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周末,剛好兩人都休假。
賀子極照著生理時鐘的時間醒來,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感覺沒啥想繼續睡的睡意便起身下床。然後走出房間。
時間才七點多一些而已,沒想到他的壓寨夫人比他更早起床,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發著呆。
「早安。」他出聲道,走向她。
她眨了眨眼,回過頭,也對他說了一聲,「早安。」
「怎麼這麼早起床?」他問她。
「醒了沒睡意就爬起來了。」她說,「你呢?」
「跟你一樣。」一頓,他問她︰「要喝咖啡嗎?」他很習慣一早起來就先煮咖啡喝。
她聞言輕皺了下眉頭,又猶豫了一下才開口對他說︰「平常上班怕沒精神就算了,休息在家的時候,可不可以盡量不要一大早就空月復喝咖啡?會傷胃的。」
他愣了一下,隨即遏上不住的咧嘴微笑。「是的,夫人。」
她的臉因听見他叫她「夫人」而慢慢染上一抹紅,煞是迷人。
「你別亂叫。」她嬌聲道。
「反正是遲早的事,現在先練習練習。來,你也喚聲相公讓我听听。」
她的反應是狠狠瞪他一眼,但臉卻又更紅了些。
「別不好意思。快點叫呀。來,跟著我念,相——公——」他繼續逗她。
「別鬧了。」她紅著臉叫道,真的很不會應付這種打情罵俏的狀況。
賀子極只覺得這樣的她真的好可愛。
「好吧。」他善心大發的決定放她一馬,然後抬頭看了下窗外的天氣,感覺好像挺好的。「既然都起床了,要不要到外頭去吃早餐?」
她點頭。只要他不繼續逼她練習叫他相公,不管是上山或下海,她都去。
「早上氣溫低,穿曖一點。」他提醒的對她說。
心頭一暖,她柔聲回道︰「你也一樣。」
「是,夫人。」
她一僵,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臉又紅了起來。
他哈哈大笑,轉身走進浴室刷牙洗臉。準備帶他的壓寨夫人出門吃早餐。
十五分鐘後,他們倆手牽著手,一起走出社區大門,朝附近的永和豆漿店走去。
「今天天氣好像不錯,待會吃飽之後,要不要去哪兒玩?」他問她。
「我沒意見。」她說。
「意思就是嫁雞隨雞,嫁土匪隨土匪就對了?」他嘴角微揚,忍不住就是想逗它。
「老梗了,不好笑。」
她瞪他一眼說,但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讓他心癢難耐。
「夫人。」他輕聲喚她,見她的臉在一瞬間又更紅了些。
「你別再亂叫了啦。」她羞惱的低聲叫道。
「夫人。」他又叫了一次。
「賀子極——」
「你臉紅的樣子好美。我可以親你嗎?」
應非絮的腦袋先是一片空白,接著她羞赧尷尬得只想尖叫。
啊啊啊——他怎會這樣問她啦?這樣問她,到底是要她說可以還是不可以?而且還挑在這種大馬路邊,他——她思緒一頓,突地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他是不是又在逗她,並不是真的想要親她呀!
厚,差點上當。
最近他不知是怎麼一回事,老愛逗她,今天……嘿嘿嘿,看她怎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入之身。
「可以呀。」她轉頭微笑的對他說,等著看他被嚇呆的表情。
她才不相信他敢在車子川流不息、有行人正朝他們迎面而來的大馬路邊吻她,他——
她雙眼倏然圓瞠,只因為他竟然真的低下頭朝她靠了過來,迅速地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她呆住了,腦袋一片空白。
她看著他,他也看著她,然後他竟又再度低下頭來,二度吻上她的唇。
這一回不再只是蜻蜓點水,他含住了她的唇瓣,從輕淺的舌忝吻到誘她開口,將舌頭鑽進她口中深吻她。
他的吻來勢洶洶,令沒有經驗的她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虛軟的靠在他懷里,任他予取予求,直到他終于饜足的抬起頭為止。
而她的臉從那一刻起,就這樣一直紅到他們坐在早餐店里吃早餐。
他臉上的笑容藏不住,一直看著她,而她則始終看著桌面上的早餐,完全不敢正眼看他,這讓他愈看愈有趣。
「夫人以後都要一直拿頭頂對著我嗎?」他語帶笑意的開口問她。
她繼續吃她的早餐,沒有應聲,也沒有抬頭,但低垂的臉似乎又更紅了一些。
「唉,你這樣我會很寂寞耶,夫人。」
她還是沒理他。
「五塊錢買你現在在想什麼?在回味剛才的吻嗎?嗯,我也挺意猶未盡的。不過你若這麼喜歡的話,也不需要這麼認真回想,我們待會兒就可以再來一次——不,現在再來一次也行……」
他話未說完,她已被嚇得猛然抬起頭來,朝他驚聲月兌口叫道︰「不行!」
「哈哈……」瞬間,他整個笑開,而且還笑不可遏。
于是,應非絮知道自己又中計了,又羞又瞪的拿桌上的餐巾紙砸他。
他笑著閃身避開她的攻擊,見她這回竟想拿免洗筷了,他趕緊捉住她伸向筷子的手,邊笑邊說。
「別……別謀殺親夫。」
應非絮簡直拿他莫可奈何,嬌瞪他一眼後,想收手時卻又發現他緊抓著她的手不放。
「放手。」她羞惱的低叫一聲。
「夫人叫我一聲相公,我就放。」
「喂!」真的受不了了,她動手不行,直接改動腳踢了他一下。
「嘿,君子動口,不動手腳。」
「我是女子,不是君子。」她皮笑肉不笑的回嘴道。
「古人真有智慧,天下果然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一臉嘆息的說,終于松手放開她。
不過那麼被他亂鬧一通,應非絮倒是不再羞赧困窘,不敢正眼面對他了。
也或許這正是他的目的,因為接下來他對她的態度和與她的對話就一切都恢復正常了。
「待會想去哪兒?」他問她。
她的腦袋一片空白,一點想法也沒有。畢竟過去的日子,不是工作上班就是回家休息睡覺,要不就是去郵局匯錢,她根本就沒想過「去哪兒」這種問題。
和他交往後,不管去哪都有他做主,她也不曾為這事傷過腦筋,所以她老實的對他搖搖頭,給了他之前給過的答案。「我沒意見。」
「那麼,你覺得去雲林怎麼樣?」
「雲林?」應非絮呆了一呆,沒想到他想跑那麼遠。「你想去劍湖山玩嗎?還是古坑?」雖然她就是雲林人,但她對雲林哪里有好玩的還真是一問三不知,勉強只能想到這兩處。
「都不是。」他搖頭道。
「那你想去哪玩?」
「到你家走走,你覺得怎麼樣?」他微笑的問道。
她瞬間愣住,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怎麼也沒想到他會這樣說。
「你應該很久沒回家了吧?」他笑看她,眼神柔情似水。
對……她呆呆的想。為了將車錢省下來,她一年最多只回去兩次,一次是過年沒班加的時候會回去,一次則是媽媽生日的時候,她會帶個小蛋糕、包個小紅包回去。
她已經很久、好幾個月沒回去了。
「要回去嗎?」
「要。」她無法克制的激動答道,雖然這樣可能會把媽媽嚇到,但她還是想回去。
「好,那我們待會回家之後,去趟賣場就出發。」他說。
「好。」她迅速點頭,然後眨了眨眼,問他,「你要去賣場買什麼?」她不記得家里有缺少什麼,衛生紙、沐浴乳、洗發精、洗衣精之類的日常用品都還有,冰箱里的蔬菜水果也夠吃,真的想不出來他要去賣場買什麼。
「家里缺什麼就買什麼。」他說。
「家里什麼都沒有缺呀。」她回答。
「你雲林的老家。」
她一怔,鼻頭一酸,眼淚險些從眼眶里掉下來。她看著他,視線有些朦朧的啞聲對他說︰「你不用這樣做。」
「但是我想這麼做。況且,」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輕佻、夸張,「這可是我這個準女婿第一次拜見丈母娘,當然得多準備一些禮物好賄賂一下,這樣她才會早早點頭將女兒嫁給我呀。」
應非絮原本還感動得想哭,結果听他這麼一說,馬上又羞又窘,哭笑不得。
他外表給人的感覺明明就是爾雅俊秀,像是從不會大笑只會微笑的斯文人,怎知私底下竟會這麼的「三八」,真的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吃飽沒?吃飽就走嘍,把握時間做大事。」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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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非絮一點也不希望賀子極為了她多花錢,因為他會想到她許久沒回家可能會想家,而主動提議問她要不要回家,還打算親自開車陪她回去,她已經很咸動很感動了,所以無論如何,她也不會再讓他為她亂花錢。
因此她以自己也很久沒回家,不知道家里缺什麼為由,打消了他準備去賣場大肆采購之行,改以一盒媽媽最愛吃的隻果,以及弟弟愛吃的蛋卷禮盒做為伴手禮。
他們大概在九點半左右開車上高速公路,預計十一點多可以到家。
一路上,兩人閑話家常的聊天。
「對了。上回你說要回學校念書的事情進行得怎麼樣了?」賀子極忽然想到,開口問她。
「我放棄了。」
「為什麼?」他沒有顯露任何情緒上的反應,只是單純好奇的問。
「你不是希望我放棄嗎?」她說。
他聞言,眉頭瞬間整個皺在一起,略微沉默了一下才開口。
「我並沒有希望你怎麼做,只是希望你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為任何人,單純為自己。」一頓,他嘆息的說︰「看樣子你還是沒有想通,不懂我的意思。」
「不,我懂,所以我才會選擇放棄。」她突然道。
他轉頭看了她一眼,臉上表情帶著些許懷疑。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選擇放棄?」他再度看向前方的馬路,開口說。
「你懷疑我不懂裝懂。」
「有一點。」他承認道。
「你對我還真有信心。」她忍不住諷刺道。
他嘴角含笑,再次詢問,想知道她真實的想法。「告訴我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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