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化妆舞会吗?”看着一堆堆送进来的衣物,释以蜜第一个想法就是……把这些卖了一定会有很多钱。
“这些都是你的。”御炜天拿起一套米色休闲衫给她,“去试穿看看。”这些都是为了她而请业者一早马上送过来的,她的身材他相当清楚,尺寸如何也不必再问过她。
“我的?全部?”她看到了一堆明牌标签,如果他能折合现金给她的话,她会比较高兴。
“全是你的。”他这里所有女人的衣物都是他母亲的,不买些衣物给她的话,她要穿啥?
“谢啦。”真奢侈,不过她不会拒绝他的“捐献”,他多送一点她就能多卖一点,这种不用成本的生意真是好赚得紧。
看她那副高兴的样子就知道他送对了,马上就要她表示感激。
“干嘛?你没听过‘施恩莫望报’吗?”想要她亲他是不难,不过她才不想那么简单就成全他,男人根本就宠不得,一宠下去就会变本加厉。
“没听过。”再怎么说他也花了大把的银子,要求一个吻一点也不为过。
“那现在听过了,马上学起来。”她不介意偶尔充当他的老师,而这些“常识”她更会义不容辞的倾全力教导他。
“我不是慈善机构。”当然也就不可能不要求回报。
他是,只不过他不知道而已。
“我不当你的情妇了,你还要送东西给我?”她这么说就等于是把这些衣服全往外推,要不是育幼院还有一点积蓄可用,她怎么也无法将那句话说出口。
“你永远都是我的女人。”这点不是她能改变的。
看来她遇上一个比牛还固执的男人,让人拒绝个一、两次是会要他的命吗?
“我是当过你的女人,可我现在不要了呀!你总不能强迫我跟你在一起吧!
我摆张臭脸你看了会高兴吗?”她相信他没有自虐的倾向,而且他女人那么多,少她一个根本就没差。“就当是你不要我了如何?”男人不外乎是因为自尊的因素,她可以让所有人都认为是他抛弃她,只要他别再强留她。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想离开我?”初恋总是最美且令人难以忘怀,他是她唯一一个男人,这跟是她的初恋没两样,可她却一副急着想摆月兑他的模样?为何她会如此?
拜托!只不过是上过一次床而已,难不成他以为这样她就会爱上他了吗?
她是喜欢他,但还没到爱的地步,跟他在一起也只是在利用他,现在算是利用完了,她当然就……
“我是坏女人,跟我在一起你会被我气死的,为了你好,我们还是分手吧!”
她拿着衣服上楼,不打算继续谈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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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释以蜜会这么执着的要求分手,还有个令她害怕的潜在因素——她怕自己会爱上御炜天。
谁都看得出来,御炜天是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自己原本对他没什么感觉,但才相处没多久,她便觉得喜欢上他,再这么下去的话,要爱上他也是迟早的事。
她已经失了身,可不想连心都失去,一旦爱上他,她就如同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样;或许这样想太过严重也显得把人忧天了些,但她可不保证自己爱上一个人时会是如何。
为生活而忙碌的她没那种奢侈的时间去谈感情,更没心力去为受创的心疗伤,她有太多太多的事需要烦恼,也要照顾一大群可爱的天使,在他们面前她不能有悲伤的情绪,她不能让他们为她担心,她早已不是她一个人……
她没有任何身份背景,有沉重但幸福的担子,而他是上流社会的菁英,听说还是什么大企业的继承人,他们两个就像是天上的太阳和地底的蚂蚁一样,直扯在一起……怎么看怎么不搭。
“蜜儿。”
御炜天无声无息的出现在释以蜜身后,吓了她一跳。
“喝!你幽灵呀!”吓死老百姓,他走路怎么没声音?
被他吓一跳这种事以目前来说都是次要的事,最重要的是,她正在换衣服,而现在身上也只有贴身衣物而已。
“还不转过去!小心长针眼!”她羞窘的紧紧抓着衣服遮住身子,感觉到整张脸渐渐热了起来。
对她凶巴巴的模样他一点也不在意,更没感觉到被冒犯,黑眸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沐浴在柔和阳光中的曼妙身子。
“你现在才遮不嫌有些来不及吗?我不只已经看过你的身体,我还模过,吻过、尝过……”
“闭嘴!”她羞赧的脸几乎红透,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粉女敕透明。
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把他的眼睛遮起来,人家所说的视觉强暴应该就是这情形,他的眼神好像、好像她完全没穿衣服一样,可恶呀!
“你绝对不知道我眼中的你是怎样,你好美……”她是他最珍贵的宝物,一个似天使般迷人的宝贝。
“站……站住!不许你再过来!”妈呀!他的眼神好恐怖,面对他的逼近她下意识的后退,一不小心腿抵到床沿,整个人跌坐了下去,她赶紧起来想离开,却又被他给按了回去。
“蜜儿,你讨厌我吗?”他单腿跪在她面前,深情款款的眼神似要将她给催眠一样。
现在是在演哪一出?“不……不讨厌。”他的眼神好柔,他为什么要这么吞她?
“那么,告诉我你为什么不想待在我身边?”他轻柔的抽掉地紧紧抱在胸前的衣服,让她只着贴身衣物的身子整个呈现在他眼前。
“我……”为什么还问她?她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不是吗?而现在,他这么对她是为了什么?他让她爱上他的话,顶多只是满足了他一点男人白大虚荣的心理,要虚荣他早已经历过太多次,这对他来说还重要吗?
“告诉我,还要离开我吗?”他轻吻她的脸、她的唇,一双手更是爬上她玲珑的身躯探索着那令他心醉神迷的绝美滋味。
当然不想,他的碰触让她感觉到安全,仿佛什么都能交给他一洋,仿佛他能保护她,一切的一切都不需要她烦脑,只想让他这么呵护着。
“我要嫁人了。”她硬是逼自己不被他所迷惑,他的怀抱或许温暖,但却不会是她休息的堡垒,他不会成为她的“家”。
他顿了下,充满不可置信的黑眸紧瞅着她,她在骗他吗?突如其来的就要嫁人?
她双臂环上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
“我要嫁人了,无法再当你的情妇,我们的缘分就到此为止。”她起先的警告他不当一回事,那她就只能直接变成非自由身。
“谁决定的?”她要嫁人!她怎么可以嫁给别人,她是他的女人,就只能专属于他,任何男人都休想碰她一根寒毛!
“我的家人,这件事已经决定了,”或许有人会说她是笨蛋才会放弃他,但就像她说的,事情已经决定了,她一定要让他放手让她走。
“你答应?”她就这么任人摆布?
“我没有理由反对,反正迟早都要嫁,对象也还不错,我算满幸运的。”她朝他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略微推开他,将一旁的衣服给穿上。虽然屋子里有开空调,可这样一直光着身子她还是感到非常不自在,尤其他又在这里。
他不知该怎么说,他没有理由阻止她嫁人,就如她刚刚所说的,她迟早都要嫁,但……她是他的女人,他不愿放手让她投入另一个男人怀里,她是他一个人的!
“婚礼的日子决定了?”他坐在床上冷静的看着她,心里有些烦躁,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除了工作外,他不可能因女人而有这种感觉才对。
她的随口胡诌好像奏效了,因为他无法给她承诺,所以他也没权利阻止她嫁给别人。
“嗯,还剩三个多月。”这么说会不会太久呀?不过若说在最近的话,要是他到时还没忘了她这个人而说要参加她的婚礼怎么办,到时就完蛋了。
三个多月……再三个多月她就是别的男人的妻子,他没有诱拐妇女的癖好,也不与有夫之妇交往,但他却很想将她给抢过来,想霸占地,想永远不放手。
“好聚好散,行吗?”她对他伸出手,若他能接受的话,她会感激他的,
好聚好散?说得容易,他从未被拒绝,女人对他来说也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损失一个对他没任何影响,他还有很多女人,他的情妇依旧是多到他记不清,但他现在脑海中只想着该怎么留下她?该怎么让她专属于他?
“答应我好吗?”她的手举得有点酸。
他不答应又如何,她会听他的话留下来吗?若会的话她就不会从一开始就一直想离开这里、离开他。
他面无表情的握住她的手,这剐样子让他觉得他们像是在做生意一样,合作不成,只有各自离去,而且末了总还会补上一句还是朋友之类的话。
不过若他们还是朋友的话,他们之间便不可能真像朋友那样单纯,他甚至可以确定自己会诱惑她出轨。
“我们别再联络了,连朋友也别当,从此你忘了我、我忘了你,只当陌生人就好。”这样最安全,她可以恢复成原样继续过它的日子,而他也还是那位让女人趋之若鹜的钻石单身汉。
连朋友也别当?有必要断得这么彻底吗?或许她也已经猜到他们当朋友会有怎样的情况发生,将可能诱发她爬墙的因素给除去的举动,他知道她会是个好妻子。
“我可以答应你,但是……”
没想到他这么干脆,可他的但书是什么?
他突然一把将她给拉进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不放。
“但是你必须当我一个月的情人。”情人,对他来说是有点新鲜的名词,而这就是他的条件,否则她别想如意的和他一刀两断。
“我说过不当你的情妇了,你要是喜欢过我的话就该为我着想一下。”哪有人要出嫁前还跟别的男人同居的!
“不是情妇,是情人。”他纠正她,或许她根本就不明白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在哪里。
“还不都一样,都是当你的女人。”对他这种人来说,可能连老婆都是同样的意义。
她果然完全不懂。
“情妇是用来发泄,情人是拿来呵护宠爱,两者完全不同。”就他目前所有的女人来说,就只有她有资格当他的情人让他宠爱。
原来他都只用下半身在跟女人相处,真可悲。
“我有个疑问。”不过不知道该不该问。
“说。”看样子她似乎不反对他的要求,不管是当他的情妇或情人,都没有女人会拒绝。
“当你的情人需要做些什么?”她实在无法将他当成一般的男人,人家会想到的正常举动在他眼里可能是永远不可能办得到的事,凡事还是问清楚的好。
“让我宠爱。”他会以对待情妇不一样的方式对待情人,宠她、疼她就是他会做的事。
“有分别吗?”当他的情妇不也如此?虽然她一直在惹他,可他也都没对她有什么报复的举动,就只有……那个而已。
“有,当我的情人可以放心的对我撒娇。”
“还是一样。”她对任何人都可以撒娇,不过都是有目的的。
“还可以任性的耍脾气,不愿意的事我也不会勉强你。”而当他的情妇要件之一就是唯命是从。
“真的?”说的就像一般的情侣一样,“你真的做得到吗?”她很怀疑。
“当然。”她自己的行为早就称不上情妇,违他的意是她最常做的事。
嗯,看他这么真诚的份上,她或许可以相信他。
“我可以拒绝吗?”她的目的就是早点离开他身边,不管他怎么把她安排在哪个角色都一样,而且她也不觉得跟现在有何差别,他所说的任性她常做,不然他也不会被她给惹得生气,至于宠不宠她……看楼下那堆衣物就知道了。
“拒绝的话就只能继续当我的情妇,就算你明天就要嫁了,我也不放人。”他绝对是说得到做得到。
“你这是强迫中奖嘛,还说不勉强呢!”她没信他果然是对的。
“你可以选择,看是要当我的情人还是情妇,完全不勉强。”能做到这样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那可不可以不要一个月这么久,我还要回去准备婚礼事宜耶!”一个月对她来说真的太久了,她不能离开育幼院那么久,乔治会累死的。
“最短一个月,再讨价还价就两个月。”最好是让她一直留在这里错过结婚那件事。
他这就摆明了她不能再要求了嘛!这么霸道,就算当他的情人—定跟现在也没差多少。
“我还有个疑问。”
“你问题真多。”他想吻她,可还没把事情给确定之前,他不会有任何动作让她逮到机会讨价还价。
“最后一个了。”真的是最后一个,而且她真的是很好奇,“当你的情人跟当你的宠物有何分别?”照它看来好像都一样。
宠物?
为什么她总会说些奇怪的话,不过也就是因为如此,他才对她的感觉这么特别,这么想霸着她不放。
“你说呢?”他给她一个充满魅力的迷人笑容,低头便吻住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现在,该是他品尝的时候了。
若要她说,她绝对绝对相信,情人等于宠物。
+++
叩叩——
“主人,有您的访客。”管家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还算识相的没开门进来。
不过里面也没有在做什么,御炜天倚在床上看杂志,释以蜜则在沐浴。
访客?他极少带人到赋园来,会是谁来找他?
久久没回应,管家不必想也知道里面正在做什么。
“如果您很忙没空出来见客,我会请客人先吃个点心,然后再请她……”
门倏地打开,御炜天不耐的看着管家,“如果你那么闲的话何不将泳池清理一遍?”他和释以蜜在客厅时他可以在厨房偷听、偷看,现下连他们在房里做什么他也想知道吗?
清理游泳池!他一身老骨头不散了才怪。
“有位Alicia小姐找您。”虽很想看看房间里的景象如何,可现在光看主子的脸色就知道他最好别乱瞄。
Alicia?她怎么会到这里来?
着一身黑色低胸洋装的Alicia宛如模特儿般优雅的站在客厅中央。勾绘得细致美丽的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楼梯,一见到御炜天出现,马上两眼发亮的走上前去。
“御天,很忙吗?”
“你来做什么?”这女人居然还有脸出现在他面前!难道她以为她做了什么好事他完全都不知道吗?
“人家想你嘛,你好久都没到我那儿了。”
她娇滴滴的将柔若无骨的身子倚着他,却反而被他给一把推开。
“回去!”他曾警告过她不许到这儿来,她是把他的话当耳边风吗?
“御天,我做错了什么吗?还是你只是有点累所以心情不好?"Alicia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不明白为何他会突然变了个样,他对她失去兴趣了吗?
“你做了什么还需要我说吗?”他精明的眸子紧盯着她,她既然有本事背着他乱来,就该有承受后果的心理准备。
Alicia美丽的脸蛋僵了下,马上端出一副受冤枉的委屈样,柔弱的跪坐在他所坐的沙发旁拉着他的手。
“御天,我……”
“御炜天,我突然想到……”
释以蜜抓着条毛巾边擦拭头发边下楼,一看到他及他身边的美女时,马上停住脚步有些茫然的看着他们。
“我打扰到你们了吗?”眼前的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管家,我找管家,你们就当作没看到我,抱歉。”她急忙的下楼往厨房冲
去,看那美女的眼神,她真担心自己会出事。
她第一次被人这么明显的狠瞪,好像她不该出现在这里一样。她该不会也是御炜天的情妇吧?她还是快溜比较好。
“等一下!”Alicia急忙的上前拦住想溜的释以蜜,直觉地会在这里出现肯定跟御天有关系。
难不成是他的新欢?
“你好,我是Alicia,请问你是?”她能当上御炜天最得宠的情妇靠的不只有美貌而已,什么样的场合该有什么样的态度是她拿手项目之一,胡乱吃醋这种事她可不随便乱做。
“嗯……我只是……”他捉回来当情人的人,这句话要是说了很可能会出事,而且她也不知道稍早时他要她当他的情人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
“她跟你不一样,Alicia,别吓着她了,改天我会再找你,你先回去。”御炜天当着Alicia的面将释以蜜给搂进怀里,温柔的在她刚沐浴完的颈间深吸了口气,“你好香。”他忍不住在她颊上偷个吻。
“喂,你不要这样啦!”唔,这个女人肯定跟御炜天有一腿,不然她干嘛以那种“你这该死的女人竟然抢我老公”的眼神看她,想到社会版的那些头条,她就忍不住动手想将他给推开。
“御天,她是……”尽避看得妒火中烧,但Alicia仍是保持着相当好的风度,只在御炜天没看她时狠狠的瞪着释以蜜。
“她?”此刻御炜天笑得有点奸诈,他反问释以蜜:“蜜儿,告诉她你是我的谁。”他想教她承认她是他的什么人,虽然不满意Alicia出现在这里,不过倒是给了他一个听她亲口承认的借口,甚至他可以借着Alicia的口让所有上流社会的人知道释以蜜是他的情人。
“我、我是……”为什么要她说?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我是他表妹。”这么说好像是她高攀了,哎呀,不管了,至少比让这女人吃醋恨死她要好得多了,她自认平凡无奇,可不想因男女之间的事而让自己上新闻版头条公告自己的照片。
“表妹?”以为她会相信吗?御天怎么可能跟表妹,更何况他父母都是家里的独生子,他哪儿来的表妹?这女人分明是在骗她。
“我有跟表妹的癖好吗?”御炜天在释以蜜耳边轻声问,她这样说就好像自己是她见不得人的情夫一样,承认是他的情人有那么困难吗?
“你离我远一点啦!”她推拒着他,现在她才知道原来他有当章鱼的癖好。
“老婆,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老婆?”不只Alicia惊叫,连释以蜜这当事人更是不敢置信,她什么时候变成他老婆了她怎么不知道?
不管两个女人的反应如何,他温柔的拿起挂在她肩膀上的毛巾帮她擦拭那一头湿发道:“你看你,刚洗好澡也不多穿件衣服,要是着凉了怎么办?”所以他当然只好充当她的外套了。
“你……你这猪头不要乱说话!我才不是你老婆。”看这女人的样子,她跳到太平洋也洗不清名誉了啦!
“那你又何必说是我表妹,要说谎也不说好一点。”任何人一看到他们现在的样子会相信才有鬼。
“你既然那么厉害干嘛还要我说,这里没我的事,你们慢慢谈……痛呐!”
这烂人居然敢抓着她的头发不放。
他不想要眼前这位美丽的尤物丁吗?这位小姐真的很美耶?要不是人家美女瞪着她,说不定她会对着她流口水呢!
“知道痛就别乱动。”他一点也不心疼的警告,瞧她像只毛毛虫一样,真不晓得她上辈子是什么。
有外人在场,敢怒不敢言的她只能乖乖闭嘴不动,免得他又说出或做些更危害她生命安全的事来。
Alicia看不到御炜天的警告,也看不到释以蜜的不满,在她眼里她只看到御炜天对这女人的宠溺,而这女人也一副小女人
似的偎在他怀里,这副打情骂俏的模样看在她心里就如同一根针扎在她心上一样。
“御天,不为我们做个介绍吗?”尽避心里有多么不满,Alicia依旧是那合宜的笑容。
“跟你没关系。”他没必要对她交代什么,“管家,送客。”他搂着释以蜜就要上楼,不愿再与她多谈。
莫名其妙就被他给拒绝,一向自认高人一等的她岂受得了这样的对待。
“御天,我……”
“Alicia小姐,你的车就在门口,请。”管家像幽灵一样突然冒出来拦住她上前追过去,硬是将她给请出门:
“那个女人是谁?”离开前她一定要弄清楚那女人的来历,她住在这里?就算是御天最受宠的情妇也不被允许到赋园来,可他居然让那女人住在这里?
“我只是个下人,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去问你亲爱的御天公子,相信由他来说你会比较清楚,而现在你亲爱的御天公子要我请你离开,相信Alicia小姐不会为难我这个下人才是。”到现在他也弄不清楚该把释以蜜归类在哪个位置上,她是谁也只有自个儿主子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