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松平紀香打扮好準備出門去探望許柔柔,而在大廳被松平一次郎喚住。
「你一大早要去哪里?」
她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你昨天沒听說龍夫人生病了嗎?」
「她生病吧我們什麼事?值得你一大早就去探病。」松平一次郎冷冷地嗤之以鼻。
松平紀香故意白他一眼。
「如果真是生病也罷,偏偏是被人下藥。道上每個人都知道你松平一次郎專和龍檉桀作對,既然知道這消息,我當然要去探望一下,免得被人誤會。」她借機譏諷丈夫。
松平一次郎一听許柔柔是被人下藥的,猛然想起自己前晚無意間遇到雪子的事,那天她就是到藥房買藥,他當時覺得很納悶.龍檉桀向來非常照顧手下的健康,而且聖龍會還有特約醫院.雪子為什麼不去特約醫院拿藥,居然跑到外面的藥房買藥。
難道……下藥的會是雪子!
松平紀香發覺丈夫的神情怪異,她不禁驚呼︰「難道是你下的藥!」
但是她又想,不可能的!雖然一次郎有些卑劣,但是他不是只讓對方瀉肚子就能滿足的人!不過看他的表情,他似乎知道是什麼人做的。
松平一次郎一听紀香誣賴他,顯得極為不悅。
「我才不會下藥。」
「但是看你這樣子,你好像知道是誰下的藥。」
松平一次郎狡黠的笑著,並不說話。
看他那表情,他分明就知道是誰下的藥!
「一次郎,你今天如果不說,他日被道上的人誣控你時再來反駁可就太遲了,你自己考慮清楚。」
松平一次郎被妻子咄咄逼人的氣勢逼得只好開口︰
「好啦!我告訴你,前晚我在回家的路上看見雪子,當時她的舉止有些怪異,于是我就尾隨著她,看見她進去一間藥房,後來我攔下她問她到藥房干什麼,她說她的胃不舒服所以出來買藥。我在當時就覺得很懷疑,沒想到前後才一天,龍檉桀的夫人居然被人下藥……」
松平紀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看來下藥的人應該是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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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平俊彥一早就趕往龍檉桀的豪宅去探望許柔柔。
經過了一晚,她的臉色已恢復,但是精神與體力依然較差,仍臥在床上,而龍檉桀怕她再次出事,則寸步不離地守著她,而他也顯得憔悴不少╴
「檉桀,柔柔現在怎樣?」松平俊彥關心的問著。
龍檉桀跟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壓低著聲音道︰「不要吵醒柔柔。」
松平俊彥也只好降低音量,「看你這麼累了,我來幫你看一下。」
龍檉桀的眼楮一直盯著許柔柔,拒絕道︰「不要,我要親自照顧她直到恢復健康為止。」
松平俊彥為他的痴情感到訝異,也深為感動。
這時,松平紀香神色匆匆地來了,她焦慮地問︰「柔柔現在怎麼樣?」
松平俊彥和龍檉桀不約而同地跟她比了個「噓」的手勢。
她馬上降低音調︰「她好點了嗎?」
松平俊彥小聲說話,生怕驚醒了龍檉桀的心肝寶貝。
「好是好一點,但是依我看,柔柔好了,可能就換檉桀倒了。听說從柔柔回來到現在,他都沒有休息,他怕有人再來害柔柔。」
松平紀香想到丈夫說的話,焦急地將他拉到一旁。
「我大概知道下藥的人是誰了。」
松平俊彥一怔。
「到底是誰?」
「雪子。」
「雪子!?」
松平俊彥的口氣顯然不太能接受這樣的答案。「可有證據?」
「是你父親一次郎說的……」松平紀香將松平一次郎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他。
松平俊彥雖然覺得不敢置信,但種種跡象都顯示出下藥的人確是雪子。
而他倆都沒發現龍檉桀就站在兩人身後听著他們的對話,此時.他已氣得六竅生煙、勃然大怒,瞬間猛然沖出房間;
等松平紀香和松平俊彥察覺時,便趕忙追上他。
龍檉桀找到雪子後,啪的一聲,他二話不說地便摑了她一掌。
雪子白女敕的臉頰霎時出現五指印,她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震懾住了,只是捂著臉頰,睜大眼驚懼地看著他。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松平俊彥和松平紀香剛好也趕到,只看見雪子紅腫的臉頰及龍檉桀燃燒著怒火的眼神。
松平紀香走近雪子的身旁,質問她︰「檉桀一向對你不錯,你怎麼忍心傷害他心愛的人?」
雪子沒料到事情會這麼快敗露,她知道再也瞞不往,神情顯得沮喪和怨懟。
她倏然發狂似的怒吼︰「都是她?都是她!她搶奪我的所愛!難道我不該如此對她嗎?」
松平紀香和松平俊彥都驚訝的睜大眼楮。
龍檉桀先是一怔,瞪著雪子。
「我什麼時候喜歡過你了!」
雪子听到他冷酷的話,傷心欲絕地道︰「我一直盡心地服侍你,難道你一點都沒有感動過?」
「沒有!」龍檉桀冷漠地回道。
雪子再也禁不住如此無情的打擊,她癱軟地倒在地上,低聲哭泣。
此時,許柔柔在哲也的攙扶下赫然出現,「檉桀,不要再為難她。」她氣若游絲地道。
龍檉桀心疼的迅速將她抱在懷里,輕聲責備︰「你為什麼要起來?」
許柔柔的眼底露出祈求的眼神。
「原諒她吧!」
他心疼地望著她,心中猶豫不決。但柔柔都這麼說了,他哪還能怎麼樣,只得點頭一
許柔柔趴在他的肩上,附在他耳邊輕聲道︰「謝謝!」然後對他嫣然一笑。
龍檉桀心疼地緊緊抱著她,然後憤怒地瞪著雪子。
「從今開始你不準再踏進我龍檉桀的屋子,滾!賓得愈遠愈好!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哲也,將雪子趕出去!」
雪子發愣地看著他,她的心碎了!她的心在吶喊︰他竟然要趕我走!不願意再看到我!她終于忍不住地放聲大哭。
龍檉桀將許柔柔抱回房間,輕輕地將她放在床上。
「你身體不好,為什麼還要起來?」
「我剛才醒來沒看見你的人影,就問哲也你去哪里。哲也說看見你雙眼通紅、怒氣沖沖地沖到後面。我想一定有事,所以堅持讓哲也扶我去……」
「她害你病成這樣,又害得寶寶喪命,你說我能放過她嗎?」每當想起這一連串的不幸,他的心就憤怒不已。
一听到龍檉桀提起那可憐的寶寶,許柔柔的心就痛得揪成一團,她的眼楮漸漸地蒙上一層水霧。
他見狀,趕忙安慰她︰「別難過,有緣的話,寶寶還是會回來做我們的孩子!」
許柔柔一听這才破涕為笑。
「真的嗎?」
「是真的!」
龍檉桀一方面安慰著她,一方面他的心也在默禱著︰寶寶!你再回來做我的孩子吧!
另一方面,雪子被哲也逐出門後,大門就無情地緊閉著。
哲也則傳達龍檉桀所下的命令,不準雪子再踏進龍宅一步。
聖龍會其他兄弟們都好奇老大為什麼會這麼命令,而雪子又是做錯了什麼;知道原委後,他們也無法接受她的作法。
而雪子只得落寞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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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許柔柔在睡覺時,龍檉桀和松平俊彥及松平紀香在偏廳討論著。
為了怕這類情形再次發生,龍檉桀決定等許柔柔的身體恢復就舉行婚禮。
原本他們從台灣回到日本時就已經宣布要結婚,但是一直未能舉行,只因為他想讓柔柔先習慣這里的一切,但如今他已經不願意再拖延了
松平紀香表示贊阿成。「我贊成,等柔柔的身體康復就舉辦婚禮,也好杜絕其她覬覦你的女人再次傷害柔柔。今天只是下瀉藥,誰能擔保他日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松平俊彥倪視著她,臉上掛著一抹促狹的笑意,「敢情我們這位冷酷,無情的大帥哥還有其他的女人?」
「依我看是沒有,但是暗戀他的女人可不少!」
龍檉桀一臉無辜。
「有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就拿雪子來說,她頻頻暗示她喜歡你、關心你,你卻一點都不知道。」松平俊彥說著,又故意裝模作樣地嘆氣,「唉!我怎麼會輸給你?好歹我也算得上是風度翩翩的帥哥呀!」
松平紀香被他詼諧逗趣的表情弄得哭笑不得。
「既然你準備要辦這場婚禮,如果有需要我們效勞的地方,甭客氣,請盡避開口。」松平紀香說道。
龍檉桀點點頭。
「我只擔心柔柔,她現在身子虛弱又沒有朋友作伴,我希望紀香能抽空多來陪她,也順便陪她去采購婚禮的用品。」
「好吧!這幾天我都會來陪她,你放心好了!」
松平俊彥又乘機椰榆龍檉桀,「如果說英雄為五斗米折腰,但你是為女人折腰!」說完他大笑。
雖然表面在譏諷著龍檉桀,但是松平俊彥心里仍然疑惑著,愛情的力量真的這麼大嗎?
它能讓一個冷酷無情的鐵漢,變成一個溫馴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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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柔柔在龍檉桀的細心照顧下,漸漸地恢復健康和笑容。
雖然兩人天天見面,但是龍檉桀卻每天送她一束花,並附上寫著溫馨小語的卡片——
親愛的,祝你今天一整天快樂!
愛我嗎?我愛你!
今生今世愛你一輩子I
這個舉動讓許柔柔覺得感動和窩心。
而松平紀香每天也都來陪她,她學日語、紀香學中文,兩人幾乎成為無話不談的閨中好友。
今早,龍檉桀依舊送她一束花,還有一張小卡片——早日成為我的新娘!
許柔柔看著卡片,拿在手上把玩。
「柔柔,你今天似乎特別高興!」松平紀香笑問。
許柔柔先是一怔,然後嫣然一笑,她拿起那張卡片遞到松平紀香的面前。
松平紀香仔細瞧著卡片,抿著嘴笑。
「看樣子婚禮他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
「婚禮!」許柔柔驚訝地看著她。
「他說了,其實你們的關系大家都知道,只是你的名分一直未定,所以他要讓你風風光光地正式以古禮嫁給他,他也好正式對外宣布已經是你的夫婿。這樣一來,其他暗戀他的女人也好死心。」
「紀香,真的有許多女人喜歡他嗎?」許柔柔一臉狐疑。
「柔柔,你一直被他的真情包圍著,也許你會以為、甚至懷疑他對其他的女人是否也是如此,對不對?」
松平紀香的一番話說到許柔柔的心坎里.她無奈的點點頭。
「其實你錯了,檉桀在日本雖然被喻為地下天皇.但是他從不拈花惹草,他對女人根本不屑,也不願多瞧一眼。」松平紀香幽幽的說著,又再次想起當初她對龍檉桀的那份痴心妄想。
「也許你不相信,以前我也曾經對檉桀存有好感。當年我在藝妓圈里也算小有名氣,有次他和俊彥慕名來欣賞我的表演,我當時就被他的風度和氣質所深深吸引,後來我才知道他是聖龍會的幫主。我幾次想引誘他,但卻失望了,原來他只是欣賞我的才藝並不是欣賞我的人,因為這樣的打擊曾經讓我傷心欲絕,所以雪子的痛心我能深深體會。」
松平紀香終于將心中壓抑已久的情愫完全宣泄出來,心里也覺得輕松不少。
「那你為什麼最後會嫁給松平一次郎呢?」許柔柔大惑不解。
「因為檉桀總是和俊彥一起來觀賞我的表演,而俊彥是一次郎的兒子,我知道他們是很要好的朋友。我當時天真的以為檉桀一定和松竹幫的交情匪淺,我如果嫁給一次郎,一定也能常常看到檉桀。唉!造化弄人,偏偏檉桀只是和俊彥的交情好,一次郎卻是個卑劣的小人。」
「那現在你對他呢?」許柔柔神色很緊張。
「你放心,我不會再有這種非分之想了。」松子紀香笑看著她。「檉桀整個心全被你佔滿了,沒有任何人可以擠得進去。」
「你別逗我了,怎麼可能?」許柔柔嬌羞地道。
松平紀香正色地說︰「就拿這次你被雪子下藥的事來說吧,你也許不知道,但我和俊彥全看在眼里,他因為害怕失去你而為你掉下眼淚。也許你認為一個人的眼淚並不珍貴,但是檉桀的眼淚不同,他是冷酷無情出了名的鐵漢,沒有人看過他掉一滴眼淚,我們都為他的真情流露覺得感動!
松平紀香真心羨慕的看著許柔柔,「柔柔,我好羨慕你,能擁有一個愛你勝過自己的男人,你要好好珍惜!」
許柔柔听了她的一番話,也深受感動,眼眶不禁濕潤。
「我也深愛著他,我一定會珍惜這份得之不易的愛。」
「懂得珍惜就是福氣。」
兩人說完,不禁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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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給許柔柔一個風光的婚禮,龍檉桀忙得不可開交。
松平紀香也借機帶許柔柔出門,一方面是散心.一方面則采購一些婚禮的必須用品。
「柔柔,來日本這麼久,都沒有出來走走嗎?」松平紀香問道。
「沒有,我一直沒有出過大門一步。」許柔柔無所謂的表示。
「什麼!檉桀一直沒帶你出來?」松平紀香不能置信的瞅著她。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忙得要命,再說他的傷勢才復原,我怎麼忍心要他陪我呢?」
松平紀香露出羨慕的神情。
「你們兩個時時刻刻都在為對方設想,真讓人羨慕。」
「這就是中國人說的知福惜福!」許柔柔的眼底泛起幸福的光彩。
她們先去東京最出名的一家和服老店。
「柔柔,這家的和服在日本非常有名,連皇後的和服都是指定這家訂制的。」
「我已經有許多和服了,全都是檉桀請師傅到家里量身訂作的。
松平紀香抿著嘴笑。
「柔柔!在日本結婚時穿的和服和你平時穿的不一樣。」
「不一樣!怎麼不一樣?」
「等一下師傅拿出來給你看、讓你試穿你就知道,不過我得言明在先,你不可以昏倒喔!畢竟一生一次,再怎樣你都得忍著。」松平紀香的話帶著警告的意味。
許柔柔原不相信會像她描述的這麼恐怖,但當師傅將結婚時必須穿戴的一切衣服飾物捧出來時,她一看真的傻眼了。
看來紀香的預警沒錯,她看著一盒接著一盒的用品,真的差點沒昏過去.
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日本男人總被說成沙文豬。
日本女人在結婚時恐怕被這些傳統服飾壓得都挺不起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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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黃昏時分,龍檉桀只見疲憊不堪的柔柔和一直抿著嘴咯咯笑的紀香一同進門來。
許柔柔一進門就癱在偏廳的榻榻米上,氣喘吁吁的。
龍檉桀大惑不解地望著紀香,手指著癱在榻榻米上的柔柔。
「她怎麼了?」
松平紀香猛笑,「她今天去試穿新娘禮服,結果累成這樣。」
「那的確是一件非常累人的事。」龍檉桀恍然明白。
許柔柔有氣無力地喃喃道︰「幸虧事前紀香警告過我,叫我不要當場昏倒,否則我真的會當場昏倒。」
松平紀香又忍不住說︰「在試穿時,柔柔嘴里不停咒罵著,說我們日本女人就是被這些累贅壓得才挺不起腰,你們男人才會這麼專橫。幸虧和服店的師傅听不懂中文,否則依我看到時連結婚禮服都不必穿了。」
「所以這就是我為什麼拜托你的原因,如果我在場,一定會舍不得讓她穿戴這麼重的禮服飾物。」龍檉桀笑道。
「我說呢!你哪會這麼好心給我一個好差事!」松平紀香椰揄著龍檉桀。
離開龍家後,松平紀香的臉上難掩歡愉及疲累的神情回到松平家。
松平一次郎一見她便問︰「瞧你!什麼事讓你忙得這麼高興?」
「龍檉桀要舉行婚禮。」
「他舉行婚禮干你什麼事!瞧你興奮的!」松平一次郎嗤之以鼻地道
「我現在和柔柔是好朋友,當然替她高興,再說他倆郎才女貌,真是天生一對。」松平紀香掩不住羨慕的眼神。
突然、松平一次郎的腦海中閃入一個念頭
他滿臉狡黠詭譎的笑容。
「紀香.你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嗎?」
她驚訝地瞅著他。
「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關心他們的婚禮?」
「既然你和龍檉桀的夫人是好朋友,而俊彥和龍檉桀也是好友,我們當然要準備一份大禮才不顯得失禮。」他笑道。
「說得也是,他們的婚禮就在這星期日。」
「那不就再過三天?」
「可不是嗎?所以我這幾天都會過去幫忙。」
松平一次郎若有所思地點頭,然後突然起身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里?」松平紀香納悶地問。
「我去準備送他們的禮物。」
目送著松平一次郎漸漸遠去的身影.松平紀香喃喃地嘟嚷︰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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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離開家的松平一次郎忿忿地嘀咕︰「龍檉桀,我
就給你準備一份大禮,你等著吧!將會是一份非常大的大禮!」
他咬牙切齒地冷哼著,將車子駛往上野。
到了上野,他走進一家旅館——
那四位韓國人一見松平一次郎,都訝異不已,沒想到他會在毫無通知的情況下跑來。
「松平先生,這時候來,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東西是不是都進來了?」松平一次郎反問。
「是的,我們怕放在旅館內容易引人注意,所以放在車站的寄物櫃內。」其中一人回答道。
「好,你們明天將東西領出來,然後轉往銀座找一間旅館住下,準備行動。」松平一次郎下令。
四個韓國人一听可以準備行動,都興奮不已。
「終于可以行動了,那我們也可以早點回韓國!」
「可不是!我已經好想家。」
「松平先生,你可以告訴我們正確時間嗎?」
「這個星期日。」松平一次郎冷冷地回答。
「那實際上只有兩天的時間準備了。」其中一人若有所思地道。
「你們明天到銀座落腳後,記得通知我一聲,我會將詳細地圖畫一張給你們參考,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了。」松平一次郎慎重地囑咐。
那四位韓國人都點頭應許著。
松平一次郎目露凶光,忿忿地道︰
「這次一定要龍檉桀死!」
哼!他就不相信這一次還會失敗!9
翌日,松平一次郎悶聲不響地待在屋內,直到接到韓籍殺手的電話後,他急忙抓起剛才畫的地圖匆匆地出門。
他獨自開車前往銀座的「大井竟馬場」,今天剛好是開賽日,競馬場上的觀眾絡繹不絕,不過松平一次郎很快就眼尖地瞄到那四個韓國人。
他若無其事的走近他們,然後將畫好的地圖乘機塞進其中一人的衣袋里,然後又從容地離開。
另∼方面,龍檉桀與許柔柔的喜事漸漸地逼近,聖龍會上上下下皆沉浸在喜悅的氣氛中,松平紀香和松平俊彥這幾天也都趕來龍宅幫忙。
當然,身為新郎倌的龍檉桀更是忙碌,全國各地的賀禮紛紛達到,他看著各式各樣的賀禮,真不知道要如何處置。各個幫會都派人前來道賀,有時甚至將宅邸擠得水泄不通。
龍檉桀看著各路人馬前來,心里固然高興,但是終日接見這些賀客,他的嘴還真是笑僵了。
☆☆☆☆☆☆☆☆☆
早晨的陽光懶懶的灑進來。
而龍檉桀和許柔柔這幾天為了明天婚禮的諸多準備與張羅,早已疲憊不堪,直至今天幾乎累得爬不起來。
「柔柔……?」龍檉桀將臉貼在許柔柔的臉頰旁,輕聲喚她。
許柔柔卻沒有反應,只是「嗯!」了一聲,翻身又睡。
龍檉桀心疼地瞧著她,「親愛的,我知道你很累,可是不能再睡了!」
她撒嬌地耍賴著,「不要……好想睡哦!我爬不起來,求求你好心點。讓我再睡一會兒。」
「不行啦!等一下紀香要陪你去設計師那兒,你忘了嗎?難道你明天想成為一個丑八怪的新娘呀!」
許柔柔一想到明天自己就要成為他的新娘,便喜不自勝。
她睜大眼楮瞅著他。
「放心,再累也要熬過今天,明天我要做一個最美麗的新娘,絕不會做一個丑八怪的新娘!」
龍檉桀不禁笑道;「女人就是女人,最怕周圍的人提到老和丑這兩個字。」
許柔柔聞言,一副不服氣的模樣,雙手抱在胸前睨著他。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不怕老、不怕丑。」
他瞧她氣鼓鼓的樣子,煞是好笑。
「瞧你這模樣,下回日本要推選熬女代表的理事長,我一定第一個提名你,包管你一定高票當選。」
她知道他是故意譏諷她,便氣嘟嘟地嬌嗔︰「你最壞了!哪有人像你這樣糗自己的老婆!」
「老婆,你明知道我是在糗你,就別生氣了,萬一皺紋跑出來,可是見不得人的喲!」
「你——龍檉桀!」許柔柔氣極了.用手指戳著他胸口。
龍檉桀乘機將她摟進懷里,「別生氣,親愛的,我愛你……」他重重的將唇瓣印在她那嘟起的小嘴上。
她隨之融化在他燃燒的熱火愛戀中。在他深邃的眼底,她看見了萬般深情與溫柔。
「柔柔,你會後悔嫁給一個人稱‘流氓頭’的老公嗎?」龍檉桀突然問。
許柔柔痴痴地看著他。
「我只知道我有一個深愛我的老公。」
「柔柔——」龍檉桀柔情低喚著。
許柔柔緊緊擁抱著他;她想讓他知道她也是像他愛她一樣如此地深愛著他!
「老婆,今晚我不回房間睡了。」龍檉桀又道。
「為什麼?」許柔柔一臉疑惑。
「在日本的習俗,新郎與新娘今晚不能見面,一直到婚禮結束才可以在一起。」龍檉桀解釋。
「那是說今晚我就一個人在這大房間?」她的神情略顯不安。
尤檉桀溫柔的撫模她的頭,疼愛地道︰「你放心,我早就拜托紀香陪你了,明早她也好幫你穿戴讓你頭疼的新娘禮服。」
一想到明天即將穿戴那重達數十公斤的和服與頭飾,許柔柔的頭皮不禁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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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檉桀在明天就要舉行盛大的婚禮,為了各路道賀貴賓們的安全,聖龍會的人員都仔細小心的巡視著。
松平一次郎派來的那四個韓國人找了個隱密且視野較佳的位置,手拿著松平一次郎交給他們的地圖,勘察著龍宅的周邊情形。
其中一人道︰「糟透了,他們的警備竟然如此森嚴。」
「先別緊張,再仔細點看,一定有防守的漏洞。」
「有了,既然防範如此嚴密,依我看不如就從正門進去如何?」
「這個嘛……」
「對啊,我們可以佯裝成賀客從大門進入,也許還比較安全。」
「可是,我們可能沒有退路。」
這時,他們突然發現有一些廚師和伙房正在載車.整理明天宴會要用的食物材料——
「我們可以喬裝成廚師蒙混進去,這樣家伙也可以夾帶進去。」其中一人提議道。
其他三人點頭,都認為這主意不錯。
☆☆☆☆☆☆☆☆☆
翌日,天剛泛魚肚白時,松平紀香已輕聲喚著許柔柔︰「柔柔,起來了。」
許柔柔還一臉睡眼惺松,「紀香,一定要這麼早嗎?」
「我們先去湯池泡個澡,這樣你才會有精神。」松平紀香催促著她。
不得已,許柔柔只好懶洋洋地爬起來,隨著松平紀香去湯池。
到了湯池,她發現還有人比她早到——只見龍檉桀一臉倦意的在湯池里浸泡著。
听到有來人,龍檉桀掀一掀沉重的眼皮瞄了一眼,當他瞧見她們兩人時,他的眼楮猛然為之一亮。
「柔柔,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許柔柔瞅著松平紀香,露出苦笑。
龍檉桀見狀也明白,原來是紀香拖著柔柔來浸泡的。
他伸出手迎接著許柔柔,「來吧!泡一泡,全身會比較容易放松。」
許柔柔將手放進他的大掌內,走進池里。
松平紀香也隨後進人湯池中,享受著片刻的舒坦。
龍檉桀感激地看著松平紀香,「這些日子多虧你能陪在柔柔的身邊,謝謝!」
「朋友一場,幫忙是應該的,不必客氣。」她笑著道,又問︰「檉桀,你的兄弟們不來嗎?」
「他們呀!我並沒有通知他們。」
「為什麼不通知他們?」
「等在日本的婚禮舉行後,我將偕同許柔柔回台灣再舉行一次婚禮。」龍檉桀說明。
「喔!原來如此!」不過她還是有些不太明白「為什麼呢?」
「紀香,你忘了我的父親是台灣人,而且柔柔的娘家也在台灣。」龍桂榮提醒道。
「幄,我真的忘了令尊是台灣人。」松平紀香這才終于想起。
「到時我還打算請你和俊彥一起去台灣,再參加一次我們的婚禮。」
許柔柔聞言,也高興的邀請道;「紀香,到時你和俊彥一定要到幄!對了,不如我們就請俊彥做伴郎,紀香做我的陪嫁!」
「陪嫁!什麼叫陪嫁?」松平紀香好奇地問。
「在台灣的禮俗,嫁出去的女兒一定要有一個陪嫁,她的工作也就是像你現在幫我做的這些一樣I」許柔柔解釋著。
‘幄,我懂了,表示你們還要折騰我一回,你們才甘心。」松平紀香椰偷著他倆。
龍任架和許柔柔則相視而笑。
☆☆☆☆☆☆☆☆☆
在龍宅外的一個角落里站著一個女人,她正是雪子。
她從旁人口中得知,龍佳好和許柔柔今天要舉行婚禮。听到消息時,她覺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不過雖然她曾經非常痛恨許柔柔;但是離開後她仔細想過,如果那天不是許柔柔替自己求情。她今日的下場一定很淒慘的。
她也知道龍檢染的鐵令如山,不管她如何要求守門的兄弟故她進去,都是不可能的事,她只能躲在角落默默地祝福許柔柔和龍任繼。
但昨天就來到這里的她,發現有四個行徑可疑的人從昨晚就在這附近徘徊。
後來當一群廚師與伙房運送今日需要用的食物材料進人龍宅時,那四人竟蒙混了進去。瞧著他們可疑的模樣、矯健的身手,雪子心忖︰這些人絕非泛泛之輩,他們蒙混進去一定有所目的。
她腦中閃進一個念頭——
難道檉桀和柔柔會有危險?
她神情焦急、不知所措,但門口的兄弟絕對不會放她進去的。她正焦急萬分時,猛然想起在這幢豪宅有一個是連里面的兄弟都不知道的小洞口——
她馬上憑著記憶尋找那小洞口,就在宅後的一堆草叢之中她找到了那洞口,她馬上不假思索地鑽了進去。
☆☆☆☆☆☆☆☆☆
松平紀香找了宅里其他的女孩來幫忙許柔柔穿戴,因為她以前做過藝妓,所以在這方面顯得極為熟練。她一雙巧手將那假發頭套套在許柔柔的頭上,又插上許多頭飾。許柔柔看著鏡中的自己因為頭上的沉重物顯露出怪異的臉部表情,連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但是它實在太重了!
接下來,松平紀香宛如在粉刷牆壁似的,將厚厚的白粉涂在她臉上。
等一層又一層的粉上完後,接著開始點胭脂,臉上的妝總算大功告成。
接著許柔柔開始穿一件一件的衣服,在穿之前她先深深吸口氣,似乎是在準備作戰。
折騰一段時間後,一切都穿戴完畢。許柔柔站在穿衣鏡前,當她看到鏡中是一個自己所向往的日本新娘的模樣時,著實讓她眼楮為之一亮。
她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成為這麼美麗典雅的日本傳統新娘。
最後松平紀香將一條白色的綾綢披在許柔柔的頭上。
「哇!柔柔你真美,真正的日本女孩裝扮起來都沒有你美!」松平紀香不禁驚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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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儀式開始進行——
當許柔柔靦腆的出現在龍檉桀眼前時,他眼中流露出贊賞與愛意。
兩人端坐在大廳上,正接受眾人的祝福——
而松平一次郎也興致勃勃的趕來道賀。
松子紀香納悶地睨視著他,「你不是說準備賀禮,怎麼兩手空空?」
他臉上堆著狡猾的笑,「放心,等一下就上場?」
松平紀香不安的瞅著他,「我可是先警告你,今天在場的來賓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你可別做出令松竹幫抬不起頭的事!」
松平一次郎沒說什麼,心想——
我就是想要當著這些人的面前,讓龍檉桀將地下天皇的封號拱手讓出!
正當婚宴熱鬧的舉行之時——
赫然有四人手持槍沖了進來,對著龍檉桀準備開槍。龍檉桀第一個反應就是撲倒在許柔柔的身上,保護著她。
砰的一聲,第一槍失誤,子彈深深地嵌入龍檉桀身後的牆上。
這時,聖龍會的兄弟們聞聲,紛紛聚來掏出槍對準四人。
龍檉桀怒不可遏地站起身來,「是誰派你們來的?」
他身旁的許柔柔早已嚇得目瞪口呆,全身癱軟。
那四人也察覺到他們已無法全身而退,只好無可奈何地將手上的槍棄置在地,雙手舉在頭上。
龍檉桀憤怒地望向他們,「到底是誰派你們來搗亂我的婚禮!?」
其中一人神色緊張,眼楮膘向站在一旁的松平一次郎身上。
尤檉桀順著那人的眼神望向松平一次郎,原來……他憤怒地走到他面前,眼里冒著怒火。
他揪著松平一次郎的衣領,大聲怒吼︰「松平一次郎!」
松平一次郎用力甩掉他的手,「是我!怎樣!我早就想干掉你了,上一次算你命大,這次算我倒楣找到這幫飯桶。」
松平紀香見狀,難過的瞅著松平一次郎,「為什麼?為什麼我每次勸你,你總是不听!」她痛心疾首地哭泣。」
「勸我!勸我!整天就只知道勸我,難道我不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有他!」松平一次郎忿忿地指向龍檉桀。
龍檉桀聞言更是暴跳如雷,「松乎一次郎,男子漢大丈夫有事自己擔!不要將事情推在別人身上,更何況紀香是你的夫人!」
松平一次郎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我的夫人!?哈哈!我的夫人心里只有你沒有我!」他咬牙切齒地道。
霎時,松平一次郎從衣袋中掏出一把掌心雷對準龍檉桀。
同一時間,哲也也丟了一把手槍給龍檉桀。龍檉桀非常準確地接在手里也瞄準著松平一次郎。
松平一次郎在慌亂之下先扣下扳機,這時突然沖出一個人影撲向龍檉桀,那顆子彈就無倩的打在這人身上。
在場的所有人一陣驚呼——
龍檉桀將那奮不顧身救自己的人翻過身來,一旁的許柔柔則驚叫道︰「雪子!」
雪子無力地倒在血泊中,嘴里還不停喃喃︰「總算及時趕到……」她說完即昏厥過去。
龍檉桀急急地大聲喊︰「哲也!叫救護車!」
處于震驚中的哲也這才回過神來,慌忙去叫救護車。
尤檉桀怒瞪著松平一次郎,手上的槍則瞄準著他。
松平紀香見狀,連忙擋在自己丈夫身前,「龍先生,如果你要對一次郎下手,不如先對我開槍!」
龍檉桀嘆了口氣,「紀香!你這又何必呢?他如此不尊重你,你為什麼還要為這種人舍命!」
「因為他是我丈夫。」她的語氣是那麼地溫柔。
松平一次郎望著她,心中有著深深感動,「紀香……」
他抱著她,不禁流下悔恨懊惱的淚水,「紀香,我錯了!」
松平紀香深情地看著他,「你現在知道錯還來得及。」
「真的嗎?」
松平紀香確定的點點頭,她轉過頭看著龍檉桀,「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和俊彥,不管如何你一定會饒一次郎的命湘信你應該還記得!」
龍檉桀霎時臉色刷白,他記得自己是答應過紀香和俊彥會饒恕松平一次郎。
他只得無奈的說︰「各位在場的所有朋友,我答應過松平夫人和松平俊彥先生,不管松平一次郎做出任何事,我都會饒恕他的過失,但是有一事就是松平一次郎將永遠不得在日本出現!松竹幫也將由松平俊彥先生接掌。」
松平一次郎怔愕住.「什麼!?永遠不能在日本出現?」
「是的!願不願意隨便你。」龍檉桀沒好氣地說著。
松平紀香露出微笑,「怕什麼!我會陪著你,就當我們移民到國外去。」松平一次郎一听松平紀香如此說感動不已,也釋懷地笑著點頭。
☆☆☆☆☆☆☆☆☆
驚險刺激的婚禮一落幕,龍檉桀與許柔柔就急忙趕到醫院去看雪子。
急診室門外的哲也,看見兩人到來,連忙走向前︰
「老大,還好子彈只是穿過手臂,已無大礙。」
龍檉桀和許柔柔聞言,才松了一口氣。
「我們可以進去看她嗎?」許柔柔焦急地問。
哲也點頭。
許柔柔匆匆地走了進去看雪子,
雪子一看見她就淚眼迷蒙地道︰「夫人,你們沒受傷吧!」
許柔柔感激的握著雪子的手,「這次多謝你救了檉桀一命。」
「不,我現在想通了,當初對你做出如此卑劣的事,你都沒有責怪我反而替我求情,你的寬宏大量讓我慚愧,今天能有機會報答你也是應該的。」雪子由衷地道。
「你怎麼知道有人要傷害檉桀?」許柔柔納悶地問。
「其實我也是無意間發現的。當我知道你們今天要舉行婚禮,昨晚我就在豪宅外徘徊,想為你們祝福,卻發現有四人行徑可疑,雖然想告訴你們。但當初老大曾經下令不讓我踏進龍宅一步。我一時情急,想起屋後有一小洞,所以——」雪子娓娓道來。
許柔柔听完,恍然大悟地點頭,「喔!原來是這樣!雪子,請你再回來,你願意嗎?」
「可是老大他——」雪子一臉為難。
「我怎樣?既然柔柔請你回來,你就別推辭了。畢竟男主外,女主內,現在家里都是由女主人作決定,我已經喪失權力了。」龍檉桀的聲音在她們身後響起。
許柔柔感激地看著龍檉桀,而他只是給她一個會意的笑容!
雪子一臉感謝,「謝謝!謝謝!」她緊緊的握住許柔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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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檉桀摟抱著許柔柔,撩撥著她的秀發,無限愛憐地道;「親愛的,忙碌的一天終于落幕了。」
「可不是嘛!沒想到今天這一場婚禮竟會是這麼驚心動魄,也算是我這輩子最難忘的事了。」一想起早上所發生的事,許柔柔還心有余悸;「幸虧是雪子。否則——」
「老婆。一提到此事,我還真感激你,因為你當初寬大為懷,今日才有貴人相助。」
許柔柔淺笑,「做人心胸何必太過狹窄,得饒人處且饒人,地球是圓的,大家難免會再踫面,你說是不是?」
「好哇!才夸你,你就得意成這樣,還諷刺我。」龍檉桀的臉上帶著笑意,椰榆道。
「我不乘機糗糗你,將來不知道你會怎麼對付我!」她笑著倒在老公懷里。逐顏開
「是嗎?我還擔心不知道你會怎麼整我呢!」
許柔柔一臉狡黠地瞅著他。
「我會這樣對付你——」
她猛然主動撲倒在他身上,雙眼流露出款款深情,紅艷的唇瓣毫不猶豫地印在他赤果的胸前。
龍檉桀讓她的挑逗弄得心癢癢的。
「老婆,我身上的浪人和龍並不饑渴,是我的——」他指一指自己的嘴唇。
許柔柔也毫不小氣,馬上俐落地吻住他的唇;耍人的舌不停地交纏,引起彼此的。‘
夜還很長,他們多的是時間好好溫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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