噙着一抹优胜者会有的笑,滕冰阳对她那种想早死早解月兑的心态感到很有趣,但却不打算让她如愿。
深深一笑,滕冰阳在她还以为这样的碰触得持续一段时间之际,忽然将她拉到床上,居高临下地欣赏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而显得惊慌不已的表情。
注视着他的双眸含着让人光火的优越感,范怡薰是靠着强大的意志力在抑制自己,这才没有伸出手去推开半覆在她身上的躯体。
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她完全不敢想。
“别紧张,我不会太粗鲁,我向来很怜香惜玉的。”
自从接任南华董事长的位置以来,她每日兢兢业业,内与亲戚们互斗角力,外与发包厂商和关切进度的政府官员们周旋,每天回到家洗完澡,一碰触到床,疲倦的感觉就自然会让她陷入睡眠状态。
这几天又因为股票被转让的事,她来回奔波,日以继夜地想办法,除了筹措资金准备买回股票外,还得为即将召开的董事会做准备;像今天,她也是一早就到公司忙到现在才来赴约,她几乎都快忘记休假是什么样的感觉。
以仅剩不多的精力应付养精蓄锐一整天的滕冰阳,她当然很快就呈现疲态。
“怎么,这么快就累了?这还只是刚开始呢!薰。”连对他故作亲昵的称呼都没有表示抗议,看来她真的很累。
松开对她的箝制,一手梳开她额前的头发,他注视着这个无论何时何地看起来总是神采飞扬的女人被他折磨得软弱无力的模样,从中获取击败她的胜利滋味。
像在欣赏战利品般,滕冰阳漾着讪笑看着她美丽的脸庞。
她因疲倦而迷蒙半睁的双眼此时看起来格外性感,为了汲取氧气而微启的朱唇也透出某种程度的魅力。
“这么快就要走了?不多睡一会儿?明天是礼拜天呢!”被还无法适应的光芒刺得睁不开眼的滕冰阳,用着带有浓厚睡意的声音问;在他的视线模糊不清的眼前,是范怡薰曲线诱人的身形。
不想跟他解释她明天还得上班处理事情,在小睡一会儿之后,勉强撑起身体起床的范怡薰只想尽快离开他的房间。
双眼渐渐适应光线,滕冰阳微微撑起上半身,清楚看见她疲倦的面容和困难地撑起身体的模样。
“我叫司机送你回去吧,我看你也累了。”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为了避免麻烦,要是她因为过度疲累而出意外的话,他也很难摆月兑关系。
“不必,我自己会开车回去。”将的前扣扣上,她的语调甚至比之前更冰冷;始终不愿意再多看他一眼的范怡薰,没有注意到滕冰阳在瞬间变得贪恋的目光。
看她此刻的模样比起一丝不挂时更撩人,滕冰阳几乎是着迷了,从她身上所得到的满足感是他以往不曾有的。
“你的身材真的很好!”
完全不具有嘲弄或讥讽的意味,对女人从身材到脸蛋都有着高标准审美观的滕冰阳,首度对女人无可挑剔而发出真心的赞美声。
把他的赞美当成带有玩弄意味的嘲讽,范怡薰所感受到的只有难以忍受的侮辱。
范怡薰加快穿衣服的动作,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指因为气愤和疲累而微微颤抖着。
看着拥有完美比例的身材被包裹得密不透风,滕冰阳不禁怀念起她的滑女敕肌肤,同时又想要她了。
这真令他感到诧异,尽避他也曾经一晚连续和女人发生关系几次,不过那都是分别跟不同女人进行的,对同一个女人,而且是将自己视为对手般痛恨的女人,这种奇怪的令他很不解。
他是恨她恨得太入骨吧!
对这个曾经重重打击他的人,他也要以凌迟她来作为补偿;一时间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他如此想着。
“明明累得快睡着了还要自己开车回去,看不出来你还满倔强的嘛!”不动声色地压抑勃发的,虽然不清楚是不是因为她疲倦又虚弱的模样引发他不该有的同情,但是对于调侃她的机会,他向来不会轻易放过。
谨慎地扣好合身套装上唯一的一颗扣子,范怡薰抬起头来面对他的眼神是充满鄙夷与痛恨的。
“我已经做到你要求的事,希望你也能遵守你的承诺。”
以自在的模样面对她,滕冰阳玩味地欣赏她因板起脸孔而变得更加引人注目的美丽容貌。
“放心好了,交易最重视的就是信用,这个原则我还不至于违背。”
虽然感觉好像是在与贪婪又狡诈的恶狼交易,但除了选择相信,范怡薰实在也没有其他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