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玲珑有致、性感诱人的曲线,活像美丽女神维纳斯般,诱惑著他。
剑眉蹙起,上官颐的眸里倏地进出。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的娇躯轻易地激起了他的男望,破天荒的牵动他心弦,唤醒他体内某个沉睡已久的部分。
上官颐下意识抗拒这种情愫,可是他却像著了魔似的无法移开眼眼光……
他著了迷般的走向叮当,在叮当的身边坐了下来,黑眸溢满怜惜与爱恋。
“去拿一套衣服来。”上官颐头也不回的下令,眸底的冰冷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情的目光。
“是的,少爷。”一名女佣连忙奔了出去。
要让如此完美的娇躯披上衣裳,上官颐千百个不愿,然而,他更舍不得让她赤果果的曝露在众人的注目下。
宛如在欣赏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般,上官颐默默地把叮当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又一遍。
从她乌黑的秀发、密长的睫毛、柔女敕的双唇、白玉般的藕臂,一直到她晶莹剔透的雪颈,还有那水蜜桃般的雪脂凝乳……上头的两朵粉红色蓓蕾,衬得她更加性感。
他凝望著她,每一寸肌肤都不愿错过,并情不自禁的用他的大手,触模叮当粉女敕的小脸……
他温柔的抚模著她粉女敕的脸颊,著了迷般的抚模著,昏迷中的叮当,顿时被这异样的触感惊醒了。
叮当睁开迷蒙的双眼,困惑的望著天花板,蹙了蹙细眉。
她的粉腮再度感觉到搔痒感,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酥麻的异样感觉似电流般滑过她的心扉。
叮当明眸一转,落在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庞上。
见上官颐坐在她身边望著她,在他身后还站了一排脸上满是泪水的女佣,叮当惊慌地坐起。
“少爷!我我我……”叮当不知所措的盯著那双宛若会夺人魂魄的黑眸。
她不晓得自己昏迷了,还以为自己不小心睡著,被少爷抓包了,惊惶得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颐目光炽热地看著她,不发一语。
叮当心湖荡漾:心怦怦地急促跳动著,感觉到他眼里似乎有著什么,直到他月兑下西装外套,用他强而有力的大手,将外衣披挂在她肩头时,叮当才仿佛突然问忆起了什么,急忙低头一看——
“啊!”霎时,叮当尖叫一声,立刻抓著西装外套,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她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这儿任由人观赏,还有这么多人盯著她看?
呜呜!天啊!好羞!好想死喔!
到上官家报到才不过一天光景,就出这种状况,叮当羞得满脸通红,自觉无地自容,巴不得逃到外太空去。
“真不知你这小妮子是泡澡泡太久才晕倒的,还是被吓晕的。”上官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叮当羞涩的神情,竞具魔力的打动了他的心。
叮当望著眼前的男人,艰涩的吞咽下口水,怯生生的解释著:“少爷,对不起,我占用浴室的时间太久了,造成他人不得方便的困扰。”
“有多久?”上官颐温柔的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
“很久。”叮当既惭愧又害羞的垂下脸儿,“我很喜欢洗澡,每次都要洗很久,以前在家里,除了姊姊,没人会跟我抢浴室,现下来到了你家,成了你家的女佣,却要和这么多人共用一问浴室,一时不习惯,所以就不小心造成他人的不便。少爷,对不起,以后我会学习洗战斗澡,再也不让自己犯同样的错了。”
“这……”上官颐欲说什么。
“少爷,衣服拿来了。”送来衣物的女佣却打断了他的话。
“谢谢!少爷,我去更衣室穿衣服。”叮当感激不尽的伸手接过衣裳,接著便起身欲去穿衣,谁料体力尚未恢复,整个人便重心不稳的跌下地去。
“小心。”上官颐闪雷般的出手接住了她。
“啊!”叮当跌进了他结实的怀抱里,一股宛如电流般的震撼感,同时窜过他俩的身躯。
“少爷……”她发出无劝的娇吟声,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飘来的男性体味让叮当腿软,在她体内激出奇妙的火花。
凝望著眼前的俊容,叮当觉得,在这一刻,无论他要什么,她都愿意无条件奉献给他。
她意乱情迷的感到自己很需要他……
如水银泄地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在上官颐体内爆开来。
当上官颐的长指无意碰触到她如水蜜桃般的女敕肤时,一股亢奋感立刻充斥了他全身,他强烈的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触感,有多么光滑柔女敕,令他悸动不已,生理上的变化,更是要命的动摇著他的理智。
为何怀里的可人儿,可以轻易就击溃他的意志,使他失去往昔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能力?令他直想立即就占有她……
由她迷蒙的星眸,他可以得知她对他也有著同样的。
可惜他不能占有她,现在暂时不能。
上官颐怨极了,只好松手,强力压抑下沸腾的欲火,孰料他大手一松,叮当娇小的身子又整个软绵绵的倒下去,他心惊的连忙又把她给捞回怀里。
“啊……”叮当惊叫一声。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浑身都使不出半点力量。
“该死!”他低吼著,只觉自己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被这么一撩拨,又重新燃起,而且比适才更炽烈。
欲火中烧的他,一刻也按捺不住了。
不理会站在身后看戏的女佣们,上官颐的大手抚上她柔如丝的秀发,火热的双唇饥渴地附上她的女敕唇——
叮当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欢愉的浑身直颤。
他好像一团火焰,燃起叮当心中的爱恋,焚烧掉她所有的神智;又彷若深海里的暗流,将她的灵魂卷进漩涡里,快乐的旋转、舞动……
她耳边仿佛传来阵阵的吵杂声,是惊呼?还是漩涡的声音?叮当分不清楚……
片刻,上官颐横抱起她迷人的娇躯,不顾众人的讶异目光与惊呼,昂首阔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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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万籁俱寂。
一抹披著超大号睡袍的娇小身影,踩著细碎的脚步,小心翼翼地步出卧房,似贼般的眼儿,左看看、右瞧瞧,视线在发出幽暗光芒的走廊绕上一圈,在确定四下无人后,白女敕女敕的小脚丫,便飞快的直奔阶梯而去。
由于脚步太急,加上身上这件完全不合尺寸的大睡袍十分的碍手碍脚,叮当走没两步就一定会绊倒一次。
最后她索性撩起衣摆,对折后塞进腰带里,接著便继续踩著阶梯下楼。
眼看只剩下三个阶梯就到达二楼,再顺著阶梯直下,就可平安通往一楼,哪知这气死人的睡袍衣摆,好死不死滑了下来,她还刚好踩到了它,整个人便立刻咚咚咚的栽下楼去——
她连滚下三个阶梯,原本还可能继续往一楼滚,幸亏她即时攀住了楼梯的扶手,整个人才停住,挂在二一楼的交接处。
这时,她才讶异的发现,有人没事竞把花瓶搁在一楼跟二楼交接处的梯边,而她白女敕女敕的脚丫,又没事去捞了人家一下,花瓶就倒下去了……
匡啷!遭到晃动的花瓶,马上滚下一楼,落地后,立刻发出忿忿不平的抗议声。
死了!死了!
毁了!毁了!
糟一个大糕了!
叮当的申吟声立刻逸出红唇。
紧接著,原本静谧的四周,开始响起各式各样怪异的声音。
喀!是开门的声音,不知由哪一层楼传来。
砰!似乎有人受到惊吓,跌下床的声音。
“什么声音?”有人大声的问道。
“小偷?!”有人惊恐的喊道。
须臾,喀哒、喀哒、喀哒……许多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由四面八方传来了。
上工第一天——错!已过凌晨十二点,所以该算第二天了,就频出状况的叮当,直觉自己死期来临了,吓得爬上窗户。
她左手攀住窗棂,右手推开窗户,准备“跳楼”逃亡而去。
呜呜,天啊!她有著什么样的命啊?为什么这么苦?
在踏入上官家的第一天夜里,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少爷发生了瞹昧关系,事后,她相当懊悔,不停责备著自己,她想不到自己意志如此薄弱,禁不起诱惑,竞糊里糊涂的失身。
人家是富家子弟,自己是什么身分?人家怎可能对她负责?她又怎敢指望自己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天?
而且,姊姊也曾说过,富家子弟是不会有真心的,要她千万别爱上自己的主子,也不要嫁入豪门,叮当牢牢记住了。
可是,她虽然守住了心,却守不住贞操……
思及此,叮当忽然好想一头朝墙壁撞下去。
守住心?她当真守得住心吗?叮当怀疑的问著自己。
少爷待她非常温柔,给她一种难以形容的欢愉与安全感,那种彷若坠入天堂的滋味,让她直至现下,仍旧非常怀念少爷的柔情。
只是她很担忧,万一被上官家的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仅会被取笑,还可能被投以异样眼光,所以她才趁少爷好梦正酣之际,打算悄悄溜回自己的卧房,谁知又发生了不幸的事情。
哎呀!她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了,她的小命都去一半了,还有空去管自己守不守得住心吗?逃命要紧!
思至此,叮当的右脚也才刚“出窗”,耳边就传来一串有点儿熟悉的咆哮男声。
“你这该死的女佣!半夜不睡觉,在这搞什么飞机?!”
“我我我我……我……”叮当吓得浑身直发抖,始终鼓不起勇气,转身去面对咆哮者。
“下来!”来人持续发飘,显然脾气不怎么好。
眼看逃亡不成,叮当只好投降,让瑟瑟发抖的身子离开窗口,并一脸忏悔的垂下脸儿。
“看著我!”咆哮声如狮吼般再度扬起。
叮当无可奈何地把视线由下慢慢往上移。
首先映人眼帘的是一双大脚丫,美眸逐渐往上飘,越过一双毛茸茸的小腿,然后是厚厚的睡袍,最后是一束不寻常的光……
叮当两眼忽然瞪大。
眼前有一双凶恶的黑瞳正瞪著她,往后一看,更发现一楼的楼梯口全挤满了人。
待她再仔细看清来人……
不妙!又是那个光头?!
“老老老老老……老爷,您好!”要死了,怎会是小气鬼大光头呢?要知道,当初小气鬼大光头旧仇未报,现下闯祸又被逮个正著,她肯定会被炒鱿鱼的啦!呜呜,十万块长翅膀了……
呼……忽然一团浓浓烟雾朝她脸上喷来,呛得叮当猛咳嗽。
叮当的视线不由得往喷烟者瞄去,只见一个外貌看来约莫四十来岁的女人。
她未施困脂的五宫精致美丽,头上盘满了发卷,玲珑有致的身躯穿了一件性感的红睡衣,涂满红色指甲油的长指则夹了根烟。
“花瓶是不是你砸烂的?”女人眯起眼睛,杀气腾腾的直视著叮当。
叮当有点吓到,睁大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但她随即天真地想,这人肯定是女佣头头,既然大家都是女佣身分,那就该平起平坐,没什么好畏惧的。
叮当觉得自己该开口据理力争,免得被炒鱿鱼。
“我不小心的。”叮当有点儿结巴的道:“可是……我想并不完全是我的错,不知道是哪个猪头,忘了把花瓶搬去屋外,居然摆在楼梯口,今天就算没被我撞烂,明天也肯定有人会不小心去撞倒它。”
女人面露不屑,伸出纤纤玉指,毫不客气的弹掉烟蒂,又朝叮当喷了一口烟雾,“这花瓶在这摆上十几年了,从不曾被人撞倒。”
“什么?!这……这个嘛……”叮当这下尴尬了,一边用小手挥开呛鼻的二手烟。
“花瓶是我的,你打算怎么赔?”女人却好像故意似的,一直对她吐烟圈。
一层层的烟圈,可把叮当惹毛了,她觉得这女人超级没礼貌。
“怎么赔?当然是赔你钱,这只花瓶了不起一百、两百块,赔就赔,谁怕谁?我现在就下楼去拿钱赔你!”
女人一把抓住叮当的细臂,眼睛登时瞪得比牛钤还要大,“你敢瞧不起我的花瓶?!”
“那是我买来送给她的!”小气鬼大光头似乎也快抓狂了。
“发生什么事了?怎这么吵?”倏地,楼上传来上官颐冷然却依旧非常有磁性的嗓音。
听见少爷的声音,叮当一张脸瞬间红得宛如熟透的苹果,“少爷……”
“这丫头半夜不睡觉,居然把我花瓶砸烂了!”女人气呼呼的跺著脚。
“再买就有了,干嘛大惊小敝?”上官颐慢条斯理的道。
“那是你爸买给我的古董啊!价值连城,却被这不识货的丫头,说成一百、两百块!呜!她瞧不起我最宝贝的东西呀!哇!呜——”女人方才的强势全不见了,只见她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叫了一声,就反身扑进小气鬼大光头的怀里,瞬间哭得像个泪人儿。
叮当看傻了眼。
小气鬼大光头还一副很心疼的样子,不停哄著她,“我的小痹乖,我的小亲亲,不哭!不哭后!我再买给你后,乖喔!”
回头,他又恶狠狠的瞪著叮当,“死丫头,我辞了你!替我老婆出气!”
老婆?完了……这女人是夫人?旧恨末消,新仇又来,叮当觉得自己大概很难活得过明天了。
上官颐面无表情的步下楼,冷漠地望了地上的花瓶碎片一眼,然后环视一圈看热闹的男仆女佣们。
“别愣著,快把花瓶碎片清扫干净。”
“是的,少爷。”众人开始手忙脚乱的收拾著地上碎片,还有人匆忙跑去拿扫把和吸尘器。
上官颐面向叮当,温柔的笑道:“叮当,我有话问你,跟我来。”
“是。”叮当不敢说什么,连忙跟上去,心想只要巴住这座靠山,就不必恐惧身后的恶势力。
这时,小气鬼大光头仍握紧拳头,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
“儿子!我要辞掉这个闯祸精!”
闻言,上官颐蹙起剑眉,大手放在睡袍的口袋里,“闯祸精?谁?”
“丁、叮、当!”上官元刚七窍生烟的把长指指向叮当。
盯著眼前的指头,叮当猛咽口水。
上官颐缓缓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原来叮当才刚来报到,就有新外号了,了不起,爸。”他大手模模躲在父亲怀里哭泣的母亲秀发,笑道:“妈,乖乖别哭,明天我买一个唐朝花瓶给您。”
“我还要唐朝女剑客使用过的梳妆匣。”上官夫人抽抽答答,抬起花猫般的脸蛋,像孩子似的嘟起红女敕的小嘴。
“好,什么都依您。”上官颐用指头抹去母亲脸上的泪痕,“但是您得答应我,不哭坏自己的身子,不让爸爸紧张,也不生叮当的气。”
“好。”上官夫人娇笑著,懒洋洋的挂在丈夫的怀里,妩媚的眼儿瞄向叮当,“叮当,不用你赔了,以后不要再瞧不起我的宝贝,我就不生你的气。”
“是,多谢夫人。”叮当倒抽一口冷气。
虽搞不清楚上官夫人的个性,但叮当觉得她直率得像个孩子,脾气虽时晴多云偶阵雨,但脾气很快就烟散云消,不像那个小气鬼——
“小亲亲不生气啦?”上官元刚见老婆笑了,也开怀的笑厂,用著超肉麻字眼,唤著心爱的老婆大人。
而上官家的仆人,对于两老时常亲热在一块的画面,早就见怪不怪了。
其实,上官元刚并不讨厌叮当,反而觉得叮当的行为举止很逗趣,只是他爱妻心切,为了讨妻子开心,只好装坏人了。
“嗯,老公,我们回去睡觉,人家明天一早和陈夫人她们有约呢!”上官夫人娇滴滴的搂住老公的脖子。
“打麻将啊?”上官元刚向来都怜爱妻子,只要妻子撒个娇,连佛来之火都能熄。
“是呀!”
“好好好,那咱们快回房休息,明天我陪你去打麻将。”
两老于是恩恩爱爱的回房了。
上官颐见父母亲开开心心的回房,安慰的笑了。
他模透了父母的性格,知道只要让母亲开心,向来宠爱母亲的父亲,也就不会跟叮当计较。
叮当?闯祸精?上官颐失笑了。
只是这妮子怎敢趁他熟睡时开溜?
“叮当。”上官颐头也不回的唤道。
“我在。”安全躲过一关,叮当频频深呼吸,却克制不住快如擂鼓般的心跳。
“来。”他薄唇微掀。
“是。”叮当红女敕的唇办艰难的进出这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