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眠的上午!熟悉的吻将她唤醒,是老公,她知道。两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肩,很喜欢他吻她的感觉。
“该起来了,睡美人。”顾家仁温柔地在她耳边轻语。
“人家还想睡……”结束了十天的日本之旅,太悠闲的日子让她每天都赖床,反正老公不在乎,她睡得更是自在了。
“快中午了。”
“有什么关系,反正又没事……”咦!伊蝶突然惊醒,不对!她差点忘了今天是公婆要来拜访的日子。“哎呀!已经十一点了!闹钟怎么没响?拷!——”粗话才一出口,她霎时警觉到,赶紧接口。“靠——它真是不保险。”指着闹钟,偷偷瞄了老公一眼。
彼家仁接过她手中的闹钟看了下。“大概是电池快没电了。”似是没注意到她适才的粗话。伊蝶暗吐了舌头,庆幸地偷笑,伸了个大懒腰。“我得赶快准备出去买菜。”说着便起身进了浴室。
彼家仁早将她俏皮的小动作全收入眼底,嘴角扬起神秘的笑意,眼中充满无尽的疼惜。
伊蝶梳洗完毕后,便赶去超市采买,难得的假日,老公不用加班或出差,加上公婆远道从南部上来小聚一场,身为人家媳妇总得意思意思做几道家常小菜孝敬公婆,幸好有超市这种店面,让她这种懒人得以在这繁忙的社会生存下去。伊蝶精心炒了五菜一汤,总算大功告成。
为了妆点气氛,她还特地买了玫瑰以及漂亮的纸巾装饰餐桌呢,她很满意地看着自己下厨的成果,嗯,挺有家庭主妇的味道。
此时门铃声响起,拉了拉衣服、理了理头发,是她粉墨登场,扮演贤淑的时候了。
“爸,妈,欢迎你们!”伊蝶微笑有礼的向他们问好。
“乖媳妇,来,这是给你们的礼物。”一只待宰的“活”母鸡赫然出现在她眼前,让她的脸差点没绿掉,婆婆将“礼物”塞给她后便径自上座。
从没抓过活鸡的她,一不小心松手,立刻演出一出鸡飞“人”跳的戏码。
“哎呀!你怎么没抓好,别让鸡跑了,快抓住它!”婆婆立时大声嚷嚷,典型的南部直率性子。
可惜伊蝶虽然看过鸡走路,可从来没抓过鸡,更不可能让鸡爪子抓破自己吹弹可破的肌肤。“你还在发什么呆,鸡呀!鸡呀!”婆婆指着她大叫。
啥!居然指着她叫鸡!有没有搞错啊!
正愁不知如何是好之际,老公适时利落地抓住逃走的鸡,帮她解了围。终于他们将鸡绑好放在厨房。
伊蝶躲在一旁看着。“妈,您带这只鸡来是……”她有不好的预感。
“这可是一只土生土长的鸡哪,肉质鲜美有弹性,在台北可是吃不到的。”婆婆自豪地夸赞说。
天呀!难不成要她亲自宰鸡拔毛?打死她都不干!
“好了,大家一块吃饭吧。”
好不容易坐定后,大伙一块享受午餐时光,但是两老才吃了一口菜,便差点喷饭。
“怎么了?”她不解。
“这肉怎么苦苦的。”
“哦,因为旁边有苦瓜嘛。”
“你把鸭肉和苦瓜一起炒?”
“是啊,有什么不对吗?”真是大惊小敝,这道菜她可是从pub学来的,苦中带咸,好吃得不得了。
两老互看一眼,决定改尝其他道菜,却每吃一道菜,就让他们眉头越靠越近,最后变成一字眉了。
鲍公忍不住问儿子。“你每天都吃这种菜?”
“是啊,很好吃吧。”顾家仁微笑道。
不过两老还是一副食不下咽的面孔,似乎对儿子的回答不以为然。
“这些菜你怎么吃得下去?”
瞧公婆一副挑嘴的神情,她面带笑脸道:“爸妈也许是吃不惯台北的口味吧。”
婆婆立刻开始说教。“当人妻子要有好的料理手艺,老公每天在外面辛苦的工作,回来就是要吃好的,没有好手艺,怎么抓住男人的心?家仁,你说是不是。”
“我觉得很好吃。”
“怎么会好,这汤太咸,菜炒的太老,肉切的太大,鸭肉和苦瓜一起炒简直是四不象。”
伊蝶强忍着乖媳妇的模样,要不是为了维持形象,她早吼了回去。最后在两个男人打圆场下,大伙决定去外头馆子吃,才解决了这一顿饭。
“别在意妈的话。”顾家仁在耳边轻轻安慰伊蝶。
“哪有,妈说的对。”
“委屈你了。”他的手在腰际上轻轻一揽,果然达到了安慰的效果。
她偷偷瞧他,不会吧,他有发现她在生气吗?她一向隐藏的很好,真是个温柔的好男人,好吧,看在他的面子,不与那老太婆计较!
棒天,为了躲避婆婆的挑三拣四,伊蝶故意假装身子不舒服没法伺候他们吃饭,哼!想要她乖乖就范,没那么容易,她方法多的是呢!反正老公宠她。
只是一阵香喷喷的饭菜香飘来,令伊蝶不由得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什么味道这么香?好奇心驱使她起身探个究竟,一入饭厅一桌好菜呈现在眼前,梅干扣肉、栗子红烧鸡、双色豆腐、女乃油南瓜,怪怪!他们去哪叫了这么美味的菜,光看就教人垂涎三尺。
“你起来了,我正要叫你一块吃饭。”顾家仁为她拉好椅子让她入座。
“好香啊!”她被香味醺得有些晕晕然。
大伙入座后,伊蝶等不及塞一大口饭在嘴里,怎么连饭都这么香,害她原本不是很饿的肚子,这会儿反而是饥肠辎辎了。
婆婆满意地赞道:“家仁的手艺还是一样的好,连我都比不上。”
这次换伊蝶差点喷饭,看向老公。“你……你做的菜?”
“是的。”他嘴角微扬,不忘为她挟一只鸡腿放在碗里。
讶异之余,她细细品味着每一道菜,真是好吃的没话说,尤其这只鸡腿香Q滑女敕,比五星级大饭店的主厨煮的还好吃。
鲍公笑道:“想不到儿子到英国留学,还学得一手好菜回国。”
这会儿伊蝶可真是噎住了喉无法下肚。
“噎到了吗?小心点。”家仁担心地为她轻拍背膀,心疼的凝视她。
好不容易顺了口气,她忍不住问道:“你留学过?”
“媳妇,你不会连自己丈夫是英国牛顿大学毕业的事都不知道吧。”
“当、当然知道!”她假笑地带过去,心下却讶异得不得了,当初相亲时怎么没听老妈提起过,还以为他是乡下土包子咧!难怪他英语那么溜,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工作接触的关系。
强压下讶异的神情!可不能让人笑话,不然反倒她是少见多怪的土包子了。不敢再多话,伊蝶默默地吃饭,只有国中学历的她,实在太过震惊自己竟然嫁了这么个高学历背景的丈夫,心中不禁对这“外表”老实的丈夫启了疑窦。
她偷偷瞟向他,未料他也正回以温和的眼眸,笑的无害而老实。
她不自在地回笑,这回换她不敢正视他的眼,埋着头将饭吞入口中,她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枕边人。安静地吃着这顿饭,心里计量着事后一定要好好地问个清楚。
傍晚好不容易送走了两老,伊蝶在厨房洗碗盘,心中的疑惑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
留英的高级知识份子的眼光都很高,怎么会看上她,不是她自惭,而是知道自己的分量,她的学历低,相亲时又没以真面目示人,因为她不要男人以貌取人,原本计划钓一个老实规矩的男人,压根儿没想到对方是个留英的菁英份子。
这样的男人,应该会找条件相当的女人才对,为何会选择平凡的她呢?
实在可疑!
彼家仁正在客厅看报纸,伊蝶则偎在他的身旁,他一手自然地搂着她,另一手拿着报纸。
“老公。”
“嗯?”
“我今天表现的不太好,爸妈对我不太满意呢。”
“没有的事,是他们太挑了,别在意。”轻轻拍抚着她,两眼仍专注在报纸上。
“你今天煮的菜好香,想不到你的手艺那么好。”
“哪里,你炒的菜才好吃。”
呵!他也满会甜言蜜语的嘛,真是虚伪的可以。
“原来你在国外留学,怎么都没告诉我。”
“我以为你知晓。”
“才怪!相亲的资料上连个字都没提。”
彼家仁此时才发觉到他亲爱的老婆语气中的埋怨,连忙放下报纸审视她的脸,微噘的嘴明白地控诉着。
“对不起,没告诉你是我的不对,因为这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这么快就道歉了,让她连发飙的机会都没有,真是没意思!不过,她还是不甘心。
“你是高级知识份子,又是留英的,相对的,我这只有国中毕业的女子反而显得配不上你。”
“感情不是用这来秤量的。”他严肃的澄清,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似乎深怕被人误会,伊蝶美目微亮,这时的他便显得正直又老实,就像当初的印象一样。心思一转,她玩心被挑起,开始使出女人家撒娇无辜的手段。
“我们才新婚不久,你当然这么说,要是将来你对我厌了,也许——”
“没有这回事,我顾家仁不是这种人。”
“我知道你是个很好的人,我不该胡思乱想,这么说等于胡乱给你定罪,对你也不公平,对不起,是我想太多了,你别放在心上,我去准备晚餐。”原本惹怜的容颜,一转身立即笑得鬼贼,这种伎俩她向来得心应手。
不过还没起身,便又被他拉回怀里,执起她的脸严正声明。“你是我的妻子,既然娶了你,我一定不会始乱终弃。”
“我知道,你是个负责任的人。”他浓眉紧皱,不认同她完全将他归于责任二字。
“该怎么做你才会宽心?”
她不语,只是摇头,在任性与撒娇之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委屈柔弱得令人心疼。
瞧她这模样,他在心中不禁暗自佩服,即使知道她是装的,仍不免钦佩她这怜人的工夫,要不是早知她的底,他一定也被骗得沦陷了。话虽如此,他仍被眼前造作的妻子慑去了三分魂魄,剩下七分的理智配合她演着这场戏。
“小蝶。”捧起她的脸,表现出他不要她怀着不安的情绪与他过日子,她的不信任对他而言是种折磨。“告诉我,要如何你才不会胡思乱想?”
“我没事的。”她轻轻挣扎。
“不说不放开你。”
第一次看到他这么认真的神情,伊蝶反倒有些心虚了,她只是逗着他玩的,却没料到他视为大事!看来不将这码戏做个结束不行。
“结婚到现在,你都没对我表白过什么。”
“表白?”
“就是那三个字嘛。”
“有些事不须说出口,已经表现在具体的行为上,这点你知道的。”
“可是女人就爱听口头上的表白。”
“男人向来只做不说。”
“好嘛,不说就算了,我本来就不期望。”打算起身离开,懒得和他多辩。
“等等。”再度拉回她,仰视她那噘着小嘴的俏丽脸蛋,他叹了口气。“如果你想听,我会说的。”
“才不呢,免得你说我逼你。”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轻咳一声,沉淀着思绪,两人之间有一时的沉默,看的出来他在思考着。
不过就是那三个字,有必要这么慎重吗?换成其他的男人早说出口了,想想这人还挺龟毛的,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拖了老半天,她都快睡着了。
此时顾家仁缓缓执起她的手亲吻,扳过手心厮磨着,似是在诉说着对她的怜爱和珍惜,奇异的,这感应传达到她的心坎里,透过这绵蜜的吻啜,伊蝶觉得一阵酥麻,他的举动让她霎时觉得自己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是那么小心呵疼且关注。
“我爱你。”他低沉沙哑地倾吐着爱意。
她愣住了!不知怎么了,时光静止流动,这情境撼动了她,他的眸子有如两潭深池映照出她的容颜,深邃而炯亮,简单的三个字由他口中轻轻吐出,恍若山盟海誓,比石坚、比海深,难以摧毁。
一种感动流入心头,温热着她的心,进而延烧到两颊酡红。
“小蝶?”她的沉默让他疑惑。
“嗯——好……”她点头,挤出微笑,看起来不甚自然。
“好?”
“就是……可以了,我很满意。”
“是吗?”他怎觉得她的表情有些怪。
“我相信你,其实本来就是和你问着玩的,好啦!我去准备晚餐了,可以放开我了吗?”
“不行。”他仍不放开她,笑的神秘。“难得的星期假日,不如我们出去约会。”
“去哪?”
“东区有家新开的餐厅,我们去吃法国料理。”
“好啊!法国料理我最喜欢了,不过,我得先换件衣服,现在可以放开我了吗?”
“请。”
她微笑地离开,走入房里关上门,抚着跳跃不已的心口,嘴上是不住的溢满笑意,现在的她像个刚恋爱的少女一样,她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从妻子适才的表现,他知道他达到目的了,虽然对她有些抱歉,不过他说的那三个字是认真的,很满意看到她被撼动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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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来到一家优雅的餐厅,享受闲适清静的用餐环境。不愧是法式餐厅,除了法式特色之外,在另一头还有玫瑰装饰,当然这些玫瑰是可以卖的,这是餐厅另一套赚钱的点子,专门诱男士买花献给女人。
“好漂亮。”她对那些花赞叹着,没有一个女人不爱花。
“等我。”他起身走向玫瑰。
伊蝶笑看他背影,好体贴的男人,虽然他没有过去前九十九任男友们的帅劲、酷样,却有一股特殊的气质,瞧他那土气的打扮,实在很难想象他曾留学英国。
在她专注凝视之时,未发现有人悄悄移近她身旁。
“花蝴蝶。”一句熟悉的男音震撼她的心,是谁?她心中讶异,警觉的她没有立刻转身去看声音来自是何人?
周公子这会儿移到她前方,再次故意唤了一声。“花蝴蝶。”
她抬头。“蝴蝶?在哪?你是谁?”装作一脸莫名,讶异此人的出现。想套她的底,门都没有,她花蝴蝶可不是省油的灯。
“别装了,我肯定你就是花蝴蝶,不管你如何打扮,都逃不过我的法眼。”
懊死的,早知道她今天就不要把头发放下,还画了比平常浓的妆,才会被这个色鬼给认出。“什么事。”警觉他的出现,心中计量着他注意自己多久了。一方面又看向老公那一方。
“没事,想找你叙叙,等你老公?”
他果然注意她很久。“什么老公,是我新交的男友。”
“哦,那我可要认识一下。”
开什么玩笑!“讨厌,想叙叙是吧,改天好了。”老公似乎在付钱,可能快回来了。
“我已经等不及了,不如来个三人约会如何?”
“怕了你,你先走开,我待会儿去找你。”她咬牙道。
“我在后门等你。”
“知道了,你快走。”眼看老公就要回来了,她赶忙催促他离开。
“我等你。”周公子坏坏地笑,离开前还吃了她下巴一记豆腐。
周公子的出现是她始料未及的事,心中盘算着该如何月兑身,他的笑意不善,可不能让他破坏了自己的婚姻,掀开自己的狐狸尾巴。
犹自思索对策,家仁已回到座位上。
“送给爱妻。”家仁将一束玫瑰递给她。
“谢谢。”她作出欢心的表情,表现出满足的娇媚,将花摆在一旁轻声道。“我去一下洗手间。”
“好。”他微笑点头。
伊蝶从容起身,不忘随时保持笑容,一转身立即变了脸,气愤取代了盈盈笑脸,那该死的周公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选在这时候,不论他目的为何,她绝不会呆呆的让他有机可乘破坏她的好事。
四处望了望,没见到他的影子,才正纳闷着,便被一双贪婪的手给掳到暗处。她低呼,一见到是周公子,立即恶狠狠地瞪他。
“放开!”
“原来你是有夫之妇,真是个坏女人。”周公子笑出狡狯的线条。
“是又如何?关你屁事!”
“想不到淡妆的你也是别有一番姿色,不愧是花蝴蝶,不同的风貌都让人眼花撩乱。”说着再度逾矩地勾着她的下巴。
“放尊重点!”她将他推开安全距离之外。
周公子眼色一沉,邪笑道:“少故作清高,有老公的人还跑到外面勾引男人,若不是浪荡的骚货!便是夜里得不到满足,也许——我可以满足你。”
“谢了,我性生活美满得很,不劳您费心。我老公还在等我,失陪。”
早料到会被挡住去路,伊蝶往后倒退两步保持距离,戒慎地瞪他。
“你在Pub打扮艳丽,举止风骚,在你老公面前却朴素得像个良家妇女,要是他知道你的另一面,不知会有什么反应。”
伊蝶心下一紧,早料到这男人不是一时之间可以轻易打发的,若让这种男人抓住自己的弱点要胁,岂不一辈子都钳制在他手里。心念一转,一改面色,她婀娜地偎向他,娇嗔道:“真没耐心,女人就需要男人哄,你不懂么?”周公子狐疑她态度的转变,见她又继续说道:“要吊马子,起码要表现出一点诚意,对你使性子就翻脸,真不懂你是真心想追我,还是只是想玩我?”
周公子狐疑道:“你的意思……”
“还不明白,你果然自始至终没一点‘诚意’。”
他立即心花怒放,赶紧搂着她哄着:“我怎么会没诚意,要是没诚意怎么会跟踪你到这里,别生气,我刚才是闹着玩的。”
她转向他,使媚地点他胸膛。“这还差不多。”
“那我们——”
“这儿不方便,你先在这家饭店十四楼订一四七六号房间,今晚十二点我会过来。”
“一四七六房?”他仍有些疑心。
不给他多想的机会,伊蝶拉下他的脸热情地亲吻,将他吻得意乱情迷、欲火焚身,然后推开他离去,留下晕晕然的他。
一进化妆室,她赶忙漱口,狠狠地吐掉那男人的味道,镜中映照出她慧黠刁钻的美貌,敢威胁她!花蝴蝶可不是省油的灯,什么男人她没见识过?会怕这无赖吗!耙惹她就要付出代价,今夜他会后悔惹到她的下场。
重新补上淡淡的口红,做出温婉柔美的笑容,戴上假面,她回到老公的身旁。
“对不起,让你等这么久。”一脸抱歉的表情。
“没这回事,肚子不舒服?”
她摇头。“洗手间人多。”
两人继续共享愉快的晚餐,而她的心思正计量着如何教训周公子的计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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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周公子愉快地在约定的房间里等着花蝴蝶,月兑下衣服果身在镜前展示他男性英挺的象征,打算今晚好好地爽快一番,在此之前他得先洗个澡。
周公子一进入浴室,黛咪这群辣妹死党便悄悄混进来,带着阴险的笑容,脸上明显写着:这婬魔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小艾,待会儿好好表现,要报仇就趁今天。”
“明白。”她比出胜利的手势,笑的奸诈,保证绝对不负大众所望。
此时正舒舒服服泡在按摩浴白的周公子,享受着水流按摩全身的舒爽,突地烟雾大起,警铃大响,周公子大惊之下冲出浴室,发现房内烟雾弥漫,突然的火灾让他拿起地上的衣物二话不说往门外直冲,却在出了房门后,发现手上是女人的衣服和内衣裤,赶忙转回,却打不开门。
“该死的!怎么锁起来了!”
门内的小艾笑得贼,手上拿着还在响的闹铃和烟雾鞭炮。
正愁着不知怎么办的周公子,突然出现一只凶猛的獒犬虎视耽耽地瞪着他,步步逼近,吓得他转身就跑。
躲在角落的黛咪大笑,搂着新交的男友娇笑道:“真的耶!你的狗真的一看到内衣就追去,简直跟主人一样色!”
“其实是因为内衣上喷了它最讨厌的香水味,只要那周公子拿着那内衣,小契就会一直追他!”
“那他岂不是得在饭店里果奔?”
“没错!包准上明天的头条新闻!”
两人大笑不已,只差没倒在地上捶地板。
“差不多了,别让饭店的人发现有狗混进来,快叫你的狗儿回来。”黛咪拭着因大笑而流出的泪说道。
“放心,它可是只训练有素的狗。”他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吹哨。“它很快就回来了。”
“你真棒!”送上一个热情的香吻在他脸上。
“这样不够,我要的更多。”
“讨厌!别闹了,快去看看情况如何。”
周公子盲日地逃着,回头看已不见獒犬身影,他吁了口气,好不容易喘口气,却立即传来女人的尖叫声,饭店的客人和女服务生纷纷被他赤果的样态和全身刺青吓得惊叫连连。
这下子不管他走到哪都寸步难行,只能用女人内衣遮住重点。
很快的,饭店的警卫立刻赶来将他抓住,周公子解释是因房里失火及遇到恶犬,但是当警卫们进入房里,却愕然看到一位衣衫褴褛双手被绑的少女,小艾泪流满面装着惊恐的表情,地上则散落一地的性虐待工具。
无论周公子如何解释,最后饭店还是将他送入警察局,以妨害风化及虐待未成年少女的罪名逮捕他。
当夜,从电话里伊蝶得知这个成功的消息,禁不住抿着诡媚的笑容。
“是吗?他被抓到警察局了。”
“花蝴蝶,你就不知他当时有多凄惨,警方甚至还怀疑他是个变态狂,因为他拿着女人的内衣放在命根子上呢!不被当作变态才奇怪。”
“所以才要他住一四七六房呀,意思就是‘你死定啦’,早给他暗示了,真是后知后觉,小艾呢?”
“在警局做笔录!她呀,哭的跟真的一样,这次周公子是完全栽在我们手上了!牢狱之灾绝对免不了。”
“他活该,让他明白女人不是好惹的,这件事做得很好。”
币上电话,她忍不住呵呵窃笑,脑子里描绘起周公子果奔的画面,怎么想都很爆笑。她的心情很好,突然想赖在老公身边撒娇,寻着他的影子来到客厅,在他身旁坐下,双手抱着他的腰。“你好像很开心,有什么好事吗?”
“没什么。”她摇头,嘴上仍禁不住笑意,如果是以前她早就劲装出门和那些姐妹淘狂欢去了。不过现在呢,她却只想偎着这个老实的丈夫,享受这种悠闲愉悦的日子。
本以为老公会继续追问内情,但是他没有,放下手边报纸搂着她,也跟着开心地笑着。
伊蝶歪着头仰视他的脸孔问道:“你好像也很开心,有什么好事吗?”
“我的好事就是看到你的笑容,看你这么开心我也感到高兴。”
多令人感动的词句,哎,这男人真是温柔,现在这个时代能遇到这么好打发的男人已经不多了。
将头轻靠在他胸膛上,两人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看电视,她发现自己很满足这种感觉,真是越来越像家庭主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