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脸红的退出房外,将房门关好,反正少夫人的头发等一下还是会乱,梳不梳都无所谓了。
邵徥轩太热情的回应吓着了童敏艳。
“你……你在做什么?”童敏艳慌乱的想推开他。
他凝望着她惊慌的脸庞,想不透她为什么害怕?
方才他进门的时候,她不是热情如火的冲进他的怀抱里,像个急切渴望丈夫给予滋润的小妻子吗?
怎么他以同等的热烈回应,反而吓着她了?
难道……她发现了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是不是他露出蛛丝马迹,让童敏艳发现他真实的身分?
他再仔细的瞧瞧自己身上的装扮……
穿着装束都没问题,多年来学习邵徥轩的行为举止、说话音调,应该没那么容易让人察觉才是。
更何况,光凭着这一张和邵徥轩一模一样的脸,谁敢质疑他的身分?
应该没什么破绽才对啊!
“怎么了?才半年不见,就生疏了吗?”他板起脸孔。
见他生气,童敏艳连忙解释,“不、不是的!你答应过我……”她实在说不出口。
夫妻之间的温存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她怎么能要求一个正常的男人不要碰自己的妻子呢?
“我答应过你什么事?”才问出口,他就后悔了。
他不该问这种令人启疑窦的问题,那会让人看出破绽的。
好在童敏艳并没有注意到他所说的话,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
“我……很害怕你接下来想要做的事……”她老实说出心底的感受。
原来她并没有发现任何异状……
他不禁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不懂她所指何事?
“就是、就是……那个夫妻之间……”哎呀!教她如何说得出口?
瞧见她双颊绯红,更让他无法克制心中强忍的。
“别怕!我会好好的疼你……”他握住她柔女敕的下巴,性感的薄唇贴着她。“重温一下旧梦……”
话声一落,他随即封住她柔软的香唇,舌头接着撬开她的贝齿,窜进她的檀口中翻搅,吻得童敏艳晕头转向,一点也没发觉他的语病。
她从来都没有和邵徥轩这么亲密的接触过,何来重温旧梦之说?
但是,他一波波挑逗的动作,让童敏艳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思考他的异状。
他情不自禁的对她上下其手,任由自己的手体验她的玲珑曲线……
童敏艳为这陌生的感觉浑身颤抖,不知不觉中流下泪来。
他尝到咸咸的味道,抬眼凝视着她带泪的脸庞,这才惊觉到自己可能吓到她了。
他轻柔的吻去她的泪水。“是不是我太急躁,让你觉得受委屈?”
看着他的脸,童敏艳忽然觉得他非常的陌生。
他是邵徥轩没错呀!
那眉、那眼、那鼻、那嘴,无一处不是邵徥轩。
但是--
他说话的口气、对待她的模样,又无一处像邵徥轩。
她实在是被搞糊涂了!
为什么夫妻两人半年不见,他就变得如此不一样?所有的温柔都不复见,有的只是粗暴的需索?
童敏艳继而转念一想,他们两人原本就十分陌生,不但成亲之前互不相识,成亲之后不到一个月就各分东西,甚至连了解彼此都来不及,她又用什么观点去断定眼前的邵徥轩是熟悉的或陌生的?
“是啊!我什么都不懂……”童敏艳自言自语,她不但对他感到陌生,而且还怕他。
害怕他有魔力的手指……
害怕他在她身上引起的怪异感觉……
更害怕那即将来临的床笫之事……
他没听明白她所谓的不懂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以为他该在外面解决生理需求之后再回来?
或者不懂他为什么要对她如此热情?
“你什么都不需要懂,因为男人本来就是变化多端,而且很难懂的。”他对着她的耳畔吹气,诱哄着她。“闭上眼睛。”
是吗?
男人会变化多端到完全像变了个人似的?
没让她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他火热的唇便覆在她的朱唇上。
童敏艳以为他开始在教她如何了解男人,所以,她乖巧的闭上眼睛。
她感觉到他在月兑她的衣服,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冷吗?”他紧紧的抱住她,用他的体温暖和她,再次低头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力地吸吮。
“呃……”这份感觉对她而言,是错愕、也是欢愉。
童敏艳在他的吸吮下发出复杂的叫声。
她复杂的表情,吸引着他的目光,让他忍不住缱绻又深情的吻住她的香唇,而她生涩的表现却带给他莫大的鼓励。
她做出似推拒又似热烈回应的动作,让他的身躯变得狂猛且炽热。
童敏艳紧闭着双眼接受他的亲吻,双颊如火,气喘吁吁的,她忍不住将小手攀附在他的背上,缓缓的施加压力,仿佛要他吻得更深、更卖力。
噢!
那轻轻的碰触、缓缓的舌忝吻,几乎让她失了心魂。
她尚未做好准备,那股如波涛汹涌的,就有如排山倒海般向她席卷而来,让她措手不及。
她毫无自制力的随着他的抚模、舌忝吻而申吟。
由她口中断断续续逸出的申吟声,就像在鼓励他勇往直前,更用力的爱她。
他像鉴赏骨董一般的瞅视着她。
“真美!这么粉女敕的颜色,就像是未婚的姑娘……”他着迷的望着她的两朵花蕾,不禁怀疑起她美丽得像处子的身子。
会吗?他不禁在心里质疑。
童敏艳不知道他何出此言?
难道她的夫婿在怀疑她的清白?
虽然她曾经和沈耀廷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可是,他们一直都是很清白的来往,为什么徥轩会这样质疑她?
没开系!
童敏艳心里想,只要再等一会儿,徥轩就会知道她是不是清白之身,所以,她并不急着向他解释。
他低头吻住她的敏感处。
他时而用力吸吮,时而或轻或重的啃咬……
从未让男人这样碰触的童敏艳,挺起身子,尖叫出声,无意识的贴紧他火烫的身躯,以解除自己麻痛中又带着搔痒的难耐感觉。
他低头亲吻,用力的吸吮,手掌不断规律的揉弄着,他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动作让女人心甘情愿的臣服。
童敏艳无力的娇喘,抬手捧住他的头,既想拉开,又想贴近,在犹豫中,她感受到又痛又麻的快意。
他的吻挑拨着她的感官,大手刺激着她的肌肤,让她难过不已,她喘着气,希望他能给她更多、更多,却又希望痛苦的折磨能赶快结束。
突然间,一股怪异却又兴奋的感觉从她的小月复间泛开,接着感觉一股热潮升起,使她的呼吸更为急促,身体也渐渐虚软无力。
他发觉她的放松,打铁趁热的离开他所呵护的肌肤,绵密的热吻态意的向下探去……
童敏艳在他的吻离开她的身子后,身体感觉一阵释然,却又马上被他的吻给逗得身子绷紧。
……
“啊--”她再一次承受着被撕裂的痛楚,无力的垂软了双手。
“你--”怎么会这样?“你还是处子?”
该怎么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他是该庆幸?或是该抱怨得到的情报错误?
早知道她还是处子,他就不该这样粗鲁的对待她。
“你现在相信我是一个清白的女人了吗?”徥轩似乎一直以为她是个不贞不节的女人。
不管她是不是处子,他无法再体谅她的疼痛,只能用自己强烈的爱她,更希望她回以同样的激情。
黑夜时分,邵家后花园的阴暗角落里,两条黑影故意压低声音说话,似乎正为了某一件事情起争执。
“你慢了一个时辰才来赴约。”苍老的声音似乎不满另一个人的作为。
“有来总比没到好吧?”另一道年轻的声音满不在乎的说。
“你只记得和那个寡妇翻云覆雨,可还记得你爹的遗愿和我交代的事情?”他一手将他养大,教他武功、训练他成为他报仇的棋子,原本他对自己逆来顺受,但是自从下山后,他忽然变了!变得不听话,变得喜欢私自决定所有的行动。
就拿那个小寡妇的事情来说吧!他希望他能对那个小寡妇下毒药,好借着她的手去对付邵老夫人,可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这小子竟然沉迷于那个小寡妇,根本忘记了替他复仇这一件事!
“不过是玩玩而已,师父何必在意呢?”他在师父面前向来就是一副风流成性的模样。
师父一直反对他的行为,认为男人之所以失败,往往都是栽在女人的手里。不知道师父是不是有感而发?
至于报仇这档事儿,很难理出谁对谁错,虽然师父拿他爹的遗愿来压制他,甚至把自己说得可怜兮兮,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不会全然相信。
“玩玩?那我要你办的事呢?”苍老的声音咄咄逼人。
“邵家的老太婆回乡祭祖去了,若是你等不及,干脆自己动手杀了她不是更省事?”年轻的声音悠哉的回应。
“我要的是她痛苦、难过,不是要她的命!”苍老的声音怒极斥责。
“师父真的不能告诉我,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吗?”他一直想知道师父为什么对邵老夫人恨之入骨。
“你只管做自己该做的事,其他的不必管太多!”苍老的声音怒声喝道,深怕这个徒儿知道太多。
从小他就以毒物喂食这小子,藉以控制他的行为,但是,最近毒物似乎无法再控制这小子了。
“师父,你要是让我知道那老太婆是怎么害你的,或许我能感同身受,说不定下起手来更重三分。”虽然心中有一股浓浓的恨意袭上心头,但是那股恨意绝非是为了师父的仇恨,而是为了他自己。
为了自己被抛弃在荒郊野外自生自灭的仇!
“不必了!你只管照我的话做,想办法让那个老太婆发疯、发狂!”这样才能消除他心头之恨。
“会的,我一定会做到的!”但绝对不是因为师父而做,是为了他爹,也为了他自己而做。
夜,一样的沉静。
但是,邵家变得不一样了。
他今后的名字是邵徥轩,他将取代真正的邵徥轩,名正言顺的拥有邵徥轩的一切,包括邵徥轩的妻子。
那个曾经为人妻,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的小寡妇。
邵徥轩从东北回来后,不但身体变得硬朗许多,对邵家的生意做得更加起劲,因此,他博得邵文龙更大的信任,放手将所有的事业全权交由他去经营。
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邵文龙竟然一反以往保守的性格,主动开口让邵徥轩带着童敏艳到外面去走走。
自从她在童家被禁止到庙里烧香拜佛后,她已经有许久未曾到市集里逛过了。
此刻的她像个孩子一样的快乐,这样的情绪也感染了邵徥轩。
仿佛在这一瞬间,这个市集变得更热闹、更让他留恋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有童敏艳在他身边!他从没想过,进入邵家后,迎接他的竟然是这么一个可人儿。
两人才刚到市集不久,就已经日正当中,于是,邵徥轩询问她午膳想吃些什么?
“我一个女人家,没见过什么世面,由你决定就好。”童敏艳充分表现出夫唱妇随的美德。
邵徥轩心中很高兴,虽然他知道童敏艳一直认为他是她的夫婿,才会有这样的表现,但是,这样就已经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既然由我决定,那咱们就肥水不落外人田,到童家的饭馆去用膳吧!”邵徥轩看了一眼她的反应。
显然童敏艳不怎么高兴。“现在应该变成邵家的饭馆了吧!”她的表情僵硬。
邵徥轩微微一笑。“不管是谁家的饭馆,至少现在是属于你的。”他牵起她的手往前走。
那大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让童敏艳的心中一阵悸动。
“你以前去过童家的饭馆用膳吗?”看他如老马识途的模样,她有些讶异邵徥轩会去那种地方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