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真悲极反笑,笑声中带着不可轻忽的痛苦,也有着那椎心的苦涩。
而她的这副模样,虽然刺痛了得宽依然深爱她的那一颗心。可是他却狠心地命令自己继续维持着冷峻的脸孔,淡然地看着眼前的她。
当笑声乍然停止之际,她朝着他一句句凄苦地诉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如今这样的情景,那我宁愿一辈子就跟你在那简陋的草屋里居住。
至少在那边,日子虽然过得辛苦,可是我还知道,你是爱我的;我也相信,日子再苦,也还有你是我这一生最忠实的依靠。
而今,住到白府之后,我们的经济情形虽然改善很多,但你对我的那份情感也跟着变质,两相权衡之下,我失去的反而更多!
今天的你,变得无情,更变得懦弱,还变得唯利是图。这样的你,绝对不是我当初爱上而决心跟你私奔的那个男子;这样的你,让我觉得心痛,更让我怀疑我这样子活下去,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呢?”这番话句句深情,扯痛了她的心,也扯回了他那一颗怀疑的心。
当郁真痛心地想将自己的额头撞击在眼前的树干时,得宽终于再也忍不住地抱着她。
“不要!不要这样弃我而去!我道歉!我跟妳说声对不起!”抱着她,他哽咽地要求着。只希望能挽回妻子那一颗破碎的心灵,让她重新再爱他一次。
原本还一心求死的郁真,在丈夫这温柔的怀抱中,激动的情绪终于慢慢地平静。
再也忍受不了的她,就这么尽情地投身在他的怀抱中,痛快地哭出来!而他亦淌着失而复得的泪珠,默默地陪着她、安慰着她。
眼前那相拥而泣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隐身在另一棵树后的白奉青。
面对那对深情相拥的夫妻,他无力地颓倒在地。
抬起了一双凄红的眼眸,无语问苍天!没想到这阵子辛苦布下的局,就这么轻易地被那两个人给化解。
一切的辛苦,就这么白费了!天啊,他所求并不多啊!
不过是要求一个他自己心中所爱的女子,一丁点的垂怜、一丁点的回馈,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此时三人的情绪都是相同的激动,也都是相同的沉醉在这复杂的感情漩涡之中。
也因此,他们忽视了正一步步靠近的危机。
此时只见一群作盗贼打扮的男子,目光婬邪地靠近那对在水边交颈缠绵的夫妻。
“好!”
这突然的一声吓醒了他们年妻俩,更让郁真害怕地尽速躲入了相公的背后。
“好一副动人的爱情场面啊!兄弟们,你们说这个女的漂不漂亮啊!嗯?”为首的盗贼,目光婬秽地注视着正缩在自己丈夫背后的郁真。
“漂亮!”众人异口同声、大声地附和着他的问题。
“漂亮是吗?那你们大家来说说,这样一个标致的美女,配不配做你们的大嫂、做我的押寨夫人啊?”
“配!绝对配!炳哈哈--”众人再次异口同声地同意了老大的提议,跟着还哈哈大笑了起来。
郁真忍不住全身激烈地颤抖,更加害怕地紧紧拉住相公身后的衣服。
得宽毕竟是个男儿身,虽然眼前场面如此的危急,可是他依然强自要求自己镇定下来。
轻轻地拍着妻子颤抖的身躯,他试着安抚她害怕的心灵,才上前双手抱握,客气地开口道:“敢请各位豪杰放过我和我家娘子吧!如果各位今日所求的是钱财的话,那林某定然毫无异议地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家当全部悉数奉上,只求各位能放过在下和拙荆二人。”
“老大,这个穷酸倒是蛮识相的嘛!”其中的一个小喽啰听到他的话,不由上前开口说道。
“你给我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返到一旁去!”头头先不满地斥退自已的属下,跟着才不怀好意地转过头对着得宽说:“如果今天老子我,求的不只是钱财,还包括了你身边的那个美人呢?”
这话一出,可更加吓坏了郁真,只见她满脸苍白地上前抱住自已相公的背后,想寻求安全的慰藉。
他的话同样也让得宽倍感威胁,可是他依然壮着胆子、冷着口气说:“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林某定然誓死一并。”
“哈哈哈──”林得宽的话才说完,四周的盗贼可笑得更大声了。
“哈哈──穷酸书生,你以为凭着你那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就妄想跟我作对吗?你真以为老子我不敢杀了你吗?如果要我踩着你的尸体过去,才能得到那美人的话,那我真的不介意让你成为我刀下的亡魂。”说完,带头的真的不客气地挥下一刀,往林得宽的身上砍下。
“啊--”看着自己的丈夫即将成为刀下亡魂,郁真更加害怕地大叫。
而隐身在树干后面的白奉青,再也耐不住地出面挡下了那凌厉的一刀。
看自己的那一刀并没有如他所意的砍在那书生身上,反而让人给隔开了。这让那带头的更加生气地胚了一声,然后说:“没想到还有帮手呢?好!今天老子就让你们二人同日做忌。兄弟们,大伙上!”一声令下,所有的喽啰马上团团地将他们三人围住。
而得宽与奉青,更是同心协力地将郁真保护在他们的身后。
眼前的场面,在一剎那之间变得凌乱不堪,杀人的吆喝声,更是绵延不绝的响彻云霄。
白奉青的武艺虽然高超,但也一人难抵四手;而林得宽则随手捡起了一根木棒,奋勇敲敌;眼看他们三人,渐渐地被盗贼给冲散。
此时的战况,只见一些匪徒围绕着得宽;另一些匪徒,则紧紧地将白奉青与他身后的郁真团团围住。
而自始至终,在郁真身前保护着她的奉青,因为个人的力量微薄,只能顾着身后的她,却乏力顾及到得宽的安危。
这时的林得宽被盗匪们给冲到了另一边去,身上难免受了不少的伤,此时就见他一边辛苦地躲着盗贼挥下的狠刀,一边还努力地跑着。
渐渐地,他们被迫来到了一处悬崖。当一刀再挥下,而林得宽又只能顾着眼前的那一刀时,却忽视了他身后的危机。
一个退步,他就这么一脚踩下了悬崖,当发觉之际,一切已经是来不及了!
“啊--”一声凄厉的吼叫声伴随着他的身子,就这么无助地坠落在万丈悬崖下。
在这同一时刻的奉青,他的眼睛也注意到林得宽的危急,他有那个机会去挽救得宽的生命。
可是就在他要提气纵身之际,一个念头却阻止了他的行动。那就是,只要没有林得宽的存在,只要没有他的存在,那──郁真就会完全地属于他。
对!只要没有林得宽的存在,那郁真就毫无疑问地属于他。
因为这个念头,让他残忍地看着自己的义兄坠崖,更让他冷眼地观看着他坠崖的画面,却没有丝毫救他的意念。
另一方面的郁真在听到那一声凄厉的喊叫声时,她心急如火地想跑过去,心慌地伸出手想要上前拉住得宽挥动的手臂之时,已经是来不及的事了!
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得宽坠崖,她就这么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却是束手无策。
不能忍受这样刺激的她,随着他的坠崖也跟着双眼一闭,无助她昏厥倒地;紧跟在她身后保护着她的奉青,眼看着郁真昏厥的身子,适时地伸出强壮的臂膀,赶紧揽住了她。
望着她那一双紧闭的眼,他的心中竟然没有愧对兄弟的意念,有的只是感谢苍天的安排,让他能有这个机会获得她的爱。
在毫无后顾之忧的情况下,他揽身一抱,抱起了她昏迷的身子,提气纵身,施展了绝顶的轻功。几个纵跃,终于甩月兑了那群盗匪的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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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浑身是血的出现在她昏迷的世界里,她痛苦地大喊着:“回来!得宽,你回来啊!”紧闭的双眸有着流不完的泪珠,脸上更带着椎心的痛苦神情。
盲目地举起双手,努力地挥动着;张开的手掌,更宛如一个溺水的人,想抓住那唯一求生机会般的对着空荡荡的空间盲目地搜寻。
这时在她身边照顾的奉青,看到她那挥动的手臂,赶紧伸手上前紧紧地抓住她那盲目挥动的双掌。就这样那一双白皙的手掌紧紧地抓住唯一的依靠,再次沉入更幽暗的世界里。
盛满温柔的双眸痴痴地看着她的容颜,心中却有着绝对的满是与喜悦。自私地想到她从今只会属于他一人,他那一颗残忍的心,竟奇异地获得了平静。
“真儿,现在的妳,再也没有任何借口可以逃避我的深情;现在的妳,只能完全地属于我,再也没有人可以跟我分享妳的柔情。”痴缠的心,让他撇开了见死不救的残忍,只一味地想到佳人入怀的美景。
这等的私心!这等的残酷!难道一份执着的爱,就是以让一个人泯灭自己的良心,只一味地想到自已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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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真的坚持下,白奉青只能命人下崖搜寻。历经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寻到了得宽坠崖身亡的遗体。
看着自己丈夫那满脸的血迹,还有那一身残破的身躯,布满了累累的伤痕,有刀伤、也有坠崖时被荆棘刺伤与多处骨折的痕迹。
得宽这等惨状,让郁真的一颗心更加地痛苦。因忍受不了那伤透心的痛苦,她嘶喊、她哭泣,也曾无助的几度昏厥。
在认清自己无论如何也唤不回丈夫生命的事实之后,她终于坚强地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哀伤的时候,她得冷静下来好办好丈夫的丧事。
可是这又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啊!想起他们夫妻俩过往的种种恩爱,她就无法自痛苦的深渊中月兑困而出。
只见此时的她,一身的白衣素服,脸上更布满了那永远也来不及干枯的泪痕。从她无声饮泣的背影,还有整个人彷如失去所有生命力的死寂,在在都让奉青担心。
从得宽死亡至今已经过了十多天,但依然不见她心中的哀伤有停止的时刻。这种情况,终于引发了奉青的不耐。
只见他大方地跨进灵堂,一把拉起郁真长跪的身子。
“够了!别再这么折磨妳自己,妳做到这样的地步已经是够,难道妳不知道人死但求入土为安的道理吗?妳这样的作为,只会让得宽连死也不安心啊!相信深爱妳的他,绝对不愿见妳今天这副模样,更不愿见妳为他连三餐都不顾,就只是整天跪在他的灵前痛哭难过。”
“放开我!”对他所说的话,她还是秉持着无动于衷与冷漠的神情,淡漠地开口希望他能放开她。
“不!不!”她那副心死的模样,让奉青的心更加地害怕。
伸手一指,指向得宽的灵堂,他残酷地刺激着她说:“看清楚!妳给我仔仔细细地看清楚,林得宽他已经是一个死人,从此以后再也不可能给妳任何的关爱、丝毫的温暖。”
这番残酷的话说完之后,他更是一把紧紧地拥住她的身躯,将脸深埋在她的头上,恳求地说道:“张大妳的眼睛看清楚,妳眼前还有我的存在啊!还有我在爱着妳!求求妳,回过头来好好地看看我!看看我的眼睛,看看我的心,用妳的心体会我对妳的那份深情,更用妳的眼睛,看看我那连至死都不悔的情意,好吗?”悲哀的语调,说得是那么的绝望、又是那么的恳切。
但这样的他,依然撼动不了她那一颗已经随着得宽的死而死寂的心灵。她用力地推开他的拥抱,以更加残酷也更加冷淡的神情,绝断地对着他说:“这一辈子,我既然已经是林得宽的妻子,那我就算是死也是林家的鬼魂,请自公子另寻他爱吧!郁真自认福薄,无福承受你的厚爱。”
不死心的他,想向前再开口试着说服她;但眼前淡漠的她,却彷如避他如蛇蝎般的后退着,眼神中更带着誓死不屈的决然。
这情况,几乎让他痛不欲生,更几乎撕裂了他那一颗心。他不敢相信她竟然会这么狠心地拒绝了他,更不敢相信林得宽的死,竟然会带给她更加坚决拒绝他的心。
仰头大笑,他笑自己为了她机关算尽,到头来终究是一场空;更笑自己为了她,泯灭了自己的那一颗良心,而今得到的竟是如此的不堪。这让他如何自处?又让他情何以堪啊!
一颗碎了的心,如何再承受她那无情的对待。持续不断的笑声,充斥着整间室内;摇摆不定的身子,就这么转过身,他就这么大笑不止地离去了!
留下的只是那残留不绝于耳的笑声,以及郁真那几乎崩溃的心灵。
望着他的模样,她知道自己已经伤他极深。叹奈何?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她神情哀凄地回转过头,看着自己相公的灵堂。
想起与相公最后相处的那一幕,她惘然了!这一生,她再也不能自私地去追求自已的幸福,只因心中所存对相公的那份亏欠。因为这一份亏欠,让她只能用这种残忍的手段,去伤害那个爱她极深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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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无情,也是应该啊!
辗转反侧,睡不安稳,这夜又是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
张着一双清亮的大眼,她仰睡在床,看着床帐的顶端,思绪烦乱,心不宁静,过往的林林总总正如走马灯似地闪过她的眼前。
唉!又是一声低沉的叹息从她的檀口中泄出。
望着身旁空荡荡的床位,她想起昔日与相公的恩爱情景,想着,想着,泪不禁地又流了下来,沾湿了枕头,更沾湿了她胸前的衣襟。
正当她克制不住自已的哀伤时,房门前竟响起了一阵阵轻微的敲门声。
这半夜时分,会是谁来敲她的房门呢?心中的疑惑让她坐起身子,迅速地抹干脸颊上的泪珠,才低哑着嗓音,小心地问着:“谁?是谁在外面?”
谁知?门上闪动的人影并不出声,但敲门的声音依然不见停止,还有着越敲越大声的迹象。
对这种情况,郁真担心会吵醒别人,到时无端惹来一些闲话,那她又该如何自处呢?
迫于无奈,她只好起身穿上鞋,走到门边,再次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谁?”
可是门上的人儿还是坚持地不与作答,只是用着无比的毅力继续敲着她的房门。
终于,咿呀一声,门打开了!抬头一看,出现在门外的竟然是白奉青,只见此时出现在门外的他一脸醉态,站着的身子还摇摆不定,而且从他的身上还带着一股难闻的酒臭。
“白公子,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皱了皱鼻子,她客气地问着。
“我……要……找妳……说话!”他所说出口的话都已经是断断迹绩、语焉不详,足见此时的他确实是醉了!
“有话我们可以明天再说,还是请公子先行回房吧!”执意地守着门口,郁真硬起心肠,视他这般的醉态于无形,语气冷淡客气地试着驱离他。
“不要!”随着这霸道的字词,他跟着更以绝对霸道的态度,强硬地将她给推进了房里,双脚一跨,大方地挤进了她的房间,而房门则给他后退的身子顺手给关上。
对眼前他这种无礼的举止,郁真动了心火,她生气地玉手一指,指向房门,低声地喝斥着:“出去,你立刻给我出去!否则的话,我现在就叫人。”嘴巴上是这么的威胁着他,但实际上她敢不敢叫人还是一个问题呢?
只因为她知道,这一叫,不只是他的名声受损,连她守节的闰誉也会跟着荡然无存。
白奉青彷如了解她心中的己昱张,只见他明摆着一副颇希望她真能叫出口的模样,大力地鼓吹着:“叫啊!妳叫啊!希望妳这一叫能叫来更多的人,让更多的人看见我在这半夜的时刻,出现在妳的房内;更让人知道,我白奉青的一颗心,从初见如开始就狠狠地栽在妳的身上啊!”
白奉青那步步逼近的身子,以及咄咄逼人的态度,让郁真倍感威胁,她就这么无助地被逼退到桌子的角落。
试着稳住自己的身子,也稳住自己慌乱的那一颗心,她要求自己要绝对的冷静,开口哄着他说:“好,我不叫。你刚刚不是说想跟我谈谈吗?好,我们现在就坐下来好好地谈谈吧!”为了安抚他,她只能妥协了!
“可是我不是要进来跟妳谈话的,我……想……好想……爱妳,真的真的,好想爱妳喔!”话才刚说完,身子马上犹如一匹饿极的狼虎,扑向眼前有如一只可口绵羊的她。
迅速地闪身一躲,她幸运地躲过了他第一波的攻势。围着桌子,她就这么跟他玩起你追我逃的游戏。
一边跑,她一边紧急地开口劝着他说:“冷静一点,白奉青,求求你冷静一点。”
追若她跑的白奉青,眼神中闪烁着一股疯狂的坚决,断然地拒绝她说:“不!我不要冷静!我以前就是太冷静,所以造成今日痛苦的我。为了不要让我继续痛苦下去,我决定了!我决定就是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得到妳,得不到妳的话,我誓不罢休。”这休字,伴随着的是他一个纵身,就这么越过低矮的桌面,往她的身上一抓,抓住了她那一身白色的衬衣。
谤本就没有料想到他会有这么一招,她心急地只想闪身快逃,也就是她这一闪身,她身上那件白色的衬衣就在双方拉扯的力道下,啪--衣服撕裂的声音,在这清冷的夜色之中,竟然是这么的刺耳。
随着手上那件撕碎的衣服,他跟着运劲一转,让她身不由己地跟着转动着,那一件无辜破损的衣物就这么离开了她的身体。
她就这么无助她落入他的魔掌中,此时的她,全身只着一件亵裤以及一件粉红的肚兜,这样的她,让她羞愧地几乎想死。
可是这样的她,却更加点燃他心中那股征服的。紧紧地将她馨香柔软的躯体抱在自己的怀里,他有一股无限的满足、更有着一股喜悦。
没有任何的言语,他直接低下头对准她红润的双唇覆了上去,就这么狂炙地索求她的甜蜜滋味。
对他这种无礼的举止,郁真虽然害怕,可是更多的怒气让她不顾一切地狠心一咬,就这么咬破了他的唇瓣。
虽然唇上遭受她这无情的攻击,可是他却是执意地不肯放松、更加执意地深吻着她。霸道的舌头强势地攻入她的檀口;侵入的攻势更加猛烈地翻搅着她口中的甜蜜。此时的他理智尽失,唯一所存在的野蛮念头,就是要得到她的身体。
只手向下,从她的膝盖处抱起了她的身躯,将她放在最近的桌上,唇上的侵袭依然不愿休止,他无情地掠夺着她所有的甜蜜,不管她甘心也罢、不甘心也好!反正今天晚上的她,只能属于自己。
身子被缚,可是她还有双手,只见她拼尽最大的力气,用力地搥着、死命地挣扎着,只求能解开他对她的禁锢。
可是一个娇弱女子的力量,怎能比得过一个练武之人的蛮力,更何况他还抱着必得的决心。
撼动不了他一丝一毫,他就这么肆无忌惮地侵略着她的唇,跟着辗转来到她细女敕的颈项,饥渴地索吻着,大手更是用力一扯,扯下了她身上那件粉红的肚兜,当白皙柔润的双峰弹跳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时,他更加地疯狂了!
郁真羞愧地看着眼前那颗蠢动的头颅,她无声地饮泣,羞愧的泪水抑止不住地倾泻在她的颊上。
毫不顾虑她感受的白奉青,有如一只饥渴的猛虎,极尽邪恶地逗弄着她胸前的美景,更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属于他的印记。
苞着倚着更大的力量箝制住她的双手,接着用力一扯,扯下她身上唯一一件的遮拦。只见此时浑身赤果果的她,就这么无助她坐在铺着红布巾上的桌子,形成一种充满诡异却煽情的画面。
这幅画面,更刺激他此时心中的兽性,更让他肆无忌惮地胡作非为。
身体上自然不做作的反应,让郁真感到羞愧万分,她一方面要抵制住自己身体的基本反应,另一方面更辛苦地想要挣扎开他的箝制,这让她的容颜无端地染上一抹天然的嫣红,也更加深她容貌上的美。
可是这极力的反抗,依然无法抑止住她自己身体的基本反应。
嫣红的脸色,充满的是一种至极的羞愧。她摇着头,摇散她那一头凌乱的长发,更摇落她脸上的泪珠,凄苦地恳求着:“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别让我恨你啊!”
恨!又是恨!
不过今天这恨字,已经阻挡不了蓄势待发的他。
“不,妳错了。妳根本就不恨我,妳是爱我的。”不!他绝对不会错认她对他的那份情感,而且现今的情况也不容他错认。为了让她更了解自己的心,他会证明给她看的。
这么一想之后,他倏忽更加邪魅地靠近她的眼前,“不信,我们就来问问妳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