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意外换人做 第6章(1)
作者:柚心

当晨曦的第一道曙光透过窗櫺洒入,项然轩便醒了。

一醒来,甫睁开眼,他眼底立即被偎缩在怀里、半果着雪白香肩的熟睡女子给占满。

只要一想到覆在锦被下、紧贴他的身子未着寸缕,他心里便一阵悸动,忆起昨夜耳鬓厮磨的种种缠绵,体内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瞬时又燃烧起来。

惊见自己的反应,他心一凛,轻手轻脚地将蜷在怀里的妻子轻推到一旁,起身离开床榻。

春宵一刻值千金,他黏着她,彻底缠绵了一回又一回,欲火一发不可收拾的彻底燃烧。

最后一次,她累得枕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这一刻,就算蓄势待发,他也不敢再压上她的身子,继续折腾她。

心绪一定,他走到巾架边,利用水盆里的冷水连洗了好几把脸,却洗不去她昨夜在自己怀里,被疼爱的女敕白身躯泛着激情红晕的模样。

“唉!”他轻叹了口气,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会有贪欲的时候。

在现代,工作向来比女人更吸引他,从没有一个女人有办法让他在一夜纵情后的隔日清晨再起欲念。

凝视着妻子熟睡的模样,脑中浮现的是她昨夜陷入情//yu的娇媚神态。

她那模样好美,似一块素白轻纱染上一抹红般的诱人目光……当思绪转至此,脑中蓦地迸出源源不绝的灵感。

若能配合这个朝代的穿衣风格,再利用柳沅清的染绣功夫,加上他的设计,不知能不能做出令当代女子满意的衣衫?

当这个念头浮现,他捡起昨夜被他丢在地上的中衣随意披上,进了寝房偏厅的小书室,开始磨墨画图。

☆☆☆

时节虽已走到晚春,晨时及夜里的凉意仍让怕冷的柳沅清舍不得换掉床上的冬用被褥。

直至昨夜,她才知道,窝在男人怀里的暖和胜过一切,被新婚夫君缠了一整夜,发了一身因“过度劳动”而出的热汗,她睡得极沈。

但当身边的人先行起身后,被褥里足以让她安眠的暖意渐渐消失,她开始睡得不安稳。

也因为如此,在突地一声碰撞声响打破寝房内的宁静时,她整个人惊醒,发现那吓着她的声音来自寝房偏厅的小书室。

她看了看天色,猜想时辰还早,会在小书室的应该只有丈夫,而令她不解的是,这么早,他在那里做什么?

抱着浓浓的疑惑,柳沅清起身下榻,未料身子才动,她发现自己身上除了一丝不挂外,还感觉到全身酸疼、腿间酸麻、火辣刺痛。

一想起昨夜初试云雨滋味,她由黄花大闺女成了已婚少妇的羞赧,让她的脸蛋瞬间胀红发烫。

“该死!”

蓦地一声低咒让她由昨夜的激情中回过神,她收敛心思,红着脸抓起地上的中衣穿上后,急急步往小书室。

她的脚步才定,立即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

只见丈夫发也没梳,衣衫不整地坐在桌前,案桌上原本清爽整洁的空间被一堆小纸球给布满。

项然轩没料到妻子会这么早起床,眼底一映入她的身影,他一怔,手中的动作跟着顿住。

在两人的视线对向彼此时,似乎有志一同地忆起昨晚,脸上同时缓缓升上一股热意,局促感跟着在两人间逐渐漫开。

强烈感觉存在他们之间的氛围,项然轩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问:“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柳沅清没敢说出心里想法,反问:“那你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见彼此都有意回避那让两人不自在的话题,项然轩答道:“画新衫的设计图稿。”

穿越来到古代这些日子,他还是没用惯毛笔。

在现代,他拿惯了色笔、写惯了硬笔字;用惯了触控笔、绘图笔等电子产品来画设计图。用毛笔画设计图简直要他的命。

他得费比平常多一倍的时间去感觉毛笔的韧度,在纸上拉出最潇洒的线条,彰显出他的设计。

“画……新衫的设计图稿?”不知他是否愿意让她靠近细看,柳沅清站得远远的,一双眼好奇地往他搁在案桌上的图稿猛瞧。

“要看看吗?”

他的设计图原本就打算要让她过目,以便讨论他脑中想法是否有实现的可能。

“可以吗?”

“有何不可。”

见他颔首应允,柳沅清这才上前看他的图,仔细端看才知,绘于纸上的是女子的衣衫款式。

令她纳闷的是,图中女子并非精致的仕女图,而是速笔带过五官特征及发型,除此之外,衣衫款式有几分神似当朝女子的穿着,但在样式上又多了变化,十分特别。

见妻子雅致眉心轻蹙,不难猜想,他的服装设计图与此朝代的绘图风格有着极大差异。

“重点在于衣衫款式,妳觉得如何?”

“很特别,不过……”柳沅清如实说出心中想法后,顿了片刻又道:“不过……爷的笔功真的有待加强。”

他懊恼地蹙眉叹了口气。“这毛笔我是真的用不惯,届时裁缝看得懂,能依样裁制出便成。”

看来他又多了项要找寻替代毛笔的任务了。

柳沅清只当他是以往放纵玩乐过度,柔声安慰道:“只要反复多练习,应该会渐渐适应笔感的。”

他嘟囔了句。“多练也没用,还是硬笔适合我。”

“硬笔?”这奇怪的词让柳沅清不解地望了他一眼。

“硬笔指的是笔头非兽毛的笔,材质硬……”突然意识到同妻子解释这些也无济于事,他于是转而问:“这事我慢慢再想办法,有件事我得问问妳。”

“夫君请说。”

“夏日求爽凉,妳有办法染出一疋新荷布色吗?将白丝染成自然同色系的渐层?”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新荷布色?”

“嗯,就像这件裙衫,我要的是色泽自然、由白至深的渐层水红色,绑腰系带为棠红色系。”

听着丈夫依图细解口说,她脑中浮现那美丽的色泽,几乎可以想像,穿上这袭衣衫的佳人会有多美。

暗思间她不由得怀疑,她是不是嫁错人了,虽说宁拓然在落水后性情大变,但并未听说他有设计新衫的天赋,又或者是因濒死而被激出的天赋?

怀着对新婚夫君满满的好奇,她想更深入了解他,挖掘更多让她倾心的部分,但她知道,这一切不急于一时。

暗暗收敛起伏的心思,她答道:“渐层染色不难,但若要色泽自然的渐层,得费些功夫、花些心思。”

话落,她禁不住好奇地问:“所以你是要依方才绘成的图,请裁缝制成新衫?”

项然轩颔首,一如以往对着众人诉说他的设计理念般,陈述他的需求。“款式剪裁其实与时下穿着无太大差异,重点在染色部分。之后还有一款,需请妳染好布后,在上头绣上新荷。”

初来到这个时代,他不敢大刀阔斧注入太多新颖的元素,一样样慢慢添加,试探大众反应。

“若穿衣女子身形如你所绘那般修长,不就像是化身为一株出尘清雅的新荷吗?”

“也不一定要身形修长的女子,就算体形有先天上的缺失,亦可在裁制时做修正或做其他变化来修饰,让穿衣者展现最完美的一面。”

这就牵扯到立体裁剪的部分,是深入量身订做的领域,也是他“生前”的专业修为。

听他说出这一席话,柳沅清脸上有着惊叹,她从不知,宁拓然除了在性格上有所转变外,设计新衫的想法也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她的赞美神情宛如为他打了一剂强心针,他着魔的凝着她,失神轻喃:“其实那是昨夜在妳身上看到的颜色,好美……”

柳沅清因为丈夫的话,粉脸儿瞬间羞得泛红,不知该做何反应。

原本因为昨夜的激情,两人分外局促,极具默契地避而不谈,但这事被他不经意提起,他却无法忍住不问:“清儿,昨夜这么折腾妳,妳……还好吗?”

昨晚他显然是个不及格的丈夫,面对女人的第一次,他应该加倍呵护,慢慢温柔诱哄才能成事。

但他失了控,鲁莽地等不及她做好准备便要了她……

回避他难掩忧心的视线,她半垂墨睫,低声回答:“还、还好,我、我帮你把这些废纸丢了。”

她虽答得镇定,但绕着案桌收拾那些被他揉成小纸团的急慌动作,却泄漏了她的心情。

妻子粉颊染艳的羞涩模样,让他心旌摇曳,在她绕到身侧时,他倏地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啊!”丈夫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她重心不稳,整个人不偏不倚扑进他怀里,密密地贴近他结实的温暖胸膛。

霎时,昨夜令她脸红心跳、浑身发烫、不受控制的感觉再次在体内缓缓漫开。

“清儿,昨夜我不够温柔,委屈妳了。”他突地开口,热烫的唇抵在她玉白的额心间,落下宛如蜻蜓点水般的啄吻。

她真的没料到丈夫会为了昨晚特地向她道歉,加上他落在额间的轻吻,她竟觉那个吻仿佛带着热度,沁进心口,漫进四肢百骸,将她团团圈覆在一片温暖当中,令她的嘴角扬起甜甜笑弧。

“我以为……头一回都是这样,并没怪你。”

项然轩明显松了口气。“所以日后对闺房中的事,不会再怕了吧?”

他事后忆起昨夜她脸上惊恐僵硬的表情,心里有些忧心,怕她自此留下阴影,会因此害怕、抗拒与他欢好。

柳沅清闻言一怔,好半晌才怯声问:“你……不会真的天天夜里……都想要吧?”

虽然已有过一回经验,但并不代表她不怕要再做那亲密事、习惯丈夫的碰触啊!

听闻妻子的担忧,他既觉得她单纯,又无法不对她心生怜意,柔声道:“傻瓜,骗妳的,在妳还没习惯这件事前,为夫怎么舍得再让妳担心受怕?”

他是正常的男人,若要天天夜战享受鱼水之欢不是难事,但他喜欢她、心疼她,若不是她点头同意,他可以暂时抑下,委屈自己。

心虽如是想,但当他一想起妻子诱人的甜美、柔软,不由得兴起一股沁入心窝的骚动,若不是心疼妻子的想法压过,说不定他真的会瞬间化为恶狼,再把她带上榻,好好的欺负、折腾她一番。

丈夫话里的疼宠让她的心窝暖烫,甜得像浸在蜜里似的。

她咬唇思索了片刻才嚅声道:“其、其实相公你如果真的很想要……清儿也可以……”话说到最后,已因为太害羞而成为无法分辨的嘟囔。

瞧妻子羞得一张脸都要埋进他的胸口,他忍不住捧起她热烫的粉脸,轻啄她的唇。“那等娘子想要再约我,为夫必定全力以赴,与娘子同享鱼水欢好的美妙滋味。”

闻言,柳沅清整个人羞窘得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我……我才不会约你……你你……讨厌!”

话落,她推开丈夫贴着她的胸,拉开他圈住自己的手,拒绝继续这让她很不自在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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