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窝。咦?这个牌子居然没被摘掉耶!
猫猫联盟。真的是只是一只小猫,大概才刚出生不久,跟老鼠差不多,而且灰不溜丢一身杂毛,丑啦吧的一点猫样都没有。不可怕,真的一点不可怕!
“该死!”尊龙跳上沙发,毛发倒竖(当然他的板寸头本来就是竖的),横眉怒目瞪视地毯上那团毛呼呼的小东西,“滚开!宾!”
“咪呜——”猫咪肚肚好饿喔!可是这个大个子为什么站那么高?我又不吃人肉!
“拉登——”猫端着一碟牛女乃从厨房出来,甜甜蜜蜜地唤,立即见猫咪摇晃着滚过去了。
尊龙终于吁一口气。忽又疑惑地皱眉:“你刚叫它什么?”
猫放放碟子,抱起猫咪,两张猫脸亲密地贴在一块,“我的宝贝有一个世界最响亮的名——拉登!”
“咚!”由于惊垮过度,尊龙从沙发上跌落地板,扭到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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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呀——痛死我啦!”卧室里传出阵阵凄厉无比的惨嚎,“天哪,难道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你是不是女人呀?”
“我才怀疑你是不是男人哪!不过就是扭一下脖子嘛,叫得比杀猪还难听!手拿开!”于是,趴在床上脸朝左边下巴与肩膀平行且动弹不得的尊龙只好把抱着后颈的双手拿开。
“嘿!嘿!嘿!”大马金刀跨坐在尊龙背上的猫一边奸笑一边往手心倒一摊红花油,然后大力拍在尊龙后颈上,拼起老命又揉又搓又掐又捏,比揉面团还带劲。
“啊——杀人啦!上帝啊,我怎么这么命苦?神啊,救救我吧!”
猫甩甩酸胀的手,“嫌我粗暴就去看跌打医生呀!”
“打死也不去!我这样子出门不是自毁形象吗?”尊龙指指变形的脖子,“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魅力四射天下无敌的尊龙怎么可以是歪脖子?”
猫跳下床,“你继续臭美吧!我不奉陪了!”
“喂,你要去哪里?我还没吃饭呢!”
“所以我现在去做饭。”猫拉开门,低下头爱怜地说:“来,陪你主人的主人聊聊天,拉登!”
“No!不要这样对哦!”趴在枕上的尊龙痛苦地哀嚎,但已经迟了。只见眼前的床单在往一边拉拉扯扯。不久,拉登就利用它的利爪顺利爬上了床,并且一步一步慢慢地朝尊龙进逼。
拉登看中了一截长长的好像肉肠的东西。似乎很吸引人,看起来味道不错。呵呵,旁边还有两粒黑葡萄佐餐哩!炳哈太棒了!
拉登张开大嘴。
“救命——”
猫疾奔到命案现场,手中还提着一把锅铲准备对付凶犯。
现行犯拉登正在进攻尊龙的鼻子。啧!味道好美妙!舌忝着舌忝着忽地停下来。咦?两粒黑葡萄怎么变成了白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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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龙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生不如死。譬如现在,他就不想活了。
“哈!炳!炳!”猫的狂笑声几乎把他的耳膜震破。有什么好笑?每个人总有他害怕的东西嘛!他就不信世上没有猫的克星。
“再次申明,我没有被吓晕,绝对没有!”尊龙郑重地举起右手,结果得到的是更为猖狂的笑声。还笑还笑,笑死她算了!
猫忽地静下来,一本正经地问:“你为什么不跑?虽然你脖子不能动,可是其他地方全都能动啊!”
尊龙惟一想做的事就是撞墙。
“你必须为我的脖子负责!”他宣布,“所以接下来一星期必须呆在这里哪也不能去!”
“干吗?”
“侍候我呀!”
“你不上课吗?”
“为了我的帅哥形象不至于被摧毁,我决定等脖子活动自如了再出门见人。恢复过程大概要个把星期左右。”
“不好意思,我可要上课!”
“请假!不准说不,否则,哼哼,马上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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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条放诸四海而皆准的8020定律。
世界上80%的财富掌握在20%的人手里,而剩下的20%财富则让80%的人为之疲于奔命。人间80%的爱情被20%的人享受着,他们总在爱与被爱,而余下的80%的人只好寻寻觅觅苦苦追求。20%的人行着世上80%的大运,20%的人经历人生80%的精彩与绚烂,而另80%的人则年复一年Copy单调平凡的日子。
好命的尊龙就属于那20%之例,让属于80%的猫嫉妒得直哼哼。那家伙甚至令人眼红地占有了世上80%的——相思。
拉登彻夜不眠,趴在尊龙门口,睁着水汪汪的大眼,可伶万分地咪呜咪呜叫唤不休。
“变态的拉登,你是只公猫你知不知道?”猫咬牙切齿,捉着拉登的前爪把它提起来,“我都养你一星期了,也没见你想我想得这么凶!死没良心,睁大你的猫眼看看清楚,我才是女的耶!”
尊龙的大嗓门传出来:“半夜三更不睡觉,吵什么吵?再吵,我把你们两只猫都杀了!”说完吁一口气,抖抖索索拉开被子,露出两只晶亮的眼。该死的拉登,吵得他一晚上都提心吊胆不敢合眼。
全是猫惹的祸!尊龙自从遇到她,一下就从天堂坠到地狱。据说世上80%的霉总是被20%的人倒完,拜猫所赐,他很不幸地成为这20%中的一员。唉,一把辛酸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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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龙开始怀疑他的心理医生是不是蒙古大夫,他都跟两只猫为伍一周了,为什么千古谣传还没被推翻哩?
这一周里,80%的时间打得头破血流,另20%的时间则各自为政互不相干。比如现在,就属于那20%的时间,两人一猫各据一方在看电视。
电视里,美女的水蛇腰猛舞,马达臀狂扭,扭得尊龙火气旺旺,只差没喷鼻血。
“拉登,明天咱们就可以回家喽!”猫抱着拉登兴奋地与它碰鼻子,“好棒!”
哼,没良心的东西!尊龙翻着白眼,“你就这么不情愿跟我呆在一起吗?”亏他还担心她睡地铺不舒服,特地买了一张米老鼠床给她,歪着脖子指挥工人搬来搬去,好不辛苦。而且星期三因为她的晚餐超水平发挥,让他龙心大悦而一挥而就一张漫画猫肖像,这可是他成群的仰慕者做梦也得不到的殊荣哩!不识抬举的猫!
“一般啦!”猫撇撇嘴,“虽然那张米老鼠床还不错,可是你送我的画也未免太丑了吧?我好歹也算个清秀小佳人啊!”
“居然还嫌丑!”尊龙跳起来,抓起茶几上的素描纸,指着上边头大身子小腰系围裙一手叉腰一手拿锅铲的标准茶壶状的猫说,“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这可比你本人漂亮有气质多了!”
“你找死!”猫举着拉登就向他扑过去。
“救命——”尊龙撒腿而逃。
“嘿!嘿!嘿!”猫望着他的背影奸笑,然后朝拉登脸响亮地啵一下,“拉登,我的亲密战友!”
十二点,尊龙开始工作。猫在客厅看电视。
“猫——”巨吼声响起,猫吓了一跳。
“叫魂啊!”她认命地站起来,走向第七间房。
“去帮我倒一杯水!”尊龙躺在高台上,笔下生风。
猫哪着嘴去倒水,心里还惦记着肥皂剧。
“猫,去帮我泡一碗方便面,我饿了。”
“猫,去我房里把那盒新颜料拿来。
猫发怒了,“你能不能一次说完啊?”
尊龙忽地停下笔,探出头,桃花眼对着猫眨呀眨,“奇怪!”
“呃?”猫被桃花眼眨得失了一下神,“什么?”
“奇怪,你都跟我一起呆了这么久,居然还没爱上我!”尊龙皱着眉上下打量猫,“究竟是你的定力太好,还是我的魅力减弱了?”
猫吁一口气,撇撇嘴,“你凭什么让我爱上你?”
“问得好,凭什么让你爱上我?”尊龙一跃而下,稳稳站住,拍拍胸膛,“年轻!”指指脸蛋,“英俊!”又比比个头,“高大!”然后抬臂握拳,“威猛!”最后又摩挲两指头:“多金!怎么样,这么多条件,够不够格?”
猫摇头,“有一样,你永远不够格!”
“什么?”
“专一。你太花心了!一想起你曾经对贝贝做过什么,我就,”猫吹胡子瞪眼,“我就恨不得杀掉你!”
“你是在吃醋吧!”尊龙一步步逼近猫,“因为我对贝贝做过什么,而没对你做过什么?”
“放屁!”猫勃然大怒。”好香!”尊龙低下头,陶醉地吸气。
“呃?!”
“我是说你手上的方便面香啦!”尊龙接过面,稀里呼啥吃完,喝下最后一口汤后,信誓旦旦,“等着瞧,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不可能!”猫斩钉截铁。
“要不要赌赌看?”拦尊龙眨一下眼,“你赢了,我任你差遣;我赢了,你任我差遣。”
“我现在就已经任你差遣了!”
“不是这个差遣,而是……”尊龙的眼不怀好意地在猫身上梭来梭去。
“你这,变态!”猫面红耳赤。
尊龙立即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只能怪你自己思想不干净!”
猫恼羞成怒,“死鱼、烂鱼、臭鱼!”举起面碗砸向鱼头。
尊龙一溜烟爬上脚手架,朝她扮鬼脸,“哈哈,打不到!”
猫跺着脚,气哼哼地离去。
“猫,你会爱上我的!”
尊龙执起画笔,给第三十三位天使画上翅膀。妈妈,你现在在哪里?天堂还是地狱?如果你能听见我的心声,那么告诉我,我这样做会不会也堕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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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提前来临。
冬天己经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是尊龙笃信的真理。他现在已向猫发动全面攻势。
夕阳淡淡余晖,在萧瑟落叶中却泛着微微寒意。尊龙开着越野车到师范接猫放学。
“猫,想不想去山顶看星星?听说今晚有流星雨!”
猫兴趣缺缺地自他一眼,“没发烧吧?大冷天的看什么星星?”一阵寒风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尊龙不满地哼:“你这女人怎么一点不浪漫?”
不满归不满,还是月兑下黑呢绒外套给猫披上。
猫吸吸鼻子,拢紧外套,“星星有什么好浪漫的?不就是天上几坨大石头吗?既不能吃又不能用,能看出什么名堂出来?”
尊龙无奈地叹气:“唉,我真是何苦给自己找这么一桩任务?得,带你去吃饭总行吧?”
“好!”猫大点其头,“这个比较实在!”
意见取得一致后,两人便齐齐迈步走向越野车。两名女生迎面而来,不停朝猫挤眉弄眼,“猫,这是你男朋友吗?好帅喔!介绍介绍吧!”
于是一阵寒喧。两女生走远后仍有艳羡的声音随风飘来:“猫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交到这么秀的男朋友!”另一人说:“尝新鲜呗!我看那男的迟早甩了她。”
猫仰起头,忽地说:“吃完饭带我去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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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山顶。流星划过。
猫一点不冷。她靠在尊龙怀中,呢外套紧紧裹住两人,暖意在心中流淌。
“许愿了吗?”尊龙问。
“没有!”
“你真的跟其他女生一点不像。为什么不许愿?”
“我不知道一颗坠落的石头能带给我什么。流星再灿烂,也不过燃烧一瞬间,然后消亡。谁也不能抓住它,让它变成永恒。所以我从不看流星,因为它让我脆弱。”
尊龙拖紧双臂,发现拥在怀中的其实是一颗敏感易碎的心,虽然表面看起来是如此坚强无所畏惧。他轻易地抓住她耳垂,往她耳朵眼吹气,看她怕痒地偏头,便笑,“那么今晚为什么要来?是因为有我做你坚实的后盾吗?”
猫沉默,许久,微笑道:“我现在好像有了一点感觉。”
“什么感觉?”
“恋爱的感觉,被呵护的感觉。”脸上的笑容愈加深刻,“一直以来都是我呵护别人。我母亲当年不顾家人的反对,毅然生下我这个私生子,独立抚养我。可尽避如此,她还是像个娇女敕的孩子。我自从懂事起便以母亲的保护者自居,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直到两年前有一个男人接下这个重任。我好轻松,终于可以喘一口气了。”有一滴泪悄然滑落,浸入尊龙的外套。
“然后我开始寻找一个人,一个对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可是等我找到他时,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有多重要,他就已经离我而去,留给我的是另一副跟我母亲不相上下的重担。你说,我是不是天生的劳碌命?”
尊龙沉吟一会,问:“重担是不是金家母女?”
猫点头。
“那么,你能不能告诉我,关于金贝贝她父亲和你……”基于前车之鉴,尊龙这回问得小心翼翼。
“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好吧。”尊龙抬头望天,“我不勉强。”却觉心口堵得慌,眼见又是一颗流星划过,释放刹那的辉煌,“你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没有。”
“难道你对我一点不好奇吗?”
“如果你想说,我不问你也会说。如果你不想说,那我又何必问?”
尊龙再次收紧双臂,将脸埋入猫的秀发之中,嗅着她的芳香,只觉心中罪恶感加剧。他决定对她坦诚一些,以便日后能好受一些。
“记得我曾说过画一百位天使救赎我妈的灵魂吗?我妈是个坏女人,虽然她是最好的母亲,也是我最爱的人,但我却不得不承认她的心里住着一个恶魔。因为嫉妒,她害死了我父亲的前妻。后来又因为怀疑丈夫和妹妹有染,竟亲手策划了一起绑架案,买通黑社会绑架自己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姨妈。然后又报警,弄得声势浩大人尽皆知,目的就是让绑匪撕票。最后在营救行动中,发生意外车祸,两名警察丧生,而我姨妈,”他顿了顿,咽下埂在喉咙的硬块,续道:“高位截瘫。”
“而我妈仍不知悔改,竟还想置我姨妈于死地,屡次往食物中下毒,终于被发现。我父亲没有告发她,只坚持与她离婚,然后跟姨妈结婚。婚礼那天,我妈疯了。后来,失足坠楼而死。弥留之际,她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我闻到地狱的腥臭,罪恶的灵魂,将永坠黑暗的轮回。我抱着她问怎样才能让她进入天堂,她说除非有百位天使,用眼泪与翅膀荡涤罪恶,救赎我的灵魂。她最后一滴泪滴在我的手心,仍如婴儿般清澈纯净。”
猫忽地双手合十,闭上眼默然半晌。
“你在干吗?”
猫睁开眼,“刚有一颗流星,所以我许了个愿。”
“什么愿?”
“希望地狱的恶魔早早放过你母亲;让她进入天堂。”
尊龙忽地转过猫的身子,执起她的手贴上自己胸口,“如果我的心里也住着一个恶魔,你愿意做我的天使,帮我赶走它吗?”
猫眨眨眼,“你是在向我求爱吗?”
“嗯!”尊龙肯定地点头。
猫深深凝视他的眼,如此深幽望不见底,让她茫然也让她迷失。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那么我将会是输的一方。如果这是一场战役,那么我将会是受伤的一方。我没有任何力量能与你抗衡。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尊龙感觉心脏漏跳一拍,猫的眼似乎看穿了他,让他无所遁形。
但猫却微笑,叹气:“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答应你。我的心跃跃欲试,怂恿我和自己赌这一把,赌你是真心。”
尊龙堵住她的唇,温柔地,缠绵地,辗转吮吸。这一刻,他知道自已是真心的。因为他的心是如此柔软战栗狂喜地感受她生涩的回吻。
喘息中,他听到天使在头顶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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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人PUB,尊龙千呼万唤始赶来。他把几乎被打爆的手机拍在吧台上,杀人的目光一一从费泽承、东方圣和许仙脸上扫过。
“啧,火气这么大!”费泽承斜眼膘他,“不会是欲求不满吧!”
“是又怎么样?”尊龙睁大眼睛直瞪过去。当然欲求不满了!正和猫吻得天昏地暗,还以为听到天使唱歌的结果,唱歌的竟是樱桃小丸子。
哦,原来是他的手机在吵,还被猫笑个半死——“哈哈,原来你的偶像是小丸子,太可爱了!”
他急得面红耳赤赶快辩驳:“是我侄子昨天弄的啦!”结果小丸子不歇气地唱了半个钟头,唱得他怒火冲天,将猫送回家后就赶来准备痛宰这帮坏人好事的家伙。
“啧啧!”许仙瞅着他怜悯地摇头,“尊龙,你这样不行哦!小小年纪纵欲过度,会早衰的!”然后又凑在东方圣耳边讲句悄悄话,两个人便卿卿地贼笑。
尊龙没好气地翻翻白眼,喝道:“给我一杯二锅头!”
吧生立即倒了满满一杯递过来。现在他的酒柜里二锅头是常备无患。
“咦?”费泽承不解地皱眉,“怎么喝起二锅头来了?你以前不是XO的忠实拥趸吗?”
尊龙眼一瞪:“都是中国人,喝什么洋酒?就你这家伙崇洋媚外,没点气节!”
“呃?”费泽承捂住嘴,看看自己的马丁尼,然后推回给吧生,“也给我来一杯二锅头。”二锅头下肚,被它的辛辣呛得直皱眉头。忽地费泽承一拍脑袋,大悟道,“我想起来了,我不是中国人呀!”
立即四双眼睛包括吧生的在内,同仇敌低地齐齐瞪住他。
东方圣说:“在中国人的地盘,就不要讲外国话!”
许仙:“现在可不是八国联车时代。”
尊龙:“死八国联军,小心我叫你赔圆明园!”
吧生:“哼哼!”
费泽承赶紧又捂住嘴,这回是打死都不开口了。老天,圆明园?!他怎么赔得起?
尊龙喝下一杯二锅头,双眼转了一圈,慢慢落到如鸳鸯交颈的东方圣许仙身上。忽地心中一动,伸手拉过东方圣,附在他耳边问了一句话。
“你说什么?”东方圣没听清。
于是尊龙又重复一遍。
东方圣还是一脸莫宰羊,“大声一点!你三天没吃饭吗?!”
“我是问你跟许仙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啦!”尊龙直着脖子大喊。
“什么?!”许仙窘得面红耳赤,跳起来用力打尊龙的头,“你找死!”
尊龙赶快抱住脑袋,“男子头,只能看,不能模!”
“我才没模。我是在打!”
东方圣狐疑地上下打量尊龙,忽地大喝一声:“有情况!”上前一步伸手托起尊龙下巴,直勾勾地逼视他,“说,吻了谁家的小姐?是不是有如下异样感觉: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全身冒汗、头昏眼花、天旋地转、两手打颤、两腿发软……”
许仙转而打东方圣的头:“胡说八道!哪有这么夸张!”
“夸抽?”东方圣不可置信地瞪视许仙,“你竟然说夸张!难道你吻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些感觉吗?噢!”立即一脸弃妇状地呼天抢地,“你不爱我了!你真的不爱我了!天哪,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费泽承将手中的二锅头一饮而尽,叹:“爱情真是让人盲目,酷哥阿圣变成耍宝的小丑,聪明的尊龙变成个智障。只有我,是惟一保持清醒的。唉!”举起空杯引吭高歌,“爱——情不过是个莫名其妙的东西,没什么了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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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不知该怎样问贝贝解释自己的恋情。
贝贝抱着拉登走进猫房间,斜倪着她,目光中酸气横溢:“不准我跟他交往,原来是留着自己暗渡陈仓。猫,你可真有心机!”将拉登扔到猫床上,转身出门,“到时候被他蹬了,可别到我面前来哭!”
“贝贝!”猫叫住她,“阿姨还在打牌吗?我上星期给你的生活费是不是被她拿走了?”
“是又怎样?”
猫拿出一千块钱通过去,“拿着吧!”
贝贝抿了抿嘴,冷冷道:“哟,出手还挺大方!怎么,傍上个金主,有钱了?他花多少买你呀?”
猫心中一痛,“贝贝,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这钱是我在飞天科技打工嫌来的,跟他无关!”
“哼!”贝贝撇撇嘴,“那还不是他的钱!难道你不知道飞天实业是他家的吗?”
猫一楞,“是吗?”沉吟一会,“我早该想到的,哪有那么多人姓鱼?”
贝贝接过钱,在手中捏弄着。半晌,又说:“既然傍上了,那就抓紧时间,趁他未婚妻还没回国,多捞一点比较实在。老妈把家里的存款都输光了,我明年的学费还没着落呢!”
“未婚妻?”猫喃喃重复着,脑中一片空白。
“咦?你还不知道?”贝贝扭头稀奇地看她,“他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市长的女儿,牛津大学的才女,哪里是你这种小人物比得上的?要不是她出国未归,尊龙怎么会有你的分?等明年她拿到顶士学位回国,哼哼,所有闲杂人等,都要靠边站缕!”她拍拍已如泥塑木雕的猫的肩,“所以,抓紧时间,能捞多少就尽量捞多少!”说完出去,反手带上门。
猫机械地转身,抱起床上圆滚滚的毛球:“拉登,你该减肥了!”她在拉登脸上打个啵,“真奇怪,我怎么一点不伤心?”又笑,“看,居然还笑得出来!”一滴泪滑落,坠入拉登的绒毛中。
“瞄呜——”拉登舌忝舌忝猫脸。咦?咸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