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追婚狂 第二章
作者︰金萱

誰說美麗的女人就一定有豐富的戀愛經驗?誰說擁有美艷誘惑力的女人,就一定有豐富的性經驗?她卓宛榆就是最好的證明,因為她的經驗慎等于零。

芳齡二十八,學歷中等不至于嚇跑男人,美麗艷冠群芳,卻因有一群過于關心她的姑姑們,始終未曾享受過一次真正的戀愛。

這讓她覺得很可悲?

不,不是可悲,因為對于戀愛,她從來就沒真正的想過,而這又得感謝她周遭的那群姑姑們,誰叫她們一個個不是沒結婚、有過慘痛的戀愛經驗,就是和老公的感情不和睦,每天抱怨東抱怨西的,搞得她對愛情與婚姻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從來都不覺得沒談過戀愛的自己很可悲,只是偶爾看到別人成雙成對的會覺得有點寂寞而已,偶爾想起當自己老了仍是孤零零的一個人又該怎麼辦?

朋友們一個個都結婚了,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要照料,以後誰還曾有空陪伴她呢?

她自認自己從來都不是如此多愁善感之人,但是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些問題纏繞她的時間也愈來愈長,她將來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必于這個問題,其實不只她在想,她那群姑姑們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前一陣子才會突如其來有意無意的開始積極為她作媒,搞得她在不勝其擾之下,只好選擇逃離家園,獨自搬出來住。

其實將搬家的責任全丟給姑姑們並不公平,因為在老早之前,她便一直希望能搬出去獨居,目的除了是想甩開她們過度的關心外,還想感受長大成人的感覺。

雖對愛情和婚姻一點興趣都沒有,但對于接吻、對于可是好奇的不得了,換句話也就是說,雖說她想獨身一輩子,卻從來都不曾想過要當個老處女一輩子。

當初她是臨時起議搬出來的,所以除了幾件衣服外,什麼都沒帶。

第一次租屋她就遇到一個有求必應的帥哥房東——刁覃遠,且分租的套房內一應俱全,她真的很幸運。

那時,她還想過和他發生一夜呢!但隨他回家後,才發現他早有老婆了!每回想起這件烏龍事,卓宛榆便忍不住的想笑,原來在她道貌岸然的表相下,竟是這麼的激進狂野。

苞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子回家,滿腦子想的還都是與對方的一夜……

不過想一想,也幸好她當時的理智被荷爾蒙覆蓋過去,要不然她也不會有機會遇到盛志綦,好讓她口子受「轉大人」的樂趣,卻又不必擔心會被婚姻或感情給束縛住。

「叮咚,叮咚。」

唉!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呀!卓宛榆帶著不自覺的微笑,起身為他開門。

「嗨!今天好嗎?」他傾身給她一個吻。

「你今天又帶了什麼來給我吃?」輕輕推開他,卓宛榆笑問道。

「魷魚羹、豆花和九層塔炒蟹腳。」盛志綦抬起拎著宵夜的手,在她面前晃著手中的美食。

「九層塔炒蟹腳?」卓宛榆的雙眼突地亮了起來。

在他們尚未正式交往之前,因為他並不知道她的喜好,所以每天都會帶些不一樣的東西來給她當宵夜,其中最令她難忘的就是他不知從哪兒買來的九層塔炒蟹腳,光是用想的就能讓她垂涎三尺。

昨晚她突然想到這件事,並且告訴他,沒想到他今晚就將她念念不忘的美味蟹腳給帶來了,有個像他這樣的男朋友還真是不錯。

「對,蟹腳,你昨晚才說想吃,我今晚就幫你帶來了,感不感動?」反手關上門,盛志綦一手拎著宵夜,一手環住卓宛榆的小蠻腰,一臉邀功的表情。

「感動。」卓宛榆立刻點頭答道。

身為一位國內知名女性雜志編輯的她,雖從末交過男朋友,但卻因常常接觸所謂的專家,而耳濡目染的學習到許多關于兩性之間想處的方式,所以為了感謝他,也為了讓他高興,她毫不猶豫的給了他想听的回答。

「那不表現一下?」將宵夜放到桌上,盛志綦伸手輕觸了自己的唇瓣一下。意有所指的說。

「這才是你的目的對不對?」卓宛榆又好笑又好氣的斜睨著他。

「對。」盛志綦大方的咧嘴承認。

「真受不了。」她失笑的說,迅速的踮起腳尖給他一吻,沒料到他的手卻突然按住她後腦勺將她緊緊的壓向他,他的舌亦在她驚愕的那一那間探入她口中,與她的舌緊緊的糾纏著。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抬頭放過氣喘吁吁的她。

而她則因熱吻而昏眩得幾乎要站不住腳,整個人癱在他懷中。

「這樣就暈了?等我們真正上床時,你該怎麼辦?」他嘴唇留戀的停在她唇瓣,一邊拂弄一邊啞聲的問道。

卓宛榆倏然睜開眼,先是將他推開,然後狠狠地睨了他一眼。

「!」她的聲音因剛剛那記熱吻而略微地沙啞。

盛志綦毫不在意的微笑,甚至變本加厲的傾向她直接求愛。

「你什麼時候才肯讓我要你?你知道我想和你,都已經想到心痛了嗎?」他啞聲的對她說,眼神毫不隱藏的流露著對她的熾熱。

卓宛榆突然覺得口干舌燥。

「你剛剛說有豆花對不對?冰的還熱的,你該不會買熱的吧?魷魚羹和蟹腳都是熱的耶。」她迅速的轉移話題,不想再討論這個會讓她面紅耳赤的問題。

「啊!」

手忙腳亂間,她差一點將一杯豆花打翻,幸好盛志綦眼捷手快的將那杯豆花給扶住。

「別緊張,除非你親口答應,否則我絕對不會強迫你和我上床的。」他將豆花放好,抬起頭對她說。

卓宛榆不好意思的紅了臉,看著他熟練的張羅著他帶來的宵夜。

「其實也不是不答應,只是我們正式交往至今還不到一個星期。」她喃喃地說。

他倏地轉頭看她,臉上表情充滿了愕然。

「這就是你每次推開我的原因,因為交往的時間還不夠長?」他瞠大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這太可笑了。」

「為什麼可笑?」她伸手拿了只蟹腳窩進她最愛的懶骨頭里,邊啃邊間。

「台灣沒有修女學校吧!還是你小時候住餅英國,讀過修女學校?你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保守派的人。」

他還記得當初她答應和他交往時,可是用吻來讓他相信那是真的,這麼大膽開放的她沒道理會以交往時間的長短來決定是否要與他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才對。

「的確,我是古墓派的,不是保守派的。」用力吸了口蟹腳上美味的湯汁,卓宛榆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古墓派?」

「你沒看過金庸所著的《神俠侶》嗎?小龍女就是古墓派的。」她再拿起第二只蟹腳,送到嘴邊時看了他一眼,「一起吃呀!你現在不吃待會兒被我吃光了,到時可別唉唉叫。」

盛志綦看著滿桌的食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她當他這麼愛吃宵夜呀!這陣子為了陪她吃宵夜,他腰圍都大了好幾吋,卻沒見她身上有多長出幾兩肉,真不知道她都把東西吃到哪兒去了。

隨手拿了只蟹腳,他放在嘴邊輕啖著著,不忘繼續剛剛的話題。

「干麼將自己比喻成古墓派的?」

「因為我跟小龍女一樣冰清玉潔呀!」

盛志綦一呆,霍然大笑出聲。

「哈哈……」

卓宛榆沒理會他,繼續啃食著美味的蟹腳直到稍微滿足後,改吃魷魚羹。

嗯,其是好吃!不知道這些東西他究竟是從哪里買來的,在和他分手之前她一定得讓他告訴她才行,否則以後她一定會因為想念這些美食而被折磨死的。

「頭發用個大夾子盤在腦後,身穿熱褲、T恤,盤腿坐在椅子上大口吃著東西,我想金庸筆下的小龍女可做不出這些事。」終于收起笑聲,盛志綦指著她的扮相與毫無淑女姿態的動作笑道。

說真的,她是他踫過最不重視形象的女人_至少在他面前時。

她自然、率真,半點矯揉造作的姿態都沒有,但卻比任何一個他所交往過的女人更能讓他心動。

他曾想過,她之所以能讓他如此蠢蠢欲動的原因,是因為她長得夠美夠艷,而且天知道這類的女人,他不是沒踫過,唯獨對她,他才會有種好像回到青春期,想和喜歡的女人親熱,卻又怕褻瀆她的心情。

唉!真是莫名其妙。

「我指的是身體力面的冰清玉潔。」卓宛榆看了他一眼,直接挑明的說。

「身體?」

「嗯,身體。」

盛志綦瞠大眼看著她,突然有種腦袋瓜被卡住的感覺,身體力面的冰清玉潔?她指的是︰「你是說,你是……處女?」最後兩個字猶如長刺般,在說出口前刺得他喉嚨發痛。

卓宛榆抬起頭看他,然後突然朝他微微一笑。

「答對了。」

听到她的話,盛志泰像是突然被雷劈到般完全動彈不得。

處女?

天啊!「告訴我,為什麼她長得如此漂亮,個性又好,也沒有任何特殊癖好,但卻到了二十八歲仍是個處女,你們誰能告訴我?」

寂寞部屋內,盛志綦與其它喝著咖啡的三人不同,他啜著酒,郁悶的開口問著在座的三個死黨。

「我告訴過你不是嗎?從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應該是個規矩的女人,所以我才會將房子分租給她。」刁覃遠率先開口。

「我沒問你這個,我是在問為什麼她到二十八歲卻還是個處女?」盛志綦悶聲道。

「處女不好嗎?」刁覃遠不解的看著他,他根本就無法想象如果小雪當初在和他發生關系時,不是個處女。

懊死,如果有別的男人踫過小雪的話,他一定會設法找到那個混蛋,然後一拳揍扁他的…

「我不踫處女的。」盛志綦想也不想的回答。

「為什麼?」翟霖放下嘴邊輕啜的咖啡,忽然開口問道,「為什麼你不踫處女,是擔心要對對方負責嗎?」

盛志綦猛然皺緊眉頭的看向他,「我都說要娶她了,為什麼還要擔心這種事?」

「因為話人人會說,做不做卻又是另外一回事。」翟霖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嘴里雖說要娶她,但心里根本就從沒想過要結婚這檔事,所以你在听到她還是個處女的時侯,你的反應是被嚇跑而不是欣喜若狂,因為在你心里,處女等于認真等于負責等于玩不起你的愛情游戲,所以你的反應當然是拔腿就跑。」

「你亂說,我的外號可是追婚狂,一個想結婚想得要命的男人。」盛志綦眉頭緊蹙。

「你少說了兩個字,是花心追婚狂才對,而花心是真的,追婚狂這三個字則是欺世盜名,用來掩護你花心的障眼法。」

「媽的,不要把你自己的罪名套到我頭上,你這個欺世盜名的狡猾娘娘腔!」

「至少在兄弟面前,我可是坦蕩蕩的以真面目示人。」翟霖聳聳肩。

「說到底你就是要我承認自己花心就對了?」

「不,我只是想幫助你,讓你厘清你腦袋里的紊亂,想一想為什麼你會在意對方是個處女。」翟霖一臉正經的說,接著卻像是故意要說給他听似的,自顧自的念著,「二十八歲的美人處女,其是鳳毛麟角呀!死守了二十八年的純真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要獻給最愛的人,是為了要獻給能托付終身的人,是為了要……」

「他媽的閉嘴!」被翟霖的話激得一肚子火,盛志綦猛然發出怒吼。

翟霖聳聳肩,端起桌上的咖啡慢條斯理的啜飲著,如他所願的沒再開口。

「綦,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你並不在意對方是否是個處女,你說過這樣的話對吧?」這次換梅兆曳開口了。

盛志綦轉頭看向他。

「對,我是說過我不在意,但是那是針對對方不是處女而言,而且……他媽的,誰想得到這世上還有二十八歲的處女呀?」他覺得自已快要發瘋了!「我不懂你為什麼要如此在意處女這兩個字,是因為和處女上床,她們的反應會比較生澀難帶領嗎?」梅兆曳認頁的問。

「原來你所顧慮的是自己的技巧不好呀!」翟霖在一旁輕笑道。

坐在他身旁的刁覃遠聞言也笑了起來。

「媽的,翟霖你再說一句廢話小心我揍你!」盛志綦倏然轉頭怒祝著他,然後再轉過頭來面對梅兆曳,咬牙切齒的問︰「你覺得我可能會因為這種愚蠢的理由而不踫處女嗎?」

梅兆曳搖頭,「所以我才會說我不懂,到底你是為什麼不踫處女,可不可以說來听听?」

盛志綦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卻沒有答腔,因為他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答案可以回答他這個問題。

為什麼他不踫處女,為什麼?他以前並沒有這種設限呀!是什麼時候開始他有了不再踫處女的想法?

「綦?」

「這個問題我需要回家好好想一想。」

「真是難得,我還以為你會說因為公平起見,既然你在她之前有過那麼多的性經驗,她也應該要有些才不會讓你有罪惡感。」翟霖在一旁揶揄的說著。

盛志縈雙眼一亮,突然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對,沒錯,我不踫處女就是因為這個,不想有罪惡感。」他迅速的說道,然後感激的看向翟霖,「謝謝你幫我打通任督二脈,要不然我不知道還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想通這一點。」

翟霖、梅兆曳和刁覃遠三人皆以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瞪著他,三人不約而同都有種想揍他一頓的感覺,刁覃遠的原因很模糊,只覺得想揍他而已,但翟霖和梅兆曳可清楚的很。

這家伙真是該死的不老實,真希望哪天能讓他踫到一個有能力讓他吃足苦頭的女人。

翟霖和梅兆曳同時對看了一眼。

「如果真是為了這個原因,那還不簡單,先叫她和別的男人做那件事不就得了。」翟霖嘲諷的建議道。

「這種事怎麼叫呀?你會開口叫你的女朋友去和別的男人睡嗎?」盛志綦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

「不能明說,不會用暗示的嗎?」

「我和她交往可是以結婚為前提的,試問,那個老公會暗示老婆可以去搞外遇?天底下會有這種男人嗎?」

「那好,既然明說和暗示都不可行,就只剩下最後一個方法了。」翟霖嘴角忽地浮起一抹淺淺的微笑,那笑容卻讓盛志纂突然有種背脊發涼的感覺。

「什麼方法?」盛志綦還是壓抑不住好奇的問。

「我犧牲點,出面誘惑美人榆和我上床。」

「你說什麼?」盛志綦驀然大叫道。

「我說由我出面來誘惑美人榆和我上床,如果你覺得她只和我一個男人發生過關系,和你數不清的經驗無從比起的話,也許兆曳也願意幫忙。」翟霖無視他激動的反應,徑自的說著。

「嗯,如果幫得上忙的話,我也可以和她上床。」梅兆曳認真的點頭。

「他媽的混蛋,你們誰敢踫她試試看!她是我女朋友,不準你們踫她。」盛志綦倏然臉紅脖子粗的從座位上跳起身來,朝他們倆怒吼的叫道。

「你干麼這麼激動?是你自己說不想有罪惡感;要公平起見的不是嗎?還是你覺得讓她和別的男人發生關系,好過和我們倆發生關系,你是擔心我和兆曳有性病嗎?」翟霖盯著他,故意的說。

「上個月我才做完全身健康檢查,結果一切良好沒有任何問題。」梅兆曳認真的說,不著痕跡的火上加油。

盛志綦瞪著他們,瞪得眼珠子都差點沒凸出來,真是氣死他了!他們一定是存心的,真是該死,竟然在他面前大剌刺的說要和他女朋友上床,卓宛榆可是他的女朋友耶!「我要走了。」他再也遏制不住的怒吼道,擔心再待下去,他一定會受不了的與他們拳頭相向。

「我的問題我自己曾解決,用不著你們幫忙,你們的好心我心領了。」冷然地說完,他頭也不回的大步離去。

頁是他媽的氣死人了!可惡!從有經驗的女人中統計而來,大多數的女人在第一次的性經驗中,除了疼痛得不到任何快感,少部份的例外,則是仰賴另一半的技巧。

卓宛榆不知道盛志綦的床上技巧如何,又不能直截了當的開口問他,所以再三考慮之後,決定不論如何在與他上床之前,一定得讓他知道自己是第一次,那麼至少他在做的時候會溫柔一點,不過她倒是沒想過,他在知道這一件事之後會有什麼反應,至少她沒想過他會被她給嚇跑。

唉…從那天她告訴盛志系說她是個處女之後,他已經連續三天沒來找她了,連同每次隨他而來的宵夜也一並沒了,她還真是應驗了那句「禍從口出」呀!可憐她的肚子就是最直接的受害者了。

「咕嚕咕嚕……」

看樣子,他今晚大概也不會出現了,而她的冰箱,在克難的為她接連解決三晚饑餓的窘境後,也鬧起了空城計,早知道她今天下班後就辛苦一點的跑一趟賣場,現在真是後悔莫及。

家里的泡面沒了,也沒有牛女乃、沒有餅干,冰箱又是空的…:天啊…難道她只能喝水裹月復嗎?但是如果喝水能喝的飽,世界上大概也不會有餓死之人了,唉!「咕嚕咕嚕……」

卓宛榆低頭看著發出抗議聲的肚子一眼,伸出手模了模它。

「別再叫了,我知道你餓,我也很餓呀!但是家里已經沒有存糧了。」她自言自語的對著自己的肚子說。

到底是從何時開始,她停止了采買零食和存糧的習慣?因為吃不胖的關系,她一向善待自己的口欲,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所以家里總會囤積各式各樣的食品,以防她突然又想吃什麼,可是為什麼地現在屋里連點可以裹月復的東西都沒有?

全是他害的,要不是他每天準時都會送宵夜給她吃,讓她在不知不覺間習慣依賴他的話,她現在也不必忍受饑餓的折磨了!「咕嚕咕嚕……」

不行了,胃空空的好難過,她一定得出門去找些吃的來填填肚子才行,否則她今晚肯定會餓的睡不著覺。

深吸一口氣,她猛然從懶骨頭上站了起來,手腳發軟的轉身走進房里套了件長褲,再從皮包內模了幾百塊出來準備出門覓食。

她拿起大門鑰匙後伸手開門,誰知卻被門外的景象嚇得愣住了。

門外站了一個人,一個她以為不會再來,連續失蹤了三天的男人,他手中拎著香味四溢的食物,在面對突然開啟及出現在他面前的她時,臉上迅速的閃過一抹尷尬、不安,以及些許的不知所措。

不過他這個人可不會容許代表著心虛的感觀主導他,所以微微一笑,只一瞬間他已恢復平日充滿自信的面容。

「嗨,今晚吃雞排、蚵仔煎和珍珠女乃茶。」他舉起手中的念物,微笑的對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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