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如果我继续待在东晨,我一定没那么多时间,但是开咖啡馆就不一样了。咖啡馆十点才营业,在十点之前,都是我的时间。”
想到每天醒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脸,他心动了。
他脸逼近问:“你保证每天都会过来?”
“至少一个礼拜三天,包括星期六、日。”
那么少!他瘪嘴。“五天。”
“四天,不准再有异议。”她做出结论。
讲得这么趾高气昂。真当自己是女王?
“说不过你。”他娇宠地拧她鼻头。
“我知道。”她笑着偎进他怀里,抬脸一亲。“我好开心喔,我从没想过会遇上你,而且,还是这么地契合。”
他也这么想。他俯视吻上她唇,品尝她犹带着咖啡香气的小嘴。
良久,她才颤抖地提醒:“你这样——又会没办法停手的——”
他的手,正钻进她浴袍里左搓右揉,舌尖还不断吮着她耳垂。“没办法停就不要停,反正今天我们有那么多时间——”
她申吟着,“但是——我还得做南瓜蛋糕——”
对噢。他想到,之前听她做的南瓜蛋糕多好吃,他便嚷着一定要尝尝。
“没问题,我抱你去。”他像抱baby似的,让她两腿挂在他腰上地抱起她。
她居高俯视他。“你突然这么听话,好怪。”她本以为他会说“晚点做”,还是“下回再吃”,想不到都不是!
他亲着她脸问:“觉得有阴谋?”
“嗯。”
“我只是比较别出心裁罢了。”他在流理台前放下她,便吮着她耳朵边说明材料放在哪里。
她懂了。“你要我这样做蛋糕?”在他两手随处嬉戏的情况?
“你不觉得这样很棒吗?”他一脸无辜。“你一边做蛋糕,我一边帮你按摩——”
她轻打他的手。
“我这个是促进发育的按摩。”“我保证在我精心教下,它很快可以大一个罩杯。”
“不需要。”她扭身想避开他手,但他就像一团口香糖一样,沾住就不放。她苦恼嗔道:“你这样我怎么切东西?”
“试试嘛。”他哄着。“不然我克制一点,先靠着你就好?”
“你应该拿张椅子坐到旁边去。”她转头挥舞着菜刀,但他不以为忤,依旧涎着脸执意要站在她背后。
真是。她哼了一声转身,开始把带来的南瓜切成四公分块状。
“帮我拿个微波炉专用盒子。”她发号施令。这儿是他家,东西收哪儿他最清楚。
他很快地拿来。“女王还有什么吩咐?”
“大牌喔你,”她瞪他一眼。“喊我女王,我刚的话你又不听!”
“我这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喜孜孜答。
“歪理。”她啐,可是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把南瓜放进微波炉后,立刻将买来的全麦苏打丢进料理钵中,用钝圆的木杆压碎。接着加入已融化的女乃油和肉桂粉,搅拌均匀,再沉于蛋糕底部。
当一声,南瓜好了。她交给他一根汤匙,示范一次动作。“像这样,把南瓜压成泥,皮不要丢,很营养,等会儿可以加进蛋糕一起吃。”
“南瓜好甜。”他偷捻了一口,也捻了一口送进她嘴。
她正在打发女乃油起司,一待它变得黏黏糊糊,她依样抹了一点送进他口中。
“当当。”
没想到他一舌忝到她手指就舍不得放手,含在嘴里又吸又吮,活似饿了三天每吃饭的野兽。
“够了没有——”她娇喊地抽回手,瞪他。“真是!你五分钟不挑逗我会死是不是?”
“是。”他大言不惭。“我刚想到一个主意,不是还有没用完的女乃油?等会儿我把它抹在你这里,跟这里——”他指着她。“一定很好吃。”他一脸跃跃欲试。
哪容他一面倒地玩!她手在铁钵里一沾,回头抹在他上。“像这样?”
“喔!”他惊叫,看她低头舌忝啜去那香滑滑的女乃油起司。
“好吃。”她一脸美味地舌忝着唇角。
可恶!“我也要——”
他手才刚伸起,她抓来两颗蛋塞进。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把南瓜泥,还有酸女乃油混进粘稠的女乃油起司里——呜,他的“女乃油涂酥胸”没有了,他本来想拿它做吃南瓜蛋糕前的“小点心”说——
“我不依、我不依啦。”他搂着她的腰撒泼。“你要再弄一点女乃油起司给我,我都没吃到——”
“胡说。”她瞪眼。“你刚明明尝过!”
“你不知道放它的地点位置不同,尝起来的味道会差多多——”他蛮缠上了瘾。
她有那么傻?她低笑。还做武器让他来玩弄自己?
“不理你。”她一哼,继续把蛋糕完成。
“呜呜呜,我好可怜——”他假装啜泣,没想到她依旧不理。
可恼啊!他左顾右盼寻找有无其他替代物,铁了心就是要吃到“XX涂酥胸”就对了。然后——他看见了,嘿嘿嘿嘿……
待她把蛋糕模子放进一百五十度的烤箱里头发,突然被人从后抱起。
“宋里尔,你又想干嘛?”她转过脸来骂。
“当然是完成心愿喽!”他大步走进卧房,同时朝她扬扬手上的蜂蜜罐。“俗话说得好,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我转——”
“我才不要被你涂得满身是蜂蜜——”一被他丢到床上,她一滚,双手双脚并用爬了起来。
“那里跑?”人高手长加上壮就是有这好处,长腿一压,她就只有乖乖躺下一条路可走。
“宋里尔——”她喊。
他哪理她,径自拉月兑她浴衣,接着旋开蜂蜜罐盖子,向准了她淋了下去。
她这会儿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困窘地瞪他。
“嘿嘿嘿嘿——”他沾了一点在手,涂抹上她。“嗯,我尝尝——赞,又香又甜——”
“你不要闹了。”她喘道。“这样好痒喔。”
“谁叫你刚不让我吃。”
“里尔!”她娇吟,当他把蜂蜜全数舌忝去,继续往下舌忝吃时,她知道,自己脑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除了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