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骗子,赵洛是个大骗子!
他说不疼的,可是她却疼得要命,疼得在他肩上咬了一大口,可是他皮粗肉厚感觉不到痛,不但不停下来,遗像做上瘾似的,一连要了她三次。
娘没说男人都这么猛,女人要这么累啊!
害得她现在全身酸痛的下不了床。
“姑娘,你醒了。”小文子端着洗脸水推门定进来。
“你怎么会在这里?赵洛呢?”郑湘予忿忿地问道。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后拧条湿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泄漏你的身分,不能让人进内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阴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玉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么帮你补身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禁欲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折腾的,像榨乾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她一定要找他算账,害她疼得连起床都要人扶。
小文子扶著她下榻,然后拧条湿布巾递给她擦拭。
“皇上上朝还没回来,是他吩咐奴才不能泄漏你的身分,不能让人进内殿来,所以奴才只好亲自来服侍姑娘。”
哼!小丫头哪来的福分啊!竟然要他这个总管太监亲自服侍。
要是她一直得宠或是登上后座就算了,不然一定要她服侍回来。
“你在下服。”
郑湘予的一句话,吓得在阴笑的小文子赶紧回神。
差点忘了,眼前这位玉娃儿不是普通女子,她是连他这位总管太监都敢欺负的小魔女。
“没有,奴才怎么敢呢?奴才是怕姑娘太辛苦,正思忖著怎么帮你补身子。”皇上也够狠的,长年禁欲也不需要急在一时嘛,瞧他把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折腾的,像榨乾了似的。
郑湘予的俏脸倏地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你都看见了?
她一定要赵洛挖了他的双眼。
“看是没看见,只是昨晚皇上的玩兴太大,姑娘的叫声太响亮,所以奴才才会听见。”他笑得暧昧,让她羞得无地自容。
郑湘予恼羞成怒的拧著他的耳朵,“你不但偷看还偷听,我一定要皇上挖了你的双眼,割了你的双耳,叫你以后听不得、也看不得。”
唉!羞死了。她没事干嘛叫得那么大声?都是赵洛害的,都怪他不好。
“别……别生气,奴才有好消息要告诉姑娘,你听不听啊?”怕她当真去找皇上告状,小文子连忙转移话题。
“什么消息?”再用力拧了下,她才甘心的放开他的耳朵。
“呜……”小文子拚命揉著差点被拧断的耳朵。
痛死了……这小魔女拉得他真痛啊!
连皇上都没有这样拉过他的耳朵,他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什么消息还不快说!”郑湘予不悦的催促,没给他太多自怨自艾的时间。
“是,奴才是想告诉姑娘,你是皇上第一个宠幸的女人,其他嫔妃都没有这等荣幸侍寝过。”
“真的假的?”瞧赵洛昨晚色欲薰心的模样,害她身上布满了淤青,就很难相信小文子的话。
赵洛根本是色魔转世。
“奴才说的都是真的,皇上自选妃前看到一幅神似姑娘的画像后,就为画中人心动,日日痴迷的望著。直到那日在御桥上瞧见姑娘的玉容,更加醉心不已,所以从来没有召过其他嫔妃侍寝。”
他的意思是她很有可能第一个怀下龙种,达成她的皇后梦。
;I?”郑湘予微蹙起眉,依稀记得半年前爹曾叫画师进府为她画像,只是画像完成后就不见了,原来是送进宫里。
这么说,赵洛不就知道她的身分,故意跟她打哑谜罗?
她心里倏地一慌,不禁变了脸色。
“小文子,你知道画里的人是谁吗?”
“当然知道。”小文子正奇怪她怎么突然变了情绪。“那幅画是忠庆王爷送来的,王爷说画中人是他女儿,可奴才跟皇上都不相信,还偷偷的去瞧了那条烤香鱼几次呢。”
“什么烤香鱼?”
“就是忠庆王爷的女儿湘予郡王啊。你与皇上初次在御桥上遇见时,皇上跟奴才正准备去瞧瞧湘予郡主长什么模样,只是皇上在半途遇上了你,没去成,就奴才一个人去看了而已。”
“那你看得怎么样?”郑湘予狠狠的瞪著他。
小文子以为她在吃湘予郡主的气,笑著回道:“唉,别提了,塌鼻子、铜铃眼,满脸的雀斑,说有多丑就有多丑,与姑娘比起来,那真是一个云一个泥,不能相比啊!”
郑湘予阴阴的笑著,轻哼地瞪著他。
难怪有皇姑母撑腰她还是当不上皇后,原来是小文于坏了她的好事,把翠玉误当成是她,害她得多绕了趟冤枉路。
这个该死的奴才!
怒火一发,她拿起桌上的玉杯朝他扔过去。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玉盘、玉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藏的四处逃,边告饶著。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玉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宫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玉娃儿了?”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趟洛柔声问著心上人。
“哎哟!姑娘,你这是……哎哟……”小文子话还来下及说完,玉盘、玉瓶的全砸了过来,最后连御案上的砚台也朝他丢来,墨汁弄脏了他一身。
“姑娘,你停停手啊!”他东躲西藏的四处逃,边告饶著。
他连怎么得罪她的都不知道,真是冤啊!
“玉娃儿,发生什么事?”赵洛正巧走进来,一看眼前情况,连忙奔向郑湘予,拿走她手上欲扔出去的玉玺。
她是玩疯了吗?竟然把传国玉玺拿起来玩。
赵洛又气又好笑的拉著她坐在椅子上,环顾屋子一逼。
“天啊!你在拆我的宫殿不成?”
“拆了就拆了,你想拿我砍头是不?”若她要被砍头,就叫小文子陪葬。
怎么回事?她的火气这么大。赵洛不解的暗忖。
“小文子,是不是你说话得罪我的玉娃儿了?一
“没有……没有,奴才哪敢啊。”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下敢得罪皇上的新宠啊!
“那是怎么回事?”赵洛柔声问著心上人。
“不知道。』郑湘予狠狠的瞪了眼小文子,生气的走到妆台前,整理凌乱的衣裳跟头发。
赵洛挥挥手要小文子下去,走到坐在镜前梳妆的美人身后,接过她手上的梳子,为她梳理头发。
“是不是气我昨晚让你累著了呢?”
“你还说。”他一提起这事,她不禁羞赧起来,不敢迎视他映在镜中的深情眼神。
昨晚的一切历历在目,让她娇怯下已。
“你明明说过不疼的……”她抱怨的瞥他一眼,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小文子的话也不全是坏事,至少让她知道了,赵洛除了她之外,并没有碰过其他女人,这使她甜蜜在心头。
“是我不好,我太想要你了。”他轻轻一笑,放下梳子,将她转过来面对他。
郑湘予望入他眼里,看见他眼中的骄傲之色,他根本一点歉意都没有,相反的还乐在其中,看他那只不安分又抚上她胸口的手就知道。
“我不管,下次再也不许你这样了。”过一夜就要痛那么久,幸好他们早有定下三天之期。
不然夜夜被他折腾,她不早早嗝屁去见阎王才怪,连皇后都下用当了。
“这可怨不得我,我完全是依你的要求做的。”
“你说谎。”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郑湘予不依的捶著他的胸口,“我只说想怀你的孩子,可没说要你这么欺负人。”
“不多欺负你几次,怎能让你怀下龙种呢?”赵洛笑得邪肆,拉住她捶打的小手,低头在她颊上偷香。
靶觉到贴在她月复部的昂然又硬挺起来,郑湘于羞红著脸想离开他。
“洛哥哥,你刚结束早朝,一定很累了,你快休息,我告辞了。”糟糕远,还是跳窗子快些。
但她才爬上窗于,就被他邪笑的拉了回来,拖著上杨。离门太
“不累、不累,区区早朝怎么会累呢?我还是办你的大事要紧。”多冠冕堂皇的偷情理由啊!
“不,不要,我……”她的抗议声再度封入他的吻中。连丝抗议都不让讲,她的皇上真是霸道。可恶!这个狡猾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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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郑湘予回到枫宫时,已经是过午了。不知道是那几个人都在睡午觉,还是出去串门子了,竟然没有半个人在宫内。
好好的一座枫宫,变成了没人气的墓园,远不及有赵洛在的承泰殿温馨。
瞧瞧她中的毒有多深,才离开他身边不久,就又想念起他了。
真是没志气。
唉,她是不是太冲动了?娘说太快得到手的东西,男人往往越不懂得珍惜众人拱在天上的皇上,更会狂妄自大而薄幸,所以她不能太快让他得到她的心
凶猛的猎物,必须要耐心的慢慢驯服才行。
再骄傲的狮子,终也有令其蹲伏在脚下的一天。
她应该要漫慢的吊他胃口。尤其是
可又怕让其他女人捷足先登,抢了她皇后的宝座,真是两相为难啊!
这次她可是赌上自己的青春跟生命。
成功的话,她顺利怀上龙种当上皇后,成为他专宠独爱的正宫娘娘:但赌输的话,却有可能牺牲自己的一生。
轻则打入冷宫,应了那些碎嘴宫女的话,成为第一个被丢进冷宫里的贵妃;重一点的话,也许会惹来杀头之祸。
但她不管了,她向来就是个不服输的人,她要魅惑赵洛赌赌看,不只要得到他的人,更要得到他的心。
“娘娘……你可回来了。”清荷一进门,就见到主子站在院子里,激动的冲过来,狠狠的抱住她,哭得唏哩哗啦。
“怎么了?”郑湘予轻蹙著眉问道。
她才一个晚上没有回来,怎么清荷就像死了亲人似的哭个不停?
“我早说娘娘没事,你硬是要急著到处找。”翠玉摇著头走进来。
有了前车之监,加上从小到大有太多不良纪录,翠玉猜测主子没事,铁定是又晃到哪去玩了。
偏偏清荷不信,哭得到处找人,还因此惊动了下少宫女、太监,只怕现在湘贵妃失踪的消息,已经传到各宫的主子耳里去了。
弄不好还以讹传讹的以为湘贵妃是受不了冷落而想不开呢!
“翠玉姊,你怎能这么说,主子不见了是我们做奴才的责任,上头要是怪罪下来,你我的脑袋都要搬家。”
翠玉进宫下久,下懂宫中规炬,也不知道厉害轻重,她哪是担心这位调皮的主子呀?她是担心自己的脑袋。
唉,说来说去,没一个是真的担心她。郑湘予暗叹一声,觉得自己做人失败。
“够了,以后我没回来你们谁也不用找我,我下会有事的。”
“那娘娘可不可以先说一声要去哪里,也好让奴婢们安心。”翠玉连忙问道。
经清荷一提,她才想到皇宫不比王府,主子出事,奴婢得跟著杀头,这种事在皇宫里并下少见。
尤其是她的主子,进宫后就常常闹失踪,那她岂下是要时时拎著脑袋在手上,等人来砍?
“什么时候我这个主子的事,轮到你们来作主了?”郑湘予偏下肯说。
“那娘娘可不可以答应以后不再夜游?”
“不行。”她跟赵洛约定好的,怎么可以说改就改,更何况她才离开,就思念起赵洛的温柔。“反正我下会有事,不会害你们就是了。”
“说得倒简单。”翠玉才下相信。
从小苞她到大,主子的话要能听,太阳都能打西边出来了。
这时,在外面寻找的小石子,匆匆忙忙的跑进来,口里直嚷道:“糟了……糟了,太后来找娘……娘……”
叫声终止於看到坐在屋子里,一脸含笑,悠哉地望著他的郑湘予。
“我的湘儿呢?她怎么样了?找著了没有?”跟在小文子后面进门的正是太后。
她在宫女的簇拥下,慌张地进门,一看见她心疼的皇侄女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一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才放了下来,急急的走过去,拉起她的手。
“我的好湘儿,是皇姑母累了你、害了你,让你受委屈了,你千万别想不开啊!”
在太后面前,郑湘予这个刁钻的小魔女,倏地又变成乖巧认命、毫无主见的娇弱人儿了。
一皇姑母。”她扑入太后的怀抱,嘤嘤哭泣著。“湘儿下怨皇姑母,一切都是湘儿的命,湘儿只盼能陪伴在皇姑母身边,这就足够了-
这话说得太后好下心疼,忙安抚道:“乖,别哭、别哭,一切有皇姑母为你作主,我立刻叫洛儿来这里陪你。”
湘儿入宫后,她就叫洛儿夜宿枫宫,偏偏他不肯来,连命总管太监押他来都下肯,死也不愿踏进枫宫一步,气得她好一段时间都不跟他说话。
“别……不要。”郑湘予一边摇头一边拉住太后的手。
要是让她把赵洛叫到枫宫,那她的计画下就泡汤了吗?既然他误会翠玉就是她,那索性让他误会个彻底,等她怀了龙种,得到他的真心之后,再给他一个惊喜也不迟。
“皇上已经够讨厌湘儿了,皇姑母要是再逼他,岂下是会害你们母子的感情破裂吗?湘儿不愿当个罪人,求皇姑母别再为湘儿费心了。一
“唉,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太后摇头叹了口气,“我就是想下通,皇上的心思到底是怎么转的,怎么放著如此美丽绝色又善体人意的妃子不要,狠心冷落呢?”
“皇姑母,莫怪皇上,一切都是湘儿不好。”
“不如这样,你搬到永乐宫住,也好多点机会看到皇上,说不定他会回心转意。”
搬到永乐宫去住?哪她的三日之约岂不是要泡汤!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
郑湘予摇著头,“不行,皇姑母,湘儿不能坏了规炬,让皇姑母难做人,更何况宫里已经有不少流言,说湘儿是仗著皇姑母的庇佑才得以进宫的,千万不能再落人话柄,所以……”
“所以怎么样?”
“湘儿可能要好一段时间不能到永乐宫去跟您请安了。”
事实上,她进宫后只去请过一次安,这么说也刚好为自己的懒惰找到藉口。
枫宫地处偏僻,要到永乐宫还得经过承泰殿,路途遥远,所以她乾脆偷懒的没去。
“可怜丫头,你真是让人心疼啊!”太后对她真是疼进心坎里,握住她的手久久不放。“好吧,既然你这么懂事,皇姑姆也下勉强你,等皇上的心情稍平了些后,我再帮你说说。”
“谢谢皇姑母。”郑湘予柔顺的敛裙感谢,亲自送太后到枫宫门口。
太后依依不舍的叮咛几句要她好好照顾自己的话,这才连连叹息地离去。
“你家娘娘是双面人?”站在翠玉旁边的清荷小声的问道。
直到现在,她才终於看清楚郑湘予的真面目。
“不是我家娘娘,是我们家的娘娘。”翠玉好笑的瞟她一眼,一副你现在才知道的表情。
“那以后我们到底要相信哪一个?”小石子搔著头问,那两个也差太多了吧。
“两个都一样,都是我们得伺候的主子。”翠玉早已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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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开始溜宫夜游后,郑湘予就变得下一样了,不但常常坐在镜前发呆,还整日心情好得不得了,也不找可怜的太监、宫女麻烦了,反而常找他们说话,问他们其他嫔妃的消息。
“东兴宫的宫女桃儿说,她们家的常贵妃,一听到早朝结束,就急急忙忙奔到宫廊上等著,连发髻都来不及梳呢!”清荷好笑的说著。
“这算什么?我听金华宫的宫女说,常贵妃在御花园里遇见皇上,为了引起皇上的注意,便把一只用金线绣的绣花鞋抛到荷花池里,央求著请皇上去捡,结果猜怎么了?”小石子故意卖关子。
“怎么了?快说。”被他勾起兴趣的清荷和翠玉,急忙催促他。
“哈哈哈,结果她自个儿也掉进荷花池里,你们说好不好笑?”
“好笑……好笑,真是太好笑了……”众人笑成一团。
这件事情是今天早上发生,没一会儿的工夫,就传递了全皇宫,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柄。
趴在窗台边的郑湘予,也禁不住的笑出声。
“这算什么?还有呢。”清荷把她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我听金华宫洪贵妃的贴身宫女百香说,她家娘娘为了得到皇上宠幸,命御厨炖煮了一大盅虎鞭鹿茸汤,预备等皇上下朝时,送到承泰殿去,与皇上好好的翻云覆雨一番。谁知定到宫道上时,却让皇上一个不小心给撞翻了,还连带扭伤了脚,让皇上心疼的抱回宫去。这件事羡煞了下少后宫的嫔妃,大家都想效法学习。”
她说得津津有味,郑湘予却听得玉容一沉。
这个颇富心机的洪贵妃,也算得上是使手段的人物,既然用一盅补汤就换来赵洛的注意,实在是个下可轻视的人物。
看来自己得小心点,说不定她的脚伤也是装出来的。
“娘娘,你累了吗?”聊得不亦乐乎的三人,突然发现主子脸色不豫,连忙趋近关切。
“没事,你们继续聊吧,我还听著。”拉回飘远的心思,郑湘予想再听取敌情。
但不管她再怎么集中精神听著,赵洛抱著洪贵圮的那一幕就是会窜进她的脑海里,让她怒气升。
“够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她烦躁的斥退围在桌子前闲磕牙的三人。
赵洛怎么可以抱洪贵妃?怎么可以对她如此宠爱?虽然当日进宫时,她没有到前殿封妃,只是靠著皇姑母这个靠山争得贵妃的头衔,直接被遗到枫宫来受冷落,但她曾好奇的远远瞧过洪贵妃跟常贵妃生得是啥模样。
她们一个瘦得像痨病表,一个却丰腴的宛若装了两个肉球在走路,怎么看赵洛都下应该会喜欢上她们。
虽然她们一个是宰相的女儿,一个是王爷的掌上明珠,论身分地位都不差,但美貌才智却远远不及她,赵洛实在下应该注意她们才对。
郑湘予越想越下甘心。
幸好今晚就是三日之期,她定要好好问问赵洛,看看他的心意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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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端著莲子汤进门的翠玉,差点撞上正要出门的主子。
“别嚷嚷,我出去走走就回来,别告诉任何人。”郑湘予轻拍她额头一记,快步离去。
“娘娘……娘娘……”翠玉看著手中的莲子汤,看来这碗汤只好等那个爱夜游的主子回来当消夜吃了。
平时枫宫没有什么人会来拜访,所以郑湘予在装扮上也就随性,没有其他宫妃的赘饰和麻烦,所以赵洛才老是捉模不清她的身分,弄下明白她到底是宫女还是把子。
站在御桥上的赵洛,远远看到她出现,立即扬笑地迎过来,拉起她的手道:“玉娃儿,你来了,今天怎么晚了些?。”
他天黑就来等了,连晚膳都顾不得吃。
“这时候来还叫晚,早知道就不来了。”她小嘴一噘,回身就想走。
赵洛赶紧从后抱住她,将枕在她的肩上。“干嘛火气这么大?我可没有得罪你。”
“谁说没有,得罪的事可多著呢。”受不了他温热的气息吹拂在颊旁,她半是生气,半是羞怯的想开。
“我这几日可是安分守己,除了上朝下朝、批阅奏摺外,就是上永乐宫去跟太后、太上皇请安,连个嫔妃都没有碰过。”
知道她醋劲大,绝对禁不住一丝情海波浪,所以他自动解释。
“是吗?”郑湘予语气危险的问道,美丽的眼眸半合,淡淡馨香沁入他的鼻翼,叫他既著迷,又有些警戒。“那洪贵妃是怎么回事?她刚好在你面前扭伤了脚,不是相你到她的金华宫是什么?”
“你怎么知道?”
没见她在宫里走动,但消息倒是挺灵通的。
“皇上做的事这么轰动,我这个区区的小女子,想塞起耳朵假装没听见都难。”
伶牙利齿的讽刺,红润唇办翘得高高的。
赵洛旋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著她,放在她腰上的手始终没有放开。“我只是帮个忙而已,你吃醋啦?”
“帮忙?宫里那么多太监、宫女,需要你这个皇上亲自动手吗?我看你是乘机调才是。”她朝他扮个鬼脸。
她是爱生气没错,可是也没有到是非不分的地步,明明知道是洪贵妃要的计谋,然得把气出在洪贵妃身上。
“照你这么说,我不就成了偷玉窃香的浪子了?”
“我不是气你偷五窃香,毕竟她是你的妃子,好过我什么都不是。我气你是因为晋田甘心被骗。”
“被骗?”赵洛挑高一眉,“何以见得?”
“你真的想知道?”
他点点头,“想知道”
郑湘予笑著一弹指,拉起他的手道:“叫你的狗奴才走远一点,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