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百万姊会想办法,你欠紫玲的要先还,知道吗?”苏艾伦叮咛电话那一头的苏艾伟,“不要随便久别人恩情,紫玲是我的朋友,她可没有义务要帮你这兔崽子。”
“是,姊。对了,你有没有看新闻,借我钱的那个地下钱庄全省二十多个分支,包括海外非法洗钱机构、赌场及酒店全被扫荡了,主事人还被逼到坐渔船逃到大陆,可是船走到海中央居然爆炸,至今生死不明,而他的猢狲部属全被扫到绿岛,几十年的基业全毁於一旦。”
“还真惨。”不是她冷血,而是她生性冷淡疏离,对时事新闻小道消息没什么兴趣。
“你想会不会是紫玲姊那个混黑的男友做的?”
“你嘴巴给我闭紧,小孩子有耳没嘴。”苏艾伦招著话筒,探出小头颅,生怕被客厅中看报纸那个混白的飞虎听见。压低了嗓门低语“没其他的事我要挂电话了。”
“姊,万事拜托。”
“知道了。”她刚放下话筒。
“谁打来的?”如鬼魅的低沉嗓音突然冒出,吓得她心咚了一下。
他不是在客厅,怎么一瞬间就站在她背后?苏艾伦慌张的转身,“是……是我弟弟艾伟。”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舌头,忽而瞥见桌上电脑未关的译稿,她赶紧起身去关,结果跑太快脚下一个踉跄……
反倒是他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及时搂住她,“你别用跑的行不行?你忘了你是孕妇吗?这不是你一个人的身体。”
“是!我肚里的孩子是你的种,不能有闪失。”奇怪的,她居然和月复中宝宝吃醋!为什么?他只是被她选中的精子提供者,她想要的只是个孩子。
为什么她口气酸酸,心头沉甸甸的?他根本不在乎她呀!
“可以放开我了?”
他依言松手,扫视桌上电脑,“你昨晚又熬夜了?”挑了下眉,她显而易见的熊猫眼,让他怒意陡地横生,“我不是告诉过你,现在你最重要的是养好身子,至於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
“我不想给人包养。”
“那就嫁给我,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的承诺能保证多久?一年?还是宝宝生下来就终止?说来说去你只是想要确定这孩子会跟你的姓而已。”胃里翻扭的酸气直冲鼻翕,酸涩得让她眼眶也不舒服的发热。
“够了!我不想在这话题上跟你争,反正如果你想要你的宝宝平安生下来,就不准你熬夜工作,否则我会把这电脑给砸了。”没想到他也有潜藏的暴力因子,自从遇上她,他暴力倾向愈来愈严重。
撂下狠话,飞虎大步离去。
苏艾伦朝他背影扮个鬼脸,不工作难道以后叫她跟孩子喝西北风啊?
一百万,可以向银行抵押借贷,那太不划算了,万一她没钱岂不连老本也赔进去。对了!她怎么忘了宋齐福,记得他说他是财务分析师,那他应该很乐意借她。
“你去哪?”站在庭园玄关,就见她兴高采烈的要出门,一个大月复便便的女人不安於室,也不想孕吐刚好,就想往外跑。他可没办法二十四小时紧盯著,在背后保护她,若再发生上次事件,她的逞强只会害她早送命,想到这他的心藏像被箝子夹紧般拧痛。
“我去找老朋友。”她摆摆手,适巧一辆计程车经过,当然是她打电话叫的。
“什么老……回来!”她动作挺快,独立自主的性子不因怀孕而改变,接下来她生了小孩,她会潇洒的离去不再需要任何人。她的目的只是小孩而已,而他只是匹种马。愈想心头愈不痛快。
他放不下她,只好跟著地。她不要他没关系,他可以死缠她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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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高兴你会约我出来吃饭。”餐厅内,宋齐福注视愈见娇美的苏艾伦,心里著实懊悔,怎么当初会觉得她平凡没半点特色。
“我老妈最近好吗?”真丢脸,自己母亲的消息居然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伯母也已经看开了,她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要你自个儿好好照顾自己,孩子生下来你可以带回老家她会帮你带,让你无后顾之忧。”
“我好像太任性。”不止她变,连心高气傲的宋齐福也变,看来她的话杀伤力颇大。浅啜口果汁,她低问,“你呢?还有再相亲吗?”
“如果能再遇见像你这样的女子我会考虑。”那时候他若能放段,能多了解她,或许坐在他面前的她将会是他妻子。
苏艾伦笑容僵在脸上,这样要叫她如何开口借钱。
“对了!艾伟打电话来说他需要借一百万,这是支票。”他从怀中拿出皮夹,取出签好名的支票。“就由你代为转交。”
这死兔崽子居然先斩后奏。“是艾伟和你借的?”艾伟倒也聪明,知道她绝对会不好意思开口。
“嗯!有没有可能我们重新开……”就在他递出支票,出其不意握住她手的同时。
天外飞来一只大手抽去支票,三两下撕得清洁溜溜,一把抓起苏文伦。
“你……”宋齐福愕然瞪视眼前冒失的俊逸男子。
“老虎,你干么?!”一百万就这么没了。苏艾伦还想拾回不知道可不可以黏起来的支票,却被他紧箝著皓腕。
“对不起,她是我老婆,我要带她走,我想你应该不会介意。”飞虎咬著牙抑制喷发的怒焰。
苏艾伦愠怒瞠视他。“我介意!”
“你没有开口的资格。”他大手一横,就在众目睽睽下将她抱起。
“放开我,救……唔!”他以口封缄,吻去她的抗议声。
老虎不发威被她当病猫。
将她抱上车,他按下中央控制锁,一路狂飙。
“你带我去哪?”她心跳得好快。
“结婚!”
“你疯了?!”她倒抽口气,结婚意味著一连串义务,而且没有爱情的婚姻……“我不要,你放我下车。”
“我是疯了。”疯得任她胡搞,疯得忘了他真实身分而不顾一切的想拥有她。
“我不要嫁给你。”
“那你想嫁给谁?餐厅里的家伙。”妒火燃去他的冷静思考,否则他会想起他是何人。
她气得口不择言,“没错,我嫁任何人就是不要嫁给你。”
“只怕由不得你!”
“救命!”她拚命敲著玻璃窗,还找来车内的工具箱猛敲。
“那是防弹的!”他要拥有法律赋予一个丈夫所可以行使的权利。
“你……好,要我嫁你也行!孩子要从我的姓,离婚后孩子属於我。”深呼吸了好几次,她想起了书上所写可以结婚前先订下离婚协议合约。
“随你的便。”反正他的身分证常变,多个孩子只是麻烦,他真正想拥有的只有她。
“在结婚当天将新娘子一个人留在家里不太好吧?”文魁端坐在电脑桌后,看著面无表情走进来的飞虎。
“消息传得真快。”飞虎找张椅子坐下,疲倦袭上拧紧的眉,“冷绝呢?”
“该找的人他替你找到了。”也就没必要留。
“他走了?”
“不清楚。他的去处不归我管。”即使知道也不能说。
“他把台湾黑道搞得鸡飞狗跳。光一个地下钱庄就扯出一堆黑道组织及黑白挂勾,现在警局是人人自危。”做得还真绝。
“他是做情报的。”文魁按下一键,在茶几桌面立刻出现虚拟影像。“现在你看到的是一个冒天地门之名在外行骗的集团,目前已被警方逮捕,我要你去查一下他们的幕后主脑。”
飞虎点头,“还有呢?”
“好好保重自己,别让新娘子独守空闺。”
对文魁的调侃,飞虎翻了翻白眼。他不是没想过,可是她肯吗?洞房花烛夜,万一她来个迷药或药……等等,她可以对他动手,他何不一报还一报,谁教她当初要绑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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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了!她真的结婚了。
苏艾伦坐在电脑前,不期然瞥见手指上那颗星形钻戒在在提醒她已婚的事实和被迫在法院签下终身契约,她不禁懊悔一时冲动,拔下戒指搁在一边,打算眼不见为净,免得扰乱她工作。
站在门外看见这一幕的飞虎琥珀色的深邃幽瞳变得黯沉,阗著两团火焰。
她就那么追不及待的想摆月兑他?
冷厉的寒意袭来,她莫名的打个哆嗦,搓揉著双臂,看了下落地窗是紧闭的,她上前将窗帘也拉上,一旋身乍见他立於门口,她心脏扑通的一跳。
“你干么,一声不响的想吓人。”豹子走路还有足音,他连点声响都没有。
他口气平淡。“我们是夫妻了。”
“是又怎样?”他眼神阴沉骇人,她心跳如雷。
“是否也该履行夫妻的义务?”脑海里浮现全是她撩人的体态,成为她禁脔时那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痛楚,他要一次讨回来。
“我是孕妇,会伤害小孩。”她故作镇静的走回电脑前。
“是吗?可是孕妇手册上却不是这样说。”他走到她背后。
“你看孕妇手册?”不会吧!哪有大男人会看女性刊物。她一回头就后悔了,他居然站在她身后,而她浑然未觉。
“我要你。”他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耳鬓,搅得她心头如小鹿乱撞。
“我们婚姻协定里可没有这一条!”她惊跳起,却被他的双臂困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整个人包围在男性阳刚的气味之下。
“也没有否决这项义务。”
“我不同意这项义务。”开玩笑,谁说结婚就必须陪丈夫上床,那乾脆找妓女好了。她试图扳开他粗壮的手臂却徒劳无功,“该死的!我不反对你去外面找女人或自行解决。”
“可惜我只对你感兴趣,而你是我的妻,有义务解决丈夫的生理需要。”他挑逗的啮著她小巧的耳垂。
“去你的!”她大嘴一张,用力咬了下他的胳膊,月兑逃成功。
“啊——你咬我!”妒火、怒火加欲火,新郎官上任三把火,他要痛宰她!
“你别过来!”她想从落地窗逃,只闻一声电子锁的声响,回过头发现他手上拿著遥控器。
“没用的。”他揉揉被她咬出齿印的红肿部分。
苏艾伦不假思索拿起椅子。
“那是防弹玻璃。”他弯了弯嘴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她手中的椅子,“还记得你绑架我的时候做了什么吗?”“喀!”一声。
她震惊的看著皓腕被拷上手铐,猛吸了口气,“你干么?”挣扎著想跑,却被他大掌一个翻转身子,双手被反剪在背后,而后被他拦腰抱起放在床上。
注视著不驯的小妻子,他邪邪一笑,一手搁在她头页,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嘴对嘴,不怀好意的笑声逸出唇角。
“以你的高智商不难猜到。”被女人撂倒可是他平生最大耻辱,而且对方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生。
“你去死!”她挣扎的欲爬起,不断的扭动身子,抬起腿欲攻击他重要部分。
而他早有预防的分开她大腿,并将她双膝往上弯曲以庞大的身躯压制。贴身的牛仔裤因曲体变得紧绷,压迫著她下半身。
“别碰我,我是个孕妇。”她只能不断提醒他来消弭他吞噬人的欲火,更糟糕的是,她的身体竟因他遽来的侵犯而起了反应。
“孕妇的话就不该常穿牛仔裤,医学院的学生连这点常识都不晓得吗?”他单手褪下她的牛仔裤,避如蛇蝎的扔到地上。每次看到她穿著勾勒出她臀部曲线的牛仔裤,他的裤子就不由自主的绷紧起来,而她还毫不以为杵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无知单纯的让他一肚子火,之前不能碰她的几个月他几乎天天洗冷水澡。
“你管我!”她昂起下颚,欲合并起双腿,奈何他颀硕魁梧的身体令她动弹不得。
“以前我是管不著,现在我是你的丈夫。”他一手滑下深触他梦里不知千百回想占据的地方。
她眼瞳因惊恐而圆睁,“快住手!”他邪婬的手竟隔著内裤抚模她。
“住手?”他挑了下眉,“是这样吗?”猛地滑进她甬道口,硬将内裤推入,轻柔的摩挲那一片湿热。
她咬著下唇,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体内好像有一把火。
“怎么不说话了?”他灵巧的搓揉著她的幽壑,拚命压抑焚身的,他要绝对的占有她,要她渴望他,乞求他。
苏艾伦别开了脸,咬著下唇,吞下涌入喉头那屈辱的哽咽和无可名状的痛楚,像是置身於滚烫的沸水之中,奔腾的热气不断地渗入全身毛细孔,烧痛著她全身感官,好热,好热!分不清是体内的火焰,还是他带来的火苗随著他手指移动而燃烧。
无意识中,不知何时她内衣裤已被褪去,双臂被举高挂在他脖子上,抚模著他果程的肩背,她睁著迷蒙的星眸,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已全身一丝不挂,偾起纠结的肌肉结实光滑,看来十分壮观。
“你好美喔!”月兑口而出时,她恨不得咬掉自个舌头,粉颊著了火。
“比不上你。”他轻啄了下她嫣红的小嘴,加深了这个吻。早忘了要惩罚她的事,现在他只想好好爱她。
一遍又一遍的用手、用唇膜拜著她性感的胴体,沿著雪白的颈项,留恋著她丰盈的圆挺,聆听她胸口狂舞的心律与他急促的心跳交织成旖旎的前奏。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出喜悦的轻颤,从不晓得他温柔的抚触竟能激起蚀骨销魂的快感;也没想过她身体如此敏感,随著他无所不在、无所不至的手与唇而悸动,当他轻灵似蝶舞的吻落在她身体最隐密处时,她忍不住嘤咛的喘息……
就在那一刹那,他侵入她柔软而紧窒的幽壑。他们四肢交缠著,随著如梦似幻的节奏而摆荡,她的意识燃烧在狂野的火焰中。
他贪婪的,不断的抽动,仿佛要将这半年来煎熬的欲火燃烧在这一瞬间,就在剧烈的撞进那极深处时,他身子痉挛的抖动了下,冲上了极乐的巅峰,忘形的低吼
“我爱你!”
当悸动慢慢平息,欲潮渐渐消退,他意识到他说了什么时,不禁抚额申吟,低头俯视著娇躯渲染一片红绯的她唇隙挂著满足的笑沉入梦乡,不知道她是否有听见?但不管如何至少他是说出心中的话。至於她嘛……
他解开手铐,啄了下她鲜艳似红莓的小嘴,幽瞳泛著金色光芒熠熠发亮。他有信心让她爱他!自信满满的他也缓缓阖上了眼。
棒天清晨,晶灿的阳光曳入落地窗,鸟语花香,却远比不上苏艾伦香甜似婴儿般熟睡的娇靥。
他说他爱她,是梦吧!
幸福的梦让她不舍得醒来,奈何肚皮饥肠辘辘的传来宝贝的抗议。
苏艾伦勉强撑开眼皮,发现大床”只有她一个人,而她竟身无寸缕,“啊——”
尖锐的惊叫为这宁静祥和的早晨揭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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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结婚了?”温紫玲打开门,看著大月复便便提著行李进门的苏艾伦,难以置信的挑了下眉,“那你这是干么?”
“离家出走!”她软瘫在沙发上。
“为什么?”她早有预感那个肌肉男绝对会绑艾伦上礼堂,只是没想到他那么有耐心与艾伦蘑菇到现在。
“你别问。”是她自己无法调适好心态。
温紫玲从善如流,“那换个话题,你什么时候被拐进礼堂?”
“昨天!”想起来就槌胸顿足,以后自己就要背负著家庭和一连串的义务。
“他动作还真慢。”温紫玲莞尔的嘀咕。
婚姻是一切恶梦的开端,她连恋爱的滋味都还没尝,就为人妻。“你说什么?”
“没什么,那新郎官知道你跑出来吗?”就怕杀上她家来要人。
“一早就不见人影。”害她连想问昨晚的事都没人可以问,到底是梦,非梦?
“那么昨晚你们有洞房花烛夜吗?”
温紫玲惊人之语使她颈部的血液窜升到脑门,她窘得垂首嚅语,“我……我不知道。”感觉像飘在云端的激情令她羞於启齿,也不能确定是真是假。
“不会吧!有没有做居然不知道?”真败给她!到底她是少根筋,还是情感迟顿?!温紫玲哭笑不得,“那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赖在我这一辈子,而且你公证结婚的事没告诉你妈吧?”
“完了!我老妈一定会宰了我。”一时冲动签下了结婚证书,居然忘了通知母亲大人。
“怕什么?你肚里有金孙,还有一个老公可以罩你。”
苏艾伦从鼻子哼哼的发出不屑的声音,“指望他,不如一刀杀了我……”
“原来我那么不值得信任。”倚著玄关的飞虎手抱著大包小包,气喘吁吁的瞪视端坐在别人家客厅的苏艾伦。为了替她补身,他一早上街去买菜,谁知急忙赶回家,他妻子却不见人影。
灵机一动,他便马不停蹄的赶到这里,连手上的东西都没时间放下。
“你……你怎么知道这?”苏艾伦舌头打了结,惊愕的站起。他被送来送去都是服下了安眠药,不可能找得到这来。
“我想我没必要告诉你。”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调调,气煞了苏艾伦。
她打定主意不回去。“是不关我的事,那么我去哪也与你无关。”
“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用扛的?”
每次都用这一招!苏艾伦欲哭无泪,但每每都让他得逞,因为她不想丢人现脸。
“你去死啦!”她龇牙咧嘴,在经过他身边用力踩了下他的脚。
飞虎皱了下眉,忍痛的向温紫玲弯腰行礼,“抱歉!打扰了,顺便向你房里那家伙问好。”转身离去并带上了门。
留下震惊的温紫玲呆立原地,仰起的小脸蛋不期然与楼梯平台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交锁。
“你来了!”她欣喜的奔上楼。“奇怪那个肌肉男怎么会知道。”
冷绝揉揉她柔顺的黑发,淡淡一笑,“想知道那肌肉男的底细吗?”
“他该不会和你是同类?”
他啄了下她娇女敕的粉颊。“聪明的女孩。”
“怎么可能?他在刑大做化验师。”不知道艾伦晓不晓得?
“知道太多没好处。”他以吻封住她惊愕的小嘴,拥她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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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浩,这个药物麻烦一下。”
接过警官递来塑胶袋,飞虎看了眼袋中蓝色小丸子,自威而刚问市,坊间出现不少仿冒品,害他工作量一下子激增。
忙碌的生活害他和新婚妻子聚少离多,而偏偏妻子和他冷战中,想和她打开僵局还得我时间。
唉!或许该考虑换份工作、换个全新的身分了。
“元浩,有个女人打电话给你。”助理递上行动电话。
不会是艾伦吧?知道他私人电话除了那帮弟兄外唯二女性只有天幽皇和她了。
“喂?小幽吗?”
“小幽?!谁是小幽?”苏艾伦拔高了嗓音。新婚而已,他就搞外遇?!
“呃……小幽是我实验室助理。”他反应机警。“怎么有空打电话来?”
“有个姓冷的女人打电话到家里找你。”话中是满满的醋味。
“冷?我没有认识姓冷的女人?”他眉头拢起,绞尽脑汁的想。
“否则人家怎么知道你绰号叫飞虎?”
懊不会?“她是不是叫冷绝?”
“我不知道,对方说你们关系匪浅,叫你有空到约定的秘密场所相聚,别因为公务而忘了私。”妒火加上醋愈烧愈炽。
他抚额申吟,他几乎忘了一月一次天地门集会,该死的冷绝竟这样陷害他!
“艾伦,你误会了,他不是……”“女人”还没出口,只闻嘟嘟的电话声。
飞虎苦笑不已的看著被挂掉的电话,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不过是与冷绝打声招呼,也没必要这样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