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吗?”一名美艳的女子眼里有着恼怒,她瞪的对象正是眼前这素有风流才子之称的宗舞鬿。
“你是配不上我。”他毫不客气的道,本来多情的性格现在被梅祖儿给磨成了寡情,除了梅祖儿,其他人不配得到他一丝一毫的感情,就连怜悯也没有。
“你!”她气极了,“我刘意桦有哪点配不上你?”论身份,她是刘将军的女儿,论美貌,她哪里比别人差了?
“我倒要问问,你有哪一点配得上我?”真不知道名品皆优的刘将军怎会生出这样蛮横骄纵的女儿,她的性情让人无法喜爱。
“你!”刘意桦气极了,就算是对她不满,也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这么说她,若他不是她喜欢的人,她早一鞭抽过去了。
“没事的话请回,这里不是你可以来的地方。”再怎么说缎玉坊也是间妓院,她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刘将军打算打算。
“我不管,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个交代才行。”她赖着不走,就不信他敢拿她怎样。
“交代?”他不屑的冷哼,“我是碰了你还是伤了你?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何须对你有所交代。”不管是以前或现在,他都没蠢得去沾惹这种女人。
“你!你明知我对你……”她都已经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不可能会不知道她倾心于他,可他的态度竟是这般恶劣!
“我这里不是难民收容所,难不成每个对我有意的女人我都得收了不成。”就算他肯,某人也不见得会答应。
“难……难民!?”他竟然把她说成了贫贱的难民!
“啧啧啧,真狠呀!”一直在门外的梅祖儿笑容满面的走了进来,他们的对话她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这位刘姑娘的胆子还真不是普通的大,脸皮也真不是普通的厚,竟然跑来这里逼婚,她真是太厉害了。
“你是谁?”刘意桦凶巴巴的瞪着刚走进门的梅祖儿,马上就对她那张天仙般的绝美容颜感到无比嫉妒,对她的身份也感到好奇。
“我?”她指着自己,瞄了眼站在窗边的宗舞鬿!“请别介意,我只不过是个送烧卖来的而已。”她说得诚恳极了,可两手空空的她说这话实在令人难以相信,更别提她这身如粉蝶般俏丽的绫衣罗裙看来有多名贵了。
“那烧卖呢?”这女人竟敢当着她的面睁眼说瞎话,以为她真看不出来吗?
“吃光了。”有烧卖的话哪里留得到现在,“我是来收银子的。”她朝默不作声的宗舞鬿甜甜一笑,但视线马上被那醋意横生的刘意桦给截断。
唔,她突然发现她比较喜欢看宗舞鬿耶!这女人凶巴巴的样子真恐怖,她自认没做出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她何必这么瞪她,要是不小心闪了眼睛可就不好了。
“收银子怎么可以到这儿来,你该去找总管拿才对。”这女人分明是来找宗少的,瞧她那双眼睛,一进来就往他身上看,摆明是来勾引他的,看了就生气。
“有人托我送样东西过来给宗少,听说他到缎玉坊来寻花问柳,所以尽责的我就来了,打扰你们了吗?”她的黑眸贼贼的往她身上溜呀溜的直看。
没办法,她不让她看宗舞鬿,只好看她了。
“东西呢?”刘意桦不客气的问,一听说她只是个跑腿的,她更是不把她看在眼里,但明显的敌意却一点都没减少。
“东西我等会儿会交给宗少。”她对刘意桦甜甜笑着。
开玩笑,她会让这女人知道她要给宗舞鬿什么才怪,那挺丢脸的耶!要传出去她们梅家的颜面定是荡然无存,她可不想才刚恢复身份就把爹娘给吓死。
“拿给我也一样。”刘意桦强势的伸出手,更想知道她到底要拿什么东西给宗舞鬿。
宗舞鬿悄悄的往旁边移动了几步,不让那背对着她的女人挡住他看梅祖儿的视线。他知道梅祖儿要拿什么给他,可他却也想看看她会怎么应付刘意桦这女人,以后这样的麻烦肯定不少,她该会自己处理才是。
“敢问你是他的娘还是他的姐?”她佯装不解的看着她。
“你瞎了眼是不是,我刘意桦哪有那么老,宗少大我五岁你知不知道!”这女人的眼睛一定有问题。
“哦,既不是他的娘也不是他的姐,那你是他妻子?”她再问,眼角余光看到宗舞鬿猛翻白眼。
“我……就快了。”不管她的用意是什么,一听到对方说她是他妻子这句话,她还是忍不住有些飘飘然。能当宗少的妻子……多好呀!
“哦,快了就表示还不是,既然你什么都不是,那我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呢?”笑话,宗舞鬿的妻子才不可能会是眼前这个发花痴的女人。
“你!你懂不懂快了的意思?”这女人未免太过不识相。
“快了等于还没。”不懂的可是她,见她又有话要说,她再补充道:“既然你跟宗舞鬿的事还未成定局,而他又风流花心浪荡欠扁,变数之大可是人人都看得见的。”她说的是事实。
而且他都已经跟爹娘提亲了,这女人怎么可能会嫁给他,就算没有她这程咬金出现,他也不见得会娶她这千金大小姐,她的长相是不错,可那性子连同样身为女人的她都不喜欢。
“你……你竟敢直呼宗少名讳,还说他欠扁!”这陌生女人指出她最大的隐忧,一时之间她也无话可说,只好找她的碴。
“为何不敢?他的名字有毒不成?”若真有的话她不早被毒死了,“而且说他欠扁的你也有份。”她说过的狠话绝不只这句,这女人真是太大惊小敝了。
“你、你到底是谁?”难不成她是宗少的新欢!
“你问过了,而我也回答过了。”这人记性真差,“我还有事,能否请你先回家喝个茶再来?”刚刚他都要这女人回去了,她这么说应该不会怎样吧!
“你竟敢赶我走!”这女人不要命了!
严重受到屈辱的刘意桦抽出鞭子,眼看就要将恨意鞭到这无礼的女人脸上,却在将出手前被人给抓住鞭子。
“要发疯回你家去,别以为我不会对女人动粗。”他甩开手上的鞭子,力气之大让刘意桦差点跌倒。
“你……”从没见过宗少这阴狠的模样,她有些吓到了,而他竟是为了那女人!这下她更气了。
“你没事吧?”唔!好可怜,她吓到了呢!
“不必你假好心!”
刘意桦想用长长的指甲抓破梅祖儿伸过来的小手,却扑了个空,梅祖儿被宗舞鬿给拉开,这令她更加气怒,从小到大谁不是将她捧在手心里温言软语的呵护着,可这女人竟敢毁了这一切!
这人太偏激了吧!她不过是基于同是女儿身而对她心生不忍,她也不必这么讨厌她吧!
“刘姑娘,看在刘将军的面子上,今天的事我不会跟你计较,不过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你好自为之。”这女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出手伤他的女人,若祖儿真有事的话,管她是什么皇亲国戚他也不会轻易放过。“来人,送刘姑娘回府。”
他话一出口,马上走进一位青衣壮汉,对他行个礼后硬是将被宗舞鬿吓住的刘意桦给请了出去。
“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拿到你的……”刘意桦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一下子便消失。
他的什么?梅祖儿想冲出去问清楚,却被最了解她的宗大少爷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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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想找麻烦。”她不是箭,没必要冲得那么快,而且现在也不是她该丢下他的时候,她是来找他的不是吗?实在不该突然改变目的。
“哪有,我只不过是要去安慰安慰女性同胞。”她的理由非常正当。
“没必要,你该安慰的是我。”他紧紧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间深吸一口她独特的馨香,一口不够,再多吸几口。
“我干嘛要安慰你?你又没哭。”这人又在伺机占她便宜了,“喂!你气喘呀?”她想推开他,不赶快走的话,她会追不上那位刘姑娘,这样下去她会被好奇心给弄得吃不下饭,不解决不行。
“我很难过。”他受不住诱惑的吻着她的脖子,一副很沉重的口吻。
他的声音闷闷的,真的很沉重的样子,一听他说他很难过,她马上就忘了要去追刘意桦的事,拼命想着刚刚有什么事让他难过的,她得想办法让他释怀才行。
“你好重呀!拜托你站好,不然我一定会被你压扁。”这人的腿断了是不是?还是他想让她明白他有多难过?可再这么下去,她还没想到办法就被压死了。
“我们坐着讲。”他让她坐在他腿上,又忍不住细细吻着她。
“我不要坐在你腿上!”这人非常的不规矩,再让他抱下去她一定倒霉。
“好。”他一口气答应。
奇怪,他竟然没讨价还价就答应了,他真的是很不对劲,他难过得快要死了是不是?
她的疑问很快就得到解答,只见他将她给放在椅子上,而他则……
“你干嘛坐在我腿……好痛!快起来,我要变残废了!”她惊天动地的喊着,真的有种两腿要离她而去的感觉,简单的说,就是痛死了!
“我很难过……”
他低着头,拉住她的手站在她身前,让她怎么也气不起来,还有很重的罪恶感,一颗心非常的心疼他。
“好啦!你坐着。”无奈的叹口气,她跳到他腿上乖乖坐好,任他前科累累的手抱着她,也任他俊美却欠扁的头暂时搁在她肩膀上,更是任他那张魅惑人心的嘴不停的吃她的女敕豆腐。她这般牺牲,他应该会觉得好过些了吧!
“祖儿,你怎么这么久才来找我?”要不是答应给她时间,他一定不会让她离开他那么久。
“哪里久,不过是昨天才见面而已。”她一听说他跟爹娘提亲的事,马上就过来找他了,这还不够快吗?
“一天了……真的好久。”以她总是让人出乎意料的思考模式,他以为她昨晚就会来找他了。
“你就为了这事难过?”她试探性的问,美眸不悦的眯起,完全没注意到身上衣襟已大开,无限春光外泄的空前景况。
“不只……”他哀怨的叹了口气,不让她轻易的发现他现在要做的好事,他还享用的不够,还要更多才行!
“不然是什么?”什么都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你都不问我怎么样,反而想去安慰一个陌生人。”嗯,她看起来不止秀色引人无限食欲,尝起来更是比果子还要甜美可口,若是将这几层碍眼的衣服剥掉的话
“她看起来很难过呀!”她说得有点心虚,因为事实上她是想去问问那令她十分好奇的事,她也跟刘将军有关呢,不好好打听一番怎么行。
“我看起来就不难过吗?”他又哀怨的叹气,适时的给她一些罪恶感,手却溜进她敞开的衣服里。
废话!他当然不难过了,不过看在他“应该”是她未来夫婿这层关系上,她还是得好生安慰他才行,谁教他要突然变得这么可怜,害她都有些难过了。
“别难过了,你看我一直很关心你呀!”她捧起黏在她身上的脸,用力的吻了下,“我还因为要你赢得那场比赛,特地赶来把肚兜交给你,你看我是多么的关心你呀!”她真是太贤慧了,都在为他着想呢!
他不语,一手托在她的下巴,给她一记缠绵的热吻。
看来他是不难过了,他的吻让她觉得他好像很快乐的样子,他吻她的感觉很幸福。
“你的肚兜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只有我能看……”他沿着她下巴一路往下吻。
“当然啦,我是用……”她被吻得有些迷糊,一提到她的肚兜,她不自觉的低下头看。咦!这白缎怎么如此眼熟?连上面那洁白的傲梅也好面熟,好像……
“银白的缎面以白色丝线绣上孤梅,看来傲不可侵,如你。”他轻轻地将绑在她脖子上的带子拉开,眼看着……
一双手毫不客气的遮住那一大片春光,他怔了怔,几乎要诅咒起那双压在肚兜上的细白小手,只差一点……差一点就……
“你、在、骗、我!”她又羞又气的瞪着他,刚刚差一点就被他看光了,这个人真是——大!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说的可都是事实。”他说得诚恳极了,但一双黑眸还是盯着她露出的春光猛瞧着。
“才怪,你还乱来!”她想跳下他的腿离他远远的,可是却发现有些难,她两手护着胸,很难在脚碰不到地上时安全的站在地上。
“祖儿,别乱动。”他知道她的意图,除了无奈外,他只能紧紧搂着她,不让她伤了自己。
“你不要管我!”她才不要再让他吃豆腐,她又还没嫁他。
“好,不管。”虽然有些可惜,不过他不会得寸进尺的让她有借口讨厌他,“不过你若是掉下去,手也可能会放开,到时候……”他不必说她也知道意思,反正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坏事。
到时再快点将那件虽然好看却碍眼的肚兜拿掉就好,反正她也是要拿件肚兜来给他的,就她身上这件吧!
“你这个……”他真的好讨人厌,为什么他会这么色呢?“帮我绑好。”她瞪着他,大有“你不照做就惨了”的意思。
“好……”好可惜,看来下次别太多话才好。
他是真的很风流,如果她真的嫁给他的话……她才不要跟别人共用丈夫!但若是他要娶很多妻子怎么办?
他慢吞吞的将她的带子给系好,又自动自发的将她敞开的衣服穿好,虽然是边吃豆腐边完成的,他的心思却一点也没少的都放在她身上。
她一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瞪着他的眼都快喷出火来了。
“不是要给我肚兜吗?现在又穿好了呢!”他不介意再帮她月兑掉。
“在这里。”她塞给他一件肚兜,马上跳离开他的怀抱往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惟有这样才能冷静下来不受他干扰。
他看着手上这块小小的布料,有点啼笑皆非。
“我瞧你穿的应该没这么小吧!”她人是挺娇小的,可这一丁点的布料怎么可能遮得住她玲珑有致的香软身子,倒像是……
她该不会这么做吧!
“你说的,要夕儿的肚兜不是吗?还好夕儿生前所用的东西都还有留下来,不然你肯定输定了。”虽然刚刚有些气他,不过一想到这事她心情又变好了些。
“你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别人又不知道梅夕儿早在十年前已死,她这分明是在耍他。
“哪有,我可是非常善良有爱心的。”他真是冤枉好人。
善良有爱心?她敢说,他还不敢听呢!
“他们要的是梅香美人的具名肚兜,记住,是梅香美人。”
“那又怎样?”梅香美人就是梅夕儿嘛!
“把梅香美人这名称发扬光大的可是你梅祖儿,要的当然就是你的肚兜,谁会要一个小孩子的肚兜。”在她面前他尽量不说到死字,免得惹她难过。
“你真的想把我的肚兜摊在别的男人面前让他们看吗?”她瞪着他。
当然不行,那么私密的东西只有他能看。
“不然你说该怎么办?”他知道她一定有办法,不过可以想见,那一定是要欺骗那三位风流才子。
到头来还是一样。“嘿嘿嘿!”她笑得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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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祖儿!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我的生辰八字拿给别人!”他气极了,想不到他努力防着刘将军派人来偷它,她却反而拿去送给刘意桦那最不该给的女人!
这要他不抓狂,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你知不知道这样我就要娶刘意桦那女人了!”他这一吼,身边的梅花花瓣掉得更厉害。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凶?”她可怜兮兮的垂着头,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般咬着嘴唇,美丽的大眼盈满了泪水。
“哭什么?何时你变得这么懦弱了?”他不过是大声了点,她这样就好像他在欺负她一样,她……“你该不会又变身了吧?”这样子,跟之前当梅夕儿时一模一样,她不是早就恢复了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好凶……”她怯怯的瞄他一眼,小心的往后退了几步。免得遭遇不策。
“我凶?”看她这么怕他,他更恼火了,她该知道他不管再怎么生气,都不会伤她才是,她这副模样简直就是在污辱他!
她再瞄他一眼,算是默认了他的话,没办法,他是真的很凶嘛!
“如果你不那么乱来的话,我就不会凶你!”他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可一想到她给他制造的麻烦,他就不想这么简单放过她,不给她一点教训的话,以后的麻烦肯定更多。
“我……我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吗?”她张着害怕不解的泪眸瞅着他,一副万般委屈却又不敢哭出声来的可怜模样。
“你!”该死,她的样子就好像是他在欺负她一样,到底谁才是那个受害者?
“对不起……求求你别这么凶……”她难过得低下头,细弱的肩膀不住的颤抖着,强忍着不哭出声。
到底他是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为什么她要如此恶整他?
“你知不知道我早答应刘将军,只要他拿到我的生辰八字,我就娶他女儿刘意桦为妻,你这么做……是要我娶她是不是?”难道她不肯嫁他,不然何必这么对付他?
“我知道……”她说得极小声,“我看你那么风流花心,一定会娶很多妻子,多一个应该没关系。”她这么做都是为他着想,让他多妻多子。
“你说这什么话,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原来这小妮子在吃醋,这招以退为进的确不错,不过若他会上当答应她,要娶她回家恐怕还有得拼。
她不发一语的盯着地上,他是说真的?还是知道她在试他?
“其他的庸脂俗粉哪里比得上你,我已经找到你了!再也不必在红颜堆里寻寻觅觅,我只要你陪我永远的走下去,直到我们头发白了、容貌衰老了,我们还是会陪在彼此身边。”他轻轻抬起她的脸,“下辈子亦然。”这话不是随便哄哄她的,他的确是这么想。
下辈子亦然……他真的很爱她吗?
“这辈子都还没过一半你就在说下辈子,你想早点死吗?”其实她心里是满高兴的,能有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这么关心、在乎自己是件很令人开心的事。
“你这么有魅力,当然要早点把你给定下来才行,属于我的,谁都不能抢走。”他低头细细吻住她,在她唇上烙下一个深情的吻,一个只属于他的印记。
“我才不是你的。”光是听他说话的口气就知道他很霸道,“应该是你是我的才对。”
“无妨,你是我的或我是你的都行。”只要他们属于彼此就好,“不过你却想把我往外推,这麻烦该如何善了?”既然是她惹起的,当然也就要她想办法解决。
“你没办法吗?”她有些忧心的看着他。
“无法可想。”才怪,要办法他当然有,不过他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就帮她解决,若是她再多玩几次他不就惨了,要给她一些教训才行。
听他这么说,她难过的哀叹一声,“既然如此,你就娶刘姑娘吧!咱们今生无缘,下辈子再说了。”她回答得也挺干脆,摆摆手就当看开了。
“祖儿。”他警告性的唤她,她根本不知事情的严重性,而且他也不信她会那么看得开。
“我休息一下,没事别吵我。”她往绑在树干上的吊床一躺,舒服得就要睡起午觉来。
“既然你不想理会,那只有一个办法能解决。”他突然抱起她,“生米一旦煮成熟饭,你想不嫁我都不行。”到时他也就有借口不娶刘意桦为妻,一举两得。
“什么生米熟饭的,你不可以乱来。”她不安的紧紧抓着他衣领警告着,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但那是不可以的。
“只有这办法。”除非她马上想到什么可解决的方法,否则他今天是不会放过她的,他想她想得身体都痛了。
“不必这么麻烦,你不必娶刘姑娘没关系。”她怎么可能把他往外推嘛!“我给她的那个生辰八字是假的,我乱写的。”这下他总没话说了吧!
他怔了怔,突然叹了口气,可惜呀!
她当成没看到他那脸惋惜,也当成没听到他的叹息,这样他就没办法对她乱来了。
“好了,事情解决了,放我下去,我还想睡觉。”这可是很重要的事。
“大白天的睡什么,陪陪我不好吗?”他一刻都不能放开她,可她却总是不把他当一回事,她的举动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改天再陪你,我现在要做梦。”她挣扎着想离开他的怀抱,“我刚刚梦到夕儿了!我要陪她。”
“那只不过是个梦。”虽是这么说,他还是将她给放到吊床上躺好,再怎么说他也不会跟一个死去的人抢祖儿,因为他了解她,他一定抢不过夕儿的。
“那不是梦,夕儿真的在我身边,她变成了梅花精守护着这片梅林,也守护着我。”夕儿跟她的心是相通的,她相信夕儿一定在这片梅林的某处看着她。
“你想太多了。”变成了梅花精?夕儿是死了,可不是变成妖怪。
“是夕儿在梦里告诉我的,她看来还是个小女孩。”她知道那一定不是梦。
洁白的花瓣飘落得更加缤纷美丽,似舞、似戏,仿佛在回应她说的话般。
“或许……夕儿真成了你的守护神也说不定。”天下事无奇不有,谁也不能断定人死后会到什么地方,而夕儿,应该是一直存在着,不然祖儿也无法这么快就走出阴霾。
“没错,她一定在我身边,所以你绝对不可以欺负我。”只有她能欺负他。
“放心,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疼你都来不及了。”他乘机偷个香吻,他是不会欺负她,只不过该管教的时候,他还是会代替岳父岳母好好管教她。
可怜的梅祖儿还以为自己未来的日子会过得如鱼得水,心里不住的想着该如何让她未来夫婿体验体验什么叫“水深火热”,一点都没注意到宗舞鬿此刻的笑容就像她说谎时,诚恳得令人不安哪!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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