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想转身攻击,送他一掌,但秦莫显然是她肚子里的虫,竟先下手为强的点了她身上的穴道,这下子,她动弹不得,只能任他摆布了。
"你点我穴道想干什么?"她瞪着他。
"何必问?我问你,你也一样没回答我。"
"不一样,被制伏的人是我!"
"天底下最大方的妻子也是你。"说来,这一点是他最生气的。
"我是被迫当的啊,而且,我们无名无实——"
"你是被迫的?"她都看到他有多抢手了,这话她还说得出来?
"本来就是!"她原本振振有词的话因他陡然一冷的眼神给吓到忽然便小声了。
"好,那我就来看看你是不是被迫的?"他绷着一张俊脸,突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你要干什么?"她大叫,却在发现他竟然将她抱到内帐的床上后,更加忐忑了,"你、你不要乱来!"
"你不是当众宣称你是我的妻子?既是妻子,我就可以对你乱来。"
"可是,我也是配合你啊,是你先向大家宣布我是你的妻子的!"到底是谁比较"番"啊?怎么说都听不懂,她也生气了。
"那你现在可以继续配合。"他的火气绝不比她少。
晨懿一楞,"不可以——"
但眼中冒火的秦莫已俯身吻上她的唇,这个愤怒之吻却在吻到她软女敕唇瓣时一怔,而她也错愕与一个男人的唇竟能在坚毅中又带着柔软,也傻愣愣的瞪着他。
虽然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接触,可是那次因为太轻又太快,根本来不及感觉,而这一次——
"闭上眼睛。"
醇厚低沉的嗓音一下命令,她像着了魔似的乖乖闭上了眼。
他温热的唇再次封住她诱人的唇,他坚硬的胸膛紧紧熨帖着她胸前的柔软,随着她的喘息起伏挑起了更旺的欲火。
晨懿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经人事的她眼神迷蒙,不由自主的发出嘤咛申吟,甚至感觉到秦莫温柔的手掌贴靠在她浑圆胸前时,恍惚的陶醉在他挑起的里,就连他解开她身上的穴道也无所觉,只是情不自禁的回应着,喘息着……
"将军!"帐幕外突然响起凯络的叫唤声。
秦莫像遭电击般地迅速离开她的唇,"别进来。"
他这一沉喝,让晨懿也在瞬间回了神。
"把衣服穿好。"他声音哽咽的命令,却忍不住眷恋的看着她。
她仍喘息着,但一张粉脸通通红的,那双被欲火微醺过的眸子带着诱人的魅惑。
瞧她羞红着脸,低着头,急着穿衣……
他抿紧了薄唇。真是的!凯络最好是真的有急事找他!他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红唇一下,当她怔怔的抬头瞪向他时,他却已转身往帐外走去。
晨懿轻抚着红唇,心儿狂跳,但下一秒,她终于回神了。天啊,她疯了,她怎么可以跟他做这档子事?而他又是在何时解开了她的外衣跟里衣的?就连绣花肚兜都落了一半……
哎呀,她完了她!
而秦莫这一出去,直到四更天才返回营帐。
因为他跟秦曦在离席后久久都没有回去,众人开始鼓噪,凯络不得不来营帐找他。
然而这一去,他便走不开身了,至于多找几位女人陪他一事,在他一夜勤打太极之下,已不了了之,众人们只能带着失落的心情离去。
"凯络是不是破坏了你跟夫人的好事?"
正要步入营帐的秦莫停下脚步,看着何予威走过来。
这一晚,他隐身在营区的北方坡地上跟几个手下歹命的吹晚风外,可是很注意将军跟将军夫人的互动。
秦莫只瞪了他一眼,"晚了,你也该去睡了。"
他再次要走进营帐,何予威却上前挡住他的路。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看来秦曦对将军果真有一股独特的魅力。"
"她是。她率性而勇敢,但也很有激怒我的本事!"
"听来她是应你而生,是天生的冤家!"何予威语气里有着羡慕,"哎,我的冤家还不见人呢,至于你的冤家——"
秦莫蹙眉看着他。
他突然笑了,"此刻已不在将军的营帐里了。"
"什么?"秦莫脸色一变,连忙冲进帐内,但一会儿又冲了出来,"她真的不在里面!你还跟我啰嗦那么多?"
"放心,我有派两人跟着她,稍早已有一人回来向我报告,她只是伫立在林里那条浅溪前发呆,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莫早就离开了
怎么办?她要怎么面对秦莫?还是干脆逃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
月色下,晨懿咬着下唇,一再的重复思索。
她要是有脑子,这就该走人了,也知道这是一个好机会,但她却舍不得走,这才是最大的问题!何况,她从没想到男女之间,竟有着那么诱人的……
惨了!她怎么一直在回味?她抬头看着皓月,越想心情越繁杂,脑袋更是混沌起来。
时间已过了午夜吧?一切都静寂下来,秦莫还不知道她不在帐中,难道是跟某个美人……不对,不对,她在乎他就是不对了!
"可恶!到底要怎么样才对?"她挫败的申吟。
算了,洗个澡,看看会不会清醒些?
这个地方还算隐秘,四周都被浓密的林荫包围着,偶尔只有林间传来的虫鸣蛙叫,应该安全才是。
晨懿褪上的衣物,长发去掉了束缚如黑瀑般披散下来,映衬着她娇美的雪肤胴体,犹如月光仙子般让人移不开视线——
事实上,就在刚刚,秦莫才施展轻功而至,要仍盯着她的一名士兵先行回营,没想到才想靠近她,她却开始褪下衣衫。
望着眼前这一幕婀娜多姿的果女图,他的瞬间被点燃,全身如着火般的烧烫。
瞬间,月光下一个在溪流中前进的蜿蜒阴影吸引了他的目光,在定睛一看后,他脸色大变,向着离那阴影不过几步的美丽胴体喊道:"快离开!"
突如其来的示警声破坏了宁静,她想也没想的先将身子浸在溪流中,双手环胸后才转身看向声音来处。
"不是叫你快走!"
是秦莫!她喘着气,又羞又怒,"你为什么——"
"有蛇,快离开!"他又大吼。
什么?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吓得从溪里直起身要跑,但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的回头看,一见一条极粗的长蛇朝她游来,她的脚都软了,又跌回了浅溪里。
没办法了!秦莫飞身掠去,一手往水面下一抓,下一秒,一条又粗又长的蛇被他往上一抛甩至老远,而同时间,他也已单手抱起光溜溜的晨懿飞掠而起。
"快放开我!"
溶溶月光下,她惊见自己赤果果的。该死,她吓到都忘了!
秦莫的确放开了她,还贴心的将她放在她摆放在溪畔的衣服上,但他也有半个身子是轻压在她身上的,那双灼灼黑眸紧紧的从她那双仓皇无措的美丽脸蛋,缓缓下移到她美丽的胴体。
她急促的呼吸,整个人瘫软无力,看着他逐渐靠近的俊脸,明白他的意图,却无力阻止,"不可……"
他的唇吻上她颤抖的红唇,充满侵略性的大手更是着上她身上的柔软,她喘息、申吟,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却无力阻止他这突如其来的掠夺。
他要她,不管她是谁,不管她是为谁而来!
他的唇撬开她的红唇,肆无忌惮的探舌而入,索取她唇中的香甜,一寸一寸的探索、纠缠。
男人天生的需求再加上她如此的甜美,他压根遏制不了体内的动情渴欲,也无法停止,只能以他的唇、他的手重燃她沸腾的欲火,让她习惯自己后,再一次的带领着她坠入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