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骧一抱着她,大步走过阳台、画室,进入黑漆漆的卧室,将她抛到床上,他紧绷欲爆的身体随即压上去。
这女人虽然娇小,但是有着与他相当的野蛮与暴躁,这不会是一件好事,却又该死的好极了。
深陷眩暗回转的黑洞里,他紧抱着她几乎不堪一折的纤腰,将他所有的一切释放在她小小的身子里。
极度黏密与灼热的失控,卧室里弥漫着黑灰色的微小粒子,她身上冒出丝丝火花,卷住他的身子。
世界有末日吗?
如果有,那现在就是了。
世界有天堂吗?
如果有,那现在就是了。
她哀哀求饶,他却吻住她的耳朵,然后再次进入她幽暗的空间里,炽热与喘息像是要撕裂她。
他们亲匿的贴合,随着一波又一波攀天坠地的紧迫追击,爆出一团又一团的火花,一次又一次,没有休止,难以喘息,他将她拉到致命的崖边。
她陪同他一起跳下去,昏迷在他不肯休止的狂烈里。
就让她失速的坠入地狱吧!不要救她。
萧骧一伸出手,抹去滑落她脸颊的两滴泪珠。
费巧……昏过去了。
将她细细密密的拥入怀里,他也陷入随即而来的昏沉,壮实的双腿不客气的缠卷着她激荡过后的绵软身子。
即使睡着了,他也不要让她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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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巧在男人的怀里醒来,重生般吸取他轻吐在她额头上的稳定气息。
她的指甲刮着他光滑无毛的强劲手臂,刻下隐形的密码。
谣言果然不足信,男人的手毛与某方面的能力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像是被狠狠的碾过一遍又一遍,还来不及思考强不强这个问题,就晕过去了。
不知道有多久不曾如此沉睡?
现在究竟几点了?
一室幽暗,她只闻到男人与女人胶着的情色气味,迷茫的空间太恋欲,也太让人脸红,她轻轻推开横跨在腰上的沉重手臂,悄悄挪移身子。
她不得不对自己哀号,真是太了,费巧,竟然一口啃下这么高级的肌肉,会消化不良的。
突然,她惊呼一声,因为脚都还没碰到地板,他就将她捞回身边,一手一脚霸道的压在她的身上。
看着他的长睫毛,她推了推他。
“喂,几点了?”
萧骧一依然闭着眼,整张脸贴着她细女敕的皮肤,低声咕哝,“十点半。”
“十点半?!”费巧惊叫,双手拍打他的脸颊,“我来你这儿的时候就十一点半了,现在十点半,是时光逆流吗?你醒一醒。”
他总算慵懒的张开眼眸,可爱的女人映入眼帘,不禁心神荡漾。
她翻个白眼,“噢,不要用你那双眼看我,起来开灯啦!”
他享受着被她推动的轻度按摩,一手抱住她,一手拿起遥控器,轻轻一按,细微的机器声响起,天花板渐渐开启。
看着星光闪闪的夜空,她有些傻眼,张大嘴惊呼,“我的天啊!这……这也太……你的房东还有什么把戏没现出来,你要不要一次说完?”
萧骧一缠抱着她的纤腰,身体下滑,在她的翘臀上印下一吻。
她有她的景色,他有他的。
眼看他不安分,费巧分心几秒,随即怔住,“所以现在是晚上十点半?!”
要死了!老妈要报警了。
她推开他,弹坐起身,光果着身子就想要往外跑。
他伸出手,把她拉回自己身边,将她的包包塞进她的怀里。
“打电话。”
“对,打电话。”
她赶紧掏出手机,开机,按下一串号码。
“喂?妈……对啦!我明天早上要到花市……对,所以今天睡曦宁家……”
看着光果的她站在床边讲电话,萧骧一一时忍不住,爱怜的压住她的身子,继续他的探索。
“妈,那我……噢……”费巧踢开他,“没事,那我明天再回去。”
一挂断电话,她马上一拳挥向他。
“你真的很欠扁耶!”
他有如苏醒的雄狮,的趋动很强烈,不隐瞒也不客气,一张俊脸紧贴着她,流露出拿自己没办法的模样。
费巧害羞的娇笑,“你真的……”很讨厌。
她何尝不爱他的痴狂与不餍足?
他们像是不知足,追逐、探索着彼此,在彼此的身上压出爱的拓印。
他怎么会这么美好?
她觉得疼痛,却也感受到他的强大填满与宣誓主权,刺激着未曾醒过的神秘血液,像是病毒传染,她兵败如山倒,要命的希望他将她撕裂,一鞭又一鞭,驰骋进他的城堡,囚禁在的洪流里,度过一辈子。
情色啊,欲流啊,不要回头,她攀住他汗滴不止的刚硬身体,享受极致与窒息。
萧骧一明明放慢了脚步,想要柔软的对待、疼爱她,却还是蹂躏出了狂野的痕迹。
她在狂喜中啮咬与吸吮,迎接他带来的疼痛,与惩罚着他给予的难以忍耐,矛盾与胶着放肆接踵而来,模糊了原有世俗里的感受,一切都太难以捉模,却又真实得不容错过。
费巧娇声喘息,耳边尽是男人低沉浑浊的喉音,这是加码的节奏,她恋着他的声音、他的双手、他的身体。
直到星光更亮、夜色更黑,他才放过她,让她躺在他的臂弯内,把刚刚还看不过瘾的夜空看个尽兴。
夜深人静,只剩下心跳声,说明这是个无声胜有声的世界,费巧却没有什么浪漫细胞,看着夜空,几分钟后推了推萧骧一,哀叹的说:“喂,我饿了。”
这女人……
他低笑出声,起身下床,背对着她,弯低身子,“起来。”
她马上有默契的跳上他的背,环抱他的颈子,“去哪?”
他不说话,迳自往前走。
她嘟起嘴巴,“该不会还有什么把戏吧?我告诉你,经过天窗的惊吓之后,你现在告诉我还有一间旋转浴室,我也不会惊讶了。我跟你说,做人不可以太享受,你知道的,古人说过……啊!你太过分了。”
趴在他的背上,她看见另一个魔术空间。
“放我下来!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咬一口硬实的肩膀,“这根本是温水游泳池。”
眼前有一座白石砌起的天然浴池,热气袅袅,弥漫一室的氤氲。
萧骧一轻柔的放下她,她高兴得飞奔上前,踏进浴池内,坐下。
“哇!真是太舒服了。”
他也踏进浴池,将她揽到胸前,拿自己当椅背,让她躺得更舒服。
“哇呜!”她长叹一口气,享用他的奉献,只是这儿仅有一长条玻璃让少许的夜光洒进来,不如卧室那般赏心悦目,“这儿为何没有开天窗?”
“连着隔壁。”
卧室位处转角,旁边又没有高楼,地利之便,所以直接开启天窗,但是浴室为了隐私和安全,只能开侧角,让里面的人看见些许夜空。
费巧看着这一切超乎想像的设备,突然回头看着他,“这儿的租金非常贵吧?咖啡馆的生意那么烂,你怎么付房租?而且你今天又没有营业!我最近偶尔经过这儿才发现,你根本是爱开不开,那么为何过去我们每次聚会,咖啡馆都有营业?”
太奇怪了!必于这件事,她早就想问了。
他流露出不以为意的痞痞眼神,照实回答,“你们有预约。”
费巧差点昏倒,超想掐死他,“难怪咖啡馆的生意那么烂,有预约才开,那你平常喝西北风啊?!”
萧骧一暗暗盘算着,要告诉她吗?可是看她为此担心、为此心烦气躁,他不可控制的想要逗弄她。
这女人怎么了?经济恐慌症?
费巧趴在浴池边,低声哀号。
她就是有这个体质,总是遇到不事生产的男人。
“你是狮子吗?”她皱起眉头,眼神哀怨,好想哭。
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挑了挑眉,等她说下去。
“你知道吗?在狮子的世界,母狮子出外觅食,公狮子就在家里等吃的和……”
和什么?他再度挑眉,与她对望。
费巧暗自哭泣。他像极了,而且是最猛的那头公狮子,只负责吃和传宗接代。
“喔……”萧骧一恍然大悟,咬住她女敕红的耳朵,“还满意吗?”
这死男人,明明不多话,但是一开口,就是狠角色。
懊怎么办?她确定自己离不开他了,他太可口、太撩人、太……太让她满意了。
她连他姓啥叫啥都不知道,就将他吃得很彻底了,现在才回过头来烦恼他是不是狮子,会不会太慢了?
瞬间,矛盾淹没了她。
看着她一脸烦恼,毫不优雅的趴着,萧骧一也痞得很放松自在,很高兴她不是因为崇拜他而来,纯粹为了他是男人。
本来他的认知就是情爱之间不该有太多条件,他就是他,她就是她,赤果且不加修饰,贴合的是对对方的失控与相信,相信之间的火花与真实。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忧伤少了很多。
他的她爱烦恼、爱发脾气,精采耀眼。
眼看他享受着运动后的松懈,费巧叹口气,认了,而且肚子颇饿,眼前虽然有一座可以果泳的美丽浴池,但现实还是越过情爱,抢占思绪,那么她只剩一个问题。
清了清喉咙,她认真的看着他。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