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瘋了,他一定是瘋了,又菱姐,你有听過這麼夸張離譜的事嗎?為了一夜而結婚?!真是瘋了!」王海兒一邊喝著水果茶,一邊對幸福咖啡店的老板娘抱怨這件讓她莫名其妙又煩躁的事。
她是趁著柳桀去洗手間的時候從餐廳里逃跑的,反正小狽都已經確定沒事了,她也並不一定非要親眼看見才相信。
好啦,其實她很想去看小狽,但是在他對她說了那句嚇死人的話之後,要她怎麼繼續若無其事的跟他回家看小狽呀?
結婚?他一定是瘋了才會說出那種話來!
「你說的那個人就是上次提到的那位帥哥同事嗎?」段又菱站在吧台內煮著咖啡。
「就是他!」王海兒一臉煩躁的說。
「那很好呀!你不是最喜歡欣賞帥哥嗎?有個帥哥當老公,以後一睜眼就能看到帥哥臉,何樂而不為?」段又菱溫柔地微笑。
「又菱姐,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她整個人顯得死氣沉沉。
「你不喜歡他嗎?」一邊調配著客人點的咖啡,一邊好奇的問。
「我只喜歡他那張帥哥臉。」
段又菱忍不住笑了出來。「撇開那張帥哥臉不提,他難道沒有其它值得稱許,或者是令你心動的優點嗎?」
值得稱許的優點?她認真的想了一下,發現他人真的還不錯,不僅長得帥,對她又好又大方——每次兩人一起出門都是他在付錢,為了安撫她失去小美的傷心,還買來一只小狽想送給她。
他其實很溫柔,雖然總是冷著一張帥哥臉,而且從來不笑。
可是要說心動……
老實說,她也不知道什麼叫心動,因為她從來沒談過戀愛,根本就不知道那種你儂我儂。忒煞情多到底是什麼感覺,所以她才會拚了命的留在北部,不想回南部老家,然後莫名其妙的被老媽給嫁出去嘛!
談戀愛呀,雖然她從來就不曾渴求過,總是隨遇而安,但她還是希望這一生中,至少能談過一次真正的戀愛後再來結婚,可是現在……
唉!事情怎麼會演變到這個地步呀?
「看你想這麼久,那個人該不會真的是一個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男人吧?」段又菱停下手邊的工作,一臉擔憂的伸手覆住她的手。
「不是啦!他是一個很優秀的人,雖然他有一點點自戀傾向,但是絕對有條件和資格登上理想情人的寶座,不是你說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那種人啦!」王海兒急忙搖頭解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希望有人誤解他。
「既然如此,那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
「又菱姐,你剛才到底有沒有在听我說話?沒有人會為了一夜而結婚的。」
「如果你的重點在一夜這三個宇上,那多幾夜不就好了嗎?」從旁突然插來一個聲音。
王海兒倏然轉頭,只見一名有些眼熟的美女正對著她巧笑倩兮。
「于寒姐。」段又菱微笑的叫著來人,同時為她們倆做介紹。「于寒是這棟8樓公寓的住戶,住在這里的五樓。王海兒,就是可以替我們拿到八折Anyana產品的好心人。」
「原來就是你!真是謝謝你,替我們省了不少錢。」于寒熱情的握住她的手。
「不客氣。」王海兒回以微笑。
「為了感謝你,姐姐自願當你的愛情顧問,讓我們回到剛才的話題吧!」她雙眼發亮,表情充滿了期待。
兒子在兩天前被媽媽帶回家含飴弄孫去了,她無事一身輕的幸福感只持續了一天,等她整理完家務之後就無聊得差點沒死掉,還好下樓來就讓她听見這麼有趣的一件事,真好。
「于寒姐。」段又菱替王海兒發出無奈的聲音。
「你們應該都听過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才對,三個人一起想辦法解決事情,肯定比兩個人快。」于寒一臉興致勃勃,熱心的喊道︰「來來來,海兒,我剛才听你說那家伙絕對可以登上理想情人的寶座,既然如此,你當然要把握機會將這麼優秀的男人佔為已有呀!何必介意你們是為了一夜還是兩夜情、三夜情結婚的?」
「可是這樣很奇怪。」王海兒努了努嘴道。
「哪里奇怪了?」
「我們又不是男女朋友。」
「誰說只有男女朋友才能結婚的?而且男女朋友也只是個名詞而已,自己的感覺比較重要。听你剛才對他的評語就知道,你應該不討厭,甚至于還有點喜歡他對不對?」
「喜歡他?」聞言,王海兒有點呆住。
「這個問題我剛才問過了,于寒姐,海兒說她喜歡對方那張帥哥臉。」段又菱在一旁替她回答。
「沒有女人不喜歡帥哥的。」于寒點點頭,精明銳利的目光卻直盯著她,「可是你應該不會跟每一個喜歡的帥哥都發生一夜吧?」
王海兒不禁愣在那里說不出話來。她從沒想過這種事,和其它帥哥發生一夜?
不,她只是純欣賞而已,根本就沒想過要和他們發生些什麼,甚至連成為朋友都沒想過——除了柳桀之外。
她被自己突如其來的念頭嚇了一大跳。
除了柳桀之外?這是什麼想法,她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呀?
「海兒,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段又菱突然出聲。
她茫然的轉向她,內心仍為剛才那莫名其妙的想法所震撼。難道梆桀對她而言,不單只是可以養眼的普通朋友嗎?
「你們有避孕嗎?」
「什麼?」忙著平撫自己的震驚,一時沒听清楚她的問題。
「我說你們有避孕嗎?」段又菱又問了中次。
王海兒頓時露出被雷劈到的表情,傻在原地動彈不得。避孕避孕避孕……有嗎?那晚他們有避孕嗎?他有做任何防護措施嗎?他……她完全不知道!
「看樣子似乎沒有,這麼一來你要思考的事又多了一項,那就是如果有了孩子的話該怎麼辦?」于寒講得頭頭是道。
「不會有這種事的。」王海兒震驚得雙眼圓瞠,拒絕承認有這種可能。
「怎麼不會?眼前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用撐著下巴的手,伸出食指指向吧台內的老板娘。
「又菱姐?!」王海兒緩慢地轉頭看向她,臉上充滿了難以置信與懷疑。
段又菱苦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頭。「當年我也以為不會有這種事,但它就是發生了。」
王海兒完全無話可說,因為她被自己有可能已經懷孕的事嚇壞了。
懷孕?她從沒想過自己會懷孕、會生小孩,會當媽媽,至少在二十三歲的現在從沒想過,可是又菱姐說她當年也沒想過,但它就是發生了。
怎麼辦,如果她真的懷孕了該怎麼辦?她一定會被媽媽罵死、被爸爸打死的。這整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她還這麼年輕,才二十三歲而已,甚至連個戀愛都沒談過,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柳桀,都是他害的!
「你別這麼擔心,有沒有懷孕還是個未知數,更何況他都說要和你結婚了,即使真有了孩子也沒什麼好煩惱的,只要和他結婚不就好了嗎?」看她六神無主的模樣,段又菱柔聲的安撫她。
王海兒突然無力的垂下臉來搖了搖頭。
「你為什麼要搖頭?」她不解的問。
「又菱姐,我沒跟你說過我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嗎?」王海兒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才又開口。
「你們不是在同一間公司上班的同事嗎?」
「我和他其實不是在公司里認識的,而是在PUB。那時他把了人家的女朋友,結果對方不爽的帶了好幾個打手來找他算賬,我因為愛管閑事才會和他認識的。」
「听你這說法,他似乎有點花心?」段又菱微微地皺眉。
「他也不算花心,只是在男女關系上有點復雜而已。在認識他之前,我在PUB也見過他幾次,他每次身邊都帶著不同的大美女。」
「那他應該不會是為了一夜而結婚的男人才對,不是嗎?」于寒若有所思的表示。
「所以我才會說他瘋了。」王海兒撇唇苦笑。她根本就無法想象柳桀結婚後定下來的樣子,這要她怎麼跟他結婚?
「也許不是瘋了,而是他真的喜歡你,想娶你當老婆,為你安定下來,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于寒突然發出驚人之語。
王海兒愕然的看向她,接著露出一臉這是不可能的表情。
「和那些大美女比起來,我就像棵不起眼的小草一樣,他又不是眼楮月兌窗,怎麼可能會看上我?不可能的。」她用力的擺擺手。還記得在剛認識他的時候,他曾對她說過,他對發育不良的小女生沒興趣。
「你也長得很漂亮呀!是屬于清麗可愛的那一種,而且個性討喜、自然又率真,有眼光的男人就會選你。」段又菱看著她,柔聲說出自己的想法。
「又菱姐,你人真好,可惜你不是男人,否則我一定嫁給你。」王海兒看向她,苦中作樂的表示。
段又菱聞言忍不住笑出聲來。「我說的都是實話,你其實是很有魅力的,海兒,不要妄自菲薄。」她認真的對她說。
「我沒有妄自菲薄,只是怎麼想都覺得柳桀不可能會看上我而已。」又不是天降神跡。
于寒突然睜大雙眼,段又菱的臉上也出現一抹訝異的表情,她們兩人迅速看了對方一眼,同時懷疑的轉頭看向她。
「柳桀?」于寒試探性的出聲問道。
「他的名字。」王海兒有氣無力的回話。
于寒和段又菱再次對望了一眼,然後前者先開口,「海兒,你跟你們總裁發生一夜?」
「什麼總裁?」她一臉茫然。
「柳桀不是Anyana總裁的名字嗎?」于寒發現王海兒似乎還搞不清對方的身分。
她呆若木雞的看著她,「總……裁?」
「你不知道嗎?」
王海兒仍是滿臉疑惑。
「等一下,我記得店里有本雜志里面有關于他的報導,上頭還有照片。」段又菱馬上轉身走到店里的雜志區,靠著記憶從一堆雜志里翻出其中一本,再迅速找到她要的頁面,然後走回吧台內。
「你看看,是不是他?」她將那份附有照片的報導推到王海兒面前。
睜大眼瞪著雜志上的照片,和照片旁的幾個大字,王海兒嘴巴張得老大。
Anyana總裁柳桀。
他居然真的是公司的總裁?
天啊!地啊!怎麼會有這麼離譜夸張的事?!她在人家公司里上班,竟連老板的名字和長相都不知道,天底下還有誰比她更糊涂的?
柳桀?哪個桀?
豪杰的杰,迅捷的捷,結束的結,打劫的劫……
是誰準許你進來這里的?
沒人準許呀,這里不能進來嗎?
不行。
擁有這條走廊使用權的人也真是變態,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麼?
我就是你口中的變態總裁。
我在笑你好人的膽子,竟然敢冒充總裁,這話若傳出去,小心你工作不保。
帥哥,你在哪個部門上班?
總裁室。
哇哈哈……
似乎還可以听見自己當時愉快的大笑聲,王海兒突然抱著頭捂住耳朵,羞愧懊惱的低吟出聲。她真是個糊涂的大笨蛋、大白痴啦!餅去這段時間,他一定笑她笑到肚子痛!
她渾身一僵,猛地抬起頭來,想到一件極有可能的事。他是不是因為覺得她很笨,很好玩,所以才會為了逗她而拿結婚這種事來開玩笑?會是這樣嗎?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就、完、蛋、了!
「又菱姐,你這本雜志借給我,我下次再帶來還你。」她邊跳下吧台的高腳椅,邊從皮包里掏出錢來付賬。
「你要走了?」段又菱一臉訝異。
「嗯。」她迅速點頭,然後放下錢,抓起雜志後朝段又菱和于寒揮揮手,便匆匆地離開幸福咖啡店。
她要去找那家伙問清楚,看他到底是什麼心態?如果他敢玩弄她的話,她絕不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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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哪里?」
沒想到趁他去洗手間時溜得不見蹤影的王海兒,會主動打電話給他,更沒想到她一開口就是這麼一句話,柳桀懷疑的將手機拿到眼前來看了一眼,確定打電話給他的人是她沒錯。
「我以為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他將手機拿回耳邊緩聲說道︰「你在哪里?」
「我在你心里。」
她無厘頭的回答讓柳桀愣了一下,忍不住揚唇一笑。看來這家伙已經快要恢復她樂觀逗趣的性子了。
「你到底在哪?」
「計程車上。」她終于正經的回答他的問題。
「你坐計程車要去哪里?」
「去找你!要不然我干麼問你在哪里?」
她的回答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柳桀輕輕地挑起眉。「我以為你比較想要躲我,而不是找我。」
「你沒听過此一時彼一時嗎?不要再廢話連篇浪費我的電話費了,你到底要不要告訴我你在哪里?」
她急躁的語氣讓柳桀不禁在心中猜測。她這麼急著找他是為了什麼事?不過她找他總比躲他好吧?所以他說自己正準備要回家,如果她要找他就到他家去,而她竟然毫無異議,跟他要了地址後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到底為了什麼事這麼急著要找他呢?
難不成她已經想通了,決定要接受和他結婚這件事?
柳桀突然感到一陣興奮與喜悅正激狂的沖向他,讓他幾乎要承受不住。
他立刻加緊油門,追不及待地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家。
將車子停在住家大樓的地下停車場後,他便直接到大門口去等她,而搭計程車來的王海兒只比他晚了幾分鐘而已。
隨後兩人一起搭電梯上樓,走進他家。
王海兒沒有忘記要先關心生病的小狽,她走到狗窩旁蹲下來看籃里小狽的狀況,看到它因有人接近而警覺的抬起頭來的模樣,她老是懸著的心終于可以放下來了。現在,該是找他算賬的時候了。
她站起身來,轉身面對他。
「你是不是很開心?」她突然沒好氣的問。
「看得出來嗎?」他臉上的表情有那麼明顯嗎?柳桀忍不住伸手模了模臉。
「你這個大混蛋!」王海兒突然將皮包里的雜志抽出來狠狠丟向他。
反射性的將她丟向他的雜志接住,他困惑的朝她問道︰「你這家伙干什麼?瘋了嗎?」
「耍我很好玩嗎?」她生氣的質問,接著又將手上的皮包也丟向他。
他將迎面而來的皮包接住,放下來後對著她皺眉,「我什麼時候要你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是Anyana的總裁?」
這句話讓他覺得莫名其妙又很冤枉,他哪有不告訴她自己是Anyana的總裁呀!事實上他從一開始就已經告訴過她了,是她自己不相信的好嗎?
「我想我應該不只一次告訴過你這件事才對,就在公司那條總裁專用的秘密通道里。」他目不轉楮的盯著她,「還是那只是我一個人在做夢?」
「你沒有在做夢,但是你應該知道我根本就不相信這件事,還以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她怒氣沖沖的對他大喊。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必須要為你的不相信負責嗎?」
王海兒的氣勢瞬間弱掉。「你一定在私底下嘲笑過我對不對?」
「我為什麼要嘲笑你?」
「因為我連公司老板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還當著老板的面大肆批評、胡說八道,你一定覺得我很白痴、很可笑對不對?」
「我覺得你很可愛。」他的眼中溢滿真誠。
「我才不相信。」
「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說的都是實話。」
柳桀深情地看著她,決定趁這機會和她把話說清楚。
「除了覺得你可愛之外,我還喜歡你的純真、坦率和心無城府。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會讓我覺得很輕松自在,時間也總是過得特別快,我喜歡看你開懷大笑的模樣,不喜歡你強顏歡笑或者是傷心哭泣的模樣,那會讓我有心疼的感覺。」他直勾勾的望著她,緩緩對她告白,「王海兒,我喜歡你。」
她雙目圓瞠的瞪著他,懷疑不知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或是腦袋出了問題,要不然她不可能會听到這麼離奇的一句話。柳桀親口說喜歡她,他說他喜歡她耶!這怎麼可能?!
「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還是我的耳朵出現幻听?」她遲疑的表示。
「我喜歡你,海兒。」他深情款款的凝視著她的雙眼,又說了一次。
紅暈不由自主的浮上王海兒的雙頰,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慌亂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的耳朵沒有出問題,腦袋也沒有,他是真的對她說出喜歡她這句話。
心髒怦怦怦的跳,而且還愈跳愈快。
她是怎麼了?這又不是第一次有男人對她告白,為什麼以前她听到這句話時,都沒有心跳加速的感覺,這次卻有?難不成她對他的感覺,並不像自己所以為的這麼單純嗎?
她傻愣愣的盯著他看,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對他產生了朋友以外的感情。
所以,她那天才會毫不抗拒的和他發生親密關系嗎?
「你難道沒有話要跟我說嗎?」她的沉默讓柳桀忍不住出聲間。
「你曾對我說過你對發育不良的女生沒興趣。」她指控般的回答他。
「目測有時候不太準。事實證明你還滿有料的。」他的炙熱目光不由自主的掠過她胸前。
她紅著臉,不自在的輕輕移動身體。「你是總裁。」
將目光移回她臉上,他輕挑了下眉頭。「什麼意思?」
「我們的身分差距太大。」
「愛情是不分貧富賣賤的,只要有兩顆心就夠了。」
「不愧是公子,果然很會說情話。」她忍不住酸他。
「我從來不對女人說情話,事實上我的冷酷無情眾所周知,這三十二年來只有你能穿過層層防護,走進我心里,奪走我的心。」他走向她,並將她擁進懷里。
王海兒震驚不已,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沒想過自己會听見他這麼毫無保留的一席話。
奪走他的心?這意思是不是說,她現在已經擁有他的心了?她覺得這好像一場夢。
「我知道這一切對你來說,似乎有點太過突然,所以我不會逼你馬上接受這一切或接受我。」他拂著她的頭發,「可是有件事你必須知道……」
他的停頓讓她忍不住抬起頭來看他,只見他正神情專注、認真的睇著她,而且眼神里充滿了一種男人對女人的侵略性,讓她不禁緊張了一下。
「我一旦認定了目標,就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習慣。」他宣誓般的說。
而她還來不及發表意見,便讓他低頭吻住了雙唇。
她頓時屏住呼吸,身體不由自主的因緊張與不習慣而僵硬,但他卻有辦法用他的唇舌,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她吻得頭暈目眩的忘記一切。
之火一經點燃,沒有燒盡又怎能罷休?
所以親吻,移動、撕扯、月兌衣、申吟,在新手還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之前,老手已將她吃干抹淨,而且還意猶未盡地帶領她再戰第二回合。
令人臉紅心跳的申吟聲不時由臥房里傳出來,小狽在窩里打了個哈欠,將頭縮進腿間枕好,閉上眼休息。
窗外天空一片明亮。
今天下午的天氣還真是不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