上、我無法高攀的君主。」水芙蓉苦澀地回應道。她不想深入去探討耶律常焰這句話的用意,他們之間只存在著交易而已。
耶律常焰的好心情因她這句話而告罄。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冷漠?」這些日子以來,他對她的用心,對她的寵愛,她難道一點都沒感覺到嗎?
「你對我的熱情我無福消受,所以我只有冷漠以待。」她說,心中在嘆息。
他對她的嬌寵讓她受寵若驚,卻也令她惶恐無措。他越寵她,她就越害怕哪天失了寵。他是一國之君,擁有數百名嬪妃,等他的熱情冷卻,她就再也入不了他的眼,她注定一輩子要心碎。
「終有一天,我會撕毀你的冷漠,激出你心中的熱情。」她的話讓他非常生氣,但他把怒氣壓抑住了,不想因此破壞了今天狩獵的好興致。美女在懷,除了發怒之外,他有更多的事要做——
「不可能的。」決計不會有那麼一天。
「別再說掃興的話,跟我來,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濃眉飛揚,他突然掉轉方向,「黑火「揚蹄嘶叫一聲,在耶律常焰長鞭落下前,往林中另一端奔馳而去。
「啊——」又來了。水芙蓉再次緊緊攬住他的頸。
是皇上突然月兌隊,符耘和洛天馬上也轉向跟上。顯然皇上今日根本無心狩獵,他要獵的是他那朵芙蓉花兒的心。
「你們要想活命的話就滾遠一點——」見貼身侍衛符耘和洛天跟上,耶律常焰不悅地回首大吼。
他要和他的芙蓉花兒去找個地方恩愛,被這兩個緊盯著,會影響好心情的。
符耘和洛天乖乖地放緩速度,他們和耶律常焰保持一大段距離,不敢靠太近,免得腦袋瓜子不保呀。
☆☆☆
奔馳近半個時辰,黑火穿越過樹林,在一個池邊停了下來。
這座水池並不大,池水在陽光的照耀下,呈亮燦的銀白色。它所處的地點很隱密,四周被大樹所包圍。
「這是天池,一座只有我能踏進的清淨聖地。」耶律常焰躍下馬,隨後將水芙蓉也抱了下來。
「黑火」踱向一旁的樹蔭下去,他對這里的地形再熟悉不過,優閑地在池邊繞著圈散步、吃草。
「那你帶我來,豈不褻瀆了這個地方,我看我還是先離開的好。」水芙蓉著迷于眼前的景致,這絕對是一處可以盡情悠游戲水的地方。但是一思及和他獨處,心就惶恐不安。他那雙黑燦的眸早已泄漏了一切想望——他想要她。她說著,便轉身往回走。
「我的芙蓉花兒,別再挑起我的怒火了。」耶律常焰拉住她縴細的手臂,她才踏出一小步,就被他拉進懷中。「有我的特別恩準,你可以毫無顧忌地入池里去游水,我知道你很想下去對吧!」他在她頂上嘆息,腦海里浮現兩人初次見面時,她全身濕漉誘人的模樣。她的冷淡讓他有著濃濃的無力感。
「我一點兒都不想。」她口是心非,他那無奈卻寵溺的語氣竟讓她的心微微作痛。
「好吧,既然你不下水,那我也不勉強你。我大老遠跑到這兒來,可不想白白浪費機會,我只好自個兒下去;你就乖乖坐在池邊休息,小心別跑入樹林,這一帶常有大黑熊和大蟒出沒哦!」放開她,他開始動手寬衣解帶。
「你說的是真的假的?這兒會有黑熊和蟒蛇出沒?」他的話讓她心一驚,眸子閃起驚惶。
「是呀,這兒的蟒蛇和黑熊都是很凶殘的,我勸你別離開我的視線範圍,否則真遇上了,我可能來不及救你。」他的口吻和表情都很認真,讓水芙蓉不得不信。
「若真讓我給遇上了,我也不需要你來救,符耘和洛天就在林子外,他們會保護我的。」她很害怕,卻又不願意承認。心想,在林子鉬學有符耘和洛天守衛著,那黑熊和蟒蛇應該靠近不了這池邊。
「你別把希望寄托在那兩人身上,他們離這兒很遠,沒有我的命令,他們絕不敢擅自靠近這兒一步,所以……」言下之意就是,她只能指望他了。
和她講話的同時,他已經利落地月兌去身上所有的衣褲。此刻的他全身赤果、一絲不掛,精健昂藏的體格站在陽光下,充滿力與美。
水芙蓉心思全放在黑熊和蟒蛇的身上,她沒有發覺眼前的人已經月兌得精光。「怎樣?你一個人待在池邊如果會怕,就和我一起入池里去吧。」他等著她改變主意,看她那臉驚惶,他的話真嚇到她了。
「我……我看……」她猶豫不決,左右張望,眸色緊張地看著四周。或許她該听他的建議,跟他一同下到池里去。
「嗯?怎樣,改變主意了嗎?」
「呃……我……啊——」一聲尖叫聲揚起。原本左右張望的她,把視線定在他身上,這才發現他一絲不掛。「你、你——沒穿衣服!」她俏臉燒燙,偏開視線不敢再多看他一眼。
「我要下去游水,當然得把衣服月兌光呀!」耶律常焰聳聳肩說,嘴角噙著曖昧的笑意。「我的芙蓉花兒,你的反應未免太過度了吧。我的身體你又不是沒看過,怎麼還會有如此羞澀的反應。」他逗著她,語氣戲謔。
他故意作弄她的!
「你要游水就快下池里去吧!」雙手掩著燒紅的頰,她轉開身,不理會他。
「你真不下去?」
「不要!」
「那好吧!我下去了,你自個兒要小心,別讓神出鬼沒的巨蟒一口給吞了。」入池前,他不忘叮嚀一句。
赫!巨蟒?他剛才明明只說是大蟒蛇,怎麼一下子變為巨蟒……
「耶律常焰——」她驚惶地轉回身,想喚住耶律常焰。但他已經踏入水池里,潛入水底悠哉地游水。
水芙蓉再看看四周,「黑火」已漫步到對面的林子里去了,她現在是一個人孤單無助地待在池畔。
怎麼辦?她好害怕那大黑熊和巨蟒會突然出現。水芙蓉雙手環著胸,緊張萬分地仔細注意和聆听著四周的動靜。
一點點風吹草動的??聲,都可以把她嚇得魂飛魄散。
水芙蓉選擇在離池最近的一塊大石頭,月兌掉皮靴,坐到上面,她撩起裙擺把兩條腿放進池里。這麼坐是為了以防萬一,如果一有狀況發生,她可以馬上躍進池里逃命。
耶律常焰浮出水面,他背對著她,那條長辮子已經解開,濕漉漉的長發凌亂而性感地服貼在結實的寬背上,那發辮上的血瑯?則綁在他的手腕上。
側過身,他英俊的五官、健碩的體魄映入了她的眼簾,他全身散發著致命的魅力。
扁是這樣看他,就能令她全身發燙,心跳加快。她的腦海浮同每晚和他纏綿的情景,她的血液在瞬間沸騰。
真要命!她竟然想投入他寬壯有力的懷抱里,尋求安全而溫暖的慰藉。
耶律常焰又再一次潛入水底,水芙蓉開始覺得很害怕。她好緊張,眸子不時地瞟著周圍——
突然,她听見了怪異的聲音,是黑熊出現了,還是巨蟒?
「啊——」尚來不及轉頭看清,她的腳踝突然被握住在下一瞬間她已經被拉下池里去。「唔……唔……」突然沉入水底,她出自本能拼命地揮動雙手,想抓住蚌東西以免身體繼續下沉。
慌亂中,她總算抓到了支撐物……
那物體帶著她浮出水面。「喝——我的天啊!」本來就驚惶的她,再受了驚嚇,臉色蒼白的令人心疼。
她喘著氣,整個人緊緊貼著那堅硬的物體。
「有我保護你,你別怕。」拉她下水的罪魁禍首,很好心地拍拍她的背,安慰她。
水芙蓉猛抬眸,悚然發覺自己緊緊貼著的依靠竟是——耶律常焰。
「是你拉我下水的!」可惡的,他故意捉弄她。水芙蓉語帶譴責地指責他。
「我拉你下水,然後救了你。這……將功贖罪,你就別生氣了。」耶律常焰雖然一臉無辜的模樣,可他的話真是令人憤怒。
「那你讓我捅一刀,然後我再救你,你願不願意?」水芙蓉氣急敗壞地離開他的懷抱,深諳水性的她,游開他的身邊。
「你舍得的話,就來吧!」
耶律常焰隨即跟了上來,他游水的姿態有如水中蛟龍。他說的輕松,好似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的性命安危。這話讓她想起她行凶要刺殺他的那一晚,在面臨危險時,他也是一副無關緊要、輕松愜意的樣子。
「我才懶得浪費力氣。」沒好氣地丟下話,水芙蓉展開四肢,優雅地游向水池中央。
她不是他的對手,就別痴心妄想了。她若有本事能殺得了他,早在她要行刺他的那一晚就成功了,也不會落得被他擄回大遼當女奴的淒慘下場。
「想不想潛到水底去看看?」耶律常焰和她並行。
當然想!水芙蓉隨即潛入水底下,耶律常焰馬上也跟著沒入水面下——這水池很深,池底鋪著白色的小石頭,綠色水草從石頭的夾縫中挺身而出,在水中優雅地搖擺。
一口氣的時間足以讓她繞水池半圈,在氣息將盡時,她浮出水面那美麗的姿態,有如一朵優雅的芙蓉花,那姣美的胴體在水和陽光的洗禮下,融合了嫵媚又純真的無窮魅力。
耶律常焰看得痴了,他的心為她狂跳起來,他的下月復燃起火焰……
水芙蓉甩甩長發,許是耶律常焰的目光太狂炙,她感受到那道強烈的光芒,訝然地回首……
☆☆☆
抬頭迎上他——
他那兩道狂熾的光芒足以將她燒成灰燼。
「你——」
他緩緩游到她的身前,她知道他內心的想望。那豁然發亮的眸色和緊繃的胸膛,在在顯現出他心里如火的。
「我的芙蓉花兒,你的美麗奪去了我的心魂,讓我深深地為你痴迷——」在她耳邊低語,他的呼息吐納在她的頸上,她的肌膚一陣酥麻。
他的心被她擄了去,再也要不回來了。溫柔地張開羽翼,將她攬進懷中,他深情地在她微啟的唇瓣烙上火燙的痕跡;接著又把手上的血瑯?解開,長長的金鏈在她縴細的皓腕上繞了數圈之後,打了一個結系上,血瑯?在她的皓腕上晃動。
「耶律常焰……」他為何會把血瑯?給她?
她的聲音被他的唇給吞沒,這個吻來的太濃烈,深深刻刻地奪走了她的呼息,進而是她的抗拒。
「我喜歡你叫我的名。」微微放開,他在她唇際柔聲低嘖。
「吭?」她張開迷的眸,望著他。
紅灩欲滴的唇在在勾起他掠奪的,耶律常焰再次熱烈地俯下唇,這一次顯得粗野些,他挑開她的唇瓣,進而將舌探入她的口中,翻攪她甜美的柔女敕。
水芙蓉整個人貼附在他身上,任他需索,他的挑逗讓她想要更多。
熱情的擁吻,掀起了彼此內心的狂潮。在氣息將近時,耶律常焰放開了她的唇,她的螓首無力地枕在他的胸膛,軟綿的嬌軀被他的雙臂緊緊箍在身懷中。
耶律常焰的呼息濃燭粗重,水芙蓉氣息紊亂地聆听他如擂鼓動般的心跳聲。
「抱緊我,我帶你游上岸去。」耶律常焰垂眸凝視著嫣紅的頰,半掩的星眸、微啟的櫻唇,燙紅的頸和耳窩,他下月復的緊繃得讓他疼痛。
水芙蓉順從地將兩手緊緊攀住他的頸,耶律常焰單手抱著她縴細的柳腰,單手滑水,須臾,他已游至池邊。
打橫將柔弱無骨的她抱起,偉岸的身軀從池邊踏上了岸。
她偎在他懷中喘著氣,享受著他胸膛的溫暖。
輕輕地將她放在草地上,耶律常焰張開腿,以跪姿跨跪在她的身上。她被她包圍在他修長有力的雙腿之間,他俯下臉凝視著她,她迷醉的目光和他熱烈的火眸相迎。他濕答答的長發從寬肩上垂落在她的胸前,直落下的水滴滴落在她早已濕透的衣襟。
她紊亂的呼息無法平穩,因為他那炙熱如火炬的眸一直將她體內的溫度燃高,她本就已失序的呼息隨著身體里燃燒的火把而愈來愈急促。
「你現在想要我嗎?」粗糙的拇指撫過她紅腫的唇,然後劃下她的頸,再移動到她的鎖骨,他狂熾的雙眼跟著拇指往下滑動——
「現在是大白天的,而這兒又不是你的寢宮……」她的胸口有如被火燒般刺痛,因為他的火眸正定在她的胸口處。
「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我們都可以……」他的目光和手在她的鎖骨處稍作停留後,隨即又往下移動,來到她微敞的襟口,她全身濕漉漉的衣服緊貼著她凹凸有致的動人胴體。
薄薄的白色緞料遇了水,變得透明,好像是她身上的第二層皮膚。此刻,她好似全身赤果果地站著。當他把視線落在她酥胸的那一剎那,他眸中的火炬燃得更旺了。目光穿透布料,他可以清晰看見那豐潤的胸形,還有頂端那兩朵粉女敕嬌蕊。
「相愛?!」這句話太沉重也太虛偽了。水芙蓉無力地閉上眼,再張開雙眼時,他正好將頭俯低,唇落在她的雙峰之間。
「耶律常焰,我可以拒絕你嗎?」這空蕩蕩的荒野讓人不安,她的心墜落入雲霧之中,徊在想望與抗拒之間。
「不準,你沒有拒絕的余地。」她的拒絕讓他的身子一僵,隨即他開口否決她,然後就隔著布料含住她那小挺的粉蕾。
「呀!」水芙蓉身子一震,像受了驚嚇,玉背微微弓起。
這動作正好迎合他的需要。他一只手繞過她的背部,將她的背扶高,讓她的上半身迎向他。
他的口含逗她的,霸道的舌尖還有意無意地勾舌忝著。
她的背弓得更高了。他的另一手加入挑逗的行列,慢慢撥掉她濕答答的衣衫,繼而是裙子,當他的手完成任務時,她的身子已盡呈果裎。
她她瑩白的胴體映入他的黑瞳時,他深吸了一口氣,下月復繃得疼痛不已。
倏地他壓低身子,密實覆上赤果的她,他精健的身軀帶給她無比的震撼。
她無聲地申吟一聲,那細小的聲息好像是嘆息,卻更像是渴求。
屬于男性的狂妄,耶律常焰得意于她的反應。他的舌開始繞著她的綿乳輕舌忝,一只手從後托起她的臀,另一只手竄進兩人的身體之間,厚掌覆住她腿間的私密處。
「我的芙蓉花兒,我愛極了你的反應……空虛的你,想不想要我呢?」在她胸前輕聲細語,他熾熱的呼息吐納在她的上,引來一陣輕顫。
「你真可惡,總是……」仰首顫巍巍地吐出一口氣息,她顫著聲責難他。
「總是如何?嗯……」
「你……總愛……捉弄我……」
她如何能抵擋得了他的逗弄?兩條藕臂在尋不到支撐點的時候,只好投降地用力攀住他寬臂。
「這絕不是捉弄,你必須牢牢記住我的話——我這是在愛你,你這個倨傲的小東西。」說著,他的手突然離開她的腿間,他的唇也從乳峰轉移到她的肩窩。
「不、不要離開……」水芙蓉驚喊一聲,她的驚呼引來他得意的大笑,還讓她自己羞窘地幾乎想咬舌自盡。
「我怎麼舍得離開你呢?我是想要……」他笑著,那笑聲從狂放變成邪惡。
他想要她——從他霍然炯亮的火瞳中,她看見自己誘人的身軀,在他瞳中燃燒。
「耶律常焰……」她看見自己浴火的嬌軀,輕嘆一聲,張唇喊著他的名。
在這一刻,完全不需要多余又虛偽的抗拒,她已經臣服于他,方才那句驚喊便將她內心強烈的想望表露無遺。
「我知道你的想望,等著,我就……」抬首專注地鎖定她美麗的黑瞳,他凝望著她,雙手抬高她的臀,在她瞳中漾起哀求的眼神,他進入了她,和她合為一體。
結合的剎那,他盾見她眼瞳中的哀求轉為火苗,繼而變成動人的美麗火焰。
火焰照耀他亢奮的心和身,他的心為她狂跳,他的身體為她而緊繃堅硬。
當秋天的風揚起,他用力地撞進她的身體深處,用他的滾燙腫脹的點燃她眸中的火把,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再撞擊,他誓言絕不讓她眸中那兩把火有熄滅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