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都出来这么久了,怎么没人来找我们?”肜杼儿坐在草地上看着夕阳,微蹙眉问道。
“他们才没空理我们。”种肇禹嘴角衔了根草回道。
“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她们呢?”肜杼儿将头转向身旁的俊伟男子,对他的作为实在不解。
“她们?谁呀?”种肇禹被笼罩在夕阳余晖中的肜杼儿给迷住了心神,根本没法专注在她的话里。
“当然是你的夫人呀!”
“我的夫人不就是你吗?”他一手撑起头看着她,装傻笑道。
“我可还没点头呢。”肜杼儿将手里小花的花办一片一片地撕下来。“说真的,你就这么讨厌她们吗?”
“你说呢?”他瞅着她娇美的脸反问。
“是看不出有喜欢的样子。”她皱着眉看他,“可你还是娶了她们。”
“所以我现在才会这么痛苦不堪。”他早后悔了,可这是他自找的,又能怨谁呢?
“你说我该怎么办?”他捉住她的手问。
“也许你该试着去改善你们之间的关系。”
“很难。”他摇头苦笑道。
“你不愿意改变态度,又如何能改进夫妻间的关系?”肜杼儿对他的反应颇不以为然。
“要是你的话,我自然就会考虑。”他搂住她的腰,一脸认真的说。
“你不要老是提我。”肜杆儿挣开他的怀抱。
“说真的,你很介意她们吗?”他瞅着她问。
“为什么不?”她毫不回避的迎视他的目光。
“你又不想嫁给我,为什么要在意她们?”种肇禹好笑地看着她。
她微挑一眉,“你又知道我不想嫁给你了?”
“是你自己一直这么说的呀。”他重燃起一丝希望的问:“难道你……”
“我只是看不惯你对妻子的态度罢了,你可别想太多。”肜杼儿再次申明她的立场。
“我才没想太多呢!你分明对我有意,难道你敢说不是?”
“那又怎样?”
她难得一次肯承认心里也有他的存在,这怎不令种肇禹开心呢!
“我还是看不过去你的作为。”她不忘浇他冷水。
“好吧,那你说我该怎么做好?”他聪明地将难题丢给她。
“这……”要她说怎么都不好。
若要种肇禹对她们两人好,以她现在的心情怕是不能接受,因为她绝不和人分享丈夫。但她也看不过去他那种冷情的态度,这着实让她感到为难。
“最起码你不要凡事漠不关心。”肜杼儿还是忍不住数落他一句,对他的态度颇为不满。
“好,都听你的,行了吧?”他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宠溺。
“这还差不多。”她斜睨了他一眼,傲慢地道。
“我对她们要是太过关心,看你不吃醋才怪。”种肇禹取笑她。
“她们是你的妻子,你就算要关照到床上去我又能怎样。”肜杼儿语气之酸很难让人忽视。
“你还真敢说,姑娘家说话竟说得这么白。”他听得都傻眼,真不能拿常人的标准来看她。
“这有什么不好启齿的,真是。”肜籽儿白了他一眼啐道。
这么说还是他大惊小敝啰?种肇禹暗忖。
“天色已晚,我们也该回去了。”她站起身拍拍裙上的草层。
“遵命。”他拱手作揖地陪着笑。
☆
“禹儿,你瞧育珍多么用心。”种夫人眉开眼笑地走进禹轩,身后跟着端着一盅汤药的钟育珍。
“这是干嘛?”种肇禹微蹙紧眉头的看着她们,不知道两人又要搞什么鬼。
“育珍知道你近来为了公事劳心伤神,特地为你熬了这碗补药,你赶紧趁热喝了吧。”
“放着吧。”种肇禹语气淡然的说,无意接过冒着热气的补药。
“好歹你也喝一口,别辜负了育珍的美意。”种夫人婉言劝说着。
“是嘛,相公,人家可是辛苦熬了一个时辰的。”钟育珍柔声道。
种肇禹想起对肜杼儿的承诺,好吧,看在杼儿份上,对钟育珍好点。
他迅速将补药喝了下去,“好了,我已经喝了,你们可以让我安静的办正事了吧?”
“当然,当然。”种夫人笑嘻嘻地连声道好。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了。”钟育珍笑得可开心了。
待两人走后,种肇禹才略带疑心的瞄向汤碗,“该不会有问题吧?”也难怪他会这么疑心,这对婆媳实在很难令人不得不起疑。
饼了一会儿,他觉得燥热难耐,体内似有一把火烧得他无法集中精神,“不会吧?”他甩甩头有些不支的往墙边靠去。
懊死!钟育珍一定又在汤里动了什么手脚,他居然又被她给设计了一次。种肇禹气愤地咒骂着。
说什么他都要把持住,绝不能让她再次得逞。
丙然,不一会儿,就见钟育珍蹑手蹑脚地溜进来,媚眼一勾就急忙往他身上靠了过右。
“相公,你一定很想要吧?”瞧他脸色异常的红润,呼吸急促,想必药效已经发作了。
吕伟那家伙存心不让她快活,但她怎可能放着这一等一的男人不要,等她先好好解解饥,再让那女人来解他身上的chun\药。
钟育珍伸手扯掉他腰间的系带,“相公,人家好想你。”她双手不安分地往他胸前画去。
“走开!”他怎么头愈来愈沉,视线也愈来愈模糊了。
种肇禹推开她,“滚!”他可不想做出对不起抒儿的事情,杼儿好不容易才接受他。
“你会需要我的。”她连忙褪去身上的衣服就往他贴了过去,热情的在他身上磨蹭着。
丙然,他那禁不起挑逗的惹火处马上就一柱擎天。
“你也需要我的,不是吗?”她一双勾魂眼直盯着他挺立的下月复。
“不,我不需要你。”种肇禹强忍着欲火,硬是将她推开。
被推倒在地的钟育珍难以置信的望着他英俊的脸庞,“哼!我就不信你定力真这么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