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坐到车子里,怜曼立即摆月兑聂天珞的手,将脸转向窗外不肯面对他。
聂天珞本以为她累了,如今看来那不过是她的说辞。
“怜曼,转过来看我!”聂天珞大声喊她的名字,火气也跟著上来。
怜曼依旧保持不动,完全不理会他的喊叫。
“我叫你转过来看我!”他一把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这才发现她眼中有泪水。
“你哭了?”带著不舍又心疼的语气,他将怜曼抱至腿上,轻声地安慰著。
“怎么了?”不可能是被他刚才那两句吼叫给弄哭的,怜曼并不是个一碰即碎的玻璃女圭女圭。那又是为什么呢?
“我想回悱居。”不知为何,当她得知聂天珞的妻子必须是东方人时,本该庆幸的心却感到无比疼痛,这令她深戚不安。
“你已经答应我不会离开。”他不能让她回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的。
“我反悔了,反悔了行不行?”她忍不住捶打他,想要藉此发泄心中的不平,“送我回悱居。”
“除非你告诉我原因。”
怜曼转过头,不理会扑簌簌流下的泪水,她不带一丝情感地说:“那只是个交易罢了,况且我告诉过你,我不会和你结婚,更不会嫁给东方人,我的丈夫绝对会是西方人。”
她的话使得聂天珞眸光倏地转暗,冷得彷若罩上一层霜。“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说我不会嫁你,还是说我不接受异国联婚?”都到了这地步,她豁出去了。
“把话收回去。”她都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想娶进门的女人,居然还敢开口说要嫁给其他男人?
“办不到。”看来她与他之间的大战将要开始。
沉默的车内气氛显得窒闷,两人之间的火花有一触即燃的态势。
*****
一回到别墅,怜曼即被聂天珞拉进屋内,他狂暴的脸色让等候在一旁的佣人都吓得不知所措。
“少爷,老爷……”
不等佣人说完话,聂天珞不耐地吼著:“你告诉他,我的婚事我自己会处理,要他别再插手!”
怜曼趁他说话的当口溜回房间,快速走进浴室并且落上锁。脸上未干的泪水及发红的眼眶使她的脸色更显苍白,没多久她就听到聂天珞的吼叫声。
“怜曼,把门打开!”这次她休想再把他关在门外。
“我要洗澡。”她不带感情地说道,刚才失控的情绪已消失。
“你最好开门把话给我说清楚。”聂天珞用力捶著门,同时脚也一并踹著,想来这门没多久就会承受不了他这等粗暴。
“我们之间没话可说。”
“我叫你开门你就开门!”他不死心地撞击,这一次他可不打算等候。
“聂天珞!住手。”眼看门就快被他撞开了。
不到几秒,门开了。站在她面前的是个狂暴的男人,一个盛怒的聂天珞。
“说!你刚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洗澡?她根本连衣服都还没月兑!
“我要离开了。”
聂天珞眼露凶光,几乎将她吞噬。“你以为我会让你走?”他一步步逼近她,将她困在墙壁和他之间,让她无处可逃。
“你要干什么?”面对失去理智又粗暴的聂天珞,她只想逃开,只是他沉重的身躯已压上来,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粗重的鼻息喷在她脸颊,“我要你!”他将下半身整个贴紧她,逼她感受他火热的。
“不要!你别这样……”被他的举动惊得不能自己,怜曼拼命扭动身子想要挣开,只是她忘了,这样的摆动无疑更刺激他的欲火。
他让她的背靠向冰冷的墙面,胸前则是他高温的身体及索求无度的双手,“是你逼我的。”
“不,我没有……”他那霸道又狂妄的语气敦她起了反抗之心,她使力伸出手,想将他正吸吮自己白女敕颈项的唇拉开。
“我会让你知道有没有。”
相处的这段日子里,聂天珞从未对她使强,总是一再挑起她的热情及,在她准备好时才进入她。但现在的他完全异于以往,尽避之前他也曾发怒,也曾失去理智,却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狂暴,发红的双眼里闪著凶光。
“你不可以强迫我……”这是他们的约定,但显然聂天珞早将它丢至天边。
怜曼苍白著脸,全身打颤地推拒著,为他狂烈的亲密接触而感到害怕。
聂天珞盛怒的唇吻上她,定住她的下颚逼她张开嘴。他的唇先在她樱红的唇瓣上舌忝吻,接著舌头伸入她口中,来回进出逗弄她的舌,毫无保留又不准她反抗地吻著她。处于发狂边缘的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力道是否过强,只定一味地要她回应。
他的双手则在她凹凸有致的迷人身子上游走,双腿牢牢将她困住,教她下半身无法移动,两人的身子毫无缝隙地契合在一起。
当聂天珞结束这个吻时,怜曼只能张著眼惊恐地注视他,生怕他下一个动作将会伤害自己;直到聂天珞将她抱起,一半的理智才回到她脑子里,她勉强发出声音:“不,天珞,你放开我!”此时的他没办法控制情绪,极有可能伤害她。
聂天珞哪里肯理会,冷眼瞥了她一眼,继续迈开步伐走出浴室,走进房里将她丢上床,在她还来不及翻身逃跑时,一双有力的手迅即将她定住,并且捉住她撑在床上的手。
“你放开我!”因为被定住身子,所以她无法挣开,只能喊著要他放手。
聂天珞没有回话,他扯上的领带,先前几次他曾扬言要绑她,如今他打算真正实现。
“不要,放开我的手!”当怜曼发觉他的意图时已来不及,双手早被他用领带捆住,并且拉至床头绑住,任她如何挣扎都无法摆月兑。
她被他的举动吓得发抖,拼命地用腿踢他,想要他离开她的身上;奈何强壮如他哪是她的力道可以抵挡的,山一般的身体动也不动地定住,像是取笑似地看著她的反抗。
“你似乎总爱惹怒我?”聂天珞边说边月兑上衣物,他的双眼早已布满情焰,烧得她全身虚软无力,却又不安地想要避开,此时发怒的他并不是她所能承受的。
“我不会让你走,你是我的,我会让你记住这一点。”当他的衣物褪尽时,怜曼绝望地闭上眼,将脸移开不去看他。
“看著我!”聂天珞以他壮硕的身体强压住她柔弱的身子,同时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乘机褪下她的衣服。
一会儿,两人已是全身光果,他火烧炙热的身体烧灼著她赤果的肌肤,要她一起燃烧。
怜曼双手被绑以致无法推开他的身体;他的手掌无情地滑过她浑圆的饱满及平坦小月复,双唇更是粗暴地品尝她滑腻迷人的肌肤,在她身上留下深深的红印。
当他的手指来到她时,她猛然一惊,不安地大喊:“不要!”
她拒绝地扭动身子,也让他暂时停止掠夺,但他并不是就此罢手,而是拨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于其中,然后他撑起上半身凝视她,双眼燃烧著旺盛的欲火。
“不要?”那语气净是挑衅,净是霸道,让她只能全身罩在他的气息下,不安地摇头拒绝。
“你答应过……”他自己承诺过绝不强迫她,如今却反悔了。
“对,我是答应过,可惜我反悔了。”一手揉住她的柔软,过大的力道使她不由皱眉。
“而你,今晚是逃不了了。”他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就算爷爷不同意也没关系,他将娶她,只要他们一结婚,她一辈子休想再说离开,她将是他一个人的。
不要,她不要!怜曼不顾手上的疼痛,硬是扯动领带想挣月兑开束缚,但她忘了这样的举动反倒增强他的渴望,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见她如此,聂天珞没再抚模她的身体,他双手按在她腰际,没有预警地将自己整个埋进她的柔软里,不容她拒绝,要她清楚地感受他的。
“不……”被他突如其来强烈的占有,怜曼在没有心理准备下痛苦地喊叫出声,不住地扭动腰部想要摆月兑他的坚硬,却反而加快他抽动的速度,让他来回深入地冲刺。
“天珞……”她口中逸出痛苦的音调,唤著聂天珞的名字想要他住手。
聂天珞眯著眼残酷地盯著她,见她因不适而咬紧下唇、眼角溢出泪水,都没让他软化强硬的心。
今晚的怜曼已将他完全激怒,让藏在他心中不为人知的劣根性完全倾出,发泄在她身上;是她引的火她就要负责熄灭,用她的身子来熄灭他心中狂烧的怒火。
“别想我会停止,这是你欠我的。”他一边强烈地律动,一边冷声说道。
怜曼体内被他撩起的热火,因他的话而冷却,顿时结成冰。
“我恨你……”怜曼直视他的眼,让他看清楚她心中的怨恨。她永远不会原谅他今晚强暴的行为,还有她被迫丢弃的自尊;聂天珞一定会后悔的。
“起码恨也是一种感觉不是吗?”说完,不让她回话地封住她的唇,他蓄意吻痛她柔软的唇瓣,还不满足地一要再要,让她的唇红肿起来。
为了让她屈服,聂天珞的手更在她身上制造出一簇一簇的小火苗,要她开始燃烧,沉浸在这场欢爱中。
他的唇来到她颈项间,吮吻著她洁白的肌肤,还刻意印出一个接一个的红印,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而后他的唇更来至她胸前,啮咬著她雪白柔女敕的,滑溜的舌有一下没一下地舌忝过她粉红色的,直到它们为他坚挺为止。
他一再加快下半身的挺动,当他终于结束趴在她身上时,怜曼只觉全身酸疼、疲累不堪。
她闭上眼想要遗忘这一切,埋在她体内的聂天珞则在此时抬起脸,不怀好意地道:“不,还没结束。”
接著他的手来到她的,挑逗著她敏感核心,使她不能自主地拱起身,几乎无法承受他手指所带来的刺激。
这一次不再只有疼痛,还包含了欢愉的奇妙感觉,那是她不陌生的快感;只是经过刚才那一场激烈的后,聂天珞强烈的占有使她心痛,让她几近崩溃地啜泣。
“停下来……天珞……”她已经无法言语,但聂天珞还是在她体内释放出一波波的,不理会她的哀求。
此时她全身发热、香汗淋漓,脸颊泛著一抹诱人的红,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逸出难堪的申吟及娇喘声。
看她愈是咬紧下唇,他愈是要她臣服;他吻住她,吸吮著她红艳的唇,并再次撬开她的贝齿,让他的舌能够侵入,尽情汲取她口中的甜蜜,直到两人快不能呼吸时才移开唇。
这一晚,聂天珞以不同的挑情方式撩起她的,使她再也止不住地申吟出声,让他满足地笑了……*****
一连数天,怜曼被聂天珞关在房内,除了夜晚他会回房外,其余的时间她全是一人独自度过。
那晚天快亮时,聂天珞受不了她的冷漠而狂怒离去,她则是睁著眼直到天明。
而现在已是半夜,聂天珞却还没回房间,但这对她而言已不再重要,反正她已经不在乎,过多的痛楚已让她麻木,没了感觉。
倏地,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组织的暗号。
她一惊,连忙起身,披上睡袍小心地将门打开。
当她看见眼前的人时,简直无法置信,她告诉自己怎么可能?魅森居然就站在她面前!
“魅森……”
结婚后的魅森已不再冷峻,脸上的笑容增多了,温和的眼神让人看了就觉心安。
“怜曼,真的是你?”若不是今晚有消息传来魅居,他怎么都不会相信怜曼人在台湾。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这不重要。”他只想问清楚一件事,“你想留在这里吗?”
“不,带我走,我要回悱居。”她的心受伤了,被一个霸道的男人给伤了,现在的她亟需一个地方疗伤。
“他呢?不需交代吗?”聂天珞对怜曼的心意没人比他更清楚,也因为那样,所以雨洋才会回到他身边。
怜曼摇头,他们之间已没什么好说的,目前她最需要的是厘清自己的思绪。
魅森不以为然地告诉她:“天珞对你是真心的,他是为了你才离婚的。”
“不,别告诉我这些。”她不想知道,那只会更加扰乱她的心。
“怜曼,你真想清楚了?”
她点头。“我要回悱居。”过了半年,她的心不再坚强。
*****
魅森并没送她坐上飞机飞回悱居,而是将她带回魅居。
“为什么不送我去机场?”她思念那个属于她的地方。
“那些事交给我,我会处理,你先休息一下。”魅森直接送她进客房,并且关上房门。
怜曼无奈地趴在床上,脑子里反覆想著魅森的话,聂天珞真的不是对她演戏,他是真心的吗?只是聂老爷的话也同时在她耳边响起。这一切教她手足无措,她明明该厌恶聂天珞,他寻欢风流的本性令她轻视,可是与她在一起的这段期间,聂天珞真的没找过任何一个女人,除了她,根本没有别人。
只是他强求的态度使她冷了心,不愿看清他潜藏的真心。
不知不觉地,睡意逐渐向她逼来,她陷入沉睡中,暂时将那些问题抛开。
而在她睡去时,魅森联络了聂天珞,并且要他来魅居一趟。
“怜曼呢?”当他回家寻不著怜曼时,心像被抽空般地惊慌。
“她在睡觉。”
“是你带她来魅居?”聂天珞愤怒不已,难道魅森还不明白怜曼对他的重要“怜曼被伤害了。”而天珞是罪魁祸首,他不以为怜曼会愿意回到天珞身边。
“把她还给我!”聂天珞只想找回她带她离开,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事,不需要第三者来发表意见。
魅森坚决地摇头,“天珞,我不能这么做。”
悱皇一得知怜曼的下落,已打算要悱刃来接人。
“我不想与魅居为敌。”聂天珞语带威胁。
“悱皇下令保护怜曼。”
“我要见她!”无论如何他都要见上她一面。
聂天珞的吼叫并没让魅森答应,“等她休息够了,我们自然会让她决定是否要见你。”
*****
怜曼像是许久没睡觉般,沉沉地入睡,不知睡了多久,才终于满足地醒过来,而映人她眼底的竟是个陌生女人。
“你是谁?”她防备地坐起身,此时的她不再平易近人,一心只想保护自己。
“怜曼,她是魅森的妻子林雨洋。”说话的人是魅影,她一接获魅森的通知便丢下所有事赶来。
“林雨洋?”
她是聂天珞的前妻,也是魅森深爱的女子。知道她的身分后怜曼淡笑著与她打招呼。“你好,我是怜曼。”
“我认识你好久了。”林雨洋温柔地说,魅影则拉过椅子陪坐在一旁。
她的话让怜曼有些模不著头绪,“你认识我?”
“嗯,天珞常提起你。”
又是聂天珞,怎么她都离开他了,他的名字还是无时无刻出现。
“怜曼,你失踪后悱皇急得发出紧急命令,若不是有人通知,我想我们还找不到你。”那个带走她的人真是该死!魅影在心底咒骂。
“我没事了。”
“怜曼,你真打算离开天珞?”林雨洋问。
“我跟他之间已经结束了。”她不带一丝感情地说。
“为什么?”林雨洋知道聂天珞是为了怜曼才与聂老爷闹翻,也是因为怜曼才会将她完好的送回魅森身边,因为他心中早有怜曼,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
怜曼撇过头,不愿让她们看出她的难过。
“他是爱你的。”林雨洋为聂天珞叫屈。
“不,他没有!”
怜曼大声的回话使林雨洋沉默,魅影则起身轻拍怜曼的背。
“放心吧,悱刃会来接你回去,一切都没事了。”
怜曼变了,她那女王般的气势已不复存在,如今的她是个因受到伤害而充满防卫心的女人,为了不再受伤所以她将自己隐藏起来,不让人窥见她的内心。
被魅影这么一说,怜曼的眼眶霎时红了,忍了好久的泪水不住地滴落。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那我们不吵你,你再睡一下,等一下我让人煮些东西送来。”
魅影要林雨洋与她一同出去,但走到门边,林雨洋忍不住又开口:“天珞这三年里随身带著你的照片,在他的皮夹里有你的照片,若是不信你可以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