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咖啡吗?”袭翼看着表情严肃的严少烈。
“不了,那女人严重吗?”严少烈想到依然躺在病床上的林雨萱,显得有些担心。
从不关心外人的严少烈,是因为他女乃女乃撞伤了人才愿意来的。孝顺的他,不希望自己的女乃女乃心中有罪恶感,所以他一定会给林雨萱最完善的赔偿。
“她的伤倒是不要紧,但是她的心……”
严少烈挑眉不解地看着袭翼脸上令人玩味的笑。
“她的心怎么了?”
“被某人给偷走了。”袭翼所说的某人,指的正是严少烈。
“哼!不干我的事,我没兴趣。”严少烈表情极为冷淡的说。
此时,袭翼真希望林雨萱能看到严少烈对她不屑的表情。
“这我也知道,我是要你对那女人多提防。”说着,袭翼疲累地打了个呵欠。
严少烈嘴角上扬,揶揄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好友。
“你不是最注重睡眠品质的吗?今天怎么如此反常。更何况,你这院长的工作似乎每天都很轻松啊!”
确实如此,一向要求睡眠品质的袭翼很少会有精神不济的时候,因为优雅如他,认为打呵欠非常不优雅。
有严重洁癖的袭冀,就连睡觉也有一贯的哲理,所以他每天都一定要睡上十二小时。但他并非是嗜睡,只是要求“规律”罢了。
“唉……还不是那喜欢大惊小敝的孟邪,昨天半夜猛敲我的门,几乎快把我的门给拆了。他来找我竟然是要我检查他的命根子,他昨晚似乎是吃了瘪。”袭翼趴在桌上,疲累地半眯着眼,叙述昨晚发生的情形。
“听说他昨晚碰的女人,可能有很深厚的武功底子,所以他伤得不轻。而且听说,他连碰都还没碰到她,就被打得如落水狗一般,真是惨啊!”想到昨晚的情形,袭翼不断摇头笑着。
昔日一向英姿焕发的孟邪,昨晚那副落魄护着命根子的蠢样,他真应该替他照张相留念!
原本表情严肃的严少烈,听到袭翼竟然以“深厚的武功底子”形容聂芙,不禁觉得好笑。
的确,她实在是个不太好对付的小刺猬,外表天真无邪的她,其实隐藏着无数的利器。
看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严少烈,袭翼忍不住问:“什么时候要介绍你的女人给我们认识?”
“今晚,有空吗?”严少烈心想也该是公开的时候了,这不仅可以警惕想追求聂芙的人,也是解救他们的一种方式。因为只要是想要追求她的人,一定会被她恶整的。
“有!只要你这大忙人吩咐一声,我定会舍命陪君子。而且我对那个能够迷住你的女人非常好奇。”袭翼对好友将带未婚妻露面感到十分新鲜且期待,原本疲累的身体也突然有了活力,一心期待晚上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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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您好,这里是聂公馆。是……她还在睡。少爷,您放心,我会跟她说的,好,晚上见。”黄妈挂上电话后,马上跑进主卧房。
“夫人、夫人!”黄妈欣喜地摇醒正在敷脸的范可娜。
“哎呀!黄妈,你不知道敷脸的时候,不能动到我吗?这样可是会产生皱纹的!”
“夫人,别管那些皱纹了,严少爷要开始行动了。”
“什么……你说什么?”范可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
“严少爷刚才打电话来,说今晚要约小姐出去。”
“真的吗?”范可娜高兴得早已忘了敷脸这回事。
“是真的,夫人……哈哈……”两人兴奋地抱在一起,又蹦又跳的好不开心。
突然,黄妈想起范可娜还在敷脸。
“夫、夫人,您的脸……”黄妈指着她像斑驳墙壁一般的脸。
“啊——”
霎时,范可娜的惨叫声和黄妈的抢救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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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夫人,怎么办?严少爷已经来了,但小姐还是不肯起床。”黄妈心急如焚地询问。
“你先去开门,我再上楼去叫看看,别怠慢了我的准女婿。”范可娜说完,便冲上二楼,希望说服倔强的女儿。
“黄妈,您好,小芙呢?”严少烈看着黄妈慌乱的样子,就约略猜到聂芙的意愿了。
“她……夫人?”黄妈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从楼梯走下来,似乎是刚演完戏,正擦着眼角泪水的范可娜。
“没用。”范可娜摇着头,显示自己刚刚所演的戏失败了。
黄妈和范可娜两人无奈地望着严少烈,要他自己想办法。
看着为他努力许久的两位女士,严少烈觉得这家人还真是可爱。
“你们放心,我会努力的。”严少烈说完便上楼。
“夫人,严少爷真是个有礼貌又帅气的人,我好喜欢他喔!”黄妈不停地赞美严少烈。
“我也是,真希望小芙能接受他。”范可娜也频频点头,像是非常满意这个未来的女婿。
严少烈步上二楼,看到一扇漆着粉色颜料的房门,便直觉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映入眼帘的是充满少女情怀的粉色世界。
这可爱的房间让严少烈感觉有股暖流注入长久冰冷的心。
严少烈走近聂芙的床边,看到床上被棉被包覆的隆起,轻轻地抚模着露在棉被外的发丝,动作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
“哎哟!妈,别来劝我了,我是不会去的。”聂芙将棉被拉得更紧,表达自己坚决的意愿。
聂芙在昨晚恶整了孟邪后,带着愉快的心情回家,孰料她父母早已答应严少烈的婚事。她原本还以为父亲会舍不得她这么快嫁出去,但他却在昨天毫不犹豫地赞同,像是她没人要似的。
昨晚气了一整夜,今天又要她陪那混蛋出去,实在是更加气人。因为生气而导致脸部涨红的聂芙,加上棉被隔绝了空气,使她不得已松开棉被,吸取新鲜的空气。
严少烈看到聂芙红通通的脸颊,与珍珠般的耳垂,不禁伸手轻揉着那小巧可爱的耳垂。
“哎呀!妈……妈你别弄……呵……好痒呀!”一向怕痒的聂芙拍开逗弄她耳垂的手。
严少烈俯身在聂芙耳边吹气。
“宝贝,起床罗!”
“是……是你?”聂芙听到这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嗓音,惊吓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严少烈俊逸的脸因为聂芙惊吓的表情而笑了开来。
“你、你这大……笑什么?”聂芙瞪向笑得狂妄的严少烈,小脸再度涨红。
“呵呵!”严少烈也不明白为何她总是能让他的心情开怀。
“谁准你进来的?你还笑!”
终于止住笑意的严少烈冷不妨地拉开聂芙身上的丝带。
“你干嘛?!”聂芙边说边拍打着在她身上胡来的手。
她身上穿的睡衣是以一条丝带绑着的,若是被他拉下的话,岂不是会春光外泄!
“帮你换衣服呀!”严少烈丝毫不停手地继续解开她的衣服。
“干嘛帮我换衣服,我才不要跟你出去……”聂芙看到自己的衣服已被褪到露出了,只好逼不得已地道:“好啦!我去……我去就是了。”
严少烈微笑地看着妥协的聂芙,有些不舍地停止手边的动作。
聂芙赶紧拉着衣服迅速跳下床,不愿泄露一丝春光,以免被严少烈占了便宜。她从柜子里随便拿了一件洋装逃难似的冲进浴室。
看着急于逃离自己的聂芙,严少烈只觉得好笑。
原本他拉着她的衣服,只是想吓吓她罢了,怎知自己的手竟像着了魔似的停不下来。
那件粉黄色的蕾丝睡衣,几乎藏不住她曼妙的身躯,加上被他拉扯,她那片美丽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的确让他感觉欲火焚身。
好在聂芙自己先投降,不然他实在不敢保证接下来将会如何发展。
“死、大烂人!”浴室不时传出一阵阵怒骂声。
“宝贝!需要我进去帮忙吗?”严少烈闻言失笑,忍不住又开口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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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车上的聂芙一直看着窗外,赌气地不说话,而严少烈则是专心开车,亦不开口,使车内陷入异常的沉默。
车子停在一间极具隐密性的高级餐厅,严少烈转头看向依然噘着嘴的聂芙。
“到了,宝贝,快下车。”
聂芙故作没听到,毫不理会严少烈的话。
严少烈了解聂芙脾气倔强,所以只好用别的方式治她。而且趁这机会也可以慰劳自己渴望的心,于是严少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掳获聂芙粉女敕的小嘴。
“不要……唔……”聂芙慌张地想大叫,但她的这个举动却让严少烈不费吹灰之力就品尝到她口中的甜蜜,逗弄她的丁香小舌。
“唔……”惊慌失措的聂芙,因手脚被严少烈钳制住而无法动弹,只好不断扭动身体,希望能结束他的举动,但纯真的她却不知道她现在的行为足以逼疯一个男人。
严少烈因她不停扭动身体,更加无法控制地加深了吻。
饼了好几分钟,严少烈终于放慢速度,以蜻蜓点水的方式轻啄聂芙因为他强烈索取而红肿的樱唇,不仅是给聂芙一率抽息的机会,也让自己慢慢抚平体内极度想获得纤解的。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聂芙,因严少烈轻柔的动作而突然惊醒,连忙用力推开严少烈,冲出车门。
正当聂芙要跑走时,严少烈抢先一步用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娇小的她。
“你似乎走错了方向,宝贝。”
“我才不要进去,你这大。”聂芙生气地抬着头,瞪着刚才占她便宜的严少烈。
严少烈露出微笑,再次贴近她充满怒气的小脸,邪恶的眼中透露对她的。若是她再继续反抗下去,他一定会再次欺凌她温暖香甜的樱唇。
“你别想……”聂芙像是察觉到他的欲念,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又被他给偷袭了去。
看着怀中的聂芙变乖了,他紧紧搂着她进人餐厅。
“少烈,这里……她……她也来了。”孟邪开心地和刚进餐厅的严少烈挥手,怕他不知道位子在哪里。
奇怪?他身边的女人怎么这么眼熟?那……那不是……
孟邪连忙侧过身,用手遮住自己的脸,生怕聂芙认出自己。怎么没人告诉他聂芙也会来?早知那混世女魔头也会来,他一定会极力推辞,啊……现在怎么办?孟邪玩世不恭的脸上有一丝惧怕。
严少烈绅士地拉开椅子,轻柔的压着聂芙的肩,待她坐下后,才向两位好友介绍。
“这就是我的未婚妻,聂芙。”
“她不是上次跟踪你的记者吗?”袭翼看着眼前美丽的聂芙,不禁好奇地问。
她美丽的容貌和独特的气质,实在是很难忘记,所以袭翼一眼就认出了她。
袭翼发觉平常多话的孟邪今天有些反常,于是用手肘顶了顶他。
“喂!”
“什么?对……对!她就是上次那个又傻又笨的记者嘛!”
孟邪怕袭翼知道昨晚自己糗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严少烈的未婚妻,连忙掩饰自己的惧怕,恢复以往轻浮的语气,但仍是用手遮着脸。
“哈哈……哈……”严少烈听好友这么说,想到前些日子到自己家中作客的聂芙,不禁觉得好笑。
原本还在算计该如何对付严少烈的聂芙,因为三个男人的笑声打扰了她沉思,不禁娇斥出声:“笑什么?”
严少烈的大手圈住聂芙的小蛮腰,使力将她往自己怀里带,象征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但他狂妄的举动,却引起她的不满。
“你干嘛啦?很痛耶!真是个自大的……唔……”聂芙还未数落完的话,全都被严少烈突如其来的吻给堵住了。
“你——”聂芙用力推开严少烈后,立刻用手胡乱擦拭红唇。
聂芙生气地瞪着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竟一直被严少烈欺负。
“哈……真是有趣。”在一旁看着他们的袭翼,心中觉得他们两人的确很甜蜜。
聂芙不敢再与他正面交锋,只好把气出在另外两人身上。
“你……笑什么?”
聂芙看着眼前举动优雅的斯文男子,心里猜想他应该就是袭翼。她双眼发亮,开心的问:“你就是袭翼吧?”
“是的,大嫂。”袭翼拿起咖啡杯,微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何会对他感兴趣。
“真的是你耶!”聂芙替远在美国的朋友高兴,柔儿,我替你找到你的男人了。
“对了,你是不是毕业于美国史丹佛大学医学系?”聂芙再次问道,想确定他是否是好友口中的负心汉。
“嗯。”
“而且你非常喜欢纯白的颜色,绝不碰不是处女的女人,因为你讨厌碰别人用过的东西。”
闻言,袭翼嘴里的咖啡差点喷了出来,他尴尬地看着严少烈。
“听说你的上有一块小小的胎记,还有……”聂芙语出惊人地道出一长串有关袭翼的私事。
袭翼狐疑地看着聂芙,心想她怎么知道这些事,除了已过世的母亲,知道这些事的只有……那个曾让他心痛的女人。
看着聂芙发亮的小脸,严少烈的脸色十分难看,自己的女人竟然对别的男人如此了解,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
占有欲强的严少烈为了拉回聂芙的目光,拿着果汁递向聂芙,要她停止对袭翼的好奇。
“等……咳……等一下,我还没讲完。”差一点呛到的聂芙,瞪着脸色难看的严少烈。
本来十分生气的聂芙,看到严少烈的脸,不禁有些疑惑。
“咦?你怎么了?是不是这儿太冷,你的脸怎么一直在变色?真的好奇怪喔!”她抬起女敕白的双手,一会儿模着他的俊脸,一会儿搓揉着,像是想将自己的温暖传给他。
“没事了!”严少烈气的是她从进门到现在,一直在谈论别的男人,使他炽热的心有些冷。
但她终于注意到他,并细心询问,让他强烈感受到一股暖流,原本纠结的心登时获得了纤解。
“要不要叫服务生将空调关小一点?”聂芙再次询问,怕他的身体不舒服。
聂芙虽然嘴里不愿承认严少烈,但从她细心的小动作与不间断的关心,不难看出她早已接受了他。
“我没事。”对于聂芙的关心,严少烈欣喜不已,不停地用自己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揉着她的黑发。
“呵……好美的一幅画呀!”袭翼排除先前的疑问,优雅地啜着咖啡,由衷地为好友找到伴侣而开心。
三人聊了许久,聂芙对袭翼身旁一直侧脸拿手机装忙的怪男子充满怀疑。
“孟邪,你说对不对?”严少烈突然询问一直在讲手机的孟邪。
孟邪冷汗直冒,在心里不停咒骂。
“孟邪?呵呵,真是好久不见啊!”原来是他,聂芙开心地与孟邪打招呼。
“你们认识?”袭翼狐疑地看着畏畏缩缩的好友。
“是呀!我们在宴会上认识的。”聂芙看到孟邪一脸窘迫,煞是觉得好玩,不禁想再捉弄他一番。
“对呀、对呀!”孟邪一边回答,一边哀求地看着聂芙,希冀她别把真相说出来。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看着有如热锅上蚂蚁的孟邪,严少烈觉得很可怜,于是替他解围。
袭翼发现店里渐渐出现了嘈杂声,也明白他们引起了骚动。
“走吧!”
“孟邪耶……好帅喔!还有袭翼,真是英俊,咦?那不是严少烈吗?”他们还未起身,就听到尖叫声此起彼落。
严少烈马上拉起聂芙,迅速离开。
有一桌坐着三个女人,其中一个尖酸刻薄地道:“严少烈真奇怪,他身边的女人又没有多好,只是头发比较黑罢了!谤本还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
在一旁的女人也说:“她的眼睛是比较圆,鼻子比我挺一些,身材也只比我好一点。”
第三个女人也接着说:“哈……她的嘴巴比我还要小,她输了,哈哈!她也没有多好,我真不懂严少烈怎么会选她呢?”
另一桌的男士们早已被聂芙绝美的容颜迷昏了头,听到有人批评他们的女神,生气地道:“我们才不懂你们,拜托!你们批评的词汇里,没有一样是在说她的坏,都只是在说明你们不如她罢了。”
男女主角都已走远,餐厅里却依然充斥着浓厚的火药味。
坐在孟邪的车里,看着在一旁心情愉快的孟邪,袭翼不禁开始怀疑他与聂芙的相遇方式。
另一边,严少烈开着车,不时地关心着身旁的聂芙,她的脸因怒气而更加娇艳。
“哼!这样做好像有点太便宜了她们,我应该再用一些……”聂芙因为那些女人的批评而非常生气。
她趁严少烈买单时,在那三个女人的饮料里洒了盐和胡椒,更在那个骂她是乳臭未干的小女孩的女人背后,倒了冰块。
严少烈摇头叹息。唉!有这个小魔头在,以后他的日子将会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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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你就先住这间,如果有需要,就直接跟老刘说一声。”连蓉荷心有歉意地对林雨萱道。
“女乃女乃……我可以这样叫您吗?”林雨萱故作可怜地看着连蓉荷。
“可以呀!林小姐。”连蓉荷看着对自己微笑示好的林雨萱,很高兴她原谅了自己。
“女乃女乃,您别这么生疏地叫我了,可以叫我雨萱呀!而且是我自己太不小心,您就别再自责了,况且您愿意收留我这孤儿,我……”说着说着,林雨萱红了眼。
“好好好,雨萱,你别难过,女乃女乃会照顾你的,赶快休息吧!”生性慈祥的连蓉荷,十分同情可怜的林雨萱。
一走出房间,关上门后,连蓉荷心想,自己定要为林雨萱找个好人家,不再让她受苦。
而躺在床上的林雨萱则压抑着欢喜的心情。
“耶!这真是成功的第一步,这样我就能天天看到严少烈了。”
今天在连蓉荷探病时,林雨萱便告诉她说自己不敢独自住在医院,还骗她说自己是个孤儿,因此讨厌孤单的感觉。
因为心怀愧疚,加上一向悲天悯人,连蓉荷为了想让她的病情加速好转,便让她住进了严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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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少烈回家后,看到在医院里请的看护竟然在家忙进忙出的,感到有些奇怪,正想开口询问,刚从厨房走出来的连蓉荷却叫住了他。
“少烈,你过来。”
“女乃女乃,看护怎么会在家里?”
“我把林小姐带回家里,这样比较好照顾她。”
除了聂芙,对其他女人毫无兴趣的严少烈,不解地看着连蓉荷。
“林小姐?”
“就是被我撞到的那个女孩,你不会反对吧?我怕会影响到你,所以把她安置在一楼的客房。”连蓉荷有些战战兢兢的,生怕他会反对。
严少烈耸了耸肩,心想在聂芙还未嫁进门前,能有个人来陪女乃女乃也好。
“女乃女乃,您决定就好了,您也累了,快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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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好无聊喔!”聂芙躺在白色绒毛地毯上,玩着正在睡觉的小王子耳朵。
“那对程氏夫妇终于去补度蜜月,爸妈也去南部玩,唉……就连家中的狗也一直在睡觉,我好无聊喔!”
聂芙从起床到现在,已经喊了不下十次的无聊。
铃——铃——
“汪汪!”被刺耳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小王子不满地叫了几声,然后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继续睡觉。
“喂!找谁?”无聊到发慌的聂芙不耐烦地说着。
(找你呀!宝贝。)严少烈听出她似乎不太高兴。
“又有什么事?”听到是严少烈,她更加气愤。
(怎么啦?是哪个人让我的宝贝生气了?)严少烈低沉的声音仿佛有安定人心的功用,聂芙原本烦躁的心情顿时平静了许多。
“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吗?”
(下来,我在你家门口,我们出去!)听到“出去”二字,聂芙开心地迅速冲下楼,不等严少烈开车门,便径自跳了进去。
“我、我们要去哪儿?”因为跑得太快,聂芙有些喘不过气。
看着脸上充满期待的聂芙,严少烈宠溺地笑了。这个性情多变的女人还真是难以捉模,刚刚还在生气,现在却开心得像什么似的。
“你饿不饿?”
“我才不饿,快!我们要去哪里玩?”聂芙再次问道。
“别急,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想去哪里玩再去玩吧!”
最后,他们决定在路边的一家海产店祭五脏庙。
“吃慢一点,又没有人在赶你。”严少烈看着狼吞虎咽的聂芙,不禁想发笑。
“古人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所以……我们要吃快一点,才能找到好位子……玩水……咳……咳……”聂芙嘴巴塞满了食物,却还不忘说话,一个不小心就噎着了。
“小心一点,来,喝口水。”严少烈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顺气。
“咳咳,真难过,这些臭虾子干嘛有壳啊?害我吃得这么麻烦,咳……”聂芙把自己噎到的原因,全都推给前面那盘可怜的虾子。
没吃几口的严少烈,见聂芙猴急的吃相大笑出声。和这有趣的女人一同吃饭,还真是感觉幸福啊!
于是,为了让聂芙方便将虾子入口,他便细心地为她剥壳,将虾肉全放在她的碗里。
严少烈明天将去日本视察分公司的营运,为了能多看聂芙几眼,所以他特地提早下班,想多制造两人共处的时光。
黑色的跑车奔驰在通往宜兰的路上,严少烈想要拥有和聂芙独处的空间,于是选择离台北较远的海水浴场。
“呼!吃得真饱。”聂芙模着因吃饱而鼓胀的小肚子。
看着窗外美丽的景色,聂芙不禁在车内大声欢呼:“哇!好美丽、好壮观的海。”
“哈哈,你看有人在玩水上摩托车耶!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聂芙欣喜的声音充斥在车子里。
车子停在福隆沙滩的某一角,聂芙迫不及待地奔向美丽的沙滩,蹦蹦跳跳地就像个贪玩的孩子。
身着米白色连身洋装的聂芙,奔跑在阳光洒落的沙滩上,阵阵海风吹拂她轻柔的发丝与衣裳,就像天使般地美丽动人。
聂芙浑身散发出的淡淡芳香随着凉爽的风飘向静静坐在一旁的严少烈,更吹动了他封闭已久的心。
接着,她突然瞥向一直注视着自己的严少烈,奔向他,使尽全力将他从沙滩上拉起。
“你也来玩嘛!别像块木头一样一直坐在这儿。”
被聂芙拉起的严少烈,被她逼着做一些苦力,一会儿被迫躺在沙堆里,让她做一个人像;一会儿又必须帮她用沙子在沙滩上堆成老虎、龙或是城堡,然而他的脸上却丝毫没有半点倦态,只有满满的宠溺。
许久,玩累的聂芙倒坐在沙滩上,仰望着天空中逐渐落下的夕阳,突发奇想地道:“喂!我的脚好酸,可是我又想追夕阳,你能不能……”
听到聂芙如此称呼他,他俯身吻住她的唇,想给她一点教训。
“你、你干嘛亲我?”
“因为你用词不当,所以惩罚你。”
“严少烈……唔……”严少烈再次欺上她的唇。
“你……”他的眼神告诉她若再如此,他不能保证不会有第三次。
看着夕阳即将落下,聂芙不得不妥协,“好嘛!少烈。”
“上来吧!”严少烈蹲低身子,好让聂芙爬上自己的背。
“好好玩喔!再快一点!太阳都快落到海里去了。”
夕阳下,身穿黑与白的男女像极了天使与恶魔的化身——相处融洽的天使与恶魔。
严少烈走了许久,太阳也早已下山,他背上喋喋不休的聂芙也累得睡着了,毫无防备地在他背上沉睡,让他感到很窝心。
严少烈走到跑车旁,轻柔地将她放在座位上,并帮她调整到最舒适的状态,开车往回家的路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