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我没醉……请你无免同情哇……”
欧少颢肩膀上的女人鬼吼鬼叫,不时国语夹杂着台语,唱着五音不全的歌。
当他将王静送上车,回到餐厅时,冉幼岚这个大麻烦已经将一瓶红酒喝到见底。
她一张小脸红润得有如熟透的苹果,双眸蒙上醉醺醺的茫然,还透着少女般的单纯。
若他不是与她一同长大,真的会以为这女人十分无害、十分可爱。
事实证明,漂亮的外表肯定包藏祸心。
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她就是一个很会惹麻烦的祸害,只是刚好生在阳盛阴衰的冉家,所有的人都把她捧成公主,也因此养成了她不负责的个性,不顾一切的到处惹祸,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因为她知道,就算天塌下来,也有比她高的人先挡……不,她的七个兄长都愿意成为她的骑士。
欧少颢扛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冉幼岚,走出餐厅,动作不甚温柔的把她塞进车内,然后开车回家。
她家明明就在隔壁,他却是扛着她往他家前进。
既然她想跟他玩,他随时都做好准备,与这个小麻烦精过招。
把她带回家时,正好他的家人都入睡了,于是省去很多麻烦,他直接把她扛回他的卧室,然后将她丢到床上。
“唔喔……”冉幼岚发出不悦的声音,终于睁开沉重的双眼,迷蒙的环顾四周,然后坐起身,仰头望着他冷漠的俊颜,手指着他,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你长得好像顾人怨……”
欧少颢瞪了她一眼,月兑下外套,转身进入浴室,想要洗去刚刚她吐在他身上的秽物。
一向不受控制的冉幼岚也乘机溜下床铺,像个孩子东模模、西碰碰,然后侧头思考。
这个房间以黑白两色为主要色调,有一张双人床……
“这里不是我的房间。”她皱了皱鼻尖。
接着她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子,香奈儿香水味已经被红酒的气味掩盖,浑身散发出酒臭味。
她踩着柔软的地毯,摇摇晃晃的来到浴室门口,小手转动把手,推开门,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欧少颢已经月兑光全身衣物,背对着她,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温水冲洗精壮结实的身子。
眼前几近满分的男性果/体让冉幼岚无法移开双眼,忍不住咽下唾液,暗忖着,他的正面是不是更好看?胸部和小肮是不是会有健壮的肌肉?
他的身材让她想起上一期季刊里的消防队猛男,不禁好奇的移动脚步,悄悄的来到他的背后,伸出小手,打算要偷袭他……
正在洗澡的欧少颢突然觉得背后有道危险的气息正在接近,迅速转身,她原本要贴在他背部的小手竟然刷过他的肌肤,直接贴在他的胸膛上。
呜哇……她的生理反应让她的瞳孔放大,没想到他的正面也有六块肌。
春色无限好。她暗暗赞叹,小手忙碌的在他身上胡乱抓捏、甚至还大胆的看向他的双腿之间。
看得出来他爱好运动,平坦的小肮有着精壮的肌肉,至于长腿间的……黑色丛林里藏着一条大蟒蛇,正大方的垂在腿心之间。
她害羞的别开头,硬是将眼神往上移动,随即发现他的俊颜冷酷如冰块。
“冉幼岚……”他的声音很好听,大手抓住她不乖的手腕。“你真是大胆……”
“我也想洗澡嘛!罢好……一起洗……”她一脸无辜的说,用力挣月兑他的大手,开始月兑衣服。
他退后一步,紧盯着她的动作,以为她是借酒装疯,想要引他上钩,也或许是想要设计他什么。
于是他等,等着看她是不是敢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月兑下。
冉幼岚的右手伸向背后,拉下拉链,连身洋装自她曼妙的身体滑下,露出白皙滑腻的肌肤。
欧少颢看着她白皙的颈子,接着看见她的小手月兑掉,饱满尖挺的双/ru弹跳而出。
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却是第一次见到她自己褪上的衣物,那宽衣解带的动作十分诱人。
他的表情不再是防备、冷酷的,男人的本能让他变得兴味盎然,直瞅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把衣物丢进一旁的洗衣篮,全身赤/果的来到他的面前,硬是与他挤在小小的淋浴间内,让温水洒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也许她醉得分不清楚是梦境或是真实,只觉得眼前男人的身体太吸引她了,双手紧贴着他硬邦邦的胸膛,发出咯咯笑声,眯起眼眸,好奇的审视他全身上下。
他抓住她顽皮的双手,下颚收紧,直瞅着她无害的脸庞。
她像是初生的小牛,不怕生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窈窕的身体与他的身体紧贴,接着踮起脚尖,舌尖先轻舌忝自己的唇瓣,然后主动吻住他的薄唇,轻轻舌忝舐,再钻入他的口内,与他的舌头嬉戏、纠缠。
欧少颢像是她的大玩偶,被动的放任她为所欲为。
大手扣住她的腰肢,他感受到两人的腿心正紧密的贴合,尤其她的双/ru随着呼吸起伏,ru/尖刷过他的胸膛。
他能感受到她的呼吸、她的体温,以及贴着他胸膛的心跳。
……
夜,正美丽,愈晚愈疯狂。
斑/潮过后,冉幼岚的腿心还残留着酥麻的感觉。
欧少颢抱着她,走出浴室,两人的身子是赤/果的,而且湿漉漉的,不过他不介意是否会弄湿他的被单,直接将她放到床上。
她的身子稍微松懈,双手离开他的肩颈,双腿却还是紧紧的夹着他的腰部。
他们两人维持很暧昧的动作,他的双手撑在床上,望着她泛红的脸颊、迷蒙的双眼,和微噘的红润小嘴,被她诱人的表情深深吸引。
他因为她这毫无防备的表情而心动,低头又吻了下她的唇瓣,品尝记忆中的甜美。
她的美无需他多加形容,只是令他心动的不是来自于她漂亮的脸蛋。
这张脸,他看了二十几年,然而吸引他的还是她那爱笑的嘴唇。
她美得不可方物,美得倾城,但是最美的还是她直率的个性……若是白话一点,就是有点白目。
但她白目得有点天真,像是活在自己王国的公主,有点单纯,偶尔也带点顽皮。
他以为会与她再磨一段时间,既然今晚她都自己送上门来了,那么他也不客气,张口将她吃下。
……