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色魔》是我全新的尝试。
本来想把卫尚风写成宇宙无敌大色魔……“妳敢。”我头被敲了个爆栗。
“卫尚风,我要控告你施暴。”
“来呀,来告我呀,差个一千多年,看妳怎么来告?”
“你……我非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后来想到我想得到的大家也都想得到,于是我把脑筋动到女主角头上……
“啰唆,别来烦我,这是紫绿色……这种绿……咦,妳身上穿的是什么?”
“未来的衣服……”
“月兑下来。”
“什么?”
“我叫妳月兑下来。”
“不会吧。”
“卫尚风,过来帮我,我要她身上这衣服的墨绿色。”
卫尚风摩拳擦掌,笑得很邪恶,“月兑女人衣服我最在行。”
“别……别过来。”惨叫声。
阿门。
这本书于是产生焉。
※※※
从无到有,也算是灵感吧。
为了这本《色魔》我想过许多不同的题材,包括色盲、双面人、双重性格,连变色龙都出笼,这些也不错,不过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感觉,我放弃了,或许哪天会把它们写成作品。
一天我窝在家看华视回放的四大名捕,温瑞安的作品,拍得还不错,一看就上了瘾……某种灵感触动。
就差那么一点,就抓到我想要的东西。
到了晚上洗澡的时候……呃,四大名捕的电视剧,跟洗澡怎么扯上关系?
炳,原来我是突然看到了衣服,染色这个题材立刻跃上脑海,想到了战国吴越的洗纱女西施,想到了唐代的染纱技术堪称独步世界。
灵光乍现,何不写个染纱女?
边洗边想,源源不绝的题材和对话就浮上脑海,我顾不得有没有洗好澡,也没时间吹干头发,就冲上楼用计算机打下底稿。
然后憋着肚子的翻搅,记录下一串串对话。
连吹头发都在马桶上完成。
炳哈哈……有够疯狂的。
这未尝不是一种痴狂,就跟这本书的女主角云飞雪一样。
云和雪也是两种颜色,可是分得出来的恐怕只有云飞雪了。
我敬佩她,也佩服我自己。
真是着了魔。
《色魔》于是诞生焉。
※※※
书中有提到一个名词──漏刻。以漏刻代表时间,起源于黄帝,到了唐代吕才将漏刻分四匮、由上而下水漏递减,夜天池,日天池,平壶、万分壶乃至水海,水海中一铜人执浮箭,箭上有刻分,也就是今之时间分钟的前身。
所以别认为时间是外国人发明的,中国老祖宗三千年前就已经有分秒了,比智慧还是中国人万岁。
大部分史书都只介绍中国古代纺织技术,至于色染却少提。
在隋唐之前,染色技术不多,只有皇宫贵族和有钱人才能穿色彩鲜艳的衣裳。因为贫富差距很大,加上尊卑阶级分明,平民除了黑色、蓝色和白色的粗布衣裳,鲜少买得起质料好的绫罗绸缎,更别提经过漂色渲染过的昂贵布料,顶多用染色的绣线在衣服边缘绣些花草鸟兽图腾,就已经象征身分在平民中高一阶。
到了唐代,色染逐渐发扬光大,官员清一色着红袍,平民也有机会穿到色彩比较鲜艳的衣裳。
可是故事开始动笔后却不照我的本意走,我被剧中人拖着鼻子走,呜哇……还来,我要原来的色魔。
拖稿拖那么久,电玩是主谋,堕落是帮凶,懒惰是人性,所以……对不起,我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