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她照顾他是吧?好,那她就好好“照顾”他,到时候可别怪她,那是他们自找的。
海铃儿跑到灶房里去打了一桶水,那是洗碗盘竹筷的污水,她打算拿来替昔薄烈擦擦脸!
言反正他既然诬陷她下毒害他,好心被狗啃,那么她也不会对他好到哪里去。
情她提了水回到房里去,一进门,她便轻声娇笑,吴侬软语地说道:“薄烈,你好点了吗?我来替你洗把脸,脸洗一洗会比较有精神喔!”
小昔薄烈只是闭着双眼,静静躺在床上。
说嗯?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独海铃儿走近,发现昔薄烈闭着双眼,似乎还在昏睡之中。不过在昏睡中的他,倒是让人比较没有压迫感,看起来也不是那么难以亲近。她突然发现其实他的眼睫毛很长,两道跋扈的剑眉,跟他霸道的个性还挺相配的;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竟然会让人有股想要亲他的冲动……
家啪!海铃儿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中断了自己的妄想,竟然会有这种要不得的念头!她明明已经有唐哥哥了,而且唐哥哥还在等着她拿长生不死之药回去救命呢!
她最近是怎么了?怎么动不动杂念、邪念一大堆的?
不管了,她还是赶快找她的东西要紧!趁他现在昏迷不醒,搞不好能在他身上搜出长生不死之药来。
要是被她搜到,她一定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鬼地方。
海铃儿掀开昔薄烈的被褥,两只小手在他身上东搜西搜,搜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有什么长生不死药,长毛倒是有一堆。
奇怪,照理说这么重要的东西,通常都会带在身上才对啊!为什么在他身上什么都找不到?
海铃儿眼角余光突然瞥到一个令她尴尬的地方!
只剩下“那里”还没搜了,难道他把药藏在“那里”?
呵呵呵!不可能啦,药藏在那里还能吃吗?
可是人家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昔薄烈这个人性情怪怪的,搞不好真的是藏在那里。
海铃儿一双骨碌碌的大眼就这么瞧着昔薄烈的“那里”,心里一直在挣扎着到底要不要搜搜看,毕竟她也还没嫁人耶!她想得太过于投入,一点也没发现昔薄烈早已醒来看着她了。
“再看下去,不怕眼珠子掉出来了!”
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传来,吓了海铃儿好一大跳。
“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她错愕地看着昔薄烈。
“我醒过来还得通知你一声吗?”
“通知我一声又不会少块肉!”
“那你要搜我身怎么没先跟我说一声?说一声你也不会少块肉!”
“你还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问你,明明就是我救你回来的,为什么你告诉你那两个杀气腾腾的老哥,说是我下毒害你?你到底是有何居心?”她怒声地质问道。
“我只不过是想要向你报恩啊!”昔薄烈装无辜地说。
“向我报恩就拿长生不死之药来啊,不然这算哪门子的报恩啊?”海铃儿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
“这样你就会被我老哥囚禁在这里,我才有机会好好地报答你。我这个主意不错吧?多么光明正大的报恩法啊!”昔薄烈优美的薄唇勾起一抹诡笑。
语毕,他突地一把抓住海铃儿的手腕,粗鲁地往床一拉,娇小的海铃儿一个重心不稳,脸部差一点撞到床角。
“你是要让我鼻子凹下去才甘心啊?”
海铃儿正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猝不及防地一张被褥向她盖过来,被褥上头又是一个高大男人的身躯,将她困得动弹不得。
“你又想要耍什么怪招啊?”海铃儿冷睇着昔薄烈那张讨厌死人的俊脸。
“其实近看你也是挺漂亮的嘛!只要你不说话。”他这一看才发现,其实她长得很漂亮。
水汪汪的大眼,令人娇怜万分;如柳的细眉,粉女敕的双唇,着实让人想一亲芳泽。
敝了,为什么他到现在才突然发现她长得似水仙般的诱人。哦!其实是因为他以前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女人。
“我警告你,你再不从我身上滚下来的话,我一定让你好看!”海铃儿恫吓地说道,白皙的双颊也因为气恼而变得通红。
“我已经长得很好看了,你不用费心再让我好看。”昔薄烈用着一贯的骄傲说着。
既然来硬的行不通,那就来软的!
“那你先下来,我已经准备好了洗脸水,要替你洗脸。”海铃儿一反方才强悍的态度,柔声地撒娇说着。
听说男人都会吃这一套的!
“不要,那是污水。”他断然地回绝。
鳖计被识詖了!
他刚才不是在睡觉,怎么会知道她提的那桶水是污水?莫非他刚才是装睡的?
“那你到底想干嘛啦?”
“陪我睡觉。”
“睡觉还要人陪?”
“我怕黑。”
“一个大男人怕什么黑?”
“而且我想亲你。”
“你……”
海铃儿话还没说完,昔薄烈两片火热的唇已经和她的唇交叠在一起了。他伸入顽强的灵舌,霸气无比地和她的舌纠缠着,汲取她口中的蜜津,海铃儿生女敕的反应,更是激发他掠夺的本能。
海铃儿一双美眸睁得老大,不知所措地看着在她眼前倏地放大的那张俊脸,正像是若无其事般地亲着她,还狂妄的伸入他的舌,和她的舌相缠在一块儿。
他沉重的身躯紧压在她之上,两人炽烈又急促的温热鼻息在彼此间回荡着,融合成一种最为致命、危险的味道。
他的吻又急切、又猛烈,海铃儿被他吻得快喘不过气来了,但却可以隐约地感觉到自己内心不寻常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