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艾顿,上呀!快替我把这个小妞抓住,我要先爽一爽,快去!”
看她半天都不说话,黑大个儿当她是在害怕,又见她孤身可欺,且纤细又凹凸有致的身材更是引得他一阵心猿意马。
“好,我来了!”随着艾顿的话声刚落,他以一记饿狼扑羊之姿向她扑击而去。
砰!
“哎哟!”
暗夜里淡淡的月光让人看不真切,而欲求不满的男人也不会有太多的心思去想其他,所以,当童玉观半矮身子躲过艾顿扑来的身躯,并迅速转身对他使出一记回旋踢之后,哀号的鬼叫声响起,艾顿早已倒在地上了。
“哈哈!艾顿,我看你是醉了,居然连个小妞都抓不住?”黑大个儿扶起艾顿嗤笑着。
“我……”艾顿欲言又止的甩甩头,他还真的是没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吃瘪的。
“闪!让我黑熊亲自出马,抓住她让你爽一爽。嘿嘿嘿……”笑声未落,黑熊已以手变爪,带着婬邪之念,对着童玉观的胸部抓击而去。
“不要脸的东西!”
童玉观边骂边疾退二步,借以摆月兑他魔爪的攻击;一方面调整自己的步伐,随即下手不留情的跟黑熊开打起来。
霎时,暗巷里拳风呼呼的声音不断传来。
“别玩了!小妞,听我的话,乖乖的跟我们兄弟俩回去;如果伺候得我们快乐,说不定还会给你一些钱花呢。”
没想到黑熊的手脚功夫还不赖,表面上跟童玉观打得是难分难解,却还能够游刃有余的谈笑风生。
只不过,那婬声秽语只有使童玉观更是火冒三丈罢了。
“少啰唆!表才会跟你回去!”
童玉观边回嘴,可手脚却不敢稍有停歇。因为,只不过是数招的对峙,她已可感觉出黑熊不比艾顿那个草包,他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练家子。
“别再逞强了,小妞,你是逃不过的,还是乖乖听话跟我们回去吧!要不,如果将你打伤了,那我们今天晚上的乐子可就不精采了。”说话之间,黑熊又是轻松出手。
“啊!”一声惊喊,童玉观狼狈的跌退数步,气得不知道该怎么跟黑熊打下去。因为她发现,黑熊跟她对打的招式,不但没有招法可循,而且还招招轻浮;他几乎是每一出手,都是对准她身上每一处女性的特征下手轻薄抓捏。
所以,童玉观不但又羞又怒,且怔忡之间,居然让黑熊有机可乘。
只见他双手打直,一上一下正好对准童玉观的胸部与私密处抓捏而去……
一口怒气还来不及转顺,羞愤的心情也来不及调适,迭退的步伐受阻于身后的围墙;才一眨眼的时间,她已被黑熊给反锁在怀里动弹不得,而且他一口黄牙已朝她俯首而来。
老天!这下流、无耻之徒居然想吻她?这多恶心呀!
才觉得恶心,童玉观的胃已感到一阵难忍的翻涌。
“放、开、我!”强忍住反胃,她偏头躲过狼吻,然后咬牙沉声怒喝。
“那怎么成!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擒住你,都还没好好享受,哪可能这么简单就放开你?来,先让我亲亲!”
黑熊再度欺身向前,噘起的唇随着童玉观左闪、右躲,就是不愿放过,且颇有一副不亲吻到她绝不罢休的态势。
童玉观怒不可遏,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被黑熊锁住的身躯早已失去制敌的先机,且根本躲无可躲。情急之下,她只好放弃这毫无意义的闪躲,干脆朝黑熊的噘唇迎接而去,张口就咬——
“呀!唔……”
没想到会被自己困住的女人反咬一口,黑熊根本来不及反应,直到下唇瞬间传来一阵剧痛且伴随着一丝刺鼻的血腥味,他才骤然放开童玉观;只不过在放开她的同时,黑熊却因吃痛与不甘心,所以举手握拳,在童玉观还未松口的刹那间,对准她的前胸重击一拳……
“恶!”
胸口被重击的闷痛,有如撕心裂肺,再加上娇躯止不住的往后疾退,童玉观不但后脑勺撞上身后的墙壁,就连后背都无法幸免的撞上了墙。
晕眩再加上胸前的拳伤和背痛,还有口中不知是黑熊的还是她的血腥味,这些林林总总加起来,几乎使她狂恶不止。
“可恶的臭□,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咬我?”黑熊半捂住唇上的伤口,咬牙切齿忿然的说着。
那庞大的身躯犹如地狱来的使者一般,一步步的朝着还跌仆在地上、恶心不止的童玉观前进;一双如蒲扇大的手掌更如鬼魅的魔爪般,瞬间就将快吐晕了的童玉观攫住。
“嘿嘿,你跑不了了。”
“你放手!”虽然说是自己的杰作,但看见黑熊满口都是鲜血的样子,她还是觉得触目心惊。
“住口!你没有资格命令我。”黑熊使蛮力将童玉观整个压躺在地上,看着她挣扎不断,却又无力挣月兑的模样,他才满意的继续说:“这是你自找的!原本我还可以对你温柔一点,但是现在……嘿嘿,我要让你尝一尝敢咬我的后果!”话声方落,随着嘶的一声,童玉观的衣服瞬间已被黑熊撕下一大半。
“住手!你不可以……”
童玉观又惊又怒,身体又被黑熊压制得根本无法动弹,再加上被撕开衣服,在微凉的夜风中感到阵阵寒意,她简直是羞怒得无以复加。
懊死的头,为什么越来越晕?该死的自己,为什么那么不小心?
“谁说我不可以?哈!版诉你,我什么都可以!”截断她的话,黑熊暧昧的说着,一双大手更是不客气的在她身上四处游移。
包可怖的是,他的手劲随着他身体的亢奋愈来愈重,几乎已达变态凌虐之势。
一阵带着羞辱且恶心至极的感觉,此刻正令童玉观全身止不住的颤抖。
“不!住手、你住手!”
即使在知道自己是一个孤儿,且承受亲人来不及相认便遭人杀害的悲伤,她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无助过;但此刻,她只身在异地,又身受重伤被迫躺在这陌生的巷道,且即将被一个黑人□,一股无助且绝望的泪水忍不住急涌出她的眼眶。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呀!
想轻生,但她还没有查出杀死姐姐的凶手,尚未替她报仇,她怎么可以那么做?
可无助的躺在这里,袒露着前胸,她尤其无法接受这个黑人在她身上乱模所引起的那份全身寒毛都竖起的恐怖感觉,还有他此刻带着婬邪且狰狞的面孔,得意洋洋地朝自己俯身而下的那种惊悚。
不要呀!老天!她死也不要遭到这个黑人的蹂躏。不要——
“救命啊!”童玉观无助的呐喊求救,却发现声音喑哑,根本连自己都听不真切,哪还能指望有人能闻声相救?
“别喊了!这个地方偏远,连大白天都没什么人迹,何况是现在,谁会来救你?”黑熊得意的打断她想求救的企图,幸灾乐祸的说着,一双大掌自然也没闲着的继续蹂躏挣扎不休的童玉观。
不!她不相信,她才不相信自己的运气真的背到这种地步。
虽然她是一时不察,也可以说是轻敌了些,才会着了黑熊的道;但是,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自救的,她想。
冷君昊!就在童玉观心慌意乱之际,冷君昊的名字突然跃进她的脑海里。
对呀!他不就是纽约华裔龙帮的帮主吗?虽然她从不相信冷君昊戏谑的说要她做帮主夫人的事是真的,但如今身处危险之际,不知道借用这个头衔行不行得通?
“喂,小妞,我说过,不要再挣扎了,没用的!痹乖的听话,好好的伺候我,老子一爽,说不定完事后还会放你一条生路。但要是你那么不识好歹,哼!”
冷哼的声音,让人听了不寒而栗;尤其是黑熊脸上那种势在必得的神情,让童玉观对自己的处境更加的绝望。
唉!枉她学习了一身的好功夫,没想到临阵对敌,会遇到这种婬邪下流的招式;要不然,她也不会……
罢了!再哀声叹气、自艾自怨横竖也救不了自己,而此刻情况危急,她也不管龙帮帮主夫人的头衔管不管用,只要是能月兑困,她都决定硬着头皮死马当活马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