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情被彻底打坏了,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的摩托车遭殃?!她到底跟谁结了怨!
一个下午,这两个问题不断盘旋在她脑海,虽然她想努力地找出“凶手”,可李玫菱一直破坏她的努力,不停地追问她跟杨汉成的事,自她走进图书馆,她酡红的双颊、肿胀的嘴唇就已经泄了密。
李玫菱甚至发出一声尖叫声,弄得图书管理的人又对她们行注目礼,她不断调侃她气色有多好,是不是喝了四物鸡精?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她一回到家,差点没让眼前的景象吓到,木……木雕的……“那个东西”竟然装在上面了。
难道木雕真的会自己动吗?这念头一起,她立刻觉得头皮发麻,不晓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怎么觉得木雕的脸愈来愈狰狞?她强自镇定,告诉自己这一定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音……音涵,是你吗?你回来了吗?”蓝郁涵站在门口,拉开嗓门叫着,如果有什么不对劲,她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夺门而出。
没有回音。
“音涵……”蓝郁涵又喊了一声,稍微往屋里移动了一小步。“是不是你啊,音涵?”有时候音涵会跟她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蓦地,她的肩让人拍了下,她尖叫一声,猛地转身,心脏差点停止,一张青面撩牙的脸孔出现在眼前,她吓得倒退,撞上木雕。
“啊——”她惊叫。
“哈哈哈……吓到你了。”蓝音涵拿下面具,笑得猖狂,她有着一头俐落的短发,五官柔媚,身材高挑,曲线玲珑。
蓝郁涵这下可气坏了。“你干嘛吓我?!”她拿袋子打她。
“哈……”蓝音涵在楼梯间闪躲姊姊的攻击。“胆小表……”
“你……”蓝郁涵气得不理她,立即转身回屋。
“生气啦?”蓝音涵拿着面具,跟着姊姊进屋。“好玩嘛!”她有着与她柔媚外表截然不同的顽皮个性。
“我觉得不好玩。”蓝郁涵生气地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躲起来吓人,还……还戴面具……”她气得都结巴了。
“我想让你看我买的面具。”蓝音涵愉快地说。
“你可以坐在客厅等我回来,然后……拿出面具,为什么要躲在四楼?”蓝郁涵双手叉腰。
“那多无趣。”蓝音涵摇头。“当然是要攻你不备。”
“你……我……我不想跟你说话了。”蓝郁涵突然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她这个妹妹,从来没听过她的话,每次都拿她寻开心。
蓝音涵看着姊姊。“哎呀!苞你开玩笑嘛!下次不吓你就是了。”
“你上次也这么说!”蓝郁涵不理她,迳自往厨房走。
“姊,别生气嘛,!”蓝音涵从后面抱住姊姊。“你也知道我当空姊压力大,成天对人笑,你就不知道有些人多恶劣,我只能不停的钉草人泄愤——”
“所以,你是回来找我出气的吗?”蓝郁涵哼地一声。
“当然不是,我才没这么阴险。”
“就有。”蓝郁涵低喃,她可是从小让她欺负到大。“好了,你不要抱着我。”蓝郁涵挣开她。
“那你别气了。”蓝音涵微笑。“我肚子好饿,弄晚饭给我吃。”
“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蓝郁涵叮嘱道。
“好——”蓝音涵拉长音。“对了,你干嘛把我的木雕用布遮起来?那是艺术,要懂得欣赏,还有,为什么让他变太监……”
妹妹叨念的话语让蓝郁涵叹口气,有时她真觉得自己一点儿做姊姊的尊严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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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响了两声,蓝郁涵月兑下围裙,喊道:“音涵,去开门。”她瞄了一眼手表,六点四十五,说不定是杨汉成的弟弟来拿钥匙了。
罢刚音涵还很不高兴,问她为什么无缘无故帮别人保管什么钥匙,她支吾地以对方是邻居为由搪塞过去。
她打算晚点再告诉她杨汉成的事,自她上回谈了一个不怎么开心的恋爱后,音涵就规定她认识男人前要先给她过目才行,说什么她没看男人的眼光。她往客厅走去,却听见了争吵的声音。
“你是谁?”
“你又是谁?”
“是我问你还你问我?”蓝音涵瞪着眼前的女人。“搞清楚,你站在谁家门口”
“你有没有家教?”对方也不是好惹的。
“哟,人身攻击是不是?”蓝音涵往前逼进一步。“这下我不把你推到楼下,我就跟你磕头。”她不客气地推了对方一把。
“音涵——”蓝郁涵跑出来,听声音,她知道是谁来了。
“你做什么?!”朱盈莎尖叫。
蓝音涵正想一脚把她踹到一楼时,却让姊姊抓住手臂。“你干嘛!她是我……我……”蓝郁涵支吾地说不出口,要说朋友嘛!好像也不是,依朱盈莎的个性,说不定还会认为她高攀了。
“你什么?”蓝音涵瞥了姊姊一眼。
“嗯……不太熟的朋友。”蓝郁涵勉强吐出一句。
“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她再次抬起腿,准备来个一“脚”定江山。
“音涵!”蓝郁涵生气地将她推到后面。
朱盈莎冷哼地看着两个人拉拉扯扯。“我有话跟你说。”
蓝郁涵转向她。“噢!”她大概知道她要说什么,这只要用大脚趾就能想出来了。
“说什么?”蓝音涵逼问,这女人以为她是谁,高傲的女皇吗?
“音涵,你先进去。”她推了一下妹妹的肩膀。
“不行。”蓝音涵否决她的提议。“你没看她一脸尖嘴猴腮样,你斗不过她。”这种人就是要她来对付,姊姊软趴趴的个性碰上这种人必死无疑。
“你才尖嘴猴腮!”朱盈莎怒气上扬。
“音涵!”蓝郁涵生气了。“你让我们说几句话行不行?”
蓝音涵正想说“不可能”,却突然改变主意。“好吧!”
妹妹快速的转变,差点让她跌破眼镜,不过,她现在也无心探究,只想妹妹快点进屋去。
蓝音涵进屋前还不忘给予警告。“如果你敢欺负我姊,我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好了。”蓝郁涵推她入内,不忘将铁门关上,而后转向朱盈莎,她今天依然打扮入时,不畏外头低温,短窄裙、长袜、马靴,让她的美腿尽情展现。
“我要你离开汉成。”她单刀直入,也不废话。
蓝郁涵没想到她第一句就如此劲爆,是不是汉成告诉了她什么,所以她才来找她?
“为什么?”
“因为汉成喜欢的是我。”她从容不迫的回答,仿佛在家里已预演过千百遍。
“我不相信。”蓝郁涵摇头。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汉成只是还没想通而已。”朱盈莎拨了一下长发,继续道:“这三年我们虽然没在一起,但是,我们的关系没断过,你知道的……”
她又来了!蓝郁涵在心里叹口气。“我不知道。”
“我不管和谁在一起,最后都会回到汉成身边,而汉成一直在那儿,他在等我。”朱盈莎信心满地说。
“你为什么认为他在等你?”蓝郁涵仍是不解。“他告诉你的?”
“这种事不用他告诉我,我也能知道。”朱盈莎瞄了一下精心涂好的粉红指甲油。“这三年他没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就是在等我。”
“说不定他是没遇上喜欢的。”她也猜着,她记得他说过能接受他职业的女人不多,而且,他的工作时间又不稳定,要正常约会是太难了。
“你还真会自抬身价!”朱盈莎轻哼一声。“你的意思是汉成喜欢你吗?你有什么吸引力?”
蓝郁涵明白她的弦外之音,而后突然想起今天下午两人的热吻,脸儿不禁热红了。“外貌虽然是吸引异性的因素之一,但不是绝对的,气味也是其中之一,也就是所谓的费洛蒙,它可以影响荷尔蒙对身体产生的作用——”
“你在说什么!”朱盈莎打断她的话。
蓝郁涵急忙导回正题。“我的意思是,美貌不是绝对的因素,还有价值观、人生观、沟通的模式……”
“好了,我不是来听你说大道理的。”朱盈莎气愤地打断她的话。
贴在门上偷听的蓝音涵差点没笑出来,她这个书呆子姊姊只会从书上找人生道理,不过,这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其实,你不用来找我的,你应该去问汉成他是不是就像你说的,对你念念不忘。”蓝郁涵说道。
“男人有时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
“你问过了,对吗?”蓝郁涵猜测道。如果他们两人没通过电话,她不可能会来找她“谈判”,要她放弃。
“汉成会回到我身边的。”朱盈莎执拗道。
她不知还能说什么,于是道:“那……那我进去了。”
“我话还没说完。”蓝郁涵的态度彻底惹恼她,她从刚才到现在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
“哦!”蓝郁涵点头,示意她可以继续说下去。
朱盈莎为之气结。“我告诉你……我……”
她望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朱盈莎深吸口气,她要镇定。“你们就算在一起,也不会持续多久的。”
“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个性根本天差地远。”朱盈莎扬了扬下巴。“汉成直率、随性、积极,你个性拘谨、一板一眼,无趣,没多久,汉成就会觉得你太无聊而心生厌倦。”
蓝郁涵吃惊的看着她。
“汉成是需要有目标的人,一旦到手了,他就会失去动力,白羊座喜欢的是竞争,而不是一成不变的生活。”
“他生活很刺激啊!他是警察——”
“我知道,我说的是跟你的关系。”她又开始火大了。
她沉默了一下。“我们个性不一样,可以互补啊!”
这没杀伤力的回话让蓝音涵恨不得冲出来,她决定了,从今天起,她得好好训练姊姊的口才。
“你们一个是火、一个是土——”
“什么?”蓝郁涵一脸疑惑。
朱盈莎没好气的解释。“他是白羊座,属性是火,你是处女座,是土。”
“哦!”蓝郁涵明白了,她在书上看过,因为朱盈莎突然提起这个,让她的脑袋一时之间没转过来。
“虽然火象座的人一开始会被土象的稳定跟安稳吸引,但通常久了后,就觉得无趣了。”
蓝郁涵沉默,她说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可是,只要好好沟通,一定可以找出相处的办法。”她不服输的说。“根据研究表示,沟通是婚姻维持的最基本要素,你说的白羊座的特性其实是体内睾固酮素的影响——”
“什么?”朱盈莎一时没听清楚。
“我的妈呀!”蓝音涵哀嚎,现在是怎样,比较谁比较有学问吗?
“睾固酮素又叫做睾酮、睾丸素,属于性雌激素的一种;而性雌素也叫做荷尔蒙——”
“好了。”朱盈莎觉得有些头晕。“反正,你跟汉成一定会分手的。”
“我们不会。”蓝郁涵反驳。“虽然说睾固酮素比较高的人——”
“你再说我要打你了。”朱盈莎火大的扬起手。这女人真要气死她了,讲这些有的没的让人听不懂的话。
蓝郁涵让她吓了一大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够了!”蓝音涵决定出马,再这样下去,她会想把她们两个一起推下楼,有没有看过小说跟电视啊,情敌谈判是这样的吗?好歹也互相叫骂一下,没有尸横遍野,也该血流成河吧!她们以为在写论文吗?
首先,她得拿个武器才能出去!蓝音涵环顾室内,决定找个最致命的,不够刺激的部分,就由她来补足吧!
“汉成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朱盈莎不屑地说。
“什么瞎了狗眼?你才是。”蓝郁涵冒火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真想打你!”朱盈莎说着说着,右手抽了她脸颊一下。
蓝音涵打开门时,正好看到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
蓝郁涵则是惊讶的看着她,说真的,她只是轻打一下,根本不会痛,她只是不懂,朱盈莎为什么会突然打人。
“你敢打我姊?!”蓝音涵怒叫着推开铁门。
站在门前的蓝郁涵让铁门推出去,撞上朱盈莎。
“哎哟!”朱盈莎连忙站稳。
这时,杨汉文循着地址找到大哥的住处,原本要按门铃的他,在瞧见大门虚掩后便直接上楼,他穿着陆军军服,背着帆布长袋子,哼着愉快的歌曲。
“你好大的胆子,敢打人!”蓝音涵举起手上的木棍。
“音涵!你干嘛?快放下。”蓝郁涵急忙挡在两人中央。“莎莎,你快走!”
朱盈莎走前还不忘说了句。“没家教。”
这话可惹火蓝音涵了,她一把推开姊姊,木棍往朱盈莎身上敲去。
“啊——”朱盈莎尖叫连连。
正上楼的杨汉文吓了一跳,直觉以为出了什么事,他顺势丢下帆布袋,三步并作两步地赶上来。
“不要这样。”蓝郁涵急忙拉住妹妹。
杨汉文一上来就看到三个女人拉拉扯扯,其中一个还拿了木棍,此事非同小可,
他连忙挡在众人中间。“有话好好说,哎哟!”一阵混乱中,他挨了一记。“喂!别打了,我最讨厌暴力。”他举手抵挡。
“告诉你,我姊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蓝音涵阴森森地地瞪视朱盈莎。“小心我诅咒你,让你不得好死。”
杨汉文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女人说的话让人想笑。
“音涵。”蓝郁涵又好气又好笑。“你不要胡闹了行不行?”
“没水准。”朱盈莎冷哼一声,躲在杨汉文背后,有人挡着后,她无顾忌地说:“你们屋子里一堆没品味的东西就是你买的吧?”
完了,蓝郁涵在心里唉叫一声,音涵最讨厌人家这么说。
“这下你可是自找死路。”蓝音涵冲上前,推开杨汉文,木棍挥向朱盈莎。
“你不要欺人太甚。”朱盈莎宛如小鸡一般继续藏在杨汉文的背后。
“小姐们,冷静一下,哎哟!”他的肩膀挨了一记。
“音涵,你别闹了。”蓝郁涵叫道。
眼看朱盈莎节节败退,杨汉文连忙道:“你们冷静一点,小心,后面是楼梯。”
“音涵。”蓝郁涵拉住妹妹,使命将她往后拉。
蓝音涵见大势已去,准备来个最后一击,她用力打向从杨汉文背后探出头的朱盈莎,杨汉文反射性地想避开,身体自动往旁移动,当他正庆幸没事时,身后的朱盈莎突然发出一声尖叫。
他转头,在电光石火间拉住她往后跌落的身子,而后两人一起滚至二楼往三楼的楼梯口。
“啊——”蓝郁涵大叫一声。“你们怎么样?”她往下跑。
被压在身下的杨汉文申吟道:“我就说我讨厌暴力,每次倒楣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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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痛死人了。”杨汉文惨叫一声。
“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么一点伤叫成这样!”蓝音涵替他满是擦伤的手臂上药。
“音涵,都是因为你才会为弄成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帮他上药。”蓝音涵打断姊姊的话,从出事到现在,她都要被说到臭头了。
“算了,你们别吵了。”杨汉文急忙打围场。
蓝郁涵站在门口,忧心忡忡地望着隔壁的门扉,跌下楼梯几分钟后,杨汉成碰巧回来,在了解情况后,就冷着脸把莎莎叫进去屋里。
“姊,你站在这儿干嘛?去偷听啊!”蓝音涵提供建议。
“看来不妙。”杨汉文说道。“我老哥很少对女人凶的,看样子他是真的火了。”
罢刚老哥的脸可是阴沉得很。
“他是该发火。”蓝音涵说,要不然他别想跟姊姊交往,她最讨厌男人把问题丢给女人解决,任女人自个儿厮杀,自己却在一旁纳凉。
蓝郁涵有些局促不安地踱步。
“好了。”蓝音涵帮杨汉文里上纱布。“这样就行了。”
杨汉文看看两手手肘的纱布。“包得不错嘛!”
“当然,我可是受过训练的。”
“你是护士?”杨汉文无法置信,这凶巴巴的女人实在难以跟白衣天使扯在一块儿。
“不是,我是空中小姐。”蓝音涵收拾药箱。
杨汉文做个怪表情。“你不会拿木棍打乘客吧?”
蓝音涵哈哈大笑。“我是很想,不过不行。”她起身拿起地上的木棍,走回木雕前,将之物归原位。
杨汉文瞪视木棍英姿焕发、昂然挺立的的位署,脑袋一片空白,原来这还能当武器。
这时,隔壁的门打开,蓝郁涵的心瞬间狂跳起来,而后就见朱盈莎低垂着头走出来?肩膀抽搐,手上还拿着面纸。
他把她骂哭了,不会吧!
她急忙走出去。“莎莎……”
朱盈莎怒视她一眼,蓝郁涵能瞧见她眼眶泛红,她没说一句话,转身下楼。
蓝郁涵望向倚在门框,紧皱着眉的杨汉成,蓝郁涵疑惑道:“她……”
“来。”他伸出手。
她自然地将手放在他掌心,走进他怀里,他关上门,杜绝蓝音涵好奇的目光。
“羊入虎口。”蓝音涵摇头。
靠在门扉上的蓝郁涵望着一脸紧绷的杨汉成,正想说话,他却以拇指轻画过她的唇,柔声道:“抱歉,这件事我没好好处理。”他皱着眉抚过她的脸。“没怎么样吧?”
她摇头。“我没什么,其实莎莎的个性就是这样。”跟她接触过几次后她早已习惯了。“我不会放在心上的。”说实在,她很少对一个人气很久,就像他们认识之初,她也气他,可一下子就忘了。
他微笑。“那就好。”他环抱住她,放松身体,知道在工作后能回家将她揽在怀中!让他期待且心满意足。
“你跟莎莎说了什么?”她问。“你骂她了吗?”
“没有。”
“那她为什么哭?”她悄声问。
“我只是把心意很明白的告诉她。”他简短地说。
“哦……”她抓紧他胸膛上的毛衣。“其实……她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
“什么意思?”他低头看着她。
“他说你积极,喜欢挑战,可我太安定,久了之后,你就会觉得我无趣了。”她嗫嚅地说,眸子低垂。
他抬起她的下巴,让她无法回避。“我是喜欢挑战跟刺激,但只在我工作的领域,这并不表示我回家还想来个后空翻或是流连酒吧,我回家的时候只想放松,假日的时候也没兴趣出去泡妞……”他亲她的嘴角,低声道:“你知道,外面觊觎我六块肌的人可不少……”
她噗哧一笑。
“再说,我也不觉得你无趣,跟你说话让我很放松,你不必跳艳舞迎接我回家……”他顿一下,色色地笑着。“如果你想,我也不反对……”
她双颊红透,不停笑着。
“找乐子的话,我们两个自己就行了。”他又亲她一下。“这样吧!你穿件性感睡衣让我一饱眼福,我就跳个月兑衣舞,满足一下你的幻想……”
“我才没有幻想——”她抗议地叫嚷,双颊烫得吓人
他笑着给她一个性感的吻。“我的幻想可多了……”
“……”她娇羞地笑着,手臂勾上他的颈项,热情地回吻他,心中满溢对他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